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你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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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洗澡但是不能排出体内的高尔夫球,彭禹洗澡几乎是趴在卫生间冲的,换衣服也是在地上蹭着穿完,像条虫子只会蠕动不敢直立。就连从里间出来也是上身蠕动着爬着出来,他自己知道姿势有多难看可只有这样才能忍住即将坠出的小球。 殷修白看彭禹从里间蠕动出来,头发没有完全干还在滴着水,身子像未完全幻化成人身的蛇妖,好看的眉眼一凛说道 “你准备就这样爬到车库?明天的新闻不给个专版都对不起你出这洋相” 彭禹本来被顺了毛连这样羞耻的姿势都敢做出来,此时被殷修白一说彻底红了脸,嘟囔着“会掉出来的” “边走边掉可能也会上新闻,彭总这风头是出定了啊” 又是一句调侃,殷修白甚少这样讲话,在南桥他好像一直在不停的犯错挨打,被折磨挨操,沟通少得可怜。只有殷晋仁出事前那段时间对他态度好转了些,可也始终忙着为他筹划也没时间厮磨,虽然那时他就已经清楚了殷修白的心意,可那也只是猜测,直到那天殷晋仁的逼问,他才明确,原来殷修白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已经在努力回应他,尽管殷修白的爱从未宣之于口。 董事长有专用电梯专用停车位,被殷修白裹着大衣抱进怀里一路抱到出库,彭禹一直没敢抬头,怕是不怕的,毕竟殷修白那样谨慎不会贸然行动,只是殷修白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人如痴如醉。 一同钻进后排座,彭禹还蹭在怀里不肯出来,头往大衣里面的温热处继续拱着,留在外面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殷修白想着彭禹还是头发长一点好看,之前剃成光头躺在医院里的人了无生气,曾经他们差点阴阳两隔。一直没和彭禹算这笔账不是他忘了,是很多事都比这件事重要,周围满是爱着他的人,足够震撼的事业,一份渴望又不可及的感情,都会帮他重拾活着的信心,至于这笔账,要在彭禹认识足够清晰,病情完全好转的前提下,会刻骨铭心的疼但不会绝望。 “自己趴好,我要开车,雷庭去送梁渊一会直接回南桥不回来了”殷修白揪出怀里的人,准备去前排。 “那我们去哪?”彭禹顺着手劲抬起头,寻着殷修白的目光,尽管知道他们不可能去南桥,还是想知道哪里能容得下他们。 彭禹不是完全不懂殷修白的心思,也不是不懂之前为什么避而不见,如果殷晋仁还活着殷修白哪怕是借着主奴名义和自己浪荡成性的名声,怎么也给彭禹一个交代。可现在殷晋仁死了,生前明确他俩不许见面,死后就如同一道诅咒横在两人之间,他们能独立见天日,在一起只能活在阴暗里。 即便如此,他仍然希望殷修白能陪着他,他不怕黑,也不要殷修白再为他谋划任何,只要依偎在一起,地狱也可同行。 “公寓” 彭禹了然,点点头在后排趴好,只去过一次知道是殷修白平日里常住的地方。 抱着彭禹开门关门,绕过客厅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只是将他衣物剥落干净,赤身裸体的再次抱到阳台的一张户外藤桌上。彭禹隔着玻璃抬头看向外面,前排没有房屋遮挡一览无余的小区绿化和水系,看来是小区的头排。 “喜欢排在哪里?碗?盆?还是直接排在地上?”殷修白看彭禹僵直的跪在桌子上不敢动弹,拇指在锁骨上滑动着说道。 彭禹还未缓解僵硬,问号再次上线,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塞的时候难为情,一心只想排出来,没成想排也成了难题,怎么排都无比羞耻,都会发出声音,都会不好看。 “唔”小狗一般的呜咽,是真的又羞又怕,即使是私密性很好的阳台也有被看到的可能性,在这里排出来,难极了。 “不想选那我帮你,跪稳别摔下来”殷修白说完转身离开,彭禹瑟着身子跪在桌子上,像个祭品。寒冬腊月的天,房间温度倒是刚好,不至于冷。 殷修白回来时候拿了一个纯白的汤盘,放在彭禹屁股一侧“排出来吧,不是忍的很辛苦吗” 全身又开始僵直像被冻了一夜屈展不开,实则是装死,假装听不到殷修白说什么。像拉粑粑一样自己排在盘子里吗?哦闹,他想着他自己绝对做不出来,除非被殷修白按着掐着脖子强行逼他,他才有可能做的出。 如果自己继续装死,殷修白可能会发脾气然后强迫他,对,忍着别动。 “放进去十分钟,排出来也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失去这次排出的机会,再想排就要等挨完打以后了,你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沙漏,摆在桌子另一头,彭禹知道计时开始了,怎么能这样呢?没有凶也没有发脾气,没有强迫也没有逼他,还给了他选择的机会,殷修白不是向来直接干脆,喜形于色怒意也不隐藏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多的花样欺负他呢? 他宁可正面迎着鞭子面向暴戾直接的殷修白,也不愿面对尽是些折磨自尊的情趣,或许是自己已经适应了严惩,吃不了细糠? 腹诽归腹诽,面对沙漏还是慌乱一片,彭禹弯下身子将盘子拉的更近一些放在屁股下面,然后双膝向外拉扯,准备双臂用力,屁股悬空用力排出来。 大腿刚搭上桌子边缘,殷修白便出声纠正 “一条腿抬起来,自己低头看着排出来,确保小球落在里面,你要报数,数到五才说明排干净了” 这难道不是狗撒尿的姿势?可狗撒尿也不会将头伸进去看着撒啊,彭禹双眼瞬间充盈着眼泪,只等一低头就会掉落,只是不争气的后穴叫嚣着,再不排自己也承受不了了。 不管了,再丢人的样子殷修白也见过,脸皮不是早没了吗也没长回来啊。彭禹慢慢抬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蹲在桌子上,幸好桌子够宽大,双手撑在桌面,低头去看身下,固执的认为小球随时会掉出来,所以一直夹着屁股,可真的要排出来了才发现这样尺寸的球根本不可能自己掉落出来,担心了一下午都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认知太令人绝望了,既为下午的自己悲哀,又为一会排出发愁,无论怎么用力,球依旧堵在入口,不肯出来。 沙漏细缓而下提醒着彭禹所剩时间越来越少,他从未这样盼着挨打过,能跳过排出的过程待会无论什么惩罚翻倍都行。 越急越是抖动的厉害,桌子晃的吱吱叫殷修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胡思乱想解决不了任何彭禹开始专注身下,括约肌快速收缩用力,低着头竟能看出有白色的头露了出来,再稍稍用力,“哐啷”白色的球砸进盘子发出不小的动静,彭禹赶紧报数 “一” 第一次顺利排出得出些许经验,不看殷修白不想其他,气沉心稳用力,第二颗第三颗全数跌落进盘子里,尽管脊背已经满是汗水,手扶住桌边都在打滑,仍是专注着这一件事,第四颗落入盘中,报数的四也才刚出口,殷修白声音响起 “时间到了,剩下的等你挨完打再排”汗津津的小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沙漏,一动也不动了,彭禹很后悔一开始自怨自艾浪费了时间,其实殷修白留给他的时间并不苛刻。 “是” 彭禹挣扎着起身,听殷修白的意思挨打不在这里,自己先下来跪着等吩咐是不是要懂事一些,剩余的一颗球并不难挨,如果有更重要的事甚至可以忽略它的存在,比如臀部肌肉的抖动,任何打他都是怕的。 没等他离开桌面,殷修白从腰侧捞起彭禹,将人稳稳抱住坐在了沙发上,彭禹双腿叉开坐在殷修白身上,殷修白依旧是下午的那身,而自己一开始穿着西装,然后洗澡换了衣服,再被脱掉,现在赤裸着和殷修白面对面坐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已经够他兴奋,今天到底怎么了?从办公室到车里在到家里,阳台到沙发,他连脚都没用过,一直被殷修白抱着。除开在小时候的房子里殷修白狠狠地占有了他以后在沙发上拥过一会,他再也没有这样亲密无间的靠近过殷修白。 殷修白的五官近在咫尺,他不敢这样近距离的去看,一开始手放在身侧也慢慢变成了双手交握在身后的姿势,除了人在殷修白腿上,上半身则是标准的奴隶跪姿。 “没去复查我也有责任,只顾着你在华城顺利交接,林郎说你按时吃药忽略了你复查的事,直到邢主任联系了梁叔我才察觉,是不是觉得冤打了梁渊?” 殷修白拿过背后的手握进手心里,指节分明没什么肉的爪子看起来很是可怜,手心倒是白净有些肉,不知道上次打疼了没有。彭禹赶紧摇头,怎么会怪到自己头上呢 “是我们错了,我会专程再去找渊哥认错” “梁渊不会白来一趟,也不只是因为这个事,他确实该敲打。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该打,那你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受罚的” 温热的手指像扇耳光一样抽上胸前的一团,连带着粉红的两点乳首,就连乳环也被扇的来回晃,节奏时快时慢,彭禹压根没反应过来这是在挨打,蜷缩着脚趾抵抗着欲火焚身的热浪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是酥酥麻麻的疼,可是快感更浓重,彭禹告诉自己这是在受罚不要一副下贱不堪的样子,可乳粒不断挺起,被扇的左右摇晃,分身逐渐胀大抵在殷修白肚子上还吐着丝丝清液,无法控制。 彭禹像是沉浮在海面的小艇,随着浪潮起起伏伏茫然找不到归处,手指无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又不敢抬起,耳边恰好响起殷修白的声音 “你想我了” 是陈述句,不是在问他,彭禹被扇的逐渐失控,在欲海里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一句话逼出了不敢宣之于口的呻吟和哭声,对啊,我好想你,殷修白,你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