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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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本身就可以谐音为我爱你的意思, 贺知许和白铄的生日晚宴是贺家出的策划案,场地是由白家出的,而布置什么的又是由贺家去做的。 理论上他们是准亲家了,但是两家都不想占便宜。 本身这次的生日晚宴就是带着商业性质和目的。 苏城的天空持续地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整个世界都是湿润的,偶尔出个太阳都是罕见的景象。 和冬天的阴雨不同,春雨总是带着稍许生机,虽然按着节气来说已经入夏了,可到了六月后才会真正意义上地热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是穿搭种类最多的时候,怕热的已经开始穿短袖短裤,怕冷的还在穿着风衣外套。 饶是这样的季节,也挡不住许多人来参加贺家当家人的生日宴会。 白铄难得正经一次,穿着定制的礼服,头发也剪短了染回了黑色,从黑色的轿车上下来,打开黑伞站在雨中,身形修长挺拔,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五官轮廓,还是穿衣打扮让他显得成熟而稳重。 不像是富家子弟,倒像是事业有成的社会精英。 除却白铄,他的家人也来了,包括远在重洋的外公外婆。 因为是异国恋,总有一个人要放弃自己的故乡陪另一个生活,他们也不想这样,来去奔波劳累又麻烦,等到年纪再大一些,他们就不能这样两个国家奔波了,身体也遭不住。 白铄很羡慕两位老人家的生活,他们已经七十多岁了,从青春年少,到白发苍苍,还是会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在情人节的时候送炽热的玫瑰花,在纪念日的时候为彼此准备礼物小惊喜。 两个人在家里,用古老的唱片机放着音乐,邀请对方来一支浪漫的华尔兹。 “你生日的时候,贺知许送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总不能被人比下去的咯。”外公用蹩脚的中文安慰白铄,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你们准备了什么?”白铄扶额,两老从小到大都宠着惯着自己,自己想要的他们从来不会说不给,小到画笔,大到岛屿。 “我们有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打算送给你们小夫夫啊,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重在心意嘛,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事。”外婆接话。 “不用了,外公外婆,我有送给贺知许的东西了。”白铄拒绝了二位老人的赠礼,为了得到这个命名权,两位老人支持了E国天文事业许多年了,他们是想把他们的名字留下来,为后人所记得,在光年之外,有他们两个。他们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相爱且相守到老。 白铄当然不能接受二位老人的赠礼,其实外公外婆也是爷爷奶奶,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最开始改口,只是为了区分开来,不然不知道是在叫谁。 宴会上觥筹交错,大厅里穹顶上的水晶吊灯映照着明亮的光芒。 大厅里金碧辉煌也纸醉金迷,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这身礼服就是他们的枷锁。 白铄摇拿了一杯酒,轻轻地摇晃着,在人群里穿梭:“嫂子,今天你很漂亮。” 许馨佯装生气,挽着白焕的胳膊:“就今天?” “没有,嫂子永远年轻漂亮。”白铄连忙道歉,跟许馨碰了个杯。 会场上,白铄认识的人也不少,本身就是两家人的宴会,白铄说什么弄个共同的生日会,本身就是怕麻烦,前几年都被白铄躲了过去,这两年两位父亲一定要给自己大肆举办生日会,说白了不过是为白铄掌权做准备和打算。 白铄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从小到大不喜欢也被迫应付了不少,他不想参加两场,干脆一个建议直接整合成一场。 “世叔好,敬您一杯。”白铄和一位长者碰杯,哪里来的世叔,白铄可不知道,一年都不见得能见一面,必要的逢迎客套还是要要的,记性也得好一些,总不能把这些来往的伙伴都弄错。 “不胜荣幸,没想到您能来参加晚辈的生日会。”白铄左右逢源(贬义词,本身就没在夸他。) “去年见您是在过年的时候吧。” “哦,这是小西,都长这么大了?”白铄几杯酒下肚,有些烧得慌。 显然这场宴会,两位主角是最热闹的,贺知许那边更为热闹,很多和白家有往来和贺家并无往来的人也去攀了关系。 两个人在气场方面,不相上下,不过贺知许气质比较清淡,而白铄是浓颜系的美人。 两家一起举办个生日会,什么意思?就是把两家联姻的传闻坐实,两个Alpha?这些资本家可真是为了壮大自己不折手段,就算结婚了,到时候各玩各的多了去了。 许多人都知道,白家下一代是白铄当家的,所以白焕那里稍显冷清,对此白铄十分羡慕。在人群里,无论是白铄的身高还是他那张立体的面孔,就已经足够吸睛。 还有许多人要把自己家的Omega介绍给白铄的,当这是相亲宴啊? 白铄好不容易空出一段时间去找到了陆远帆:“贺知许呢?” “在人堆里。”陆远帆指了指不远处的人群,因为贺知许的身高不算很高,已经被淹没在人群里,只露出来一点点头发的部分。 “我第一次见你这样。”陆远帆真心在夸他,他终于知道贺知许为什么要选白铄了,他们俩这是狼狈为奸,志趣相投,在这样的大场合下,少年不过二十岁,也丝毫不怯场,甚至游刃有余,看得出白家是认真培养过他的。 “谢谢夸奖,我先走了。”白铄跟陆远帆打好招呼准备开溜。 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陆远帆了。 陆远帆端着酒杯,好不容易挤进人群:“贺知许,你家小朋友走了。” “去哪了?”贺知许并没有喝酒,他本身有一些轻微的酒精过敏,酒杯里端着的是调过的果汁,颜色和红酒相差无几。 “和小Omega去了隔壁的酒店,你说去干嘛?”陆远帆凑过去跟贺知许小声耳语,此刻他做的是扣工资的事情。 只见贺知许得体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瞬,神色变得有些晦暗不明,把手上的酒杯交给陆远帆,然后朝大家歉意一笑:“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一下。” 在他家的酒店跟别的小Omega开房,在他的生日宴上?无论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都是反了天了。 啧啧,陆远帆望着贺知许的背影感叹,能让贺知许动这么大气,还说是给他准备的生日惊喜,也是个人才。 贺知许找前台拿了房卡开了门,才发觉房间里是黑的,心中疑惑,白铄就捧着点燃着31字样的蜡烛的生日蛋糕出来了,嘴里哼着不成腔调的生日快乐歌,用几种语言各唱了一遍。 贺知许又好气又好笑,在门口开了灯关了房门,蜡烛的光在少年脸上摇曳着,比这里任何的景色都要耀眼:“你骗我来这里的帐怎么算?” “他们会处理这些客人的,小事情,贺先生快来许个生日愿望。”白铄显然比他这个寿星公还激动。 贺知许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各色的气球,小彩灯,乱七八糟的装饰,水晶球…… 这是给幼儿园的小朋友过生日呢? 蛋糕的模样不好看,上面的字也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贺知许and白铄,朝朝暮暮,岁岁年年。 不太正经的寄语,配不太正经的人,倒是挺配的。 “你把我当小孩了?”贺知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嗯,快许愿啊,到时候蜡烛要灭了。靠,你怎么吹了还没许愿呢?”白铄看着猝不及防灭了的蜡烛,指责道。 “已经许愿了。”贺知许看着少年生动的表情,还蛮可爱的,才二十的年纪而已,穿上这么一身故作成熟稳重,相比平时的模样,却更勾人。 白铄被噎了一句,反问:“什么时候许的?” “在心里许的。”希望小朋友岁岁平安,贺知许带着白铄把蛋糕放到了套间里的茶几上,才开始评价这么个蛋糕,“好丑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 “靠,老子亲手做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亲手布置的,你不感动也就算了居然嫌丑。”白铄气的跳脚。 “原来是你布置的,怪不得这么幼稚又土。”贺知许看着少年,在他即将爆发的时候才接了句,“不过,我很喜欢。” 白铄的情绪被贺知许的一句话就安抚了下来:“哈,我就说吧,小时候我外公外婆就这么给我过生日,你肯定没过过这样的生日,那时候简单,也快乐,不像现在,哪怕你被人吹捧着,你的财富一辈子用之不尽,也没那时候开心了。” “但是身边有你,也同样会开心。”贺知许冲少年耳语。 白铄的耳廓红了,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捧出一些东西,两个人靠在一起,膝盖肩膀互相触碰着,少年慢慢地向他解释:“这些是我家送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我外公外婆给的,一座岛,你不必觉得太贵重,他们送礼就这样,越贵重的代表,他们越重视你。” “这是我爷爷奶奶给的,一整套金饰,他们觉得金子不会贬值,屯了很多金,家里人生日就送一些。” “这是我爸爸们给的,他们知道你喜欢软笔书法,特地淘来的毛笔砚台墨条笔架什么的。” “还有,这是我送你的。”白铄注视着贺知许的眼睛,深情而专注,是一个简陋的礼物小包装,包装打开,是两枚简陋的银质的戒指,银本来就不算贵的金属,还造的这样丑,丑的独一无二且别出心裁。 “别说是你自己打的,这么丑的款式,你这算是求婚?”贺知许努力藏起的笑意还是从眼睛里溢了出来。 “嗯,之前去过一个古镇游玩,那里有个老师傅,我学着打了这么一对戒指。”白铄点了点头,“不是求婚,这个戒指太丑了,到时候弄个好看的,这次只是宣示主权,先把你套牢再说。” 贺知许太会拈花惹草,白铄不放心。 “我怕掉我身价。”其实这份心意就足以让人动容,他们送起彼此礼物来,是两个不同的做法,一个极尽心思,一个用上财力,但都想给对方喜欢的,最好的。 白铄撇了撇嘴:“切,不要就不要。” 贺知许却拉过白铄的手,拿了个戒圈,先套进了白铄的无名指,眉眼含笑:“好了,现在是我先套牢你了。” 怎么会舍得不要呢?这一晚,白铄拉着贺知许闹腾过了十二点才督促贺知许睡觉。 贺知许的睡眠很浅,也容易失眠,白铄只是轻轻地把人抱在怀里,相拥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