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护法指奸(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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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华做了一场可怖的噩梦。 在梦中琼芳宫被人清剿,父亲为护住母亲的遗体,被武林盟的人万剑穿心伏诛在冰窖中,他的护法沈长容背叛他,将他的属下一一诛杀。 “啊——” 青年被噩梦惊醒一头冷汗,却在瞥见手腕上的铁链时,清楚的意识到并不是梦境。 如今他真的成了孤身一人。 他动用内息试图震碎铁链,却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柳君华后怕的起身盘膝运功。 他体内的内息怎会无法运转。 “沈长容,你个十恶不赦的畜生。”柳君华用力拉扯着铁链,铁链不断碰撞发出声响,他曾几何时受过这份气,嘴上骂道:“给我滚出来!” “主人,您醒了吗?”听到动静,沈长容端着托盘进来,笑盈盈地望向床榻上的人。 “沈长容,你把我带到了哪里?还有,我的内息无法运转,你喂我吃下的是什么东西?” 柳君华像倒豆子一样吐出一连串问题。 沈长容放下托盘坐在床边,“此处是我自己的宅院,您放心,这里是非常安全的。” 柳君华对此仍半信半疑,颔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至于内息无法运转,是因为化功散的原因。”沈长容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见青年并未动怒,补充道:“我怕您醒来强行运功,所以就给您喂了一点化功散,等到两个月的时间一过,长容立刻会给您解药的。” 柳君华以一种叹息的目光看他,“那我手上的链子是什么?” 沈长容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长容不想让主人离开,所以,所以才会出此下下策。” 见沈长容低眉垂眼的模样,仿佛双手被铁链束缚着,不能自由行动的人是他一般。 柳君华在心中冷笑一声,抬手就给了他胸口两拳,沈长容痛的眉头皱成一团,嘴上咕哝着:“好疼。” 说完,他得寸进尺的脱了鞋子,上床将青年抱在怀里。 直到他胸口渗出血迹来,柳君华有些看不过去了,他很清楚那一剑他刺的有多深。 “下去,上药去。” 沈长容一反常态的抱着他,“不要,抱抱你我就不疼了。” 柳君华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着他,“毛病!” “主人是知道的吧?”沈长容突然开口。 柳君华问:“什么?” “知道我喜欢主人。” 青年背对着他没有吭声,沈长容搂着他娓娓道来,“在琼芳宫,我进主人的房间……” “当时,您应该是醒着的。” * 当日,正好轮到沈长容来守夜,他在房门外徘徊片刻,到底还是没忍住进入了房间。 原想着,只要看一眼就足够了。 但当他看到青年闭着眼,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时,被压抑的欲望在心底再次滋生。 回过神来,沈长容握着他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边用性器在他的掌心磨蹭着,一边贪婪的盯着他的睡颜。 柳君华的手掌骨节分明,又因为常年练剑的缘故,他虎口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 现在,手的主人正陷入昏睡中,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他一边咬着衣袍的下摆方便动作,带动手掌套弄他的性器。 肉头马眼处不断流出清液,把青年掌心弄的湿漉漉,让性器来回蹭动的越发顺畅。 柳君华的睡颜安静柔和,沈长容清楚他该停下来,属下亵渎少宫主可是大不敬的。但是,深埋心底的欲念生了根,不知不觉中结出花苞。 在他踏入柳君华的房间,看到床上酣睡的青年后,包着龌龊心思的花苞彻底绽放。 他没有开过荤动作很笨拙,即便如此,心理的快感远超生理,足以让他舒服到落泪。 白皙的手掌正在套弄着,他象征欲望的丑陋阴茎,事实上,光是想到柳君华在抚慰他,沈长容就几乎要射了。 只可惜,不是在少宫主清醒的状态下。 倘若柳君华现在清醒着,必然会愤怒的骂他畜生,可他偏偏非常吃青年那副样子。 “主人……” 射精的一刹那,沈长容便松开了牙关,腥浓的精液喷溅而出,一大半落入了柳君华的掌心中,另一半溅在他的衣袍下摆上。 他微仰着脑袋脸色潮红,胸口起伏呼吸逐渐凌乱,缓过神来,喉咙溢出满足的笑。 柳君华的手掌垂在床沿上,沈长容用沾着精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饱满的嘴唇,薄唇被他手指磨得通红,上头沾着精液水光淋漓,他稍一用力挤进青年口中。 柳君华无意识地舔着指尖,大抵觉得味道很是奇怪,就连好看的眉头都蹙起来了。 感觉手指被湿润的舌尖舔舐,沈长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耐着性子擦拭他的掌心。 “好想射在主人的脸上……” * “我觉得,主人当时应该是醒着的,后来我看到您的手动了。” 听完,柳君华干巴巴地说:“不知道。”随即,陡然反应过来沈长容竟对他做这种事。 “你,你行事怎的这般孟浪?” 沈长容亲他圆润的肩头,因为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他第一回春梦的对象就是主人。 柳君华白天和他切磋时,握着他的手矫正他的姿势,沈长容本就存了些许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小心思,入夜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却瞧见柳君华光裸着身子,主动爬到了他的床榻上,扒下他的亵裤握住他的性器。 “主人?”沈长容惊讶万分。 柳君华塌着腰抚慰性器,用脸颊蹭了蹭那根硬物,笑道:“长容,你硬的好厉害!” 醒来后,沈长容亵裤湿了一块,他出去打水搓着亵裤,一张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 要是被少宫主瞧见的话,一定会故意揶揄他的。 正想着,偏偏还被柳君华瞧见了,见他红着耳朵搓亵裤,青年笑着从他身后扑过去。 沈长容险些把水盆扣在地上,“主,主人,您怎么一早过来了?” “醒的早,不过说起来倒是长容你,怎么一早就在洗亵裤?” 沈长容忙得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快说,梦到什么好东西了?”柳君华见他支支吾吾,故意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离开。 沈长容见他凑过来的脸,和梦中的一幕刚好重叠,心头一颤抱着木盆径直跑回房,关上房门心脏狂跳不止。 只留下柳君华一脸困惑的站在原地。 * “主人,我早就想这样抱着你了。”沈长容的下巴抵在他头顶。 手掌在青年身上爱抚着,仿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对手下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 听着他口中没羞没臊的话,柳君华的脸上有些泛红,终于忍受不住的制止,“你别说了。” 闻言,沈长容却没有半分收敛,笑道:“主人耳朵尖都红了,是因为一直在害羞吗?” 柳君华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背对着他愤愤道:“是被你气的。” 见状,沈长容把他身子扳过来,“我不喜欢你总背对着我。” 就仿佛随时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一样。 “君华,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开心啊,我是最幸福的人。” 闻言,柳君华心里头复杂万分,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离开?” 琼芳宫被武林盟清剿了,却不代表,琼芳宫会彻底的消亡,他的计划还没开始。 重头戏可全都在后头呢。 沈长容恳求道:“主人,我会帮忙处理一切的,至少现在,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求你了。” 柳君华闭上眼睛没有搭理他。 半晌,他感觉身旁的人离开了,没多久,床边又被压下去一块,他并没有睁开眼。 但很快,柳君华的裤子被人扒下来,叫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沈长容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长容晃了晃手中的药瓶,“主人,你后面好像有一点肿了,我只是帮您上药罢了。” 青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到他们在床上的事情,道:“不用了。” 沈长容却摸了摸他后穴,叫他不由得‘嘶’的一声,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收缩穴口。 “不上药的话会好得很慢。” 柳君华自暴自弃道:“要上药就上药,别那么多废话。” 沈长容只是低头轻笑一声,拔下瓷瓶瓶口上的红布,让他把软枕垫在腰下跪趴着,撅起屁股面对着少年。 柳君华想只要忽视就好了,但当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了红肿不堪的可怜穴口处时,他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连腰身跟着一并颤了颤。 恍惚间,他听到沈长容的安抚声,只能丢脸的埋头作鸵鸟状。 接着,一根手指插进了甬道中,他拼命想要忽略体内异物,脑中却浮现出交合的场景—— 他有气无力的大张着双腿,被沈长容狠狠捅开甬道,粗长的硬物讲他的甬道填满,他只得摒弃所谓的自尊,一边红着眼睛小声呼痛,一边努力深呼吸放松身体。 肚皮被顶出一小块凸起,少宫主雌伏在护法的身下,仿佛变成了少年的性奴一般。 沈长容的眉眼带着侵略感,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要融化了,溺死在少年的海中。 他记得,当时进入他体内的性器,可比手指要粗长多了,让他吃进去时更加的吃力。 柳君华意识到他的想法后,顿时瞪大眼睛攥紧被褥,闭着眼想把脑中想法赶出去。 但随着体内的手指变成两根,青年就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柳君华质问道:“不是说,只是上个药吗?” “主人,属下就是在上药呀!”沈长容一脸无辜地道。 柳君华皱着眉头质疑,“可是,你,你为什么要……” 他‘要’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沈长容见他的反应,了然一笑,“因为您深处还肿着,自然要涂上彻底消肿。” 柳君华盯着他的眼睛看,见他的眼中一片真诚,倒显得他斤斤计较小题大做了些。 “知道了。”柳君华当即轻抿着下唇,转过头催促着少年快些,不知沈长容的手指碰到哪,他猛然拉长音叫了一声。 沈长容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随即专心频频碾弄凸起处。 “什,什么啊……” 柳君华的双眼有一些失神,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却又被拽着腰胯一把拖回去。 “主人,里面好热……” “一直吸着我的手指呢……” 偏偏沈长容还有意无意的,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手上的动作倒是丝毫没停下。 “不,不要……”一股酥麻感蹿升到背脊,完全不可控的感觉,让柳君华心底惶恐。 “好了。”沈长容是个有耐心的猎人,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柳君华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把下身遮挡的严严实实,没好气道:“上完药赶紧滚。” 沈长容闷闷地笑起来,“晏鹤,你真是好狠的心。” “但是,我喜欢。” 说着,他仿佛怎么都抱不够一般,将人重新搂在怀里才罢休,奈何柳君华不吃这一套,挣扎了半天不让他抱。 “不然,我们做点别的事情?”沈长容故意出言戏弄他。 闻言,柳君华果然悻悻的不动了。 沈长容只抱了他一会儿,就把青年叫起来让他吃饭,用打湿的汗巾为他擦拭双手。 柳君华的肚子饿的不轻,一时间顾不上手上的铁链,一边稍显急切的拿起筷子夹菜,一边愤愤地啃着馒头。 连日来青年不是在逃命,就是奔波在逃命的路上了,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慢条斯理。 沈长容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着柳君华鼓起的腮帮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 柳君华咀嚼的动作有一瞬错愣,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扒了一口饭。 “主人。” 沈长容最受不了他的忽视,压低声音不急不缓的叫他,语气里透着些许警告意味。 柳君华终于填饱肚子,冷笑道:“沈长容,如今你可是叛徒,现在还敢叫我主人?” 闻言,沈长容果然缄默不语了,柳君华正打算离开桌上,却被少年一把扯住了铁链。 “主人以前都不会这么对我的。”他垂着脑袋脸上是浓浓的失望。 但是柳君华心里门儿清,这不过是沈长容的伪装,在这层伪装之下却是一条毒蛇。 一条安静盘踞在猎物身旁等待时机给予致命一击的毒蛇。 倘若他有了半分的松懈,很快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现在,不就是一很好的例子吗? “背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君华,我胸口一直隐隐作痛,你帮我换上药好不好。”沈长容不依不饶的拉着他。 说着,沈长容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胸口的剑伤给他看。 柳君华却突然一反常态,伸手碾了碾他的伤处,少年登时痛的咬紧了后槽牙,一声没吭。 “疼吗?” “疼。”沈长容忙顺着杆子往上爬。 柳君华讥笑一声,“活该。” “君华,你疼疼我好不好。”如今沈长容面皮厚的很,揽着他的腰身深深地注视他。 柳君华到底是给他换了药,并且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比他原来包扎的要好多了。 沈长容低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笑得狡黠又得意。 呵,莫名傻笑个什么劲儿,柳君华在心底嘀咕一声,背对他慢吞吞地爬上床躺尸。 沈长容的目光深沉了几分,黏黏糊糊的随着他上床,一边抚上他的腰身揉捏,一边道:“主人很恨沈光远吗?” “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