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野合,他喷出的精又腥又骚
这一顿饭让邢栖吃的是食不知味。 这晏深刚才若有所指的话就跟达摩克利斯剑一样悬在邢栖头顶,无法释怀。 “邢栖。” “啊啊,我在,我在。” 这人说话还神出鬼没的,邢栖慌忙答应,一边还小心翼翼地去观察晏深的表情。 晏深给了他一个侧脸,对面就是流窜的车水马龙,喧嚣杂乱的鸣笛吵人,邢栖这才注意到这不是回家的路。 “小骗子。”晏深的嗓音很低,邢栖竟然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这才抬头,脸都被气红了,“把我当别人的替身很爽是吧。” ……… 不是,大哥,你脑回路怎么能如此清奇? 邢栖正欲解释的话头被晏深这句系成死结,他罕见的沉默了。 “要不是我不跟你提这件事,你就当他不存在。”晏深克制着,他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自从他无意中打开电脑时,看到那些随手画的草图。 每一张画图上都写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天知道晏深是有多么想砍了那个人,气得他连药都懒得给邢栖换。 ……… 邢栖僵硬,怎么办,总不能说他才是你的替身,而我只是个画涩漫的。 史诗难题摆在他的面前,他不开口就更加坐实了晏深嘴里的渣男形象。 “既然你不解释,那就做到你说。”晏深从后抱住邢栖,轻咬着邢栖的耳骨,“就在这小公园,对面行人能注意到这的几率有百分之八十,来吧,让他们看看你摇晃的屁股,满身的口水,被人操上高潮的样子。” 晏深有点疯,他不知道怎么了,是对邢栖上了瘾,以往的伴没有一个能让他上心的,好像就只有邢栖,挑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欲望。 “我的头剌了个口子,你真是好兴致。”邢栖被舔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湿腻腻的东西让他想起蜗牛。 他最怕这种软体动物了,每次晏深要舔他脖子后邢栖都恨不得给那块地方搓掉一层皮。 “你总是这么怕痒,他也像我一样舔过你嘛?”晏深感受到邢栖的反应,挑逗得更起劲。 “操,你又发什么神经。” 坚硬到无法忽视的东西戳在他的后腰,邢栖这才回神,而对面有个公交站台,有不少背着书包的学生坐在那小息。 “别紧张,只能看见你上半身。” 晏深就顺势抱着邢栖坐下,这个地方视野并不开阔。草木灌丛有半人高,两人坐下,能很好地隐蔽。 肉棒已经悄然与邢栖幽闭的小穴相碰,晏深重喘,手指急躁地想给邢栖做润滑。 “有点痛!慢点!”太久没做这事了,晏深的手指就像带着大颗的沙砾,穴壁干燥又炙热,不一会就紧紧与它贴合。 晏深微闭眼,啃着邢栖的后颈,不一会就嘬出一个淡红的草莓印。 “这个地方他吻过没有?这呢?”他边说邢栖身上的吻痕就多了一个,肿胀的鸡巴也慢慢挤进去一个龟头。 “啊!” 邢栖全身绷紧,那个缝被撑开了。 这里随时会有人走过,每一下风吹草动都会给邢栖带来莫大的刺激,晏深也不好受,那里太过干涩,夹得他生疼。 “你放松,不然会把你操坏的。” “你太...大了。”邢栖张着嘴,那个地方隐隐的钝痛,仿佛要把他撕裂。他呜呜叫着,半条腿在发抖,晏深的肉棒他从来没觉得会这么大过。 但柔软的肉壁渐渐蠕动,包裹着这个‘客人’,这让晏深小腹又沉又重,他抱住邢栖的腰开始上下耸动。 拥抱的姿势让两人贴合得很紧,鸡巴长进浅出,晏深的家伙基本上就埋进邢栖的体内,磨合着肉壁,给里面画圈,不仅如此,他还偷亲邢栖的耳垂,那难以克制的喘息声让邢栖害臊。 “小骗子...你就是个小骗子....”晏深把邢栖固定住,那跟烙铁一般滚烫的鸡巴疯狂抽动,肉体的撞击声让邢栖只能死咬下唇,免得说出更加羞人的话。 “我...不是....啊!” 仍然有破碎的嗯嗯啊啊在一起一落中泄露出来,晏深一一吃去邢栖滚落的汗珠,“爽了可以叫出声,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的。” “晏深,你疯了!”邢栖被弄得难受,肉壁不受控制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他低骂着,硬气又在下一秒被肏软,浑身瘫软靠在男人身上。 “骚穴倒是欢快的很。”晏深大力揉搓着邢栖的胸,许久未加锻炼过的肌肉已经慢慢蜕化,但仍然保留着他优美的形状,刮着上面两个翘起的乳头,晏深语气很冷。 “这个地方也被吃过了,邢栖你真脏。” “.....呃..啊!” 刚才冰冷的指甲还在刮弄这脆弱的软肉,那微妙的感觉让邢栖头皮发麻,下一瞬晏深就啃了下去,同时又拼命挺动腰肢,让粗壮的鸡巴在红肿的肉穴里拔进拔出。 痛觉让穴口紧闭,晏深并不好受,汗液打湿了头发。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就要爆炸了,肏干的频率却不想改变,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邢栖操哭,射满他,让邢栖只属于自己。 “嘶哈....好痛,你....” 邢栖浑身抖索,左胸那一个牙印,还渗出红血丝,晏深这一口可真狠啊。 “痛就对了,我和你一样痛。”晏深沙哑着,把邢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但它仍然是在为你而跳动。” 砰砰砰... 那是生命起伏的声音。 他们还在交合,晏深又用舌尖把那个因为刺痛而缩回去的肉粒舔肿,很温柔的安抚着,撸动着邢栖被吓软的阴茎,而在晏深的鸡巴和邢栖的肉穴互相撞击的过程中也带出了滑腻的汁水,打湿了连结处的一片。 “回去,我就...告诉你原因,所以.....啊!”邢栖还没说完话就被晏深用鸡巴狠狠地钉住,这男人就像是束手无策,把这当成他和邢栖最后一次性爱,他粗暴地让邢栖趴下,鸡巴啵地一声斜插了进去。 “呃啊...轻点。” 其实邢栖完全可以反抗,晏深和他的第一次到后面的无数次他都可以拒绝,可是看着晏深的这张脸他就会下意识地答应,大概这一次是真的动了心,他再也骗不了自己。 晏深虽说下手重,但顾忌邢栖的伤势,他还是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说到底还是心太软。 “你啊,练肌肉都练到狗肚子里了。”晏深惨淡地笑笑,他不敢猜想邢栖说出口的原因,只能用行为来证明自己比表面上更爱他。 所以不要离开好嘛? 晏深的眼睛发酸,从肩膀吻到邢栖的后腰,就跟吸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贪婪。 “你轻点…啊。” 膝盖处压着细小浑圆的鹅软石,邢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晃来晃去的性器,甩着淫水,打在他的大腿内侧。平时晏深都会说很多骚话,可这次他没有,邢栖感受着晏深那带着粗糙的大手时轻时重地揉着自己的臀肉,粗大的性器变换着角度研磨着穴口。 后穴是那么紧却又那么软,晏深的阴囊被刺激得一胀,拍在邢栖挺翘的屁股上,邢栖啊唔一声,那巨大的阴茎外布着怖人的青筋还在跳动,碰到一个热到过分的点。 “哈,原来在这。” “啊嗯~”邢栖的哼唧被撞散,连成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 晏深放纵地耸动腰,让鸡巴在温暖潮湿的肉洞里疯狂穿插,在开阔的室外做爱比床上更让人兴奋,天上的云,嫩草上沾的还未干的水珠都在围观着他和他的爱人。 “不…要了…,好胀。”邢栖被迫爬了两步,膝盖湿润一片,尽是水汽。小腹处胀得他生疼,好像有血液使劲往那块地方冲,他低头看,肚子被晏深顶出个小包。 后穴在无意识的收缩,邢栖被痒意折磨得捶地,“滚出去!晏…啊!”,他英气的眉毛蹙起,肉棒刚才又狠厉地操了进去,晏深就像头老牛,不知疲倦地在开垦‘荒地’。 “你都出水了。”晏深像骑马一样操着邢栖,被肉棒带出的媚肉汁水横溅,他把这些悉数摸在邢栖的抖动的臀瓣上。他要把这人操熟,操满,给这个人打种。 后入的姿势确实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不一会邢栖就被折磨得只有绵延悱恻的低喘和呻吟,还会自发迎合晏深操干的动作摇晃着屁股。 “好…呜呜…好舒服…啊…好深。”邢栖两眼发红,他被那个凶猛的巨兽掌控着,阴茎操得越里他就越爽,肉穴也发了洪,滋养着刚才被操红操肿的穴壁,那种快感让邢栖没了骨头瘫软在地。 “骚货,我和那个人比,谁比较棒!”晏深停了下来,在那个间隙中,他们的喘息在空间里放大,一呼一吸间貌似过了很久。 为什么要和虚构的人比技术!邢栖抓狂,而那粗壮的茎身还僵在里面一动不动,似乎是卡在里面了。可这样也吸引着不断蜷缩的媚肉层层叠叠涌上,这让邢栖爽得差点射精。 可晏深却一动不动,明明被情欲涨的脖子通红,声音发硬,也不操邢栖一下。 “你快点....快一点。”邢栖等得慌神,他不想顾忌什么礼义廉耻了,撅高了屁股,腿也微开,就像任人使用的飞机杯,他低头看,红润的穴口崩溃地吞咽着这根巨物,外侧露出的那一截粗得吓人,邢栖舔着干涩的嘴角,贴上晏神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我是属于你的...” 男人感觉眼皮那块地方一凉,回过神才注意到邢栖亲了自己。他木木地摸着那个位置,眼角的光转瞬即逝,然后忽然发狠,粗鲁地让邢栖正过身,声音颤抖,“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难为你以前装样子给我看,这都是给你奖励。” 他死命冲撞着颤抖发烫的前列腺,邢栖被撞得又往前挪了几步。大肉棒跟打桩一样把发骚的软肉捶进去,又飞快地退出,把邢栖插得满满当当,嘴里只剩下求饶和呜咽,身体淫乱地战栗扭动,不仅如此,晏深还在肉棒插进邢栖体内最里时,按压肚子上那块移动的凸起,这让邢栖除了快感外满是被贯穿的恐惧。 “啊啊啊....会被...会被操坏的。”邢栖连尖叫都压不住了,所幸除了马路对面有过车辆流经,根本没人注意到这杂小的公园里发生的事。意识被这撞散又重新聚合,属于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而晏深也爽到不行,抓着邢栖胸口那两坨摇晃的软肉揉捏,肉穴不一会就被操得水光粼粼,交合处拍出了无数的白泡。 他根本无法挣扎,瘫软成一团被晏深任意肏干,而被捣弄的肉穴根本不会反抗,只会一抽一抽地迎合大肉棒的攻势,倒戈敌营。 “骚逼等会是不是会像女人一样夹紧我喷水?”晏深大汗淋漓,他也快忍不住了。掰开邢栖的大腿,直接将性器插到最紧的深处,对着那个让邢栖发骚的地方研磨。而肉壁拼命绞紧,舔吻着大龟头,邢栖小腹处越来越涨,他快要射了,而后面的肉穴也给力的收缩彪淫汁,夹得晏深闷哼,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更是猛烈肏干着那块媚肉。 邢栖挣扎着射精,还久没释放过的欲望是又腥又骚,他失神地看着这一切,疲软的阴茎一颤一颤,直到射不出一点液体,而肉穴深处那熟悉让人的恐惧的快感层层叠加,这让邢栖崩溃大哭。 “好深啊....啊啊....嗯...饶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晏神也快憋不出了,衬衫前襟被打湿一大片汗,他压着邢栖的腰,让邢栖的肉穴成了自己肉棒的鸡巴套子,撞击在片刻间排山倒海地把两人冲上高潮的巅峰。 高潮的余悸让人迷离,邢栖不知道自己是和晏深回到公寓,他只知道在属于他们两的大床上,他淫叫着,直到晏深的精液把他肚子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