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含着父兄的精液木马纱衣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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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洛醒来,只觉得四肢酸软,下身两个穴已经被肏肿了,轻微的一点动作都能牵动穴肉挤出几股液体,混杂着精水和淫水,或许还有几人的尿。 “小云醒了?” 熟悉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云洛猛地转头,是道林笑着看向自己。 他慌忙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有被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道林一把扯下遮蔽的被子,脸上依旧是那副十分和善的笑容:“小云还怕我看吗?你这副身子里里外外,我可都摸遍了。” 云洛侧着脸,不愿看他一眼。道林揽过他的腰,在雌穴里伸入两个轻轻抽动,带出不少浊液。“昨夜还吃了两根大屌,今天怎么又是这么紧,小云这身子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 即便是探入一根手指,道林也能感觉到紧窄壁肉温软地贴上了自己。 “小云昨天被我们干得不停潮吹,又骚又浪,今天倒是换了一幅面孔。” 云洛轻轻张嘴,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 “滚出去。” 道林抽出那根手指,笑着舔干净了关节上的浊液,他突然揽过云洛交吻,把津液和淫水全数渡到云洛嘴里。 “小云放心,父亲已经说了,昨夜小云伺候得好,过两日至少可以保你性命。” “这两天……就叫你好好养着穴,不操了。” 云洛缓缓闭眼。自己现在这样活着,注定要在男人身下辗转一生。 这两天,大公都吩咐道林给云洛穴里上药,道林便用细长药棍插在云洛穴里,被体温一点点捂化,渗进壁肉。 身上青紫的伤痕却还没有消退完全,在脂玉一样的肌肤上各外扎眼。 三日转瞬即过,今日便应当是云洛行刑的日子。人们涌到路边,热闹非凡,宛如重大节日庆典。 云洛房里却是另一番旖旎景色 “今日便是小云的好日子,要被全城的人看着,小云高兴吗?” 希诺和道林一前一后在云洛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两天没被男人干过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处子一般紧致,夹得两人极为舒爽。 云洛身上被红绳绑成对称的菱格纹路,又绕到腿间在囊袋根部缠了一圈。 希诺丝毫不顾什么床上技巧,胯下的肉根恨不能次次整根没入,沉甸甸囊袋拍得会阴一片浅红,希诺操得红了眼,满脑子已经没了伦理纲常,都是想占有这个人的念头。 光打桩机那样疾风骤雨地抽送着,他还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希诺俯下身去,用嘴衔起胸前一侧的乳头,再将那色泽诱人的乳头连同乳晕一道含入口中。 “……啊、啊啊——快,唔……太……” 云洛含糊不清地吐出声声哀求,对方又伸手捏上另一侧肿胀的红果,带茧的指腹捻住凸起把玩,身下的红绳交错的躯体便开始挣扎,扭腰挺胯地摆动。 “不、不要咬奶头……好疼,会破的,唔呃——” 牙尖夹住那红豆般的圆粒,锋利的边缘给予充血的柔嫩皮肤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美人绷紧身子,却又叫道林紧紧抱在怀里,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埋在自己身体里肏干。 希诺边揉玩青年的前胸,另一只手还在那敏感的身子上煽风点火,或不时拉扯绳子朝外,让它弹回去,或将粗糙的绳结按得小半陷进肉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哥哥……嗯……别再——呜!要破了、停,停下……” 如此过了约摸一刻钟,察觉到甬道骤然缩紧,两人死死钳住那双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 而美人胯间的阴茎竟开始漏水,透明的腺液糊过柱身,最后才变为断断续续的吐露白浊,在他体内抽插的男人也跟着停下,低吼一声,前后都抵着花心射在了云洛的体内。 “呼……” 于是方才满室的肉体碰撞声、高低呻吟和失声尖叫都戛然而止,只余下紊乱的喘息交错。 接着传来脚步声,是坐在旁侧椅子上喝茶看了场活春宫的大公正悠哉悠哉地走过来,尔后在麝香味弥漫的床边站定。 大公面无表情地打量一眼仰躺在床的美人,从神情恍惚的脸,到深浅红色、肉白交替的身子,再到无力摊开的双腿,和刚刚与兄弟交合的地方。 美人胯间的分身耷拉着,射出的浊液又溅得胸腹一片狼藉,甚至下巴上都还黏了几缕。 一副被人操熟了、操透了的模样。 屋内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大公坐在床边,将云洛背对着自己抱在胸前,美人靠在身后人的肩头,手脱力般地垂着,两腿则被掰住了腿根向外拉开,正对上道林的视线。 “唔……啊……” 道林一根粗长阳具才过不久,又有了精神,现在正埋在云洛的后穴内。这次他的动作缓慢许多,变着角度逗弄其中的柔软的皱褶,把人顶得不时闷哼出声。而前次射进去的精液则自结合处溢出来一些,淋在道林的囊袋上。 大公脱得一丝不挂,他走上去,手扶住胯下硬如烙铁的事物,抵上云洛身前那湿透了的幽闭穴口。 随即一挺身,狰狞的前端破开娇弱无力的肉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捅了进去。 “好大……太深……别、别!不要再深——啊,满了……哥、父亲……真的满了……” 随着肉刃嵌的越深,云洛的挣扎的动作愈发剧烈,他开始伸手去推大公结实的胸膛,腿也下意识地闭合抗拒。 身体像被完全填充,两根东西把前后堵得结结实实,体积之大,将青年的小腹都撑得隆起片刻。 大公却不以为意,这力道阻拦不了他分毫,“让骚货叫点好听的,这样多扫兴。” 道林身下加快了抽送的动作,又去把云洛的耳廓含入口中舔弄,很快便将人伺候得只会小声闷哼,意乱情迷起来。 往后的时间里,道林才见识到,大公在床笫之间竟懂得如此多的情趣。 前后两处穴里塞着狰狞的性器,次次进出把腿根刮得通红;分身上也不轻不重地绕了几圈红绳,比起束缚而言,更算是激发快感的道具;性器前端还被羽毛刮搔着,铃口流出的清液顺柱身滑落,流到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雌穴,又见那上面覆着只手,两指伸进已含了根狰狞事物的穴口,大抵是在撩拨那情动凸起的一点。 再往上,美人胸前的红果硬如石子,给带了茧子的指腹按进乳晕,还用指尖捏住向外拉扯;有一人吻住他的唇,舌头毫不留情地探进去攻城掠地,另一人则沿着侧脸的轮廓舔弄,汗湿的黑发黏在脸侧。 快感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将云洛神智的堤坝冲垮,乱石穿空、支离破碎。 舒服到了极点,张开嘴却叫不出半个音节,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发际,所有的感官都沦为情欲的附庸,在欲海里沉浮飘摇。 云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哭着射了出来,不知道那两人什么时候也跟着射了出来。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无论里外,都被浓郁的麝香味所笼罩,像张死死困住他的网。 好歹也是世子,他们给云洛披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单薄纱衣,玉雕一样的肌肤掩于其下,反而更加诱人。 希诺抱起云洛的身子,在颈侧又咬了一口。 “小云可要夹紧了,要是漏出来,全城的人可就都知道小云还在勾男人了。” 众人都见过云洛高高在上的样子,却从未见到过他的容貌,只知道是个美人。如今要把他踩在脚下践踏,都是期盼着看这位神秘的美人淫贱狼狈的样子。 云洛被喂了淫毒,根本站不稳,只觉得两个穴里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插进来捣干一番,腿间已经湿泞不堪。 两个侍卫架着腿都在打颤的美人,到了城楼下,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呼喊。 “竟是如此淫贱的娼妇!” “生得这样好看,难怪会丢了身子,只怕是个男人都要被勾了去。” 云洛紧紧夹着两个穴,生怕精液流出来,被围观众人发现他刚刚被父兄干了一通。还好隔了一层纱衣,众人也难以发现他腿间的异样。 大公就站在云洛身后冷眼旁观,那两个侍卫架起云洛的双腿抬到木马上,一股混合着白精和淫水的液体落在马背上。 那木马上有两根木棍,雕刻成了男人肉根的形状,木质龟头已经浅浅埋进云洛穴口,死物冰冷没有温度,却正好能缓一缓云洛体内的邪火。 随后两个侍卫一松手,两根阳物便整根没入形状姣好的湿软穴口。 “呃啊——” 那硬冷的东西直接顶穿了宫口,即便是已经被男人玩弄了数日,云洛也从没被如此粗大的东西干过。 人群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呼喝,似乎是在庆祝什么重大的仪式。 红艳湿软的穴肉被撑到了极致,云洛差点坐不稳,却被两个侍卫扶住。 他们又拿了几条红绳扣在云洛腰间和肩上,又在马头和马尾上绕了一圈,免得云洛摔下去。 木马终于开始前进,这刑具做得精巧,轮子上安了机括,竟能叫整个马身随着轮子的滚动升降。 云洛被绑缚在其上,虽不会滑落,但这样的姿势总归叫腰腹间没有支撑点,肌肉都绷紧,身子随着马身一并起落。 被药浸透的身体哪里受得住次次被顶开宫口的快意,很快穴里丰沛的水液便在木马上湿了一片。 而更令他感到恐慌是那木棍竟开始抽动,操干起不知餍足的宫口来。 那硬挺的器物已把花穴插得烂熟,穴口还随着身体的动作渗出些许白浊,又在碰撞间被挤成泡沫,糊得光洁的木马上一片狼藉。 他方才一番叫喊过后,嗓音沙哑些,讨饶听得更让人心生怜悯,“……唔呃……求…太深了……求你……” 而众人只是兴奋地看着被折腾得双目无神的美人,可惜隔着薄纱,只能隐约看见云洛绷紧的腰腹。 木马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腿间的玉茎长时间被缚而显得有些可怜,顶端小口正往外断断续续留着残液,色泽却是晶莹透明的。 “呜啊…………”云洛睁大漂亮的眼睛,发出一声闷哼,车轮被绊了一下,捅得极深,重重干进了宫口,而硕大龟头便卡在那里继续抽动。 “世子殿下真是淫贱啊,早就传闻夫人给大公戴了绿帽子,看来是一路的货色。” 但现实不允许他放松,周围的恶意还是如潮水般涌来。 “操得快些!这么缓哪里能满足这个荡妇……” “这种货色,合该扔到街头,所有男人都进去捅捅他这淫穴……” 同车的侍卫扶住云洛的腰,掰开了木马上别的机关。 “唔——!啊……哈……” 那木棒上竟生出了许多凸起,开始旋转起来 木棒渐渐捂热,体积撑开内壁,不规则的形状带来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受,既是恐惧又是新奇的快感。木棒被泅泅水液浸湿了部分,硬处硌到四周的敏感点。云洛被刺激得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浑身颤抖着,咬住嘴唇流下了生理的泪水,摇着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他靠着这点刺激,生生上了一次高潮。 巨物一次次顶开糜红穴肉碾过敏感点,给浑身带来过电似的酥麻感。周围人又在说些什么,大概是那些羞辱和猥亵的话。云洛脸上的泪痕干涸渐渐缓过神来,就恍惚地听着。 木马的花式还不断变着,却突然有人拿了桶水泼向那身轻盈白纱。 云洛眼里忽然覆上一层惊恐的神色,身子忽地僵硬起来,“不……” 水泼湿了大半身躯,白纱浸了水,沉沉贴在皮肤上,显出身上勒着的红绳和青紫印痕来。 “不……别看……”云洛双腿痉挛地颤抖着挣动,眼角渗出泪水,眼神里有过转瞬即逝的绝望。大抵终究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在木马上被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