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父亲小妈做爱,想着爸爸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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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先生......”季凌川不敢碰秋容被晒伤的皮肤,只好把手攥起来抓住身下的床单,上半身被顶撞得重心不稳,在后穴里一下下像凿子似的进出得性器成了身体唯一的支点,于是他只好更加缩紧了后穴,却让秋容速度不快,但坚定非常的抽插触感更加鲜明,源源不断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地满溢出来,让季凌川止不住地轻吟,用脸颊去蹭秋容的侧脸,竟然带出了丝眷恋的意味。 “别夹。”秋容说着胯下却是狠狠一顶—— “唔——”季凌川坐在秋容腿上,无助地夹紧了他的腿,后穴更是紧紧地咬住秋容的性器不放。 “不是要涂药?继续。”秋容上身微微后仰,一手环住季凌川的腰,一手向后撑住床沿,好整以暇地一边挺腰一边慵懒地对季凌川笑,低喘声从字里行间泄露出来,使得一句状似普通的询问都被渲染上了情色的磨砂晕光。 季凌川便颤抖着手,拿起纱布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帮秋容涂起药来。 “嘶——” 药剂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受损的皮肤上产生了细碎的疼痛,但却让秋容的下身更硬,更涨,将季凌川的后穴撑得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疼痛很能激发一个男人的性欲,秋容眯了眯眼睛,按住季凌川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下身就开始一下下戳顶起来,坚实的小腹肌肉一下下撞击在季凌川雪白的臀肉上,淫靡地“啪啪”作响。 “嗯...啊....不行了......”季凌川白皙的脸上泛起潮红,连眼角都被干得渗出了生理泪水。 我的,他在闪烁的泪光中看清了秋容的脸,很有些满足地让这两个字在唇齿间摩擦。 这个姿势干得太深,秋容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前列腺一次次被碾过,整个肠道都被干得汁水淋漓,肠液混合着润滑剂在他们的交合处被拍打成白沫,不受控制地在撞击之下飞溅出来。 “凌川。”秋容知道他快到到了,于是放在季凌川腰侧的手安抚地抚摸了几下,在他耳边轻轻唤他的名字,身下的动作却半点不留情,一下一下重重地磨着他的敏感的前列腺。 季凌川前端的性器被这样操得直淌水,硬得几乎要翘上小腹,临近高潮时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近乎本能的想法。 我的。季凌川忍不住去含秋容性感的下唇,像是占地盘的小狗似的咬了一下。 “嘶——”秋容被咬了也不生气,反而回吻过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中抱着他笑了笑问:“要不要射?” 季凌川像条渴水的鱼,贪婪地将秋容的每一个字都吞下去,但却不说话,用热情的吻遮掩住真正的心绪。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秋容尝到了唇齿间的咸味,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吻了吻他的嘴角,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喜欢的。”季凌川把头埋到秋容颈侧,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样子,闷闷地说。 真的很喜欢的。 秋容的爱护像个风雪中坚定的石头堡垒,把所有光怪陆离的往事和呼啸着的凛冽寒风都挡在外面。 季凌川主动动了动腰,去套弄硬挺的性器,又去吻秋容的皮肤,伸出舌头来一路从方才自己留下的吻痕上舔过,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最后来到秋容的乳粒上,将它们含入嘴中,用舌头搔刮那敏感的两个小点。 那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季凌川可以坦荡得表达自己的欲望,也能不那么坦荡地诉说自己的喜欢,可是这种渴求疼爱的话却是咬紧了牙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于是他只好竭尽所能地讨好秋容,放开了身体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呜...先生...呜...秋哥,想和你一起。”季凌川颤抖着回应说。 “那还有得磨。”秋容调笑他,在他耳边亲了亲,又顶了几下就拍拍他的腰让他换个姿势。 “呜...秋哥......”秋容将硬挺的阴茎抽出来,骤然空虚下来的感觉让季凌川喃喃地“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用一双带水的眸子看秋容。 他们现在坐在床沿上,季凌川只不过往后退了一点就自然站在了地面上,混合着润滑剂和肠液的淫靡液体从被扩开的穴口往下滴,他不由得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后穴,前端的阴茎因这被怪异的感觉勾起的淫秽想象而颤了颤。 “转过去。”秋容也站起来了,比季凌川强壮得多的身体带着情欲靠近,压迫性十足地雄性气息似乎要将季凌川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印记。 季凌川出神地看着他,身体听话地转过去,可眼神却回头追逐着秋容,描摹着他的眉眼。 恐怕没人能抗住他的魅力吧,当秋容吻上来,下身也挺身而入的瞬间,季凌川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昨天的海边,秋容流畅矫健的肌肉,亮晶晶的汗珠,落满了阳光的面庞,无一不在吸引着季凌川,让他像只冷夜里的飞蛾,义无反顾地投身炽火。 秋容是个合格的情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温柔些,什么时候又应该适时地粗暴,此时将季凌川压在墙上交合就显然没有方才骑乘时那样温和,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下身的性器几乎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偏生又要单手扣住季凌川的双手“钉”在墙上,不让他抚慰自己的阴茎,任由涨得通红的性器无助地淌着汁,随着秋容的动作,一下下微妙地摩擦在卧室墙壁有些粗糙的饰面层上,爽极了,但不给个痛快。 “受不了了...呜呜...秋哥.....” “这么喜欢撒娇,刚才不是还说要一起的么?”秋容咬季凌川的耳朵,在他耳边笑他。 “没有...唔嗯...没有撒娇...是真的.....唔——” “嗯...嗯...秋哥...先生...唔......” ...... 秋驰远是在他们换姿势的时候离开的。 或者说,是逃开。 青少年之所以叫青少年,是因为他们有青春期,躁动的心理状态和对性本能的好奇本就是青春期少年少女们的正常状态。 可不是所有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都会撞见爸妈做爱。 而且秋驰远爸妈还不是一般的“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两整宿”的那种夫妻,这爱做的,比成人片里演得还刺激。 秋驰远眼都看直了,又尴尬,又好奇,他不想承认是他的窥私欲在其中作祟,也不想承认是秋容陷入情欲中的脸让他有点移不开视线,但事实确实是他的脚像是被钉死在了二楼走廊的短毛地毯上,耳朵也恨不能像只狐狸耳朵似的乱转,捕捉房内发生的一切声响,季凌川的呻吟和秋容的喘气,还有间或的那么一两句话语...... 直到季凌川突然转过身来,才让他陡然一个激灵,魂飞魄散了似的整个人就是一抖—— 草。 秋驰远做贼似的回到房间里,后知后觉地有种惊魂甫定的腿软,三魂七魄这才幽幽回体。 草。 秋驰远对自己这种心惊肉跳的反应颇有种槽多无口的感觉,恨铁不成钢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肉,龇牙咧嘴地翻了个白眼,脑海里秋容一边摸季凌川头发,一边挺身干他的模样却像是幽魂似的时不时就要自动播放一遍。 秋驰远又硬了。 做爱怎么不关门啊,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烦。 十几岁的男孩,正处在听见猫叫春都会硬的年纪,更何况是刚刚亲眼目睹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活春宫,其中之一个主角还上过他的床。 是了,是因为季凌川的缘故。 秋驰远坐在书桌前一手托着腮,吊着个眼,给自己找理由。 季凌川皮肤白,腰细,腿长,长的好,虽然是我“小妈”,但是其实和我没什么血缘关系...... 总之,想着季凌川手冲一把非常合理,虽然平常的意淫对象是深田咏美那种日系人妻大姐姐,但季凌川虽然是个男的,但也不能说和人妻完全没有关系吧...... 这样想着,秋驰远下意识打开抽屉,从里面拿起不常使用的手机颇为考据地查了一下“人妻”这个词语,发现在日语里,“人妻”一词也可以指代男人。 嗯,相当合理。 虽然论据不太充分,但秋驰远还是说服了自己,神经质地用脚蹭了两下地板,拉开了校服裤,几乎是一瞬间,正处于发育中的小鸟就弹了出来,直直地冲着秋驰远的脸,和他说了声“(????)??嗨”。 没秋容的大。 秋驰远强迫自己想了半天的季凌川瞬间被秋容的大鸟从脑海中挤走。 秋驰远:...... 秋驰远不放弃,面无表情地撸鸟,脑子里回想方才的画面,将主要镜头对准了坐在秋容身上的季凌川,虽然没怎么看清脸,但他的腰真漂亮,叫得也骚,秋容紫红的鸡巴在他雪白的臀肉间进出的样子也显得淫靡非常。 话说他当时在干嘛来着,头吭那么低...... 秋驰远呼吸加速了点,缓缓将脑海里的镜头向秋容那里移了点。 哦,在舔秋容奶子。 秋容还有这种爱好??? 秋驰远只在AV里见过女优被人舔胸的样子,看上去很爽,毕竟每次她们都叫得很媚,感觉要被硬生生舔高潮了一样,男人...被舔那里也爽么? 这么大的男孩一手冲起来,基本上就是鸡巴直接接管大脑的一状态,于是他也没作多想,干脆顺应着自己的好奇心,从自己校服下摆伸了进去,揉了揉自己的奶头。 还行。 秋驰远承认确实有点爽,但好像也没到那种程度吧,秋驰远被自己摸得挺了挺腰,鸡巴更涨了一些。 哪种程度啊,话说秋容当时啥表情来着? 秋驰远的镜头离季凌川越来越远,又有走偏的态势。 我这是好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和解数学题差不多。 秋驰远也不管自己还在猛烈撸鸟,脑海中信口胡诌地骗自己,开始回想秋容当时的表情。 好像...看上去挺爽的...眼睛里都要冒火了,还粗喘来着...... 他叫没? 秋驰远又开始想有的没的,开始脑补秋容呻吟起来什么样。 “嗯...小远...用力舔...呃嗯....唔——” 草,太刺激了吧。 秋驰远鼻血都要出来了,身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感觉只不过是稍微意淫了一下,就要直接射出来了。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继续用鸡巴思考: 秋容那胸肌一看就口感很好,要是能咬一下就好了,在他胸上留下俩牙印子,想想就带劲。 但就我服侍他,也太不公平了吧,礼尚往来,也应该让他舔我的奶子才对,嘿嘿。 秋驰远快到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套弄自己肉棒的同时,也用掌根撞击自己的两颗卵蛋,另一只手“唰”一下,抽了张纸巾,身体也绷了起来,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小远...”秋容把头埋在他胸前,冲着他笑:“你真厉害。”说着埋下头去,伸出舌头,在秋驰远的住视下缓缓地舔上了他的乳头—— “唔——” 秋驰远闷哼了一声,用纸巾接住一股股喷射出来的精液。 秋驰远又抽了一张餐巾纸将纸团包住,颇有些嫌弃地扔的老远,看着白色的纸团团在桌子上弹了一下,落到了地上,恹恹得显得很没劲的样子委顿在书桌上。 是想着季凌川射出来的,他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