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是他最喜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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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抱着过来送通讯的小狐狸坐在床上,小狐狸被狼人的气息吓得全身僵硬。磕磕巴巴无法复述通讯的内容。小狐狸是他的老友——亚沙德创造出来的使魔,有相当的智力,如果他们启程的话,跟着狐狸一起闪现就行。小狐狸被吩咐带话过来要安做好什么准备,但就算是成了魔物的狐狸,天生依旧害怕食物链生态位比它更高的狼,所以一双黑溜溜的豆豆眼转个不停,紧紧夹着尾巴抖个没完。 伊格倒是没太注意到狐狸的心情,他也是差不多的理由——高级生态位的狼一般不会注意到潜在猎物在想什么。 伊格垂着耳朵尽量削减自己的存在感,缩在桌子一角。黎尔的出现极大地扰乱了他的神志,到现在他依旧是有些许混乱,他和安的这些个天灾级别的朋友之间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那恐怕安也是如此。号称能和龙—德拉贡—打个来回的人他尚且在神话里听说过,但是和海妖克拉肯这种远亲里有神性的魔物做朋友的人类,可能他永远也不会做这种猜想。 但魔法师看起来还是那样温和,柔软,甚至有些纤细,他的金发垂下几丝在脸前,有一种凌乱又古典的气质,看起来过分无害,像是春天里嫩黄的蒲公英。 “我们确实要避开视线,协会的人正在找我。”安放下狐狸,转头摸上了狼人的头顶,比起小狐狸小巧柔软的耳朵,还是狼人的耳朵摸起来好一点,灵巧又柔韧,毛摸起来更硬。 “他们……追杀你?”伊格疑惑着,眼中带上点一闪而过的杀气。 “没有,他们只是想让我现身,这样和魔物的对峙中人类就能多一个筹码……”安在伊格脚边坐下来,把头靠在狼人的大腿上,引着狼人那双依旧被禁锢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伊格心领神会的抚摸着安的额头和耳侧。 “……但我不想当筹码。以前我觉得无所谓,但后来我逐渐发现人是不能作为筹码的,任何人,任何有知性的生命。”安平静的说着,语气平淡到差点让伊格错过其中的关键。但他意识到之后很快又放过了这段思绪。毕竟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是安的东西了,就算不能保护他,也能派上些别的用场……性欲方面的……大概。 想起安说他最对吃五片那样让脑内刮风暴的清醒药,伊格古怪地升起一种似乎找到自己位置的满足感。 安和伊格简单整理了一些东西,期间安试图带着这块刻了魔法阵的黑曜石地板走,被狐狸无奈拦下了:“学院里连食堂大妈都能盲画这样一个魔法阵您难道忘了吗!” 安托·和唯一的龙绑定·和克拉肯做朋友·被协会拿来和整个飞龙族平衡·达斯利塔斯此刻感到非常委屈,又不是他愿意这样完全做不成一个全能的魔法师的,这不是天赋实在是这方面一点都没有嘛!转头看见伊格忍着笑连尾巴都轻轻摇起来,又不由得有点尴尬。他拍了一下伊格的手臂,鼻音浓重地埋怨他,“别笑了……” 魔法师白皙的耳朵尖染上一点点粉红,金色的眼睛也睁圆了等着伊格,看得伊格心里砰砰直跳,“嗯嗯,不笑了。”伊格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又觉得过于欲盖弥彰。 狐狸又开始叹气,嘱咐他们两个,“请二位有点紧张感,我们不是春游。” 借住使魔能力的瞬移不比人类的传送来的花里胡哨,狐狸只在他们面前一跳,一个眨眼的时间,点个鼠标切换下一张图片一样,眼前的景色就已经不再是安的花园,他们传送到了学院树林后面,借由修剪整齐的灌木丛藏身。伊格刚想说话,开口的瞬间就觉得天翻地覆,腿像是被曾经被打折一样的蹿上剧烈的疼痛,只来得及下意识护住头准备跌倒在地上。但安接住了他,一定是安接住了他。 魔法师拦住伊格的腰身,架着他慢慢坐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安平静的问向狐狸,但狐狸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漂浮的杀气,被魔法师吓得肚皮紧紧贴在地上,甚至不敢抬头。 “您……您应该知道那位狼人阁下被毁掉本源联系的事情吧!应、应该是这回事!而且可能和手铐有关!那上面的咒语是龙曾经的门锁,有禁锢于此地的含义,所以……咒语和瞬移魔法冲突,可能扯断了肢体上的神经……” 狐狸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话甚至安都没有听到,他抱起伊格轻盈地跳跃离开了,向着学院最高层的塔而去。 好疼啊,好疼啊,好像曾经被打断了双腿的时候一样,不,比那样还痛苦。 在这些疼痛的同时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热量在他脑内和下腹聚集,好疼啊,可是好奇怪。酥麻和疼痛混杂着向着尾椎聚集,一种巨大的空虚席卷了伊格,那空虚令他熟悉的可怕,热流充盈了他的身体,又决堤一样溢出,就和他每晚都挣扎的时候一样,硬不起来的阴茎像失禁一样往外淌着精水,后面那个早就熟悉了被插入的地方也跟着一起,肠肉互相挤压着试图宽慰一些这种紧迫的空虚,是狼人试图夹紧双腿让自己轻松一点,但前后都流着粘稠滑腻的体液,他总感觉要磨到好地方的时候就会滑开,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明明腿越动越疼得厉害,但那种疼痛很快就会变成新的浪潮冲上头顶,他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一样开始抽搐,抖动,四肢逐渐用不上力气,麻和酸和疼痛混在一起,好像把脑子搅了个天翻地覆,他好像叫出声了,但是他暂时没时间在乎,他热,他疼,他难以忍受,酸胀和麻痒从身体下半部分蹿上来,逐渐箍住他的脖子,他没办法呼吸,他举起被沉重的锁链铐住的手,抓挠着自己的颈部,他不能呼吸,不能对焦视线,不能不痛,也不能停止流精。那些液体逐渐淌遍他的双腿,一起泛滥的还有他的唾液和眼泪,他张开嘴大口呼吸,却好像没有一丝空气能真正的进入他的肺里,他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狠一点,狠狠顶他,那样他应该就能被捅破,被捅穿,就能呼吸,就能解放。 又一次没顶的高潮席卷了他,他听到自己的小声的尖叫,还有心脏跳失了速的声音,他无助地张开嘴,像是要大叫一般,但只是挤出了肺里最后一点空气一样只有喘息,腰腿都在抽搐绷紧,他在床上绷得像是中了毒,双腿无力的弹动几下,快感浸得伊格瞳仁微微上翻。猛烈的高潮释放之后让他的神志稍微清醒了点,但四肢的疼痛还在继续,而淫纹还在把这些持续的剧烈的疼痛转化成同等的快感。 他并不久违地感到恶心。他以为自己可以摆脱这样扭曲的生活,这样千疮百孔的身体,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和安一起走向新的生活,但这次他的过去告诉他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他确实坏了,他之前以为他只是在性方面坏得彻底,但现实是他作为魔物已经成了残疾,他的身体不能接受瞬移魔法,可能也不能承受一些治疗魔法,甚至可能也不能和安结下正式的契约——无论是使魔契约还是别的,只有那张奴隶契约是在他坏掉之前签下的,可以勉强延续效果。 就在现在,在他思考的时候,淫纹依然守职的将他的悲凉和愤怒还有持续的疼痛转化成快感。 狼人抱着头蜷成一个小小一个,他咬着自己的衣袖,希望不要哭得太大声,但是快感不会放过他,本来已经射不出什么的绵软的阴茎还在流淌着稀薄的精液,他在逐渐升温的快感和逐渐冰冷的眼泪里挣扎。希望安不要看到这一切,希望安不知道他这个样子。 但魔法师还是接近了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亲吻他的鼻尖,在他手心里写着阵痛的咒语,舔吻他的眼泪。 伊格试图挣脱他的手,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喊着不要碰我,不要靠近我,求求您,离我远一点。 我确实是个低贱的玩意,求求您不要再对我好了。 安握住伊格的指尖,双手顺着狼人结实的腹肌和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下去,摸到那根绵软的沾满精液的阴茎。 “你还记得你两天前刚刚发过誓么?你是我的了,”安细密的亲吻着伊格的眼角和眉间,“你不是低贱的玩意,你属于安托·达斯利塔斯这个外行魔法师,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事物是低贱的。” “况且你是他最喜欢的那个。” 安的语气平静温和,但手里的动作却并不如此。他套住伊格的性器,它确实硬不起来,但却十分敏感,每一次揉弄触碰都能让狼人发出好听的叫声,安小心的刺激着那里,但除了亲吻也没有刺激任何敏感点,只是伊格的身体已经过于被淫纹改造成了服务性爱的方向,只是接吻就能让他快感不断。 随着止痛咒语的起效和体力的消耗,伊格很快又昏睡过去,只给安留了只身上一塌糊涂的狼人。 —十分钟前— 一门之隔的安如坐针毡,但是站在他对面的黑发男人却禁止他打开那扇门冲进去握住狼人的手。 “不要站起来,你现在状态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你失血过多,已经在残血狂暴技能的触发边缘了,”黑发男人——亚沙德把点滴换了一瓶插上,“学院这边的结界对未持有准入证的外人有持续伤害,你再动一下就残血狂暴了,不想你的小狗狗被你发疯亲手撕成碎片就安静等着吊瓶打完。” 安没说话,盯着亚沙德从补充血液成分的吊瓶给他换到葡萄糖。亚沙德被他盯得发毛,心里很虚的向他道歉,“是我情况了解的不周到,我的错,但让你们堂堂正正从学校大门走进来实在是不可能,其实本源损坏和神经撕裂本来都在我的预料之内,毕竟狼人很能忍痛,结果谁知道……”亚沙德在安的手势下噤声不再说了。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几秒钟,安隐隐约约听到伊格的尖叫,慢慢攥紧了手。他无言地看向亚沙德,亚沙德沉思了几秒,最终还是妥协了,拔了安手背上的针,从抽屉里扔给他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蓝绿色浅浅发着光的水——大回复药剂,这个东西从二百七十年前战争结束的时候就没有生产了,亚沙德是为数不多的有库存的人。 安也有点心情复杂的接过,掰碎瓶颈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