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顶在门上做爱,努力压抑着呻吟对师傅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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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今天的穿着并没有昨日的那样繁复,可饶是如此,夜枭仍是颤抖着手努力了半天才将将脱下来一件,而贴身的衬衫被他不小心扯掉了好几颗纽扣却仍然半挂不挂地在白雁身上。 “不行了...呜呜...主人。”夜枭真是忍耐太久了,白雁只不过是套弄了几下,已经发涨到紫红色的性器就开始收缩着准备进行一场等待已久的喷发,夜枭将头搁在白雁肩膀上,同时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的呻吟声过大泄露出去。 其实这是全无必要的行为,因为这间小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白雁和外面的交流都是提着音量进行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白雁对他所说的所有话都是以低至耳语的音量进行的,夜枭下意识地以为外面的人会听见里面的声音。 手下结实有力的身躯狠狠颤抖了几下,随后便是几个如释重负般的起伏,白雁不在意手上沾满了对方喷发出来的白浊液体,继续轻柔地揉捏夜枭断断续续发泄着的性器,重点照顾了根部的卵袋,按摩着让手上的东西吐出积攒多时的精液,也让他高潮的余韵持续了更长的时间。 夜枭出神地看着他的主人,整个人仿佛泡在温泉水里懒洋洋的,周身好似有充沛的丰盈的泡沫拍打着他,整个人充斥着一种熨帖的魇足和幸福。 对视了就要忍不住接吻,而夜枭也终于在他们侧过头嘴唇相吮的当口艰难地脱掉了最后一件阻隔在他们中间的衬衫,用自己火热的躯体与对方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身上充血的鞭痕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动作新增什么痛苦,而是奇妙地感到一种炙烧般的触感。 “你师傅还在外面。”白雁笑了笑,在夜枭的手探到自己的下身,一边抚慰自己性器一边尝试着脱掉他的裤子时在他耳边轻声提醒道。 夜枭的手不由得顿了顿,白雁趁此机会将手环到他的后腰,用沾上了精液的两根手指摸到他的后穴,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在边缘的褶皱处轻轻按压抚慰,直到穴口处已经足够柔软,冷不丁就要贪婪地将白雁的直接吞吃进去。 “没关系。”夜枭罕见地红了脸,也凑到白雁耳边小声说,呼出的热气让白雁心里骤然一紧,手上的力道霎时重了几分,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进了恢复紧致的穴口中。 一根手指也不算太刺激,只不过稍有些异物感罢了,夜枭轻轻地“哼”了一声,手上爱抚白雁性器的动作越发卖力,一边还低着头去舔舐白雁胸口的印记,用唇舌去嘬弄那黑色的羽翼,不断地将自己的嘴唇附上去含吮那一小块柔软有弹性的皮肤。 这种感觉真的很爽,甚至某种意义上说比被舔舐阴茎还要舒服,细微的“啧啧”水声在白雁耳中被无限放大,让他的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呼吸都不自觉加重了。 “起来。”他忍不住去咬夜枭的耳朵,手指在他的后穴里快速抽插几下,将里面也搅得略微有些湿意。 现在的姿势是两人相拥着坐在地上,方才情绪激动时还行,现在白雁就有点嫌坚硬的地板不舒服了,特别是一想到等会儿要光着屁股坐在不勤打扫的地面上,他就有点接受不了,原本舒服地伸着的长腿也屈起来,带着身上的夜枭轻轻颠了两下,是要起来的意思。 夜枭呼吸不稳地把自己撑起来,白雁的手指因此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暧昧响声,差点让夜枭一个没撑稳再拿白雁当一次肉垫子。 “咚——” 跪在门外的格雷瑞尔正疑惑里面为何没了声响,就听见门上传来一阵稍显沉闷的撞击声。 “和你师傅说两句?”白雁压着夜枭结实性感的脊背抵在门上,下身勃起的阴茎带着炙热的温度隔着衣料杵在他的臀侧,带来十足的暗示,而白雁的手指则再一次探入尚未扩张完全的肠道中,这一次里面已经湿滑了许多,甚至抽插间能让两人依稀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雁的话可太坏了,夜枭抿着唇,头抵着门板,颇有些情难自矜地喘气和小声地呻吟,满脑子都是想被插入,想与白雁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不过的事情,根本不愿意在两人中插入什么旁的人。 “刚才说的话是不是骗我啊。”白雁很强硬地压在夜枭身上,忍不住咬他通红的耳朵尖,戏谑地说,热乎气儿全喷进耳朵眼里,如果此时夜枭真的是一条狗的话,估计要止不住地扇耳朵了。 “唔、主人......”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身后的人骤然一个用力碾了过去,让夜枭整个人就是一个哆嗦,肠肉一阵剧烈地收缩,将白雁的两根手指缠得都动不了。 昨夜承受过欢爱的穴口虽然已经恢复紧致,但也不需要多么那样细致入微的扩张,不一会儿白雁就能伸进三根手指进行抽插,自然分泌的肠液和白雁带进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穴肉变得泥泞不堪,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白雁抽出手指,用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将进不进的样子,让夜枭很是难耐。 “乖乖听话我就进去。”白雁坏心地威胁道。 “......师傅...额、嗯——”夜枭实在是太想要白雁了,光是想象着被他插入,被他按在身下狂操猛干,夜枭的心脏都会像是被攥紧了般的悸动,白雁的一切都是他的软肋,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屈服于他的“威胁”。 话音未落,白雁就满意地扶着他的腰挺身而入,圆润饱满的柱头在早已准备好的肠道内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将内部的汁水挤压得无处可去,只好淋漓地被挤压出来,发出缠绵暧昧的水声。 门板再次发生“咚”地一声闷响。 格雷瑞尔等了半天,没等来白雁的发落,反倒是房间的门板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闷响,像是什么人在撞门似的,随后里面传来的声音居然不是康格兰大公,而是他的小徒弟夜枭,虽然他语带压抑,似乎在死死克制着什么,但泄露出的呻吟还是被格雷瑞尔捕捉到。 格雷瑞尔在今晨看见只身一人完好无损地出现的白雁时就预料到恐怕夜枭已经凶多吉少,康格兰大公素来可不是以心慈手软而出名,想来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是为了羞辱他取乐罢了,听这个动静似乎是在...殴打他? “康格兰大公,难道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羞辱我们么,恐怕没有这个必要吧。”格雷瑞尔的额心出现深刻的印痕,她已不再年轻了,但她人生中走过的每一年其实都在无形中塑造了她,令她在此时此刻深陷敌营、刀斧临身的情况下依旧能挺直脊背,口齿清晰,甚至语带严肃得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说我在羞辱你呢。”白雁将性器抽出些许,又狠狠撞了一下夜枭,只不过这回夜枭有了准备,没再撞到门发出异样的声响,可骤然粗重的呼吸和喉咙间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是让白雁知道他被这一下撞得爽极了。 “师父...康格兰大公没有在羞辱...我”,白雁在听到“羞辱”二字后又顶了他两下,让他满身澎湃的欲望像是开了个口子,稍稍漏出一点,爽,但是远远不够,夜枭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昨天...毒...呜...在另一杯酒里,我...嗯——” 夜枭说不下去了,因为白雁在听到“昨天”二字之后就开始面无表情地干他,一下下撞击带着难言的情愫,好似要通过这样的动作确认他的存在,白雁的性器前端略有些上翘,总能正正好好碾过他肠道中的那处软肉,他被刺激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别无他法,只能一口咬在自己的胳膊上以克制溢出喉咙的呻吟。 摇曳的烛光在墙壁上投射出影绰的黑色虚影,它们晃动着在封闭的室内搅乱一室烛光,光与影的交替之中,依稀见着白雁强硬地拉开身下的人,让他面对自己,低头去吻他。这个亲吻很缠绵,但也很像一个迷惑人心的障眼法,因为白雁下一秒直接将夜枭拖着腿抱了起来重重地抵在门板上,下身的性器像是个锲子似的狠狠插入夜枭体内,一个喘息间就抽插了好几下,夜枭甚至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好似是一张被挽起的长弓,被张拉到极致,集欲望与美丽于一身。 “咚——” 夜枭明显对这间房的隔音程度没有什么清晰的认知,导致他的话格雷瑞尔夫人其实并听不太分明,正当她努力凝神听着夜枭的话语的当口,门突然又是一身闷响,随后夜枭就再不说话,这下确定无疑,白雁一定是在泄愤地殴打他!她咬了咬牙,心想这个康格兰大公真是欺人太甚,这些贵族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继续。”白雁浅浅地顶了顶他,催促他继续说,骤然减退的快感让夜枭颇有些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后穴。 “嘶——”白雁被夹得抽了口气,干脆去轻咬他凸起的喉结,满意得感到后穴里的收缩更加剧烈,像是有意识地再吸自己的阴茎,他很爽,心情就阴转晴,不再沉着脸狂操猛干,开始有闲心逗他。 “师父,‘夜枭’没有背叛你,但他也不能背叛他的主人。”夜枭想不起来他说到哪了,白雁的头发将他的脖子蹭的痒痒的,更别提敏感的喉结上那不轻不重的吸吮,都让他难得没有了耐心,只想和自己的主人心无旁骛地做爱。 夜枭说得没有错,他从来没有背叛过将他从小养大的师傅,格雷瑞尔发布任务让他去下毒,他就去下,从始至终也没有告诉出卖她,在白雁面前指认出她的伪装身份,他只不过是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一丝不苟地执行组织的任务,而另一个则是白雁最忠心不二的奴隶,心甘情愿地为主人挡下一切、献上所有。 “我...已经...呜呜...”夜枭又无法开口了,因为白雁又开始拼命干他,一下一下地顶得他只想抱紧他大声呻吟,和他接吻,与他像是游鱼与水那般交融在一块,但他最终还是极为艰难地捏了捏白雁的手臂,那里的肌肉由于用力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触手热而硬,生命的热烈在其中汩汩流淌。 白雁垂下眸子,动作慢了下来小幅度地抽插,他也喘着气,汗珠子一路从鬓角流至下巴,再滴下来,给夜枭身上的鞭痕更添几分带着痛楚的爽。 这样轻轻地抽插无疑也是舒服的,只不过勾起被狠狠顶弄的欲望的作用要远大于享受,夜枭一时间竟分辨不清这样欲求不满的交合到底是一种舒爽还是痛苦,但好在现在他总算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师傅,很遗憾,死掉的那个...是暗网的‘夜枭’。” “现在的我只是...呜...康格兰大公的奴隶了...嗯....”夜枭说完就如释重负地做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去吻白雁。 “都听到了?”白雁偏了偏头,让夜枭的吻落在他的嘴角,对方倒也不在意,干脆顺势去吻他脖颈上的汗珠,白雁一边享受颈间细碎密集的亲吻一边凉凉地说道。 “听完了那你可以走了。”白雁的语气中充满着“好了你没用了”的慵懒和无情,好似将这人弄来就是为了让她在临死前与自己的徒弟上演“决裂”的戏码。 说着,他将夜枭抵在门上压紧,腾出一只手来去顺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脖颈,身下的东西因此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夜枭眼泪都出来了,全蹭在白雁漂亮的锁骨上。 “带下去。”他当然没有把想要杀他,又间接害死了夜枭的人毫发无损地放回去那样的“宽宏大量”,这句话指的是让士兵将她押进地牢,那里阴湿又肮脏,想必已经够在自己去料理她之前喝一壶了。 “是!”两个士兵进了白雁房间以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声道,随后便一左一右甚至连给格雷瑞尔自己走路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将人拖了出去。 “磕哒——” 房门合上,外间恢复了寂静。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白雁的眸光很沉,隔着朦胧的烛光望进夜枭的眼睛里。 “嗯...主人...想要你......”夜枭一望见他的眼睛就忍不住将手环上他的脖颈,凑上去呢喃着一边说一边想吻他,刚才没吻到,他还记着。 白雁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摸上他诱人的身躯,手指去蹂躏他今日饱受“欺凌”的乳珠,指尖搓弄几下,将已经干涸的烛油揭下来,引得怀里的身躯又是一阵轻颤,穴里的嫩肉又不自觉地开始夹他的阴茎。 白雁忍不住就着将他抱起抵在门板上的姿势一下下像是要把自己契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抽插起来,这次没再有任何保留和估计,将厚实的门板都撞得“哐哐”作响,一时间竟不知道与肉体相撞的响声相比,哪个更暧昧和情色。 夜枭受不了似的将头仰起来,颠簸着再无压抑地呻吟:“嗯...主人...呜呜...我爱你......” 想看着他做,白雁心想,这里毕竟只有一盏烛台在兢兢业业地照明,过于暧昧不明的光线阻碍了白雁欣赏身下这美丽身躯的目光,这样想着,可他抽插的频率却半点不减。 “嗯...啊...主人...白雁...慢点...我不行了....呜呜...” “这么快啊,有这么爽么...呼......” “唔、嗯...只要是你......” “唔——” 夜枭在一下又一下针对敏感点的攻伐中败下阵来,被硬生生插得射了出来,后穴绞紧,通过前列腺获得了又一次畅快无比的高潮。 “去床上。”白雁还硬着,咬着他耳朵喘着气说,手上却依然是缓缓撸动夜枭的阴茎,让他慢慢将最后一点残存的精液也射出来,下身也体贴得没有在这时抽插。 夜枭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周身被温暖湿润的气息包裹让他的灵魂都感到了一阵酥麻的爽意。 “...好...”他夹了夹后穴,一条腿落到地上,主动套弄了几下后穴里的东西,语带湿润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