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产痛,玉势捣宫口,手动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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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没有晕很久,很快就被宫缩的痛楚叫醒。他膨隆的肚子一股一股地抽动着,隔着肚皮能看到珠子在里面转动的轨迹。老大双手紧紧扯着床单,双腿不停地绷紧又蹬展,脸因为痛苦变得狰狞而扭曲。 “啊!!——”老大受不住,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一把抓住守在床边的小九,似乎是想要求救,可是转念一想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便只能无助地干嚎。 “小九——现在什么时辰了啊——” 小九红着眼哭着说道,“大哥,你再忍忍,过了今晚,明天把珠子生出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你拿块绢布给我——我痛得难受——我怕我喊——你们听了不舒服——” 听到这话,不少人再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七哥连忙拿了绢布过去,让老大含在嘴里,对众人说道,“别哭了,过了明天大哥就不会再受苦了,是好事。除了十三跟二哥三哥,剩下的人今晚轮流给大哥揉揉肚子。” 下人送了晚饭过来,十三跟老大都疼得吃不下,但还是被其他人喂了一些粥下去。 晚上众人都安静下来,除了为老大揉腹的,其他人都躺在床上,不知睡着了没有。黑暗中,老大的呻吟显得愈发清楚,纵使含着绢布,痛哼还是连绵不绝地从嘴里发出,宫缩愈发密集,一个时辰,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唔!!——唔!!!唔唔——” 老大的呻吟带着哭腔,分不清到底是在喊,还是在哭。 在一旁为老大揉腹的六哥实在看不下去了,抽掉老大嘴里的绢布,哭着说道,“大哥,你要实在难受,就喊出来吧。” 其实大家都没有入睡,这种情形,纵使心再宽,也难以入眠。 “我——肚子——要痛死了——小六——天什么时候才亮啊——受不了了——” 老大凄惨地哭了起来,抱着肚子一个劲地在床上打滚,“要痛死了——要痛死了——救救我吧——” 老大这副样子,其他人再也无法装睡,将几盏灯都点亮,纷纷围到了老大的床边,七哥还跟十三躺在一起,十三听到老大的声音,自己也跟着低声啜泣起来。 “十三,你是不是肚子还疼?”七哥心疼地问道。 “我不是肚子疼——我是心疼——我心疼大家——七哥——要是用我一个人能换大家好受一些——我也愿意——” “别想那么多,你好好休息,我过去看看大哥。” 灯光下,老大的脸色显得异常惨白,他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穴口那里还一滴滴地往外渗血,将身下的床单染红。 “呃啊!!!——肚子——唔唔——杀了我吧——” 见众人都过来,老大再也绷不住,凄厉地哭喊起来,平时受老大照顾的小九再也忍不住,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痛哭,“寒生哥,你再忍忍,明天就好了,明天就解脱了。” 原来老大的本名叫寒生。 老大就这样挨到了天亮,天亮的时候,他的哭喊都变得微弱了很多,整个人精力消耗了太多,七哥都担心他一会还有没有力气将珠子生下。 快中午的时候,管事的带着下人来了,下人们手中抬着担架,将老大抬走了。 好在小九给他提前喂了些鸡汤下去,老大力气看着才恢复了一些,他们在这里吃得还是不错的。 除了有新人来还没种珠之前,平时都房门不会上锁,怀了珠子,主人就不担心蚌奴逃跑了,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大肚子的男人太显眼了,若是跑到外面被别人发现是蚌奴,满肚子里都是价值千金的宝物,难免不出什么事情。 老二也快要产珠了,他的产期只比老大晚了一个月。从昨天起老二心里一直就打颤,看老大这般遭遇,不知道产珠的时候还要是怎样一番惨状。 “我去看看大哥。”老二留下这一句话便出去了。 象姑馆共有四层,一二三层用来接客,而四层是专门为蚌奴准备的产珠的地方,设有三个房间。老大被抬到了中间的那个房,主人跟管事的都在,还有三个商人,几个下人也都在一旁侍奉着。 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家里有什么势力,经营这个馆子着实赚了不少钱。 老大的肚子里种了十三颗珠子,到这个月已经是怀了三年零两个月,之前管事的来检查一番,摸了摸肚子,说成熟了可以生了,便提前跟有意愿收购的商人联系,让他们来现场取珠。 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床,床四角有锁环,房梁上也悬了铁环下来,老大被脱了个精光,抬着放到了床上。 看到老大那张脸,那几个商人顿时眼睛都直了,纷纷忍不住走到床边抚摸起了他的身子,“极品,当真是极品,主家,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您把这个人也卖给我吧。” 主人笑了笑,“几位,这孕珠之人少之又少,若是卖给了您,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呀。” 商人们也知道这种母体珍贵,便不再提此事,让主人先让母体产珠出来,他们好拿货。 老大产痛一直持续到现在,嘴里还是不住地呻吟着,管事的走到老大身边,手探进去摸了摸宫口,虽然开得不大,但是娩珠子出来应该是足够,便开始在老大的肚子上打转,推着珠子往宫口的方向去,让他开始往下用力分娩。 “呃啊!!——”老大痛苦地长叫一声,将腿向两边张开,毫无章法地向下用力。没有羊水的润滑,珠子往下滑动,只有剖腹般的疼痛。 珠子都顶到了宫口处,在管事的手法下开始往外挤。 “唔唔唔!!——肚子——肚子好疼——下面太憋了——呃——” “主人,珠子太大了。”管事的又摸了摸,纵使提前用了药,老大的宫口还是开得太小了,分娩得异常艰难。 在主人的授意下,管事的从下人手里拿过了一根玉势,比乌图乌察的器物还要长上几分,是专门为今天准备的。老大的四肢被锁在了床的四角,管事的将玉势插入老大的产道直抵宫口,像捣蒜那般狠狠地捅了起来。 “啊!!!”一直隐忍着呻吟的老大,突然发出了一声异常凄厉的惨叫,疯了一般在床上挣扎起来。 “不!!!放开我!!放开我!!!” 管事的拿着玉势在老大的肚子里搅着,向两边拨弄他的宫口,好让宫口张得更大。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疼死我了!!!啊!!!疼死我了!!!” “不要了!!——求求你——里面要烂了——我受不住!——受不住啊!!!——” 老大挺动着腰身像是要把肚子送出去一般,随着玉势的捣弄,珠子在他肚子里也翻滚起来,十几颗珠子,不断地撞在脏腑上,仿佛要把他的肠胃挤烂。 “主子——主子——!!!”老大嘴里哭喊着,原本俊美的脸因为腹痛变得狰狞可怖。 管事的捣了好一会儿才将玉势抽出,继续去推老大的肚子,吩咐他往下用力。 老大哭叫着往下分娩,终于感觉到有个圆圆的东西挤进了他的产道,管事的见状急忙将手伸了进去,借着血水的润滑,将那颗珠子掏了出来。 只见管事的手里是一个颗比成人拳头还要大的珍珠,晶莹剔透,熠熠生光,几个商人见了都瞪大了双眼,急忙要过来捧在手里打量。 才生了一个出来,老大已是大汗淋漓,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整张床也都被他浸湿了。 “继续。”主人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