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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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什么高端的训练方式,实际是殷修白拿出粗细不同的五种橡胶圆棍,让他含着爬圈,先用最粗的一根,大约大拇指粗细,需要他夹紧屁股含着爬一圈,回来时候殷修白要是轻轻用脚一碰便掉出来即不合格,则继续含着爬圈。 彭禹已经换了第三根,大概小指粗细,圆棍很光滑爬的时候要紧紧夹住才不会掉落,若是平时还好,刚刚插入八根那样粗的阳具,穴口的洞完全无法闭合,对此时的他来说很难很难,好不容易没有掉出爬了一圈,他来到沙发跟前调转屁股,殷修白抬起脚晃动了几下,并非故意欺负,轻轻碰了几下,树脂小圆棍便跌落在地面。 殷修白重新换了一根干净的等粗圆棍,轻松插入彭禹穴口,彭禹没耽搁向前夹着屁股慢慢爬着,此时除了背后的鞭痕,身上并未有其他挨打痕迹,由于趴着前端的乳环跟随身体也跟着晃动,像只白色的大型犬。 “呜”再次来到沙发前,彭禹撒娇般呜了一声,屁股一直在用力好困好困呀,千万要合格啊。 这次并未被脚晃掉所以重新给他换了一根更细的,难度升级,越要集中注意力,一旦放松细棍就会滑落,索性还有一根就完成了,彭禹爬起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狗反倒像猫,轻轻的没有声音,两条腿无限并拢就差交叉在一起。 检查,失败,再爬,再检查,再失败,这跟棍子足足趴爬了五圈擦才算及格。最后一根棍子只有筷子粗细却比筷子光滑的多,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却更要拼了命的夹紧,这次是爬的过程就不断的掉落,更别提检查,被插了几十根还是一直往下掉,彭禹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既难堪又委屈,就是平时这么细滑的东西也不可能夹的住啊,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 “哭什么” 殷修白沉静的声音传来,彭禹依旧趴在地上将脑袋埋进胳膊里哭,一开始还是细微的哭声,逐渐声音加大,哭的整个身子跟着抖。 “完不成任务在这里表演自暴自弃?还是今晚没挨打不自在?” 殷修白知道这绝非不可完成的任务,多爬几遍他定会在碰触时小心一些,借机放过他,然后带着小家伙跨年,可彭禹学会依赖他是好事,事物都有两面性,另一面就是像小孩一样,依赖谁就跟谁耍赖,做爱人耍赖可以,做奴隶不行,殷修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各个身份区分的很好,就像今天彭禹在华城私自做了许多错事,他也会去华城跟他掰扯明白再去罚他,而不是此时。 两次问话都没回答,殷修白从柜子抽出一条皮质捆束带,来带彭禹面前 “趴平,手背身后” 不回答殷修白问题是小委屈带动的不合时宜犯倔,丝毫不影响对命令的执行程度,彭禹也知道殷修白生气了,眼泪没擦却止住了哭声,整个身子趴平在地上,双手交握背在身后。 殷修白从两条腿中间伸手进去捞出彭禹的分身和两颗蛋蛋,然后用捆束带固定住膝盖上方的双腿,这样分身和蛋蛋就被迫露在两腿的外面,腿也无法打开,彭禹开始慌乱的踢着小腿,身子转不过来,胸腔的惧怕情绪达到顶点,这会认错是不是来不及了。 前端带着硬质皮的马鞭,抵上被挤压变形的蛋蛋,还未来得及反应,彭禹就被一波炸痛疼得绷直了身子,出口自然是不受控制的惨叫。马鞭毫不留情的敲打着娇嫩未受过责难的部位,彭禹绷直双腿哭的凄惨,嘴里一遍遍喊着 “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 殷修白铁了心给他一顿教训,不会真的弄伤彭禹的前提下,也是用了些力气的,直到本来紫红色的囊袋肿着变成紫黑色,才算是停手,彭禹依旧在哭,只是稍微控制者声音不敢再惹了殷修白不高兴,挣脱不开的双腿差点磨破皮,呜,怎么会打这里呢,还是这样的姿势。 “跪起来,问话不答谁教你的规矩,还是觉得今晚无论如何都不会挨打才有恃无恐” 彭禹挣扎着跪起来,不敢推脱,可是跪直看到身前没有了分身,光滑一片,殷修白并未松开束腹带,分身和蛋蛋被固定在身后太奇怪了!彭禹瞬间难堪的憋红了脸忘了要立刻答话,眼泪顺着脸颊淌却没敢出声。直到沉默到了彭禹都觉得再不说话耳光会立刻飞过来,才赶紧答道 “是奴隶错了,主人对不起” “重新插回去,继续” 继续?可是腿被绑住怎么爬?刚才挣扎着跪直都差点摔倒,彭禹看了一眼 殷修白,手里的马鞭并未放下,彭禹试着重新拿起一根朝身后插去,此时双腿并拢屁股也紧紧的夹着,光是找到入口都废了一番功夫,幸好细棍顶端光滑随便摸索也很快插了进去。接下来是爬,爬不可能他又想起来之前的蠕动,于是趴平身子朝着殷修白蠕动,还得注意细棍不会滑出,等来到沙发跟前,已是一身的汗。 这次夹的很紧,殷修白碰触几次都没掉落,便伸手帮他取掉细棍,只是腿间的束带仍没有要取开的意思。 “主人,奴隶错了” “然后呢” 当然是松开啊,打都打了还绑着好难堪的呀。 “主人,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一会带你出去看表演,跨年今晚通宵营业” 都准备带我去看表演了,也不生气了,那这个要求不过分的对吧? “那主人能不能帮奴隶松开束带,奴隶下次再也不敢了,主人~”任务也完成了,彭禹又开始蹭着殷修白的腿得寸进尺。 “给你两个选择,不取捆束带,我抱你去大厅看表演,全程不让你落地。取下捆束带,你爬着跟我去,看表演就自己跪在一旁”殷修白没有拍开讨好的小爪子,给出两个选择题。 这哪是选择题啊,简直就是变相奖励,别扭就别扭吧,要抱抱! 眼罩重新被戴上,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身上自然没有穿衣服,裹着毯子被公主抱到大厅,殷修白特意找了熟人座位旁坐下,彭禹窝在怀里眼睛到处看,天哪,除了他,所有奴隶都跪在主人身侧侍奉,有的倒酒有的当脚垫,而且,井然也在!彭禹后悔了想重新选择,这种场合下自己这样不知羞的光裸着身子坐在殷修白怀里,怎么可能坐的住。 “白谷大大安”井燃在冷凛的示意下,主动过来亲了下殷修白的皮鞋,算是打招呼,打完招呼又探着身子往殷修白怀里多看几眼,如果是彭禹就好了,如果不是要找个机会溜出去告诉彭禹来抓奸。 “我的奴隶身体不适,不方便和诸位打招呼,下次一定让他补上”殷修白伸手和冷凛握了握,又摸了下井燃的脑袋,也和其他同座点点头。 冷凛自然是不介意的,其他人更是知道白谷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太循着俱乐部规矩,只有井燃一个人仍旧跪在殷修白身边,准备再寻个话题探探 “白谷大大,上次井燃无礼主人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当面跟您说声对不起,那以后井燃可以私下约Bck一起玩吗”井燃问的讨巧,既为了以后光明正大找彭禹,冷凛不好为此事拿捏他,也可以试探下殷修白对彭禹的态度。 “你可以自己问他,Bck,井燃在和你说话”咦,不是身体不适的人设吗?这是又可以说话了?那光着身子怎么答话吗!彭禹依旧缩在怀里没说话,却让井燃明确知道了怀里的人就是彭禹,也算放下心来,不过天马行空的他以为彭禹被罚的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脑补了一场血淋淋的大戏,跪着退到冷凛跟前,寻求安全感。 “主人,主人,呜~”小舌头蹭着冷凛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冷凛腿间,乖巧的让人不太适应。 刚开始还能安心在怀里坐着,可是没一会便感觉不对劲,分身被挤压太久越发难挨,彭禹小幅动着身子缓解症状,可是无从排解还将分身磨的更大,也就更憋屈。 “主人,奴隶难受”彭禹贴着殷修白小声说道,刚咽了一杯酒,殷修白大手伸进毯子里,摩挲着挤压在腿缝里的分身,问道 “这里难受?” “回主人,是的,求您”被殷修白的手上下抚摸一遍,非但没有缓解反倒难堪的继续夹紧双腿。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怎么不想我抱着吗” 毯子里的手又开始移到胸前,勾着着乳环使劲提拉,乳粒被拉成不可思议的长度,身体却越发兴奋,呻吟声差点突破喉咙喊出来,不要啊,井燃还在一旁,不可以这样。 “想主人抱,可奴隶,,,” 声音淹没在殷修白的吻里,勾着乳环的手依旧没停,两粒乳首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自己也软成了一摊,心却化在殷修白的吻里,浅浅的并不深入也不涩情的吻,只是啄在嘴巴上一口又一口。 大厅里掌声雷动,欢呼声响起,所有人开始一起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我的奴隶” 殷修白松开彭禹的嘴巴,手上动作一直没停,彭禹晕晕乎乎在云端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很遥远,直到脑子出现一团白雾,然后身子一轻。 殷修白亲了我,殷修白抱着抚摸我,殷修白对我说新年快乐,我射了。 这个认知足够让彭禹想立刻昏死过去,他抬头看了下自己依旧被包裹着,下身包裹的那样紧以至于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然后对上殷修白的眼睛,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您还没说许了,呜呜” 周围一片吵杂,全部沉浸在跨年的喜悦里,每一对都有自己的庆祝方式并不会在意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殷修白抱着彭禹起身,边走边说 “今晚是打算给你射一次的机会,既然私自用了,接下来就只能忍着” 彭禹哪里听得进这些,满脑子都是殷修白不罚我,殷修白要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