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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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秋容...不要了......”秋驰远全身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色,结实的小腹上多出了不少指印子,被洁白的浴巾潦草地挡了一部分,另一部分要露不露的,淫靡倒也谈不上,但多少有点性爱后男人的性感。 “那你自己擦吧。”秋容隔着浴巾猛呼噜秋驰远的狗头,长长了一些的黑色短发被他搓得凌乱地竖了起来。 擦个水而已,怎么还叫得这么可怜,秋容心里好笑,在秋驰远还泛着红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 “呜......”秋驰远无力抵抗,任命地扑在爸爸怀里,任他揉搓自己。 做完秋驰远直接筋疲力竭,崩溃到脚趾头都要抽筋,事后清理完毕还要洗澡,真是累得够呛。 秋驰远觉得他要是真的是一条狗就好了,这时候抖抖水就行,还能顺便甩秋容一脸,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对甩秋容一脸液体这件事有了莫名的兴趣。 “无论在哪里,不要喝来路不明的人提供的任何东西,知道么,小远。”秋容将床单扒下来扔在脏衣篓里,转头对秋驰远说。 好变态,他都不累么?秋驰远站在卧室和卫生间的交界处,看着秋容的背影,心说这还不忘了换床单啊。 “知道了。”秋容的话提醒了秋驰远,让他清晰无比地回想起来,他们这父子俩到底是怎么滚到一块儿的,他于是感到点后知后觉的尴尬,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什么情投意合,外力强迫下的“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于是他面上不由得又出现了些许挫败,皱起眉头,有些自怨地想:要不是喝了那奇怪的饮料,我们还滚不到一块去呢,他也没那么喜欢我...... “秋容,我问你”,秋驰远有些纠结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喝下那杯饮料,你还会和我...做...那个么?” “什么?”秋容有点没听清,秋驰远的声音和他铺床单“呼啦呼啦”的声音交融在一块,就听见什么“那个那个”。 “没听见算了!”秋驰远大胆求爱的勇气只能维持一句话,说完秋容没听见便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重复一遍了。 可你的眼睛却分明在求我回答。 秋容看着秋驰远的眼睛,压了压唇角的笑意。 秋容早就不是少年人,而是被时光磨砺成了秋驰远最向往但又不会承认的大人模样,秋驰远那副忖着眉,患得患失的表情在他眼中从来藏不住秘密,少年人的赤诚和坦然从他那一双不知继承了谁的含情目中毫无保留地打开在秋容面前。所以他虽然不能对秋驰远此时的踟蹰和纠结感同身受,但这不妨碍他走过去把对方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 “小远,我们是父子,我们俩的事如果有什么罪责的话,应该全都是我来承担才对,你不要怕,爸爸一直在你背后。” 秋驰远抬眼看他,少年圆圆的眼睛显得有神而明亮,盯着秋容的脸看了半晌,随后义无反顾地扑进秋容的怀里,闷闷地说:“我不要你来保护我,我也是个男人啊,我以后不会丢你的面子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我以前真的很努力的......” “我相信你,小远,你已经是我的骄傲了。”秋驰远的手感真好,暖洋洋沉甸甸的好像抱了只小猪,让秋容忍不住动手动脚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那......”秋驰远将脸往秋容的浴袍里埋了埋,挡住了自己红了的脸,嘟囔着说:“那以后...我们...还能做么?就刚刚那个事......” 嗯,真是个好问题,秋容想了一秒,坏心眼地说:“不行,小远,你还小,今天只是情况特殊。” 秋驰远:!!! 秋驰远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一副遭受了晴天霹雳的样子,震惊中还有点没人要的酸楚,给秋容看乐了。 “不过如果期末考的好的话...放假的时候,你可以选择要奖励。”秋容摸了下他的眼睛,细密的睫毛刮得他的指腹痒痒的。 所以我还要求着你透我呗,秋驰远不承认他的心情霎时轻松了下来,翻了个白眼,恨恨地要他为自己的“可恶言辞”买单。 “唔——轻点,小远。” 于是秋容无辜被啃。 “哼,你说的。” ****** 元旦过去很快就是过年,秋璟地产和段氏的合作谈判磨了许久也终于确定了下来。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回不再是段氏高经历和段思源的组合了,而是段氏的现任“掌门”——段思博,站在秋容面前与他握手,签下了这一份重要的无比的合同。 这种场合,双方的大小经理都出席了,却唯独不见段思源,论理说,以他段思博亲弟的身份,无论怎样都应该在场在对。 不过秋容没问,段思博当然也不会主动提,于是后面的流程自然展开,段思源的缺席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段思源老大不小,却还是爱在风月场上浪荡,前些日子被某明星爆交往期间出轨多人,在社交网络上小火了一把,结果其中之一个出轨对象居然是知名鸭店的头牌,这回可比小明星声泪俱下的控诉八卦属性强多了,一时间有点小轰动。没想到鸭店头牌估计是想红,自觉抓住机会,将俩人聊天记录爆出来了,其中段思源发挥极佳,金句频出,什么“我已经喜欢你超过两分钟了,不能撤回了”,“不聊了,我哥发现要抽我了”,“虽然我身边人多,但并不拥挤”,瞬间就让段思源这种有钱人“亲民”起来,讨论范围更广了,一时间沦为了全网的笑料。段思源一人丢人也就算了,反正他一知名二世祖,爱惜羽毛地必要性非常有限,可偏偏段思博也被牵扯了进来,这就让整个段氏陷入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境地,原本因为和秋璟地产合作而大幅上涨的股价都势头一止,不复先前的勇猛劲儿了。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段二这会儿估计正在家关禁闭呢。 “请,段总。”秋容比段思博稍高一些,顶着对方有些凌厉的目光无所谓地勾唇笑了笑。 嗯,气势绝对不会输,A09心里也笑眯眯的。 ****** 都说沿海城市气候温和又宜人,可南海市却显然不是这样,冬天虽然最低气温不过零下1.2°,但体感却十分湿冷,在外面走一遭,只感觉骨头缝里都要结冰了,回家脱去外套一抖,湿漉漉的水珠子直蹦,却偏生不下雪,倒是偶尔会落点冰雹,小小的冰球将玻璃窗砸得“噼啪”作响,在地上顷刻间便要堆成一层薄冰,几乎每年临近春节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光景,真是丢尽了“沿海城市”的脸面。 “嗯,我知道了”,秋家对人是一概不娇惯,室内虽有暖气,但温度只是恰到好处的温热罢了,略略缓解些刺骨的冷意,秋驰远在室内仍是需要穿上一件薄毛衣,此时他正拿着他难得一用的手机,皱着眉头讲着电话:“嗯,再见,奶奶。” “是奶奶”,秋驰远说不出是副什么表情,略忖着眉,拉直了嘴角,满不在乎以上,苦大仇深未满地对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季凌川说:“她说今年春节会过来。” “什么时候到?” 季凌川写写画画的手停了,抬起头来问道。 “一周后。”秋驰远将手机揣进兜里,和季凌川对视一眼,不出意外地在对方眼里看出了“如临大敌”四个字。 “我不想走了。”秋驰远不去看季凌川,插着兜,看着门口秋容挂在衣架上的围巾状似无意地说道。 秋容不怎么戴围巾,大概是常年运动肌肉含量高的关系,秋容大冬天的根本不怕冷,季凌川每每都要裹成球了,他还穿得潇洒利落得很,围巾就总是忘在门口。 “不管你乐不乐意,我——”秋驰远撇了撇嘴,故意放大了点声音,像是故意似的这样说。 季凌川瓷白色的手指间夹了根炭笔,将手指皮肤染上了黑色的痕迹,秋驰远看到那手指,就止不住想到那天在他车上,用两根手指夹着烟的样子,疏离到了一种陌生的地步,叫他只不过略略回想起来便有些不自在地用他惯会的挑衅似的语气掩饰。 “不乐意。”季凌川打断他,收起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秋驰远身边,慢条斯理地将他毛衣下摆拉好,开头说:“我不会允许任何......”他顿了顿,让秋驰远下意识地也瞪圆了眼专注地看着他,随后季凌川缓缓开口道:“任何因素破坏我们的家。” 秋驰远后脖颈上冒了点汗,看着季凌川的背影,心里重复了一遍他方才所说的“我们”。 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