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舔手指,马鞭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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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9的拇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夜枭是个冷峻的男人,可他灼热柔软的口腔此时却在百般讨好。 一根手指而已,可夜枭柔软的唇舌却舔舐得如此缱绻。 A09顺势而为,将自己的拇指在他炽热的口腔中缓缓地转了转,搅弄他软韧黏湿的舌头,用带有老茧而微微粗糙的指节搔刮他敏感充血的口腔黏膜,抽出来的时候夜枭的双唇追逐着吸吮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口中,以至于当A09的手指再次来到夜枭的唇边时,看上去竟然像是夜枭在虔诚地亲吻他的手指,如果忽略更上面一些水灵灵的指节的话。 A09想要擦去夜枭唇角的水迹,却让自己沾满汁液的拇指将这个男人的嘴唇涂抹得更加具有情色意味。 夜枭终于抬眼看他,不是躲闪地半阖眼眸,也不是逃避地看似勇敢地注视他的唇珠,而是正儿八经地直视他的双眼。 A09在这双眼睛中看到了渴望,泼天的欲望织成雨云席卷整片墨绿色的天空,氤氲着的水雾中酝酿出风暴,夜枭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微启双唇,动情地喘息,缓缓靠近。 不掺杂任何委婉的成分,这就是一个男人最为直白不过的勾引。 A09却好似没有半分触动,摇摇头拿起一旁的湿巾擦干净手指,一只脚踩上这个男人的肩头。 夜枭不再靠近。 不掺杂任何委婉的成分,这也是一个男人最为直白不过的拒绝。 “4000金币。” 敲了两下桌面,静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侍者立刻替这位尊贵的客人喊出了本场最后一次叫价。 最后一件“拍品”,是一个长相精致可爱的少年,可惜的是他并没有被A09拍下,很快有人出了比4000更高的价格。 他竟然一直在分心注意外面...... 夜枭垂下眼,他以为方才的气氛已经十足暧昧,而面前的这个人也已经全副心神投入到了和自己的调情之中,没想到他不仅留意着外面的拍品,甚至连正在进行竞拍的价格都一清二楚。 望着面前猜不到心思的男人,在联想到方才的拒绝,夜枭开始怀疑这个人买下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还真是要买下自己当个侍卫? A09却蓦地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加班加出职业病来了,看到主角就忍不住要搭上关系。 通过虚拟助手提供的世界概况,他知道这场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就是主角受,再次看了一眼那标志性的泫然欲泣的表情和柔和的仿佛女人般的面部轮廓,A09暗自摇头,论外貌,这哪里比得上夜枭哦,这一个个世界的人审美到底怎么了。 随着最后一件商品拍卖结束,A09站起来,带着一种休假第一天的愉快心情吩咐侯在门廊后的属下,可以启程回府了。 他自然是不需要和底下的顾客使用同一处门廊,而是有专用的通道直达他的马车,夜枭就这样静静地跟在他后面,只有脖颈上的铁质项圈偶尔会与连接处那短短的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是这个王国唯一的大公,从约尼海峡伊始至安莫拉山脉都是他的领土,5年前他率领军队将这里打了下来,于是这里就成了他的封地,他也成为了这个王国唯一的异姓大公,国王甚至还要害怕这位战神调转枪口,回马就把他从王座上挑下来。 给A09的身份经历也不算是空穴来风,是缘结基地根据他过往的任务经历打造的,他在其他任务世界干过这事儿,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身份,否则若是他本人和“人设”不符引起原住民的猜疑的话,这个世界可就要出问题了。 大公的马车宽敞、舒适,从外表看却没有多么豪华,只是那沉黑沉黑的木头车壁以及马匹上坚硬铿锵的甚至覆盖住马吻的钢铁马具无一不在渲染着一种森寒的氛围,难以想象这会是一个大贵族的车架。 夜枭低眉顺目地与A09上了同一辆马车,他的身体中好似有火焰在灼烧,后腰处插在精神印记上的匕首硬生生阻断了他抵挡这狂热情潮的最后可能,他脚步虚浮,只不过从露台到马车这短短的距离似乎就耗去了他全部的体力,他知道,他曾经矫健无比,在暗夜里几乎无人能出其左右的身体,是彻底废了,只不过是几颗促发情欲的秘药,就让他狼狈至此。 几乎是车门关闭的瞬间,夜枭就脱了力一般闷哼一声跪倒在A09面前,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抚摸,后穴里濡湿一片,让他的眼中半是耻辱半是兴奋地沁出泪水。 他缓缓摸上A09的膝盖,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地给A09带来灼热的触感,他迎着A09莫测的目光,喘息着说:“求您给我。” 声音真好听,A09心想,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夜枭说话的声音。 A09也盯着夜枭的眼瞳,他透过表层的渴望、乞求,好似捕捉到了那么一点点被深深压抑掩埋的耻辱和恨意,还不待他细看,就如游鱼般消失不见了。 好像有点意思,A09舔了舔自己的口腔上颚,开始琢磨要怎样才能凿开眼前这人乖顺的外壳,露出他鲜血淋漓的伤痕。 这样想着,他勾着唇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到夜枭的唇边,这个男人也很顺从地将他们含入唇中讨好地吸吮,舌头绕着他们打转含舔,在敏感的指腹上逡巡勾吮,看得出来,他口活不错。 A09另一只手提溜着夜枭脖颈上的铁环,迫使他直起身子,暴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被饱满的肌肉覆盖,间或几道伤痕横亘在这副完美的躯体上却更舔性感。A09抽出夜枭就算被提着脖子也不愿吐出的手指,发出“啵”地一声轻响,轻轻地抚触上他锁骨上的一道伤痕。 夜枭身体一震,早就愈合的伤疤却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如此敏感,他难以自制地打着颤,所有注意力几乎都被那沾了水痕而略有些凉的手指占满了。 A09拂过眼前人形状优美的锁骨,中指与拇指慢慢收拢,在他敏感的喉结上停泊,看着他冒起的鸡皮疙瘩和愈发红透的皮肤,A09一声轻笑,继续他手指的“征程”,他们又分开,从夜枭的胸脯上划过,饱满的胸大肌富有弹性,博博跳动的血管预示着它们并不是僵硬的死肌肉,他在夜枭的胸肌上画了一个完美的圆,却偏偏跳过最需要抚摸,甚至已经微微立起的乳头,一路向下而去。 嗯,腹肌的手感也很好,感受着手中肌肉线条崩起的触感,A09满意地舔舔嘴唇,这副身体真是性感的要命。 他的手指在裤子边缘停下,随后夜枭就感到拽着他的力量消失了,而身体旁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也消失了,只见买下自己的人坐直了身体,含笑看着自己,他们唯一的接触又只剩下了夜枭搭在他膝盖上的一只手。 夜枭失神地喘息,他觉得他应该失望,可他又觉得庆幸,庆幸这个人没有剥下他的裤子,否则他一定会看到自己只因为这算不上爱抚的抚摸就迫不及待地吐出大量爱液的性器,甚至这个人都没有碰触自己的乳头。 “跪直了。” “唔——” 颈间熟悉的束缚感和拉扯感再次传来,还不待夜枭细品自己心底的那一丝期待,一个冰凉光滑的物事就碰上了自己的敏感的要命的躯体。 是一根马鞭。 感受到自己膝盖上加重了的力道和越发炽热的温度,A09满意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最喜欢这样掌控别人的欲望。 这跟冰凉的死物也沾染上了夜枭的体温,并且毫无扭捏地碰上了他挺立许久的乳头,终于。 “主...主人。”夜枭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根东西就能让自己动情至此,他空虚地收缩了一下后穴,前端的性器再次吐出爱液,他脱口而出的主人又何尝不是一种掩饰。 恐惧么?A09歪了歪头,看穿了他的把戏,过度遵从和放任沉溺有时候也是一种逃避啊。 别想逃,他心里这么想着,再次俯身用一根手指堵住了夜枭即将再次出声的一句“主人”。 “嘘”,A09直视着夜枭的眸子,不放过其中任何一丝慌乱,“我叫白雁。” “主、唔——”A09,不,应该说是白雁霸道地不允许夜枭的嘴里再出现他不想听的话,灵活的手指直接挤进了他柔软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小惩大戒般地夹了一下他的舌头。 两两对视之间,是祖母绿和墨黑色的碰撞,谁也不肯屈服,直到有人发现,不屈服本身其实就是一种屈服。 “白雁。”夜枭说。 我在坚持什么呢?他有些懊恼地想,一个称呼...罢了...... “好像还是‘主人’好听一点呢。”A09用他清澈的声音说着出尔反尔的话,手上的马鞭却奖赏似的好生爱抚了一番充血的乳头,走了一道蜿蜒的曲线来到了他的小腹,在身下的人明显不稳的呼吸中隔靴搔痒地触碰到了他已挺立多时的性器。 “嗯——”夜枭绷紧了腹部,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用马鞭这样轻轻碰了一下,就会有这样的刺激感。 “好湿啊~”黑色的马鞭逡巡着,挤压出柱头的轮廓,深色的裤子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大片晕开的湿痕。 “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射哦——”温柔的声音好似情人间的绵绵爱语,却说着对夜枭来说无比残忍的话语——他身上的情欲已经积累到了一个满溢的巅峰,几乎只要再多些刺激就要爆发了。 “白、主人......”夜枭那本应当在黑夜中犀利无比地锁定敌人的眸子中全是水光,他受不了似的将脸埋到白雁膝间,利用暗影挡住了自己无法掩盖的放浪表情。 白雁却残忍地不再碰触他渴望的前端,而是用略显冷感的声音吩咐道:“裤子脱了,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