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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感觉已经很少有了,因为他有一个关心他健康的爱人。 在爱人三番五次的叮嘱下,男人真的试着开始限制自己的吸烟量,控制自己减少对尼古丁的依托。其实这是件好事,不过当时傻傻的埃珀尔还不知道。 一次,他主动给男人点了支烟,讨巧地送到他唇边,像举着一件珍贵的定情信物。他清楚地记得当时男人用很温和的声音对自己说了谢谢,然后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今天的量已经超标了。他拒绝了那支埃珀尔点给他的烟。 他那时的神色刻在了埃珀尔的记忆深处。那副面容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又带着一种心甘情愿的宠溺和顺从,而埃珀尔清楚,这份顺从永远不可能是给他的。 男人压实话筒,腰微微伏低:“不乖的孩子,今天怎么总走神?” 几句轻声低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埃珀尔耳廓,他顿时慌乱地回神,肩膀也哆嗦着抖了抖。 “哈…”男人看到他的反应,没忍住笑了一声。他仰靠了回去,把烟放在嘴里安适自在地吸了一口,然后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屁股,把剩下的小半截儿烟慢悠悠地递到了埃珀尔下唇边,语气中含了几分煽惑劝哄,“来点提提神?” 埃珀尔的眼睛追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他盯着香烟上火红的光点在暗中明明灭灭,朦胧的灰白色在他的指间流淌,又像由着某种指引般向外扩散浮升,他看着男人伸手将夹在唇里的烟取下来,直到那个橘红色的火点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落停在他面前。男人含过的烟蒂带着点湿意,轻轻贴在他的嘴唇,埃珀尔思绪飘远,不知怎的想起了罗莫缇尼海峡靠岸的船帆,以及遥远海平面上金黄的落日。 似乎时间都停滞在这一刻。 埃珀尔不会去拒绝这样的提议,就像待哺的幼鸟无法拒绝送到嘴内的饵食。他张开唇,把那根烟含在嘴里,可同一时刻,又很多脆弱而复杂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涌现,让他无法抑制发酸的眼眶。但男人显然没有发现过他这些隐秘又敏感的小心思,或者说,他也根本从未在意过。 埃珀尔叼着烟,缓慢地吮吸,就像吸食着携带致命毒素的蜜糖。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自然而然地回归了与爱人的谈话,似乎即刻就能塑起一层外人打不破的壳,埃珀尔很难过,可他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难过的,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可笑和卑劣,他和男人之间唯一的连结比飘散的烟线还要虚无缥缈。 埃珀尔时常会觉得自己像一件可回收的物品,总是被随意遗弃,又被轻易地捡起。就像现在他痛苦地听着男人与爱侣在温柔地调情,耳边咫尺响起的每一句甜言蜜语却全都不属于他,可男人却又紧紧抱着他,用空闲下来的手套弄着自己淌水的阴茎,就像是在告诉埃珀尔,我也还在留意着你,我没有忘记你。 埃珀尔熟知男人的手法有多好,那些让他魂牵梦萦的快乐,在现在显然更像是一场煎熬。 在男人技巧娴熟地抚慰下,没过多久,埃珀尔就感觉自己临近高潮的边缘,他难以自持地弓起脊背,指甲虚虚地抠刮着男人压在他腰间的结实手臂,他的脚趾一缩一缩,那是高潮来临的信号。 “宝贝,我也想你了。”男人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嘴唇贴近埃珀尔泛湿的眼睫,落下一个无声的亲吻,“宝贝……” 他的呼唤那么具有暗示性,那么像一次温驯又挚切的求欢,埃珀尔再也禁不住下体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他死死咬住嘴里的烟蒂,猛然绷紧双腿,身体僵直了几秒后抽搐着射在了男人的掌心。 高潮后的余韵让人沉迷,一分一秒都变得沉浸悠长。 埃珀尔暂时放下了很多脑海里乱糟糟的想法,霎时间,意识空间好似一碧如洗的长空般澄净无比。他的心中生出了很多渴求和眷恋,这些难以启齿的情绪和埋在内心深处的不安纠结在一起,压得埃珀尔几欲窒息,于是他软着身子,不管不顾地将手臂绕上男人的脖颈,依偎在他的臂膀,想要尽可能地汲取到一点温暖和怜悯,就像雏鸟追随着第一眼认定的寄托,埃珀尔依恋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男人安静地回望他,直到埃珀尔凑近,他把咬得变形的烟蒂吐到男人的衬衫上,然后无声地张开口型—— “插进来。” 然后,埃珀尔抿着唇,有些害羞地弯下背,翘高了屁股,埋下头蹭了蹭男人的肩窝,他乖顺地放松下身体,允许男人把粗糙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身体里,埃珀尔感觉到后穴处一股粘腻,他猜到那也许是自己刚射进男人手里的精液。 埃珀尔觉得男人比他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知道按哪里会让埃珀尔舒服得欲仙欲死,很多个夜里,他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让他干性高潮好几次。 渐渐地,埃珀尔开始难以抑制地变得焦躁起来,因为他发现男人始终在绕着那处打转,不能给他一个痛快。他呜咽着伸手向下探,去抓男人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动,然后自己摇着晃起屁股来,他迫切地想让男人的指节能够压到他敏感的腺体上,可是总是差一点,总是还不够深。 男人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心情不错地观赏着埃珀尔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扭腰晃臀,表现出一副饥渴的荡妇模样。 很快埃珀尔的额间就布满了汗水,他委屈地凑近男人的脸,他看着男人薄唇开合,那里一句接着一句,吐露着同爱人的亲密私语,就像残忍又让人绝望的咒言,时时刻刻提醒着埃珀尔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使浑身解数,也讨好不了男人吝啬给他的一根手指。 埃珀尔却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眼眶湿红,泪水盈盈的模样,有多能激起人的性欲。 “我在想着你,自慰,宝贝……” 埃珀尔听到男人对着电话这么说,然后下一瞬,强烈的快感顺着他的后腰窜上脊背,男人手指微曲,精准地按向他后穴的一处软肉,没等埃珀尔喘过一口气,就继续弓着指节往里,他找准地方,开始有节奏地用力挤压着埃珀尔紧致的内壁。 “哈嗯……”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从后穴蔓延开,埃珀尔浑身战栗,阴茎随着抽动的肌肉一下下地往小腹上跳弹,后穴滚烫的软肉紧密地吸裹住着男人捅进深处的手指,剧烈地蠕缩起来,像在全力抗拒着生理性的刺激,又像是在做着可怜兮兮的挽留。 “唔……”他控住不住的哭吟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捂住,埃珀尔听见男人对着话筒发出情动的粗喘声,压下了自己弄出来的响动和噪音,他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男人微微偏侧过头,边盯着埃珀尔的脸,边对着电话说:“老婆,我想做了。” 埃珀尔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向下打湿了男人的手背,他的身子在持续的高潮下痉挛抽搐,红肿的铃口源源不断地冒出透亮的水液,浇透了男人的灰色外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