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出师未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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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机上自带的阴茎尺寸像是小孩手臂一样粗,不要说持续不断的打桩,就是现在自己这个穴口,塞进去又谈何容易。殷修白只是在炮机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液,自己肿得连手指都进不去的后穴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阴茎就已经抵在入口,既然是机器就有进入的方法,人固定好,摇动开关,阴茎就会像竹笋一样破土而出破穴口而入,无论他做怎样叫喊,怎样挣扎,后穴滴滴答答向外流血,却润滑了阴茎壁,直抵最深处。 最后一步,按下自动打桩开关,他就会彻底沉浮在欲海里不由自主,彭禹舔了舔干涸开裂的嘴唇,慢慢闭上眼睛。 机器开关打开,他知道是最慢的档,完全抽出再重新没入,就已经像要把肠子捅穿,尖叫变成惨叫,回荡在并不大的房间里,凄厉骇人。抽,插,抽,插,只会重复操作这两个动作,可人体如此精密,直白的刺激经历了前期的撕裂疼痛,依旧能在摩擦着敏感的地方颤栗起来,无论是否自愿。 软趴趴的分身意识回笼,慢慢抬起头想要挣破束缚发泄出来,彭禹以为能熬过半小时,实际他连五分钟都没到就在极度疼痛的缝隙里找到了欲望出口。他咬着嘴里的嫩肉不管殷修白在不在场,嘶吼着说些转移注意力的话,一会骂自己,一会骂殷修白,一会哭一会又无助的惨叫。 档位被推了一档,撞击频率加大,说出口的话破碎没有语调也连不成句子,可彭禹还是不停的说着什么,蹬着根本挣不脱的双腿,脚趾头勾在一起关节泛白。 随着频率增加,分身跟着上下颤动,似乎再坚持一秒就会爆炸,真要废了好像也不影响什么,这玩意对殷修白也没用。这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舌头抵住上颚,眼皮不停翻滚,彭禹意识到他可能坚持不住了,绝望的用余光寻找殷修白。 殷修白抿着唇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这早就超过了彭禹的极限,再忍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违背本身的身体欲望,他们都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才会被欲望绑架,被欲望支配。 在即将射出的前一秒,彭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怒吼着想嘶喊出来却因为大脑缺氧太久,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绷紧状态,歪着脑袋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老宅自己卧室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射之前,那自己到底射没射?在包间里的一场折磨像个笑话,除了如愿以偿见了一面殷修白,其他的什么都没改变。他将手指伸向身后,入口和内里全部塞满了药棉,是谁给他上药的呢?殷修白向来管杀不管埋,是不会做这些的,可这种事他会假手他人吗? 对了,梁渊!彭禹起身去拿手机,双腿连着身后像被劈断,动一下都疼得流汗,幸好手机在床头距离他很近。打开手机就弹出梁渊和井燃的消息,他先打开梁渊的,果然是他,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中午会来给他换药。 彭禹对梁渊感情很复杂,由于梁渊也喜欢殷修白,自己总感觉别扭,可梁渊本人实在过于nice,他又会觉得自己很狭隘。 “谢谢渊哥,好多了,昨天是大哥送我回来的嘛?” 问完就打开井燃的信息,昨天多亏了井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场面,井燃问他昨晚去了哪里,怎么后来没看到他,问他和白谷大大是不是重归于好了。问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担心井燃被他连累,想了想还是回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对不起井燃,是因为我连累你吗?” “不关你事啊,白谷大大早上打给我主人只是问问情况,他让我自己跟白谷大大说,我犯倔不肯才挨打的,跟你没关系” 井燃越是说的不在意彭禹越是内疚,干啥啥不行,拖累人第一名。想到井燃现在说话都带着哭腔,可想被打的多重,刚想说道歉的话,井燃又继续说道 “狗男人喊我了,一会让他跪着跟我说对不起,我先挂了啊” 彭禹握着手机石化了好一会,就现在的SUB这么勇的吗?还是说怂的只有自己,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到处打听一些细枝末节。 “一会见面说吧,我快到了”是梁渊发来的信息,反正动也动弹不得,不如躺着等梁渊来了再问。 换药过程很艰难,昨晚昏迷着尚且好弄,现在彭禹疼得止不住的抖,镊子捏着药棉完全不敢擦拭,可里面撕裂很严重,又不得不耐心拍着彭禹后背 “小禹,趴到床沿吧,还能借点力,咬住这块纱布忍着点,好不好?”梁渊差点跟着落泪,心里默默又骂了一遍表哥,怎么可以这样啊。 彭禹顾不得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人看遍,低下头咬紧纱布感受镊子捏住药棉在里面擦拭,汗湿透了上衣,也濡湿一片床单。 “昨晚表哥把你抱回南桥的,喊我来上了药,又让雷庭送你回来,小禹,我已经放下了,你这么痛苦也放下吧,表哥他值得你为他这样吗” 梁渊收起药物,扶着彭禹再次趴在床上,看他疼得满身汗,忍不住劝道。 “他值得,只是他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不许我靠近,但他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只是想靠近他”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如果他能像梁渊一样放下该多好,这样殷修白不会痛苦,他也真正自由了。 梁渊走后,彭禹又沉沉睡去,补了前段时间亏欠的睡眠,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喝的水里有梁渊加的一点安眠药,是殷修白交代的。 周日起床按照梁渊吩咐,自己将药棉捏出来,涂一些药膏就可以了。早饭后他先去了穆淼房间,说自己感冒了没来请安,穆淼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声音有些哽咽 “贺明不常回来但他从小被晋仁,我,修白呵护着长大,从未有过什么委屈,所以我很放心他,倒是你,小禹,年纪这么小就要挑起重任,修白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以后不要总顾着这些礼节,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跟我说说,不能替你分担至少这个家里能有个跟你说话的人” 穆贺明得尽所有人宠爱怪不得这样明媚独立,彭禹回抱住穆淼答应着,在这所老宅他也同样被很多人爱着,只是最想得到的人,没有回响。 不用去公司也不能让自己闲着,彭禹自己开车去各旗下酒店转了一圈,基层员工很多人不认识他,倒能了解到很多问题。他拿着网上的订单,办理入住,然后测评完各项服务和房间基础设施后再办理退房,一天折腾下来,身后似乎又有裂开的趋势,回家后打开电脑把测评整理成报告,又拟了一份整改名单,准备周一拿给吴叔过目之后,准备正式实施。 两个月后的股东大会,他不能还靠殷修白,吴叔身体越来越不好最近对他也极其严厉,他计划着股东大会前把该整顿的整顿,该裁撤的部门抓紧实施,加上之前的餐饮部门市场调研,心里有了大概的轮廓,等一切尘埃落定吴叔也可以安心养老不再操心。 通宵准备的PPT自己都觉得应该能拿的出手,白天工作间隙反复检查几次确认没什么问题,可吴廷桢认真看过一遍后,过了许久才盯着彭禹说道 “裁撤高端餐饮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和修白商量过的?” 彭禹没想到会在这时提起殷修白,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平复一会盯着吴廷桢回道“大哥不知道,是我结合几个月调研和市场部的数据,做出的决定,盈亏附在后面您应该看到了数据,这样的亏损数据很不正常” 吴廷桢又翻动着打印出来的纸质PPT ,取下眼镜看了一遍,然后当着彭禹的面拨通电话,那头很快接通,听到修白的名字彭禹身后已经恢复差不多的伤似乎又叫嚣着不肯安分,只是电话里殷修白说什么他听不清。 “好,我让小禹接电话,小禹,你哥” 彭禹听到声音自己跨了几步上前,没敢劳烦吴廷桢起身,拿起电话说了句大哥便等着殷修白说话。 “高端餐饮部不能撤,具体的原因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报告拿回去重新做,直到吴叔通过” 简短带着一如既往强硬的态度,轻而易举推翻了他近段时间所有的努力,彭禹胸口剧烈起伏,不甘和委屈汹涌而来怎样都抵挡不住,对着电话犯起了倔 “要么现在告诉我不能撤的理由,不然明天我就签字执行,这样的市场数据,说破天也不可能看着它继续亏下去” 说完电话那头安静了数秒,彭禹凝神屏气没了刚才的气势等着回话 “对我大呼小叫就算了,吴叔这样待你,彭禹你还有没有一点敬畏之心?谁教你的说话这样没有规矩!是觉得我和吴叔管你错了?可以直接越过我们,自己做决定了对吗?电话放桌上打开免提,戒尺拿过来,手心十下自己打,打完在说其他的” 彭禹握着电话的手险些握不稳,确实在殷修白面前自己仗着委屈完全做不到之前的敬畏,可吴叔呢?如师如父待自己,自己怎么能说出直接签字执行这样的混账话,他错了错的离谱,他会和吴叔认错,也没想过逃罚,可不是这样没脸没皮当着电话里殷修白和吴叔的面,自己打自己,稚嫩的薄脸皮青年还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