粗暴(郗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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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珲很少有过这样的无力感,偏偏身上的触感却无比清晰,他梦见被巨大的软体动物压住身体动弹不得,有吸盘紧紧吸附他的前胸,那吸盘里又突然长了倒刺,刺痛感清退了部分药物让郗珲醒了过来。模糊间他看见一个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瞬间意识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那人在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陈邴很满意郗珲的身体,胸肌饱满有弹性,乳头咬起来也很有口感。郗珲恼怒不已,这样的场面他从未预料过,凭借惊人的意志力,他费力的抬起自己情况好点的右手想把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奈何实在无力,感觉像是欲拒还迎。 “醒了?醒了才好玩。”陈邴抓住郗珲推搡自己头部的手反手扣在郗珲头上,沈吻了下去,趁着郗珲无力控制咬合用舌头在郗珲的口腔里翻江倒海。 一阵阵的恶心从胃底翻涌,郗珲想要咬断陈邴的舌头却发现连基本的咬合都做不到,费力的控制自己的舌头想把陈邴的舌头顶出去,怎奈刚刚动作自己的舌头就被陈邴吸走,被迫和舌头纠缠,等终于被松开时,发现舌根已经被吸的酸麻。 “这么主动还伸舌头?” 郗珲虽然还无法说法却毫无畏惧的和陈邴对视,眼神中充满威胁和愤怒,一阵阵的杀意从心底升腾。李邴毫不在意,舔了舔郗珲的怒瞪眼睛,随后起身。 还没等郗珲松口气李邴就回来了,他的一只腿被李邴抬起来抚摸,他感觉到那个人好像在往自己身上涂抹什么,冰凉油腻,还没思考过来就感觉到有锋利的刀刃在自己腿上剐蹭传来“沙沙”声。 “把毛褪干净了摸起来才滑。”李邴淫笑着说,随即开展了动作。其实郗珲的身体毛发并不茂盛,但确实像李邴说的一样,刮干净确实手感好很多。 郗珲觉得自己是正在等待屠宰的猪,被屠夫一下下褪毛,他性格中天生带着大男子主义色彩,这种被一个陌生人一点点剐去毛发的耻辱感让郗珲脖子粗红,血压狂飙。 李邴把郗珲强健有力的麦色长腿握在手里,非常色情的把泡沫涂抹均匀,然后仔细的一点点刮干净郗珲的体毛。等到两条大腿全都刮干净后果然看起来比之前好看了不少。 用自己的腿岔开郗珲的双腿,李邴把郗珲软踏踏的阳物往下压了压,粗暴的薅住阴毛,齐根刮断。然后再次涂抹泡沫把没刮干净的毛茬清理干净。 郗珲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喉咙里“嗬嗬”的像个野兽发怒,可他现在连抓紧床单都做不到。他感觉到自己的腿被进一步抬起,随即后面也一阵冰凉,果然那个变态用刀片开始在自己的双丘之间剐蹭。其实郗珲那里是没有毛发的,只是李邴想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果然郗珲愤怒的像一只快要炸掉的青蛙,胸口剧烈起伏。 刮掉郗珲除头发眉毛外的所有体毛后,李邴捏了捏觉得手感很不错。 或许是愤怒至极刺激过度或许是天生身体素质好,哪怕醒的比褚栖寒晚,但现在郗珲已经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小范围的移动了,他像是河边濒死的鱼,不断的试图抬起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或是胳膊或是腿,费力的抬起,重重的落下,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在自己为拼命回复身体机能重新掌控身体做努力时,那恶心的嘴和舌头再次封住自己的嘴,在郗珲想要再次尝试推开男人的身体时,却感到后穴一凉,一根带着润滑液的手指破开封锁在自己后面探索,郗珲只能去阻止那邪恶的手。 郗珲早就觊觎褚栖寒的身体已久,自然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自己当下自己的立场是什么,不过他从未想过面临这种境地的会是自己,他被抓时只担心褚栖寒会被猥亵,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护好他,从没想过还有李邴这种会对自己这种类型感兴趣的男人。 然而郗珲的手一点也不能撼动李邴像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反而被李邴的另一只手抓住去被迫触碰李邴肿胀的阳具,他恨不得现在手上有力捏碎了手里这恶心人的东西。然而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现在的他只能被迫承受嘴里的另一条舌头的戏弄和后面越来越多的手指。 哪怕是无畏如郗珲,脆弱而敏感的后面在被三根手指入侵时也不禁感觉痛苦,不过尊严让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见扩张的差不多,李邴起身停止欺负那条可怜的舌头,他这次用的是最普通的润滑液没有一点点催情的作用,只是普通的润滑,让进入与抽插更顺畅些而已,这种类型的美人要是被肏一会儿就骚到抱紧自己喊老公就没意思了。 先是用双腿顶开郗珲的大腿,让未经人事的小穴暴露在龟头下,然后用紧闭穴口残留的润滑液把龟头蹭湿,李邴知道直接插入肯定是不行的,他把湿亮的龟头顶在郗珲的穴眼下面尾椎骨上面的中间位置然后腰部用力顶,这里没有骨头阻隔全是肉,当用力时会有一个肉窝被顶出来,由于肉窝下面是肌肤上面是小穴,所以当用力时穴眼的下半部分会随着皮肤的张力被拉来,整个小穴的位置都会随着下移。再用力时,由于上下张力的不同,小穴越来越靠近李邴的孽根,李邴的孽根也越来越靠近被拉扯到极致的小穴,终于在二者相见时,李邴的龟头从被张力拉扯的紧绷的小穴下半部分艰难的滑了进去。 这种方法虽然比直接硬顶进去温柔很多,但毕竟郗珲第一次被开拓面临的就是如此利器,再加上是被另一个男人强奸。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让郗珲痛苦万分,他结实的肌肉紧,两只手不顾严重的酸麻紧紧抓住床单,原本红润的指甲因为过度的用力泛白。后穴对异物入侵的抵抗把李邴的龟头咬的酸爽无比,那力道仿佛是要代替真正的嘴咬掉李邴的龟头。 李邴当然察觉到夹得死紧的后穴,他本来打算像开始一样,用孽根给郗珲好好磨穴,慢慢把润滑液送进去,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从控制插在郗珲后穴的鸡巴不掉出来,蹲了起来,压下郗珲的大腿根,整个人骑在郗珲的屁股上面。 郗珲见那人起身,属于那人黝黑粗长的阳具横在两人之间,那男人的体魄居然不输给自己。他叫那人大腿肌肉似乎在蓄力,肌肉鼓胀了起来,然后那人突然盯着自己的眼睛说“看好了!” 第一次又怎么样?夹得再紧又怎么样?哪怕润滑不到位,哪怕穴道干涩,哪怕强大的摩擦力把李邴的孽根上的皮绷的笔直,但李邴的肉刃仿佛带着万钧之力,直接操开了从未经过探索的紧致肠道,速度快到速滑液压根没来得及跟上突进的龟头。穴口甚至被带的深深凹陷进去,现在才慢慢的把漏在外面的男根一点点包裹住,李邴彻底骑在了郗珲身上。 郗珲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重复撕开又愈合撕开又愈合,疼痛不止是突进的一刹那,更是绵长的持续折磨,被李邴肉刃刮到的地方好像精准的劈开没每个细胞,它们全部在叫嚣,剧烈的痛感让郗珲第一次对肠道的存在有了明显的概念,贴合肉刃的地方仿佛被烙印后有撒了辣椒水,疼痛不但是细密的还是一跳一跳的。 哪怕是这样郗珲只是“嗯”了一声,他的咬肌强烈鼓胀,为了不让这惨叫冲开喉咙,郗珲甚至把牙龈咬出了血,他全身的肌肉再次用力,细密的汗水把没有体毛的健美身体浸润的光滑油亮。 李邴的鸡巴再次被穴肉夹击,李邴没想到他还能夹,也不等他适应,开操了起来,每次都是大起大伏丝毫不顾及身下这个健壮的男人处子身份,对李邴来说这好像是一场驯服野马的较量,不过这似乎是不公平的,毕竟郗珲全身无力,好心的李邴挥退郗珲身上的药力,甚至帮助郗珲恢复鼎盛时期的体力。 郗珲不愧是将门出身,从小接受训练,在意识到自己能够掌控身体后立刻做出反击。李邴也享受乐趣,不用鬼力只用肉身的力量和郗珲缠斗。郗珲腰腹用力抬起,李邴的小腹也跟着挺近,哪知郗珲是想抬高双腿,达成目的后双脚用力蹬向李邴,李邴却突然抓住郗珲的脚腕,卸掉他向前踢的力道,把他的双腿用力掰开控制住猛操起来 “1、2、3 、4……18、19就……”李邴每操一下,随着啪的一声快速对着郗珲数数,郗珲自然还是不断挣扎,奈何双腿根本逃不开李邴的桎梏。 “298、299、300”郗珲没想到在男人在操到第三百下的时候居然松开了他的双腿,甚至把那恐怖的男根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 彻底自由的郗珲又开始了猛烈的撞击,他双手抱住李邴的头,带动自己的身体,一记猛烈的头锤砸了过去,那一下郗珲觉得头昏眼花,甚至感觉头骨都裂缝了,但李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他连忙推着李邴的肩膀接力起身,腰间缺有大力下坠,郗珲起身失败,整个身体因为腰部被钳制无法起身,哪怕对李邴再怎么攻击,李邴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空出一只手扶着孽根再次插进郗珲的后穴 “1、2、3……” 郗珲只觉得之所以李邴能够一只手控制住自己并且自己多次攻击无效的原因在于自己刚刚恢复体能,所以才受制于人。因此郗珲一边忍受来自身下的顶撞,一边思考下次反击的方法。上次男人给了自己大约三秒的时间逃脱,这次也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