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他,还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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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吻他。 夜枭凑上去,感觉已经完全扑在了白雁身上,身下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让他莫名兴奋起来,略略急促的呼吸是躁动内心的表征,他多想把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拉下,然后好好看看他,可他不敢这样做,不是畏惧大公的威严和权力,而是出于一种担忧。 万一他真的不喜欢我的眼睛呢? 白雁的眼神却很幽深,任由他试探地趴在自己胸口,用鼻子轻轻嗅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脖子上传来了湿润的触感,是夜枭呼出的气流,他的鼻尖一路从白雁的锁骨往上一路逡巡,最终到达他的下巴,白雁的下颌骨呈现出一种清晰明了的线条,即便用鼻子触碰也有干脆利落的触感。 他好像只狗啊,白雁心想,下巴上又湿又热,他感到夜枭柔软的嘴唇在磨蹭,然后含吮自己的下巴,越过自己的手背,他能够看到夜枭原本看上去颇为冷淡的嘴唇微微张开,正笨拙地讨好他。 白雁突然很想知道此时的他是个什么眼神,于是他放开了捂住夜枭眼睛的手,转而摸到他的项圈,拉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就这点胆子?”绿色的眼珠子像是磨砂玻璃似的蒙上一层迷蒙的水雾,白雁眨眨眼,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夜枭的喉结轻轻地滑动一下,昭示出他本人并不平静的内心。 海妖的歌声再次在耳畔响起,在瓢泼巨浪掀起的咸腥风暴中,水手不再犹豫,奋不顾身地跳入那狂暴的漩涡中。 你可以引诱我,你可以伤害我,你甚至可以杀死我,但在那之前,请赐予我哪怕一个吻吧。 或者,我自己来取也可以—— 唇上骤然一暖,撒娇的狗崽子瞬间变成饥渴的狼犬,白雁的脖颈环上一双有力的手臂,勾着他,不让他有拒绝的余地。 这绝不是一个缱绻缠绵的吻,因为唇齿间焦灼着的不是绵绵爱意而是征服与渴望,炽热的鼻息纠缠交织,直到将对方的味道深深铭刻进自己的骨血里。 夜枭的亲吻毫无章法,他甚至不懂得伸出舌头去舔弄白雁敏感的口腔内壁,他仅凭本能,或许还要加上那难言的一腔温情,又啃又舔,婆娑着含弄又动情地吸吮,用最朴素的吻法去唤醒最原始的欲望。 他们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吸,这热烈、灼热、湿润的吐息直将理智揉成齑粉,撒进欲望的熔炉中。 白雁在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他探出舌头舔了舔,唇间传来的刺激感昭示着亲吻他的人是何等的投入与动情,直接将他的嘴唇都啃破了。 夜枭闭得紧紧的双眼骤然睁开,有些惶然的光在其中闪烁,他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担忧他会因此感到不愉与厌弃。 白雁轻轻舔着自己嘴唇上的破口,丝丝缕缕的疼痛让他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夜枭望进他的眸子,犹如一只海燕被投入深海的漩涡,里面蕴藏着的风暴似要将他席卷吞食殆尽。 他们的唇瓣分开,虽然鼻尖白雁的味道与康格兰略带腥湿的空气仍然藕断丝连,但夜枭还是知道这一个自己强取来的吻已经结束了,但尤带血腥味的现实无疑告诉他,他不仅让身份尊贵的康格兰大公吻了一个低贱的奴隶,甚至连这一个吻都有太多的不完美。 他的手臂从环绕着白雁的脖颈转而变成支撑在椅背上,不管怎么说,他甘愿跪在他脚下听候发落。 “为什么吻我?”白雁看穿了夜枭的退缩,心想胆子真小,一手环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有退下去的余地,一手扣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和自己呼吸交缠,让他们的唇舌再次近在咫尺。 “主人......”,夜枭敛下眼皮,不去看白雁的那双凝聚着风暴的黑眸,但扣在自己两腮的有力手指却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空间,让他的目光无论如何都会与身下的人对上。 “为什么?” 白雁将夜枭拉得更近,两片嘴唇虚虚地触碰在一起,夜枭微微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于是含着笑对着夜枭防守堪称粗陋的嘴唇轻轻吹了口气,放松了一些对他下颌的钳制。 回答我...答对了我也许会吻你哦,白雁确定夜枭懂得了他的暗示。 悸动原来不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是持久以恒,甚至于是愈演愈烈的,夜枭本就因为他的靠近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此时更加疯狂而热烈,似乎随时能跃出胸腔,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人的眼前。 “因为......” “嗯?”白雁鼓励地托了一把他的腰身,让他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腿上。 夜枭不是个身形纤细瘦弱的模样,成年男子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却没让白雁有任何被挤压的痛苦,正相反,这个姿势让他们几乎镶嵌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的亲昵是最坦诚的引诱。 现在,我们更近了。 “因为我......” 夜枭仍在思考,他的心底似乎已有答案,但他仍需要深深挖掘,才能探听出他内心深处深藏着的声音。 白雁自下而上地望着他,这个姿势让夜枭比他还高出一截,可他们间由于姿势而产生的距离却在慢慢缩短。 “因为我...我......” 答案呼之欲出,又消失于唇间细碎的吻,夜枭终是没能忍住,这样近的距离,这样限定款的角度,白雁只需要一个呼吸就能将他的所有自制力全盘击溃。 夜枭略有些干燥的嘴唇带着略微粗糙的触感,白雁没动,任由他情难自禁地吻上来,小兽似的舔舐自己的伤口,细微的疼痛不断拉扯着敏感的神经,这早已经不能称作“痛”,称为“撩拨”或“勾引”兴许还更要贴切一些。 也许这也是我忍耐的极限了,白雁想。 但感受着手下充满韧性的腰肢,仿佛无尽的生命与野性的力量蕴含其中,他又安慰自己道:我是来度假的,又不是来渡劫的,有花堪折直须折,难得遇上了这样一个就连头发丝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的人,把持不住,好像也没什么可耻的吧~ 他只是唯独有些遗憾,恐怕今日是得不到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了。 “张嘴......”微不可闻的气音是最好的诱导剂,夜枭毫无反抗之力地启唇,对他展露出最为柔软的内里。 白雁不再忍耐,夺回了主动权,伸手从他的发间抚过,微微用力扣着,强势地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空间,舌头早就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掠夺、侵略、占领、标记......他强势又不失温情,温柔又不失力量地舔弄夜枭的口腔内壁,两腮间的黏膜柔软,但上颚却又绝对更敏感,他像个将军和冒险家的诡异结合,攻城略地的同时还不忘了要探索他口腔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颤抖,呜咽,喘息......无需任何言语,夜枭已经全然失守,白雁知道的。 但其实这更是一种双向的沦陷,他勾着他的舌尖,暧昧地交缠,引导着他进入自己,感受自己,也支配自己。 白雁随即感到释然,得不到答案也没什么关系,他们的时间还长,而放纵的欢情也并不需要郑重其事的理由或是答案。 是啊,我们时间还长...... “唔——” 原来唇舌交缠也会有这样剧烈的快感,夜枭忍不住呜咽着呻吟,透过眼角情热间渗出的泪水一遍遍描摹白雁的眉眼,勾画他的脸上每一寸完美的皮肤。 他从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回应,他的主人总是能冷静自持、游刃有余地做任何事情,他以为他绝无可能获得这样一个热烈的、攻伐的,也是充斥着欲望的吻,这让他几乎在这个刹那萌生出了近乎无限的勇气,本来不自在地搭着椅背的双手深情地捧在白雁的耳畔,他一边吻着他,一边被他吻着,与他额头相贴,耳鬓厮磨,他还惦记着白雁的头痛,并由衷希望这样能让他感到舒适。 是了,因为我想让你舒服,让你不再疼痛,所以才吻你。夜枭自觉找到了答案,于是在他们唇齿相贴,舌尖交缠的间隙低喘着吐露。 “这样啊,我知道了”,白雁闻言深深凝视着他的眸子,良久没有说话,半晌才用略略平复的声音说道。 每个人的精神力都是独一无二的,特别是像白雁与夜枭这样的强者,本断无互相兼容的可能,可他们之间曲折复杂的契约关系却在这不可能的阴翳中破开一丝属于“可能”的曙光——夜枭的精神力确实可以平复和舒缓白雁精神识海躁动的痛苦,只不过主动勾连另一个人的精神力实在是夜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事情,这让他感到“被打开”,在这种情况下他越是无所保留,舒缓治疗的效果就越好。 白雁的头痛已经舒缓了许多,于是现在亟待解决的事情就自然指向了另一个地方—— 他轻轻向上顶弄了一下夜枭,他炽热坚硬的性器正直直顶在夜枭胯间,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触觉敏锐的印记,而原本放在他后脑的手则顺势向下摸去,那里......也炽热非常,碰到白雁的手还兴奋地抖了抖,无声地诉说着对他的欢迎。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眼下的状况却将这句话推到了是非判断的风口浪尖上:要么这句话是错误的,要么夜枭不是男人。结果显而易见,夜枭无疑是个男人,所以这句流传甚广的话在今天终于被证伪,因为夜枭坚定地拒绝了白雁抚摸他性器的手——哪怕他的阴茎仅仅是被简单地碰触就激动地倾吐出爱液,而缓缓从他的腿上下来,跪在他腿间,隔着衣料舔舐他硬挺的欲望,直将他腿间的布料舔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白雁看他苦行僧似的压抑与克制自己的欲望,眨了眨眼,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一边让夜枭抬头看着自己,直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再次染上欲望,他才拿出手指,让他用嘴将自己的性器从衣料中剥离出来,温声教他如何取悦自己。 “看着我。” “把牙齿收起来。” “用你的嘴唇,还有喉咙。” “动一动舌头......” “嗯——” “不要停......” 夜枭也并非全无快感,他看到白雁因为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看到他的一双深沉不见底的黑眸因为他而沾染上浓重的情欲,更感受到他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这些......都让他感受到一种剧烈的快感,他不顾自己的下身涨的快要爆炸,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让白雁的性器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喉咙。 这一次不是为了寻求痛苦,而是为了让另一个人感到欢愉,服侍他,取悦他,然后臣服于他,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奴隶。 白雁喷发的时候忍不住拽着他的颈间的项圈将他拉起,去亲吻他那双闪动着水光的眸子。 夜枭闭上眼睛,感受细碎的吻从眼皮一直蔓延到眼尾,精神力的触动让他产生一种近乎于射精的战栗,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感到他在被白雁需要,也在被他所宠爱。 他不需要射精也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高潮,一种近乎于幸福的宁静, “不要躲闪,你的眼睛很漂亮。”白雁最后亲了一下他的耳尖,用嘴唇婆娑地摩擦他耳骨的轮廓,离开一声湿润缠绵的“啵”是夜枭无法抵抗的声音。 夜枭没能听出这话里的潜藏含义,但这并不妨碍他无奈又近乎沉沦地想: 又想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