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做爱日常被儿子撞见,要凭本事挨肏的秋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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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杜婷韵就带着阿宁进了房间,她和秋容的母子关系一向算不得好,晚饭后除了几句场面话,也没什么好说,秋容估计她这一趟多半是来“视察”的,看看从小被她养大的秋驰远有没有被他这个父亲“虐待”。 “什么鱼不鱼的,到最后也没见你端上来。”杜婷韵走了,秋容像个恶霸似的把季凌川堵在墙角,揪着他席间为了维护自己说的两句话不放。 “淄博路。”季凌川垂下眼,轻声说出一个地名儿,他薄薄的眼皮盖不住血管的颜色,细细的血管连着他纤长的睫毛,看上去倒是乖顺得很,没半点往日待人的森冷寒气。 秋容压了压唇角,略挑了挑眉毛,想不到这个词倒是会从他嘴巴里透漏出来,他虽然能从基地得来情报,但终归不是全知全能,此时有些讶异地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秋璟的事?” 秋容血缘上的哥——秋璟,7年前在南海市淄博路出车祸“意外”身亡。那时候秋容身在国外,还继续当他的富贵公子哥,杜婷韵一手处理了秋璟的身后事,个中关窍他也不太清楚,没想到季凌川倒是看上去像是之知情的样子。 “嗯”,季凌川背靠在墙上,神情看着倒是挺放松,像是乐于被秋容“欺负”似的,抿着嘴有些笑模样地说:“也是以前卖画时,偶然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才想起来。” “卖画......”秋容捏了捏他的耳朵,嗤道:“七年前你还在上中学,卖什么画,而且你那个买家又是何方神圣,杜婷韵的儿子都要下手,那时候她的身份可不似现在这样......” 杜婷韵能有如今的地位,可不靠家族荫蔽,而是自己实打实地步步淌血地爬上来的,别看这几年“扫黑除恶”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黑老虎”们纷纷落网,看似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仅剩的一些小势力都上不了台面,缩着脑袋过日,可时间再往前推几年,却不是这样的光景,有些势大的帮派甚至能左右一个省的政务,想料理个人,有的是办法无声无息地处理了,杜婷韵从老大的情妇,一步步爬到可供信任的左膀右臂的地位,中间不知道遇到多少凶险事,最后和警方乃至军方里应外合,扳倒了第一只堪为“典型”的黑虎,才有了如今六十几还能升官儿的地位。 季凌川笑了笑没说话,眼里划过一丝狡黠之色。 秋璟的车祸如果真是人为,多半是为了报复杜婷韵的,那么...... 秋容心里有了眉目,眯了眯眼看着季凌川说:“你胆子倒是很大,十几岁就敢沾染那种人。” “秋哥......”季凌川作为一个体育差生,秋容手上稍带一点劲儿他就就挣扎不出了,拽了拽秋容的衣襟,说不上是拒绝还是迎合。 季凌川在他手上根本没有点反抗意识,让秋容由衷地觉着自己好像拿的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剧本,欺压人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媳妇儿。 “说,都干了什么勾当,还不老实交代。”秋容托着季凌川的腰,将他往上掂了掂,凑到他跟前故作凶狠地说。 不远处有个置物架,秋容干脆用了点力,将季凌川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上面,自己则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恶霸”的角色,逼问道。 季凌川抬眼看他,嘴角有点压不住笑,弯弯的眼睛里淌着点光,叫秋容没绷住,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恶霸只做了两分钟,就破了功。 “那时候已经快付不起学费,机缘巧合认识的本地黑帮,跟在旁卖了几年画,没有多的交情,前两年人已经进去了。”季凌川揪着秋容的两片衣领子,毫无保留地“招了”。 秋容心里倒有点遗憾,捏着他的下巴晃了两下,说:“你不是内陆人么,怎么会和南海的案子扯上?” 和秋容挨得越近,季凌川就越不想去想别的,咬了咬牙,低头将秋容的指尖含进嘴里,不太乐意回答这些问题了,敷衍着说:“我也不清楚,我那时才十几岁,其中的缘由不会说给我听的。” 顿了顿,他讨好地舔了舔秋容的指尖,略有些幽怨地抱怨道:“秋哥,我们一定要在现在谈论这个话题么?” 秋容失笑,覆唇上去吻他。 “那不说了,回房吧。”秋容托着他的腰,手在他大腿根部一托,就将季凌川这个并不算身量纤细的成年男子抱了起来,让他用胳膊搂住自己的脖子,微按了按他在自己下巴上小口舔着的脑袋,直接将人揣上了楼。 一进门,季凌川便被按到门板上,继续了方才那个在楼下,有些意犹未尽的吻。 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不一会儿湿热的触感便填充进了两人之间的小小空隙。 眼前人恰是梦里人。 季凌川的内心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和战栗,眼前的男人总是无数次地激发他的欲望和冲动,叫他好似上了瘾,永远不能满足于当下的亲近,总是想要更多...... 当秋容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将炙热的温度印在他的皮肤上时,季凌川的身体就先于大脑地回忆起了往日眼前这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无上的,近乎灭顶的欢愉,那感觉实在是太鲜明、太深刻、太历久弥新,几乎是与秋容肌肤相贴的一刹那,季凌川便抖的不像样子,骨头缝里都泛出痒意。 好像...真的逃不脱了。 季凌川仰起头,难耐地轻哼,半敛的眸子里盛满了月光,就这样直勾勾地望着秋容,嗡动了几下嘴唇,却是什么也没说。 他对秋容的感情源自于最纯粹不过的感官刺激,但日常的点滴中如生长,到如今竟然只是被碰一下目光,心里就要涌生出无边的悸动。 真的好热。 季凌川的鬓角落下一滴热汗,但还不等晶莹的汗珠顺着皮肤的纹理滑落到颌角,就被一只手抹去。 他喘了一声,手覆在秋容一粒一粒解他纽扣的手背上,筋骨颤了颤,比起拒绝和阻止,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嗯...秋哥......”即便是在室内,季凌川身上的薄汗见了空气依旧使他身上一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幅度的挺了下腰,侧腰的皮肤瞬间就被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器官给灼了一下,他呼吸不稳,手颤抖着搭在秋容的皮带扣上,咽了口口水说:“我...我帮你。” 说完,他蹲下身,略有些失神地盯着眼前男人硬涨勃起的性器,对着已经渗出水来的前端愣了下神,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含入口中—— “啧” 秋容不由得轻啧了一声,季凌川的口腔又湿又热,其中的软舌如见洞即钻的淫蛇般缠绕在他的柱头上,婆娑着敏感的冠状沟,一路舔到淌着水液的铃口,让他由上至下俯视着的眼神愈见幽深,一只手放在季凌川的后脑轻轻抚摸着,既像是鼓励,又像是一种隐带着强制的掌控。 当秋驰远终于在心里打出腹稿,推开他们的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副景象。 “秋容,我这次期末考试考了——” 他们已不站在门边,而是随着情热慢慢移到了床边上,于是好巧不巧,推门而入的秋驰远就这样站在了“最佳观景位”上。 秋驰远:...... “唔——”季凌川发出一声闷哼,倒不是因为秋驰远的出现让他心绪动荡,而是他口腔里的那根粗壮火热的阴茎居然在这个档口又往他的喉咙里深探了一分,直直抵在他的嗓子眼,让他想吐吐不得,想躲也躲不掉,堵得他眼泪霎时就出来了,泪眼涟涟地看向来人的方向。 和爱人做爱被儿子撞见,任何寻常男子遇到这么个事儿,恐怕当场就要吓萎了,可秋容的性欲却莫名更加高涨起来,看着秋驰远瞪起的一双圆圆虎目,居然哼笑一声,当着儿子的面将性器抽出些许,略略给了季凌川喘息的空间之后,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他的脸,在触手柔软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两道艳红的指印,用柔和而不容置疑的声音说:“舔。” 这副场景实在是太过香艳,也太过于刺激,秋驰远即便已经不是个纯情的处男高中生了,可这副场景也是一下子让他血压飙升,只感觉一瞬间热血充头,呐呐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小远?”秋容偏了偏头,勾着唇角唤回了秋驰远的神。 秋驰远盯着秋容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和他背光中神情莫测的侧脸,终于缓回神来,一个激灵,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前一步,手在背后一挥,“哐”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好像...有点不对啊...... 我怎么把自己关进来了??? 秋驰远像是被自己的呼吸烫到,张了张嘴,艰难地忽略跪在秋容脚边的季凌川,喉头滚了滚,艰难地...语气滞涩地...像是讨饶又像是有所期待地喊了秋容一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