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play,请您使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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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廊到浴室的路有多长呢? 也许会让一个身强力壮的女仆走得额角微微冒汗。 也许会让短腿的小威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对于夜枭而言却从来不算什么问题,毕竟他是个练武的男人,身高腿长,身体结实有力,耐力比不过白雁,但比起寻常仆人还是好了太多。 可今天,他却足足走得腿肚子直打颤,大滴大滴的汗珠快把后背的衣料浸得濡湿,到最后还要依靠白雁的搀扶才能坚持下来。 “主人......”他的鼻尖都是白雁身上的味道,整个人欲求不满的状态比第一天被下了药时还要夸张,毕竟那一天他没有硬一个晚上,那一天也没有白雁这颗人形春药在他身边。 白雁已经把所有仆人都遣退了,所以很多事情他不得不亲力亲为,因此,他上装难得的出现了不整洁的模样,衣袖被摞上去,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领口也不再遮掩得严严实实,而是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除此以外,这里毕竟是浴室,从巨龙口中接连不断倾吐出的水流不仅让这里充斥着水的清爽味道,还让飞溅的水珠打湿了白雁的一小片衣服,让他们紧紧贴在身上,湿淋淋地勾勒出他的身形。 白雁...好白啊...... 约莫是康格兰这块终年见不着太阳的土地的缘故,领军征战多年,白雁的皮肤也不像是一般骑士那般黝黑粗糙,而是白皙细腻的,好似是上好的东方瓷器一般,看上去就好像一件合该放进藏宝阁中珍藏的奢侈品。 夜枭目不转睛,他不是故意要像个登徒子似的去冒犯他的主人,而是实在移不开眼,只觉得这样的白雁散发出来的魅力他实在是抵挡不了。 “脱。”白雁轻轻拽了一下夜枭的项圈,有些好笑地看这人一进来就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全身上下只有个眼珠跟着自己动。 夜枭抬眼湿漉漉的目光像是直接在白雁脸上舔过似的,他本应当说些什么,但甫一张口,颤抖的嘴唇一同他一片空白的脑袋背叛了他,于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指尖轻颤着为白雁解下第一颗花纹繁复的衣扣。 今天白雁穿的是常服,脱下它们并不困难,对于夜枭而言唯一困难的可能就是控制自己勃起的欲望不要无礼地戳到大公身上。 下颌线、锁骨、肩膀、胸口......夜枭一点点将白雁身上的衣服剥去,它们沾了水,稍微有些沉重地黏在皮肤上。 胸口...... 夜枭顿住,白雁的胸口上,有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那桀骜的姿态都和康格兰大公的纹章一般无二。 毫无疑问的,这是白雁的精神印记。 这个认知让夜枭不由得有些恍惚。 “怎么了?”白雁知道他在看什么,但还是故意问。 夜枭低头在白雁胸口的那只大鸟上烙下一个吻以作回应。 白雁的喉结动了动,忍不住伸手环住夜枭的后脑勺,轻轻含吻住他的耳廓道:“冷不冷?” 其实该冷的应该是白雁才对,毕竟他才是没穿衣服的那个。 夜枭发现白雁总是喜欢问他一些诸如“冷不冷”,“疼不疼”之类的问题,好似一个奴隶的感觉对他而言也是有意义的,值得关心的一样。 他顺着白雁手臂的力道在他脖颈蹭了蹭,手抖着加快了动作,很快帮白雁把衣服都脱了的同时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全身发软地几乎要靠着白雁支撑着才能站着。 “辛苦你了。”白雁勾着夜枭的项圈让他抬头,看着他隐隐有些发红的眼睛摸到他的下身—— 柱头前端已经一片濡湿,并且还在不断地流出水来,白雁只不过用自己带着茧子的手摸了两下,就敏感地一跳一跳,看上去竟是立刻就要射了,白雁见状加了点力,快速套弄了几下。 “嗯——” 夜枭难耐地咬紧了嘴唇,突然感到自己的后穴猛得插进来一根手指。 “唔...呜呜...主人......” “犒劳你一下,乖。”白雁将震动不休的小球直接推到了甬道的深处,感受着自己怀里的人猛然僵直的身体,安抚地啄吻他通红的眼角,他甚至尝到了一丝咸味,是夜枭的泪水。 无论是打斗、走路,还是乘坐马车,也许能够堆叠出客观的快感,却远远不够让一个男人通过后穴达到高潮,夜枭已经忍受了一整晚欲求不满的痛苦,甚至于他前端的性器都因为长时间充血得不到释放而和衣物摩擦得呈现出一种烂红的色泽。 快感累积了一整晚,让他喷发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感到自己好像一只飞鸟,正不管不顾地向着耀目的太阳飞去。 于是他吻住了他的太阳。 赤裸的皮肤带来了滚烫的触感,白雁指尖微微用力—— “叮铃——” 银色的小球终于被他带离了夜枭的后穴,掉在玉石地面上,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又和它本身有些沉闷的铃声混合在一块,莫名有种响在心间的悸动感。 白雁扣住夜枭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叮铃——” 小球震动,铃声因为沾了水,而发出特别的浊音。 白雁轻轻咬了一下夜枭的嘴唇,让两人的嘴唇分开,在呼吸交缠的间隙用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对他说:“先去洗澡。” “叮铃——” 铃声渐弱渐远。 水的浮力轻松地承托起一个男人的重量,夜枭于其说是跨坐在白雁腿上,不如说是骑在了水流上,他还需要双手扶住白雁的肩膀才能保持平衡。 他们对视,同时看见对方眼睛里的光与火焰。 于是他们吻在一起,让对方灼热的呼吸和自己的融为一体。 白雁扣紧了夜枭的后脑,含吮他的嘴唇,等到他按捺不住地伸出舌尖时才勾着他的舌头大力征伐起来,“啧啧”的水声或许会被浴池的流水声淹没,但于他们两来说却是再清晰不过地让他们知晓自己是怎样被标记、被捕捉,也被引诱着掉入欲望的深渊。 夜枭喘着气,两边眼角都泛起潮红,叫白雁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他们的精神烙印。 祖母绿色的眸子泛出幽深的色泽,与白雁的黑眸对上,他们两相对视,均在另一个人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于是他们又忍不住接吻。 白雁的皮肤被热水熏得泛出红色,平日里总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眼角眉梢此时都挂上了情欲的水色,像个堕入凡间的神邸,他觉得夜枭诱人,夜枭又何尝不觉得他的诱惑力简直无人可挡,想爱抚他,想亲吻他,想亵渎他,也想要被他狠狠占有。 他们在蒸汽氲绕的池水中交颈而吻,无限近乎于抵死缠绵。 白雁的手一直在夜枭的后腰逡巡抚慰,不多一会儿就让他软了腰,低喘着倒在白雁胸口。 “主人...呜....”夜枭向下探去,摸到了白雁硬涨的性器,即便是在热水中,那东西也显示出惊人的热度,足以说明它的主人此时是如何的情动。 是因为我,夜枭心想。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脏都有一瞬间的停跳,随即酸胀起来,满溢的情感涨得他快要流下泪来,他伸出舌头,让被吮吸到艳红的舌尖一点点试探着舔舐白雁胸口的印记,同时拉着白雁的手伸到他的后穴,那里已经十分松软,且泥泞不堪,白雁只不过浅浅插入一个指节,穴口的嫩肉便谄媚地吸附上来,无声地诉说着渴望。 这是他第一次用舌头去感受白雁除嘴唇之外的皮肤,这里光滑且有弹性,还带有男人肌肤上特有的好闻的气息。 “嗯...夜枭......”白雁一手轻轻地在他后穴里抽插,一手从他后脑顺着头发抚摸,在他耳边落下细碎的吻以示一种鼓励。 白雁终于知道夜枭每次被自己抚摸后腰是什么感觉了,这个地方仿佛与灵魂直接相通,夜枭舌头的温度好似在灼烧白雁的灵魂,情热之外,也让他感到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慰藉。 手下属于男人的性器越发涨大,夜枭在白雁的精神印记上烙下一个湿湿的亲吻,抬头看他:“主人...请您使用我。” 白雁深深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说着还将他往前托了托,让他们两的性器亲密地挨在一块儿。 周遭的氛围让人由衷地觉得这会是一种情人间亲昵的爱语,可夜枭却感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惶惑。 因为我是您的奴隶,就是应该被您使用的。 可他潜意识里似乎也知道这个答案并不对,不仅是白雁不想听,连他自己都无法认同。 看着夜枭闪动的双眼,白雁露出一丝了然的笑:“你可以慢慢找答案。” 说完,白雁抽出还在夜枭后穴里的手,引导着夜枭的手一起附在他们两人的性器上套弄起来。 这不能说是不爽的,因为无论何时,夜枭都对白雁的手毫无抵抗之力,而白雁也同样满意夜枭修长有力的手指,他们手指间都有练武磨出的茧子,揉擦在敏感的柱身上带来仿佛噬魂销骨般的快感,而两人交叠在一块的性器上的热度同样也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 他们的动作没有溅起水花,而是在水下造成了一圈又一圈荡漾开来的涟漪。 夜枭忍不住轻轻啃噬白雁的下巴,他前端的性器已经泄过,没那么敏感,也没那么容易射精,这也让他不会轻易被欲望夺走心神,而是贪心地渴求更多,比如说两人紧紧相贴的体温、鼻尖只属于他的味道...... 水流让手上的触感变得湿滑,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时不时会从性器上划开,然后又破开水流的阻力找到彼此,这样的循环往复奇异地让人的心境中多了一丝执拗与执着,好似此时此刻的相互抚慰是这世间最为紧急,也最为重要不过的事情。 白雁轻轻侧头避开夜枭的牙齿,转而去追逐他的嘴唇,让他们愈发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块。 “主人...对不起......”夜枭呢喃着说,眼角缓缓沁出一滴泪,也许这是因为刺激的快感而自然生成的生理泪水,也许又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的语气里夹杂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懊恼和失望。 白雁似乎是听到了,又也许是没有听到,他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套弄的速度,让两人在更激烈的快感中达到快感的巅峰。 白浊的液体喷发出来,很快溶进水里,在飞溅的花白的水花中消失不见了。 “好好休息。”白雁最终还是吻了吻夜枭的眼角,吻去他眼角湿润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