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置地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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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从殷修白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挣脱着想要推开,怎么会有如此霸道占有欲这样强的人呢,就连他的曾经都在掠夺范围之内,尽管什么也不剩了,可这里是和妈妈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他不允许殷修白在这里撒野。 “主人,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把我关在调教室想怎么样我都配合”彭禹挣脱不开,转而服软求饶,殷修白吃软不吃硬,一般只要自己不是过分强硬总能对他网开一面。 乳环被隔着衬衣用力扯了一把,彭禹痛的弯腰喘息,殷修白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彭禹,透着不悦 “乖一点,我不弄疼你” 扯掉他的裤子一点也不费力气,许是嫌麻烦袜子都没脱,衬衫也只是解开了上面几个纽扣,松松垮垮垂在身上,露出还肿着的乳头,碰一下乳环人就会跟着抖半天。 不需要他配合殷修白也能完成,却偏偏不放过他在他身上各处点火,牙齿勾起乳环向上拉扯,彭禹弓着腰疼得跟着离开床面,却在余痛里生出些许快感,直窜脑门。牙齿换成唇舌,撕咬变成舔舐,跟着乳环一起含进嘴里的还有敏感乳粒,彭禹扭着身子拒绝,可出口的呻吟声却像极了挽留。 彭禹不想发出声音取悦他,至少在这里不要,妈妈的牌位还在客厅。他昂起头离开一截床面,起身咬住殷修白肩头,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才甘心,殷修白吃痛抓住彭禹手腕,本能抬起胳膊想给他一巴掌,却看到那双圆眼里是近期很少对他流出的绝望,哪怕昨天穿环都没有。他慢慢放下手,转而粗暴的翻过彭禹身子,掰开臀瓣对着干涩的甬道捅进一根手指。 彭禹知道自己挣脱不掉干脆由着他手指进出,没有半点润滑,也没有什么甜蜜的前戏,戴着薄茧的指腹抠了一会便按到敏感处,彭禹剧烈的抖着牙关却紧紧闭合,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不得宣泄。 浑身软绵无力,任由殷修白抱着来到卫生间,看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糊在自己臀缝里,然后又抱回去平躺在床上折起双腿抗在肩上。 “膝盖肿了,只能这样进,正好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殷修白解开腰带,正好捆起彭禹双手绑在头顶,拉开拉链掏出早就紫红涨大的巨物,对准并未怎么开拓的穴口,慢慢往里送。 彭禹撇过脸被殷修白一只手掰回来固定住,强迫他睁着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捅穿。压抑了太久,穴口又太疼,毫不怜惜的抽送几乎要将穴口撕裂开,后背刚结痂被蹭的似乎又见了血,彭禹终于啊啊啊哭喊者叫出声,他顾不上是在哪里了,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他只知道殷修白在欺负他,每天都在让他疼,他几乎要被这样那样的疼折磨疯了,为什么殷修白却这么乐此不疲呢。 “为什么欺负我” “我好痛啊真的好痛好痛” “哥,哥,救救我” 最后一句差点让兴头上的殷修白萎了,捂住彭禹的嘴哄道 “不要乱叫,我知道你疼,一会就让你舒服” 果然抽送速度慢了下来,一只手抚上自己也已经抬头的分身,来回撸动着。彭禹边哭边呻吟,想摆脱又想继续,入口渐渐放松软和许多,殷修白这才开始加速操干,顾及背后的伤,殷修白将他侧过身,抬起一条腿重新插入,彭禹被磨的浑身粉红进气出气完全不协调,只剩半口气吊在空中,难过的发现,他想射,被男人操后面都能射,自己哪有脸装什么贞烈。 看他脸蛋憋的通红,殷修白问道“是不是想射” 彭禹脸埋进床单里,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殷修白笑着捏住他的阴茎根部 “等我一起” 衬衫皱皱巴巴挂在身上,肚子上是殷修白的精液,彭禹瘫在床上等待元神归位,殷修白抱着他去冲澡,还从他衣柜拿了一身以前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上。看了一眼床单,还是不情愿的问道 “洗衣机在哪?” 彭禹指着阳台上的洗衣机,看殷修白抱着床单研究半天,都没弄明白怎么用,少爷肯定没亲自干过这些,他挪着各处散架的身子从沙发上走到阳台,接过床单塞进洗衣机,倒了洗衣液打开开关,洗衣机敬业的转动起来,发出不小的动静。 等待床单的时间里,殷修白揽着彭禹坐在沙发上,虽然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在车里坐在他的腿上,可彭禹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清楚明白了自己心意,无论这副身子或是心,都沉沦在殷修白身下,无路可逃,离开也无处安放了。只是他不敢奢望殷修白的心意,对他只是占有还是梦里说的那样,也是爱他的,他不敢求证,只能在殷修白还算正常的状态下,稍微安下心来,像现在这样,贴近他的心脏感受他的心跳。 静谧的午后,殷修白拢着软香的青年,未及时修剪的头发有些长了,毛茸茸一团靠在他的胸口,两条长腿交叠在他膝头晃荡着。殷修白想,如果可以选择时间暂停,他想停留在这一刻,就这样守护着他,陪着他度过余生,无人可代。 * 是真的不一样了,并非彭禹的错觉,那次以后殷修白很少再发脾气,尽管剩余的200藤条如期进行,不折不扣没有放水,可半夜两次醒来都看到殷修白都隔着笼子给他上药,没有喊醒他上完又默默回去。 乳环渐渐不再有什么感觉,只是穿衣服需要注意,稍微紧身点的衣服,摩擦着大白天都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他特别想殷修白,是的,他已经彻底沦为玩物。 调教似乎进行的也很顺利,不再排斥各种项目反倒能够很好的融入,毕竟是个M,面对顶级的S,即使并非仅让他欢愉,却也没有不可忍耐。 书房没有隔开,只是在靠窗那边多摆了一张桌椅,他这个位置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殷修白,却也只是偷偷看一眼就迅速移回目光。彭禹像从心底正视了这段感情,单向爱慕也没关系,能偷偷喜欢一个不可能光明正大关系的人,已经是能想到的余生最开心的事。尽管因为偷看次数太多,被殷修白以频繁走神为由,按在书桌上狠狠揍了一顿,警告他以后再看书看文件走神,就拉去大厅打。 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他依旧没有自己的房间,却也没再被绑在笼子上撅着屁股睡觉,似乎笼子成了他心里的归属,在这里才能踏实安稳。殷修白依旧会在调教结束后粗暴的进入他,有时按在调教室的地板,有时吊在空中,调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俩留下的痕迹,只是他没有被允许过去殷修白房间,而他也没了委屈,白天兢兢业业上班,晚上安安分分为奴。 橙天的业务几乎全部吃透,近期饭后在书房自己看华城相关的文件,殷修白有空就会抽查进度,从接触华城开始,屁股似乎就没好过,担心他皮薄容易破皮,惩戒工具从藤条换成了戒尺。 最近一段日子殷修白回来的越来越晚,却依然会来检查,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不愿动手,这几天罚的数目全部由雷庭代劳,虽然是穿着裤子,虽然第一次时候也哭着说不愿意,可改变不了任何。薄薄的裤子除了给他留了一点脸面,什么也挡不住,雷庭打人不似殷修白用着技巧,全是死劲,十几下就哭出声忍都忍不住。 脸面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求手里的文件尽快看完,抽查少出一点错,可他还是好奇殷修白最近在忙什么。 这天早饭殷修白还没下来,彭禹悄悄问雷庭 “大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总是看不到人” 雷庭看了一眼彭禹,示意他先把药吃了,然后才说道 “华城有人偷偷变卖手里股票,老爷子手里的股票早些年分给了修哥和明哥一些,自己手里的加起来只有30左右,要是其他股东联合起来,股票超过老爷子,回头你接手就是个麻烦” 彭禹听完沉默了一会,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关于华城的事总是格外关注,刚刚还嫌屁股疼不愿意坐着的彭禹,这会忍着疼慢慢坐下来 “庭哥,我不着急的,老爷子身体还挺好的,你让大哥注意休息”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这事只有修哥一个人知道,他都没让你回老宅,明哥也不知道,所以得了消息的人才对华城股票动手”雷庭本来就想告诉彭禹,不知道为什么修哥不让,彭禹迟早要接手,早点知道情况对他没有坏处。 彭禹惊讶到瞪大眼睛,小声求道“庭哥,今晚要是还抽查,能不能轻一点,我想明天回老宅一趟,我怕老爷子看出什么,好不好” “当着修哥的面放水?我有几个胆子,你别害我,自己多锻炼锻炼身体比较实际”雷庭连连摆手,挖坑绝不跳。 第二日,提前下班回来的彭禹回来换了身衣服,准备趁殷修白没回来去一趟老宅,刚换好衣服还没出门雷庭便回来拽着他往外走 “跟我去一趟老宅” “我正准备自己去呢,正好一起,对了你不跟着大哥跑回来干什么”彭禹被拎着衣服,走的踉跄。 “修哥在老宅大厅跪着,老爷子发了很大火,让我回来接你”雷庭边走边说,把彭禹塞进车里,极速朝老宅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