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中暗含绝望地做爱,终于能自由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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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黑的天际好似倒扣的海面,狂暴的雨倾泻下来,“劈里啪啦”地打在石头墙壁上,一听就知道力气极大,密集浩瀚的声音自发形成了一道与世隔绝的声音帘幕,身处室内的人直觉得世界与我无,因为整个世界都被雨声隔离了开来。 “脱。”白雁压在夜枭身上,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不住爱抚着身下的人,并坏心地让他的奴隶颤抖着手为他一件件脱下繁复的礼服。 夜枭身上简单的衣服早就被剥离开来,白雁的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滑过,搓弄他的乳尖,让它们在自己手下变得坚硬挺拔,黑夜给人蒙上了一层昏暗的面纱,即便凑得这样近,也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他们只能通过喘息和热量定位彼此,而这恰恰让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与暧昧。 夜枭已经很熟了,熟透了,他全身都在激烈的亲吻和抚摸中泛上潮红,上半身几乎已经全被白雁摸了个遍,特别是两粒乳珠,白雁让它们变得又大又硬,一碰就有细密的快感伴随着些微的疼痛,每被触碰一下,夜枭的性器就忍不住倾吐出一连串情动的清夜。 他难耐地动了动腿,裤子前端已经湿了一片,黏着在他的皮肤上,带着腥味,手上却动作不停,带着一丝迫切。 白雁慢条斯理地将夜枭上半身挑逗了个遍,终于施施然伸手解开了夜枭的裤子,在自己上身最后一件衣服被脱去后,探了进去。 “夜枭你这里....”,白雁先来到前端,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滑,小夜枭真是个爱哭的小姑娘,每次不用碰触,就已经流出了一大滩水,“好湿”,白雁慢悠悠补充,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感到手里的性器敏感地颤了颤,湿热的液体泉涌似的一波一波流到指侧。 “喜欢?”白雁身体压下来,赤裸的皮肤相贴,两人同时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喜欢....呜呜....不要....”夜枭的下身不过是刚被白雁攥在手上套弄了几下,就已经要射了,夜枭头埋在白雁的颈窝,喘着气不住摇头,他想和白雁一起,并不想先一步喷发出来。 “先出来一次,不然会难受的。”闪电坠落下来,在光与影的缝隙中,白雁看清了夜枭的脸,看见他水光涟涟的眸子和紧咬着的嘴唇,忍不住吻在他的眼角,用嘴唇抹去他的泪痕。 “哭什么?”白雁无奈地听见夜枭的抽气声,就想把手抽出来转而去抚慰他的腰窝。 “我爱您...主人...”夜枭凑过来吻他,抓住白雁的手,附在他手背上,带着他坚定地探向自己的后穴,“请您狠狠占有我”,在亲吻的间隙,唇贴着唇的当口,夜枭如是说。 他好脆弱,白雁只不过浅浅地探入一个指节,他就难耐地抽气,按捺不住地往白雁的下身探去,隔着衣物去婆娑他坚硬的性器。 但是也好诱人,声声呻吟和喘息在雨幕的包裹下每一声都为白雁的心脏带去酥麻的痒意。 修长有力的手指刺入柔软炽热的内壁,不急着抽插,而是在敏感的肠道内四处按压,直到找到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 “唔——” 夜枭整个人像是一条绷紧了的弓弦,柔韧有力的腰被刺激得微微抬起,离开了床铺,忍不住在白雁身上轻蹭。 “可以射出来。”耳畔白雁的声音好似海妖的蛊惑,后穴里猛然加剧的快感让夜枭忍不住紧紧搂住白雁宽阔有力的肩膀,嘴唇忍不住含吮那一小块红色的齿痕。 “主人...呜呜...”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手上的触感变得湿润,分泌出的肠液充分润滑了原本干涩的肠道,白雁有技巧地抽插、揉捏,从身下人愈发紧绷的身体了解到,他要到了。 夜枭额角的汗珠随着他身体得颤动,不住地滑落下来,留下一些闪亮的湿痕。 这个雨夜,委实太热了些。 “主...白雁...唔——”夜枭的胸膛剧烈起伏,漂亮的眸子一瞬间一片空蒙,极致的刺激让他微微颤抖,勾紧了白雁,叫着他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前端的性器一股股地吐着精液,石楠花的气味晕散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又被雨水的湿气挤开。 不需要特别的抚慰,他被白雁的仅用手指就插射了,情不自禁的濡湿痕迹藏在裤子里。 “脱了。”白雁加了一根手指,终于展露出一丝霸道和不通人情,命令他一边被插还要给两个人脱下裤子。 白雁不顾因为身下人的动作而骤然紧缩的肠道,无情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已经挺粗的了,夜枭感到了一种涨疼,但刚发泄过的下身却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闭了闭眼,努力放松身体,平复呼吸,可一想到白雁一会儿就会进入他,他就忍不住地感到燥热、感到情动,忍不住去追逐他主人的味道、皮肤、触摸...... 他主人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催情剂。 雨声如鼓点,夜枭觉得他像个被白雁弹奏拨弄的乐器,在隆隆雷声中随着他手指的律动而呻吟喘息。 夜枭的后穴已经足够柔软,充满韧性的紧致穴肉吸附在白雁的手指上,无声诉说着依恋和渴望。 一声稍显沉闷的坠地声响起,两人中间已经没有任何阻隔,他们炽烫的皮肤相触,同时感受到对方的汗水和勃勃跳动的血管。白雁将性器抵在夜枭的穴口,让自己前端分泌的液体慢慢润湿他,轻轻顶进去一点,在感受到穴肉的抗拒后又缓缓退出,不一会儿就在两人共同分泌的液体的作用下让入口处濡湿一片。 “主人...你也好湿......嗯...”夜枭感到自己的后穴像是失禁般湿哒哒的,这显然不会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嗯”,白雁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声音里含着笑,语含宠爱地补充道:“因为你。” 夜枭在这样温柔的顶弄下湿了眼眶,被好好关照着的性爱令他感到熨帖和幸福,但他不能否认的是,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更加粗鲁而残暴的侵入,最好能在他的灵魂上都留下不会磨灭的记忆。 “主人...进来...唔...想要...想要你。”夜枭讨好地含吮他的下巴,像只贪欢的小狗,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勾主白雁的腰,使力将自己往男人的性器上送了送。 白雁托了托他的腰,收起自己磨人的温柔,吻住夜枭的嘴唇,挺腰而入—— “唔——”夜枭在白雁进入的一瞬间泪流满面,呻吟痛呼都被白雁咽进肚子里。 “主人....白雁....呜...嗯....”白雁一进来就大力征伐起来,硕大的柱头长驱直入,破开肠道的层层阻隔,直抵最深处,一进一出之间将柔软的床垫挤压出闷闷的响声,夜枭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来,好像一叶在瓢泼巨浪中航行得孤舟,被翻腾的海浪击打撞击,在深海无情的波涌中沉浮。 “轰隆——” 惊雷乍响,亮银色的长蛇在黑沉的夜空中霹雳盘旋而下,将黑夜撕得粉碎,雨声骤然狂暴起来,雨点子飞溅在窗沿和墙壁上,发出势大力沉的“噼啪”声,仿佛是世界末日降临,而他们身处的房间就是最后的庇护所。 是不是的亮银色闪电将室内照得敞亮,白雁看见了夜枭满眼的泪,这隐秘地触动了他心中的施暴欲,在强劲有力的腰身的带动下,身下的性器开始毫不留情地进犯,过于强烈地快感让他反而面无表情起来,直起身子狠狠地捣弄身下的人,男人之间的性爱也许会以温柔的碰触作为开端,但绝不会至最酣畅处仍留有温情的余地。 征服、掠夺、进犯还有冷酷的占有才是它的本色。 夜枭爽得不能自制,呜咽的呻吟早已变了调,来源于后穴的强烈快感让他的腰都软了,可两条腿却还牢牢地锁在白雁腰上,甚至自己的下半身都因此悬浮在空中,像是无助地被粘在蛛网上的昆虫,等候命运的凌虐和发落。 想吻他。 夜枭像是一条渴水的鱼,白雁的上半身只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儿,他就想念得不得了,想吻他的嘴唇,想抿去他鬓边的汗珠,想和他耳鬓厮磨,下身的交合不够,根本不够...... “白雁......”夜枭的手掌攀上他的手臂,那里因为发力隆起了漂亮而紧实的肌肉。 “唔...嗯...想吻你。”下身的抽插还在继续,肉体碰撞的沉闷响声在雨声中都显得不那么清晰,但夜枭哑着嗓子断续的呢喃却奇异地被白雁听到了。他眉目间隐约的狠厉神色稍稍舒缓了一些,勾了勾唇角,俯下身去揽住夜枭的肩膀,一个挺身将对方抱得坐了起来,下身并未抽离的性器也因为狠狠往里面一顶,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骤然拔高的呻吟盖住了白雁的一声闷哼,他的阴茎被含得很深,对方紧致有力的肌肉一下下得收缩,每一次都会给予敏感的柱身极致的快感。 两人面对面坐着,夜枭被自己的体重和腰间的手牢牢钉死在白雁的性器上,这个姿势让他被插地深极了,白雁每一次顶腰都让他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无可匹敌的快感甚至让他感到害怕和恐惧。 但是他们无疑都更喜欢这样,因为终于可以接吻,可以拥抱,可以互相标记啃咬。 夜枭努力咽下喉咙中的腥甜,眼带绝望地看他的主人,一遍遍地描摹他在黑暗中并不清晰的眉眼,发了疯似的想让对方把自己揉碎进身体里。 急雨没有止歇的意思,两个人在瓢泼大雨浇筑的背景音中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自己的低喘和肉体交合的闷响一下下扣着心扉,夜枭紧咬着嘴唇低头将额头抵在白雁的肩膀上,他们亲密无间,像是已然被命运绑牢,火热的肌肤蒸腾着汗水贴在一块,黏湿但又让人上瘾。 室外是银火惊雷,雨瀑如注,而室内的他们交颈而缠,耳鬓厮磨,无限近乎于抵死缠绵。 白雁像是被另一个人所感染,抽插顶弄的动作也掺杂了绝望的狠意,滚烫的手心就这样死死握在夜枭的精神印记上,宛如燃烧般的灼热感附骨而上,似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燃烧殆尽。 “一起......”白雁喘着粗气,亲吻夜枭的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下身猛然加力,直击夜枭最爽的那一点,将身上的人撞得说不出话来,呻吟都仿佛是在哭泣。 耳边性感的声音让夜枭激动得不需要抽插都能直接射出来,但他还是忍了忍,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勾得白雁将他抱得更紧。 夜枭勉力用手臂勾住白雁的脖颈,他要将与自己心爱的人交合产生的快感刻印在自己的灵魂上狠狠铭记,内里的灼烧感已经非常强烈,与后穴传来的快感糅合在一起,诡异地让夜枭感觉不到痛,而是一种近乎于幸福的满足。 懵懂的幼年、青涩冷厉的少年和现在的青年,夜枭人生中的每一个时期都和暗网,和格雷瑞尔夫人牢牢绑定在一起,这条命是他们给自己的,他生来就应该为他们卖命。 我忘了什么?夜枭颤抖着呻吟,和他最爱的主人一起攀上快感的顶端,后穴里被灌满了精液,滚烫的液体让他感到由衷的满足,一种死而无憾的幸福。 哦,对,是我的主人,白雁......人生中最后的两个月的时光在他脑海中像是幻灯片似的一帧一帧放过,夜枭眼一错不错,盯着黑沉的虚空,脸颊无力地支在白雁的锁骨上,他要把他们全记下,一秒钟都不愿错过。 他感到他的生命力在流逝,身体很轻,灵魂似乎随时能透体而出,他最后在这个嘈杂的雷雨天拥抱了他的主人,也许还想吻他一下,但他害怕自己口中有毒的血液会伤害他,所以他只是小口地舔着他胸口的精神印记,在振翅欲飞的鸟翅上缚上血液的枷锁。 我要死了么?分明被这样一具灼热的躯体抱着,夜枭却感到冷。 但他却有些开心地亲吻白雁紧实的胸口,闻他皮肤上的味道。 太好啦,我把命还回去了。 “....夜枭?”空气中鲜血的气味再也遮掩不住,白雁胸口的触感也不再是那人柔软的唇舌,而是大滴大滴的,黏着着的液体。 我自由了。夜枭想去蹭一蹭白雁,他的主人,可他没有力气了,好遗憾。 我终于可以以你的奴隶的身份,以你的所有物的身份,以“我”的身份,去自由地爱你。 “...爱...”夜枭彻底没有力气了,一道闪电很合时宜的劈下,惨白的光照亮了他灰败的脸色和嘴角触目惊心的血痕,也让他在最后的最后,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真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