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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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生不肯住周府,周康毅便领他去订了酒店,让他住外面。 周承明连句话就没说上就被骂了,直到穆先生离开还是懵的,他转头茫然地问周文禄:“大哥,这、这……” 周文禄苦笑:“穆先生就是这个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他、他到底……”周承明被哽地说不出话,“三哥从哪里找来的赤脚大夫?” 周锦宗咋舌:“老四,别这么说,穆先生德高望……嗯,医术高超。老三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他从潮野请来的。” “他的药真的有用吗?”周承明质疑完,委屈道,“脾气也太臭了……上来就先训我一顿,我明明什么都还没说。” “穆先生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当初是游医,因为诊费便宜,在各地都很有名气的。”周文禄感慨,“后来因为拂了北边的司令儿子的面子,得罪了军队,他在老家的妻女被雇来的地痞抓走了,从此没了音讯。”他顿了顿,“为了请他出山,我们有暗地里找过,最后只在一处窑子里找到了她女儿,那时候已经被大烟折磨得不成人样了,父女相见后,不多时日她就去世了……穆先生估计被刺激到了,从此留在潮野,潜心研究偏方,不再出诊了。在他眼里,有钱有势的都不是好东西,要不是玉秋和他女儿有类似境况,博了他一丝同情,加上老三按着他的要求老实跪了一天,就算是再多钱财都把他请不过来的。” 周文禄转头对周承明道:“穆先生肯为玉秋治病已是我们天大的运气,嘴上让他占便宜,随他怎么损,别放在心上就是了。” 穆先生只在这边待了两天,临走前再检查了一次玉秋的情况,然后点了周文禄进去,让他在玉秋身上试了一下药丸,看看效果如何,事后大方进来询问玉秋的感觉。 玉秋躺在床上,皮肤上的潮红还没退下去,说话都结结巴巴的:“里面,感觉……有点热……” 穆先生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还叮嘱了一句:“那就对了,记得里面要过几个时辰才能洗啊!” “知、知道了。” 他往院子里喊了一声,等大家都过来了,才对他们道:“你们去找些轻薄有韧性的软塞子,事后给六太太用上,防止里面精液和药膏流出来,以后可以慢慢加大留在里面的精液量,刺激他的子宫和阴道,但是记着啊,留在里面的东西,几个时辰就够,时间长一些也可以,但是不能超过一天,要换新的!要是想早些怀上,那你们就用心点照顾他。” 玉秋听着他的话,脸烧得滚烫,怯怯地插嘴:“一定要这样吗?” 穆先生看他一眼:“就算我不提这种要求,你们平时也没少做吧?现在一举两得,还有什么不满的。” 周文禄清清嗓子,连忙接过话头回答他:“穆先生的话我们都记下了,会好好照做的。” “哼,反正人是你们的……”穆先生也不再多说什么,“周老三送我去车站吧!” 周康毅应了一声,穆先生也没同剩下的人道别,直接拎着自己的箱子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周康毅将穆先生送到车站,上车之前,穆先生才对他道:“周老三,你们家六太太若是在一年内就怀上,但是身子出现极度不爽利的情况,就早些让他把孩子落了,然后快马加鞭通知我——我有个友人发达了,家中装上了电话,我向他要了号码,有情况就打过来。” 周康毅怔住,随即感激地接了他递来的纸片:“穆先生的大恩大德,周家没齿难忘。” “不必,我只是心疼那孩子……”穆先生摆摆手,沉声道,“我学艺不精,甚是惭愧。他的瘾病我没法根治,你们往后多照料,除了药方,膳食上也得配合着,但是每日让他把残留下来的瘾缓解就够了,切不可急迫,若是长期纵欲过度,恐功亏一篑。” “过犹不及,事缓则圆。”周康毅点点头,“穆先生放心吧,我定会牢记。” 穆先生拍拍他的肩:“我走了。” 周康毅送他上火车:“穆先生一路平安。” 玉秋患上性瘾的时候不过十七八岁,期间不仅没有正当治疗,还因着“缓解”的方法不对进一步伤了身子,拖现在已经成了无法完全治愈的顽疾。 周康毅虽心有准备,但听到穆先生的正式结论,还是忍不住叹息。他将穆先生的话告诉了兄弟们,大家沉默半晌,最终达成共识,决定将此事隐瞒下来。 玉秋不知道这件事,他现在只愁暖宫丸的使用。 射进来的精液会和化开的药丸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涂在子宫和肉壁上,前几日还好,做完了会清理出一部分,里面残留的精液量不大,等他逐渐习惯后,他们就加大了留在腔道里的精液量,事后还要让他含着这些东西半天。塞子是找欠谷斋定制的,质量很好,软而有弹性,堵住穴口后也没有太明显的不适,但是他现在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子宫和甬道里的液体在晃动……尤其是站起时,虽然知道不会漏出,但他总会忍不住低头确认一下。 药丸颜色浅淡,融化混着精液也不会显得突兀,只是黏在穴里,洗澡的时候要费些功夫把它们从甬道里弄出来。后来量大了,不仅饱胀感明显,而且洗完后甬道里空虚感更胜,弄得他愈发容易动情。 少爷们早上趁着晨勃过来,出门前一两个人和玉秋颠鸾倒凤,晚上便不再折腾他,让他好好休息。他们本意是好的,可是玉秋却并不舒坦。白天的胀意令他分心,晚上又因为空虚不停流淫水,影响睡眠。这样过了几日,他终于忍不住试探地问了一句:“穆先生没有说这药只能白天用吧?” 他这话隐晦却也好懂,大家心领神会,当晚就更改了流程。 天气越来越冷,越是靠近年末,周家就越发忙碌。周文禄提出“是药三分毒”,大家商量后自行调整了暖宫丸的使用,在周府已经待了快三个月,玉秋现在用药频率变作三日一休了。周家并不限制他的出行,玉秋逐渐抛去繁文缛节,变得大胆起来,偶尔还敢对少爷们说上几句玩笑话。 他们关系愈发亲密,下人们都晓得。令伯和叶婆子在心疼少爷们的身体,又不敢贸然出言劝阻,便时常将担忧的内容交给玉秋,请求他转达。 这天午后,难得阳光不错,玉秋盖着毯子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晒太阳准备小憩,正当他眯上眼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看见前面走来两个人。他立马睁开眼,发现来人是负责厨房的叶婆子和周康毅院子的丫鬟小霜。 叶婆子见他睁开眼,苦笑着行了礼:“六太太……” “叶婆子是来找我的?”玉秋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有什么事吗?” 叶婆子面露难色:“这……小霜,你先说吧。” 小霜清秀的脸上也是愁云,她低头不敢看玉秋:“六太太,是这样的……我听叶婆婆说,三少爷他已经有时日没有在前厅用饭了,每天都是天还没亮地离府,等天黑了还不回来……这几日睡得也很晚,我隐约听闻是三少爷是在忙碌什么学堂的事情……” 叶婆子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少爷们年轻,但也经不住这样熬的。三少爷这几日瘦了,我这老太婆看在眼里着实心疼,但身份摆在这儿,也不敢说什么越矩的话。今天小霜来找我,我们特意来请六太太帮个忙——我熬了鸡汤,还做了点饭菜,恳请六太太出府去送给三少爷,让他吃好些补补身子吧!” 叶婆子将餐盒放在桌上,玉秋起身,开盒检查了一下,笑笑:“好,正巧三少爷的学堂我还没去过呢!” 他答应地爽快,叶婆子很是高兴,见他要拎起盒子,小霜忽然上前握住食盒把手:“六太太,还是让我来拎吧。” “你和我一起去?”玉秋意外道。 “嗯,毕竟怎么、怎么能让六太太拎呢……”小霜含糊低声地说。 玉秋抬眼打量她,忽而粲然一笑:“那好吧。”他对叶婆子道,“我和小霜一起出门,麻烦叶婆子告诉令伯一声。” 叶婆子连连点头:“欸!劳烦六太太,六太太路上小心。” 周府的下人在门口帮玉秋叫了车夫,说了地名,玉秋上车后在路上闭目养神了一阵,一晃过了数分钟,车速逐渐慢下来,他才缓缓睁眼。 学堂是上世纪末建的,放到现如今,老师不多,地方不大,模样还挺陈旧。玉秋下车,却见到掉漆的校门大开,孩子们都在往外面涌,正嘻嘻哈哈地离校。 玉秋叫住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弯下腰问她:“小妹妹,你们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女孩道:“年末的学期考试结束,我们都放假了。” “这样啊……”玉秋问,“我是周康毅周先生的家人,你知道怎么找他吗?” “先生在育才楼二楼的办公室,进门左转就是了。” “谢谢,”玉秋直起身,对小霜道,“我们进去吧。” 学校里学生都散得差不多,玉秋按着女孩的话上了二楼,透过窗户查看里面,终于在尽头的房间找到正在工作的周康毅。 他轻轻叩门,几秒后听见里面传出一声“进来”。 玉秋开门,周康毅边翻查着什么,边分神抬头,见到玉秋时很是惊讶,停下了手上动作:“小姨娘?” 玉秋笑笑:“三少爷用过饭了吗?” 周康毅起身:“用过了,食堂随便吃的。小姨娘怎么会来这儿?” “听叶婆子和小霜都说你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我来看看你,给你带些东西来。”他冲小霜使了个眼色,“给三少爷吧。” 办公室里有一张会客用的矮茶几对着放了两张长椅,小霜连忙将食盒放上去,打开盖子,将鸡汤热菜都摆出来。 周康毅牵着玉秋在长椅上坐下:“小姨娘要不要也吃些?” “我不了,都是给你准备的。”玉秋坐下后倚在椅背上,“三少爷趁热用了吧。今天天气好,我有些困乏……” 周康毅倒也不在意小霜在场,低头吻了玉秋的眉心:“等着。” 他从角落的衣柜里取了枕头毯子,铺在长椅上:“我平日不回家在办公室午休,也是睡这里,学校给配了东西,小姨娘不嫌弃的话,就睡会儿吧。若是无事,也可待我把学生的考卷批完,晚些一并回家。” 玉秋合衣躺下,试了试,没什么不舒服,笑着对周康毅道:“好呀,那我就在这处待一下午,三少爷不必管我。” “嗯。”周康毅摸了摸他的头发,走到对面坐下了。 枕头和毯子上都沾上了周康毅常用的神木香,玉秋安心地闭上眼,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苏醒过来时,茶几上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他侧头寻人,看到书桌旁的周康毅和小霜。 周康毅正专心阅改试卷,小霜就像尊雕塑一般站在一旁,也不出声,只默默地看着他。 ——这画面看着倒有几分意思。 玉秋眼睛一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笑和不快,移开目光不看他们,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