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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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戏已经谢幕了,鸾儿最后放荡的长吟婉转响亮,完美为今晚的表演画下句号。 玉秋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乎别的了。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前后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抽插时从深处喷涌的快感令他极度欢愉,他也不再抑制什么,完全醉心于性爱中。 两根粗长的阴茎只隔着一层肉膜,逼仄的肉穴被撑得满满的,两人同进同出,肏干时研磨到每寸骚肉,爽得玉秋眼泪都涌出来了,他依在周文禄怀里发抖,双腿缠在他腰身上,叫得声音都有些哑了。 周承明心里不痛快,动作比平日粗鲁不少,他双手挤着玉秋的臀肉,加大穴口臀缝的阻力,鸡巴被咬得紧紧的,他肏干的力道很重,抽出茎身时会带出里面一点媚肉,退到龟头处再狠狠插进去,肏得玉秋不断向前耸。 周文禄的动作不大,没有整根深深肏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面,每次抽插,龟头只顶着宫颈小幅度戳弄,就是不干进去,磨得宫口又痒又酥,不断分泌滑液。 玉秋的阴茎硬着,顶端不断漏出透明的水液,随着晃动打在周文禄小腹上,弄得一片湿痕,下面两处淫穴都湿透了,溢出的汁水被插得四溅,交合处湿热滑腻,撞出清晰黏腻的水声,鸡巴来回进出,把骚水凿成白色的细沫,都糊在穴口周围。 “好棒,被鸡巴填满了……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骚心,骚心又被大鸡巴被干到了!还要……” 肠壁被摩擦的又热又爽,骚逼也被插得格外舒服,玉秋一边放声浪叫,一边迎合着他们的频率扭腰,很快就挺起腰仰头尖叫着高潮了,阴茎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下身也喷了水,潮吹的量很大,淋漓地滴到床单上,弄湿了一片。 高潮后的穴肉都放松下来,只是轻柔地裹着两根硬热的阴茎。玉秋趴在周文禄怀里剧烈地喘息,任由他们继续温柔地肏干。 性爱中控制不住溢出的生理眼泪已经把布条浸潮了,玉秋不知道之前约好能摘掉眼前黑布的“一次”,究竟是指他的“一次”,还是他们的“一次”,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劲,也不敢贸然动手去摘。他一只手搭在周文禄的手臂上,一只手已经滑落到床上,喘息时从喉咙里带出的淫乱哼叫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的皮肤温度很高,因此,当垂在床上那只手的手背上忽然出现温凉的感觉,他立刻就感应出来了。那只温凉的手牵起他,手掌贴在他的手掌上,明明对方什么也没说,玉秋却凭借着手上的茧子已经猜出了是谁。 “锦、锦宗?”玉秋屈起手指回握他。 周锦宗轻笑一声,凑到玉秋耳畔道:“小姨娘认出我了?” “嗯……”玉秋偏头去蹭他的脸,像只在冲主人撒娇的猫。 周锦宗转头往他脸上亲了一下:“玉秋帮我含含好不好?” 玉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 接着,一处滚烫湿润的硬肉就贴在了他的嘴唇上,咸腥的味道随着肉头摩擦,弥漫在他的唇上。玉秋伸出舌头舔了舔,犹豫地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了前面的顶端,然而等他刚刚把整个龟头都吃进嘴里,忽然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玉秋猛地别过头,把那根阴茎吐了出来。 他诧异了一瞬,缩了缩穴肉,确认两根阴茎还埋在他穴里,压下心中的陡然升起的惶恐,谨慎地问:“康毅?”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周康毅这下终于出声了,他低头亲了亲玉秋的嘴角,半是惊讶半是玩笑地感叹:“小姨娘好厉害,居然连这都分得出来。” “因为,形状不一样啊……”玉秋红着脸底气不足地辩解,声音到后面逐渐低下去,他也意识到了方才辨认的方式是多么淫荡。 曾经难堪的记忆似乎被这一刻的赧然替换了,玉秋心中彻底稳定下来,他有些羞恼地转头对周文禄:“文、文禄,你不是……唔……不是说了没有更过分的了吗?啊——” 周文禄按住他的大腿,挺身将龟头顶进宫口,浅浅地肏着他的宫颈,无辜地笑道:“小姨娘现在怎么学会诬赖人了?我确实没有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呀?” 玉秋咬紧下唇,暗骂他们混蛋,自己被摆了一道。 他子宫里还含着之前周锦宗射进去的精液,周文禄肏进去后,不断顶开那张小嘴,里面残留的精液如同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流出,很快就涂满整个甬道,抽插时水声愈发的响。 周承明也不客气,他现在已经能熟练找到玉秋后穴敏感点的位置了,阴茎全力碾上去后,玉秋的的反应格外诚实,娇嫩的肠壁害怕似的缩紧,锢得他阴茎发痛,但用力肏开后,里面又湿又热,水越干越多,溢出来后被撞地散开,弄得臀缝臀尖都是湿淋淋的,骚得不行。 玉秋仰着头,过度猛烈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水红的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里混着破碎的呻吟。 滚烫咸湿的肉头抵在他的唇角,玉秋下意识用舌尖去舔,陷入情欲中的身体对精液的味道异常敏感和喜爱,他张口把这根阴茎含进去,龟头下缘的弧度和冠沟深浅和方才那根不同,个头也有些许差异,他用舌面仔细舔过茎身上虬结的青筋,心中清楚这才是周锦宗的鸡巴。 周康毅也没干等着,他捞起玉秋一只手,手把手让他握着自己胀硬的阴茎套弄。 半晌,周承明抵着后穴的骚心射了出来,精液打在肠壁上,刺激地玉秋一个激灵,然而嘴里也被阴茎堵着,他只能从喉咙里哼出一声长长的媚叫来表达自己的欢愉。 周承明一点点吻过玉秋汗湿的肩胛,慢慢抽出射完精的性器。后穴被干了好长时间,龟头从穴口抽出来后,那张小嘴都有些合不拢,里面分泌的肠液和白浊的稠液一通从红艳的穴肉里流出,沾得屁眼周围都是。 周承明正在不应期,周康毅便松了玉秋的手,直接过去:“老四休息一会儿,让我来。” 玉秋吐出周锦宗的阴茎,迷恋地舔吻着茎身,吮吸着青筋凸起的皮肤,用舌尖戳弄顶端小孔,像小狗舔水一样用舌尖卷走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他后穴的酥麻劲还没过,只感觉原本背后的人退开了,立马又有一个人贴了上来,还没等他缓一缓,对方滚烫粗长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干了进来,轻而易举将他贯穿。 “啊啊啊!唔——” 周康毅如同打桩一般狠捣着他的后穴,原本就濒临高潮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么凶猛地进攻,玉秋挺起腰,胡乱伸手摸到面前的阴茎,连忙握住撸动,嘴里不住的浪叫:“呜……后面好麻……好棒,下面……” 周文禄的肏干的力道加重了,他也临近高潮,阴茎胀得跳痛,恨不得立刻就释放在玉秋的肉穴里,但却深吸一口气忍下了,整根肉棒在玉秋肥厚的肉穴里抽插,每次都捅进他酸胀的子宫,抽出时龟头会倒刮一下宫颈,给他一种难以忽视的拉扯感,让玉秋又怕又喜。周文禄一边狠狠抽送,一边低头轻声问:“玉秋知道我是谁吗?” 玉秋身子僵直,不住地发抖,牙齿都在轻微打颤,手捏住周文禄的肩,咬紧牙关勉强回答他:“文、文禄……” “现在这里还有谁?” 周文禄不断向上顶弄,玉秋单薄的小腹都隐约被他顶的凸起,酸软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地袭来,实在太难熬,不过片刻玉秋就忍不住又泄了身,一边哭叫着,一边胡乱重复着少爷们的名字。 “好孩子。”周文禄抬手解开他眼前的布条,吻上他的眼睑,鸡巴深深嵌进不断喷涌热液的骚逼,龟头卡在宫颈酣畅地射满了他的子宫。 大床一直到后半夜也没有消停,男人们几乎没给玉秋什么缓冲的时间,他下面两张小嘴一直都是满的,有人射完离开,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来填上空缺。 眼前没有了遮挡,玉秋能清楚看见在他身上肆意宣泄欲望的人是谁,那些难以忍受的肮脏记忆就像是被风干的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从他身上掉落。他一颗心被浸在温热的糖水里,激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把极致的酥爽扩散开,细密地覆盖到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 他躺在周康毅怀里被贯穿后穴,臀肉被撞得绯红,穴口被撑成鼓起的肉环,同时和前面的周锦宗接着吻,交换口中的津液,花穴被周锦宗肏得凹陷进去,他胯下的阴毛不断搔到他硬得挺出的阴蒂,磨得他又痒又爽。之后他又被周文禄抱着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翘起浑圆的屁股被他后入骚逼,这个体位能肏到极深的嫩肉,玉秋有种被顶穿的错觉,双手攥着床单,被干得叫都叫不出完整的声,高潮时痉挛着失禁了,尿液和潮吹出的淫水淅沥地打在床单上。周承明把他抱起来,一边吃着他的奶子一边把鸡巴干进他被肏肿的子宫里,肉壁发酸发胀,不停的流水收缩,周锦宗又顺势掰开他的臀瓣,将滚烫的龟头顶进滑腻的臀缝,轻易插进他的后穴…… 这是玉秋第二次在过于冗长的性爱中萌生出一种真的会被男人们干死的恐慌,然而和第一次那时候永无止境的痛苦完全不同,他现在沉浸在无上的欢愉里,明明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心里却忍不住渴望更多。 他身上布满了粘滞的体液和紫红的吻痕指痕,脸上充斥着迷离和情欲,看起来又淫荡又可怜,前后甬道都被灌了好多精液,过度使用的穴口在离开鸡巴后已经合不上了,大量白浊的液体从猩红的肉洞汩汩流出,他小腹被射得微鼓,花穴深处的宫颈都被磨肿了,娇嫩的窄口被肿肉堵住,子宫完全闭锁着,里面储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承明把还硬着的鸡巴退出他的肉穴,用手抚摸上他潮热的脸,玉秋正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他闭了闭眼,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盯着前面的人。 周承明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嘴唇:“小姨娘还记得答应留给我的‘第一次’吗?我想现在就要。” 玉秋眼角还泛着红,几缕耳发黏在他脸颊边,长时间的性爱让他满是春色的神情里带上了慵懒,含水的眼眸染上笑意后,模样无比妖冶淫荡。他声音沙哑,轻轻地说:“好啊。”语毕,他动动酸软的腿,把它们分地更开,示意周承明插进来。 周承明轻柔地摸上他腿间被的阴唇,向两边推挤,中间那朵娇媚的花已经被肏肿了,浅处的媚肉外翻出一些,小洞随着收缩翕张,上面还挂着白浊的液体。 周承明将快要射的阴茎徐徐挺进,粗大的柱身被肥厚滚烫的的穴肉不断吮吸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幅度抽插了数下,抵着他的骚心射了出来。 温热的精液后紧接着是一阵炽热的水液,大股精液被挤得溢出,尿液量很大,持续射进甬道后撑的小腹鼓起像是只小皮球,冲击的力道很是猛烈,滚烫的水液狠狠打在肿起的骚肉上,带来的刺激远超内射数倍。被射尿的感觉又痛又爽,玉秋被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呜咽了一声,前面半硬的阴茎抖了抖,只溢出一点清液就软了下去,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周承明长长舒了一口气,满满抽出阴茎,穴里没了阻碍,尿液混着精水噗噗地淌出来,弄得本就污浊的床单和玉秋泥泞的下身一团糟。 周承明噙住玉秋的唇瓣亲了一口,欢喜道:“很舒服,谢谢小姨娘。” “不客气……”玉秋半眯着眼,餍足地笑笑,仰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生日快乐,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