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主人你得体谅我(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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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容一直守在青年的身旁,没有独自纾解过,精液不免又腥又浓,有些溅射在柳君华微张的嘴里。 柳君华顿时不自在的皱起眉头。 但少年却对他的表情置若罔闻,还俯身欲亲过来,柳君华忍无可忍在他逼近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见状,沈长容这才悻悻的转过身,把铜盆里头的汗巾拧了拧,亲自给柳君华擦拭着一脸狼藉的白浊。 青年闭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 沈长容借机俯下身凑近他,重重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让他意外的是,柳君华非但没有表现出抵触,还主动吮吸着自己的下唇,完全是一副任他摆弄的样子。 直到青年的呼吸有些不畅才微微错开了唇。 这无疑给了沈长容莫大的鼓励。 他饱含欲望的看了柳君华一眼,顺势向下啃咬着他的喉结,青年不由得微微仰起头抓住他的长发。 沈长容一面连吸带咬的吮出红痕来,一边伸手往下摸到柳君华勃发的性器。 青年回过神,就发现他像一只见了骨头的恶犬,好好的一截修长洁白的脖颈被沈长容蹂躏的满是吻痕。 “好了,长容。”青年眼中逐渐恢复了清明,当即抓住了沈长容的头发,不然照这样下去就没法见人了。 沈长容却犹嫌不足的蹭了蹭他,道:“想把主人全身上下都亲一遍。” 即便柳君华早就隐隐有所察觉,沈长容对他的感情称得上病态,但是时此刻看到他痴狂的笑容,乖张的行为,心中还是不免会犯怵。 “主人。”他扶着柳君华坐在自己身上,手掌沿着他的嘴唇轻轻摩挲,手指轻而易举的探入他的口中。 “唔……” 少年用两根手指玩弄软软的舌头,叫他避无可避,一时间柳君华口中的津液顺着他的手指滴下来。 沈长容恶劣的欺负他好一会儿,弄得他双目湿润,耳根子都透着红,温言软语的哄着人坐在自己身上。 他的手掌顺着柔韧的腰身向下,揉捏着两瓣白面团般的肉臀,最后缓缓没入青年引人遐想的臀缝中。 “呃嗯……”房里没有开拓用的脂膏,沈长容只得轻按他的穴眼,许久没做那处紧致的仿佛是第一次。 柳君华则有些紧张的吞咽着唾沫,尖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上,轻咬着下唇压抑着将要宣泄出来的声音。 “长容……”感觉沈长容的指尖打着转插进来,柳君华只能承受这饱胀的感觉。 少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诱哄道:“主人,你多叫叫我的名字。” “长容。”柳君华闻言低声唤了两句,突然问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郎中?” 沈长容心下不悦,却面上不显,在他体内的手指猛地碾上穴心,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问道:“突然提他作甚?” 好在柳君华早就深谙他的性格,倘若不解释,恐怕等下一回他见到的,就可能是文恒的尸首了,当即道:“我只是问问,毕竟他问了药宗的事。” 沈长容这才稍稍松了一气,“他是一个走方的郎中,我看他在外头摇铃,就把人请上来为你医治。” 当然,他省去了自己‘请人’的方法是拔剑威胁在先。 柳君华本来还想要问些什么的,但沈长容用两根手指撑开蜜洞,努力把第三根手指一并插进甬道里。 “啊……长容,里面有点胀……” 青年前端的性器有些软下来,见状,沈长容一边开拓着蜜洞,一边抚慰着他的性器帮他转移注意力。 柳君华的额头冒出点细汗出来,沈长容的手指指节有些宽大,加上他的后穴许久没有被插入过了,紧若处子,被三根手指一并插入时,一时间连背脊都僵直了。 太粗了。 “主人,你里面好紧,好热……”沈长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想要直接抽出体内的手指,长驱直入的冲动。 手指刻意的顶弄着青年的穴心,直到甬道内自行分泌肠液,好让三根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些。柳君华轻哼着,忍不住泄了一回身子,把两人下腹弄得一塌糊涂。 感觉到甬道被他的手指彻底操开,而柳君华环着他的脖颈,浑身绵软,一副等着被自己疼爱的模样。 他忍不住把勃发的硬物抵在青年臀缝上,清液把臀缝弄得黏腻,晶亮,蘑菇头轻戳在软烂的穴口上。 随即,沈长容坏心眼的浅浅插入穴口,又抽出来,饶是再三,嫩红的穴口翕张着仿佛吃不饱的孩子一般,内里收缩,在他抽出时恋恋不舍的嘬吸着饱满的龟头。 柳君华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顿时不动声色的挑起了眉毛。 “主人,现在我要操你了。”话音刚落,沈长容一手扶着可怖的阴茎,一手揽住柳君华的腰身往下压。 就在此刻,柳君华口中却突然发出一声痛呼,眉头紧锁着,无力的靠在沈长容的肩头上大口的喘息着。 沈长容顿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忙问道:“怎么了?”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青年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这已经成为他这段时日挥之不去的梦魇了。 柳君华一只手还环在他的脖颈,闻言拉过他的手摸了摸胸口,“伤口有点疼。” 听罢,沈长容当即就停下了动作,就一时间连呼吸都放轻了。他一面凑上前观察着青年胸前,手臂上的伤口,见到并没有出血松了口气,一面去看柳君华脸上的表情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出血,是怎么个疼法?”他瞧不出伤口有什么异样,正欲再问,却见柳君华慢慢从他的身上爬下来,拉过被褥把赤裸的身体盖住,彻底的隔绝了他的视线。 “我有点累了。” 柳君华把自己包了一个严严实实,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狐狸眼。 沈长容怔愣片刻危险的眯起眼睛,他胯下的性器还勃发着,叫嚣着想要插进青年温热湿滑的甬道里,然而柳君华却钻进了被子,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让他只能自行解决一切。 他是故意的。 沈长容定定的看了柳君华片刻,奈何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得恶狠狠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暗自磨牙,憋憋屈屈的坐在床沿上,等待情欲逐渐平息下去。 下一回…… 想着,他扭头看了眼缩在被子里的人,目光沉沉,下回他可是全部要讨回来。 柳君华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躺着躺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一个月后。 柳君华身上的伤势好了大半。 期间,文恒再来时柳君华犹豫了一瞬,如实道:“倘若你是为了想要进入药宗就算了。” 文恒当即追问:“为什么?” “分为上下两卷,上卷只是记录一些简单的方剂,可是下卷中却有不少完全没听过的秘术,后来被药宗长老列为禁书。”柳君华长舒一口气,解释道。 “你如何得知这些?”文恒震惊道。 可是药宗藏书阁中的秘书,在江湖上只流传书中方剂可治百病。 “是一位前辈告知于我的。” 文恒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抖,饱含期望的问道:“这位前辈可有说过书中记载着让人死而复生的秘法?” 柳君华盯着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前辈只说下卷是残本,被毁了大半,其他的我就不了解了。” 文恒这才一脸失落的走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长容明白过来,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主人,宫主他……” 柳君华不动声色的竖起食指抵在唇间。 人间四味,生、老、病、死,无法改变。不论是想要死而复生,还是试图长生不老,都是逆天而行,纵观无数的前辈妄图改变,可到底还不是落得一场空,就连他父亲都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见着有人同样被困在了过去,所以他当然要断了文恒的念想。 沈长容蹭着他脸颊亲了亲他,下去取了两盘刚出锅的点心,他们决定在明日就离开客栈换个地方落脚。 沈光远处心积虑,费劲心神拿到了秘籍,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提高警惕。 待到试剑大会趁着各门各派齐聚于此,他会想办法揭穿沈光远的真正面目。 一推门,就看到柳君华的亵衣大敞,正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膛看,一只手还放在胸口抚摸着胸前的疤痕。 听到动静,柳君华迅速抬头拢好了亵衣,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长容口干舌燥,径直朝他的床边走过来,“怎么了?” 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他的心尖儿上,叫他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 “没什么,”柳君华摇了摇头,“只是伤口有点痒。” “要我帮你看看吗?”沈长容面上温柔的问着,但却不等柳君华回话,就自作主张的拉开了他拢好的亵衣。 青年胸前最深的刀伤已经结痂,上面长出新的嫩肉,边缘泛红,沈长容脸上不由得划过一抹心疼之色。 柳君华觉得伤口痒许是因为长了新肉。 “别担心,我给你用了最好的金疮药,现在伤口正在逐渐恢复。”沈长容说道。 柳君华有些沮丧,“但是真的很痒。” 沈长容出神的看了他片刻,突然道:“还有个办法。” * “唔嗯……等,等下……” 柳君华下身赤裸的侧躺在床榻上,一手揪紧了被褥,长睫抖了抖,被身后人用龟头磨着穴心呼吸急促。 这就是他口中说的办法? 沈长容用犬牙轻咬在他的脖颈,仿佛叼着猎物一般,手掌环住他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摁在柔软的肚皮上。 “主人,现在伤口还痒吗?” 沈长容粗长的性器久违的进入,内壁被撑出完整的阴茎模样,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到了近乎透明。 柳君华心道:胸口是完全感觉不到痒了,但是却变成后穴痒的厉害了。 他小幅度的扭着腰臀向后靠去,后背贴着沈长容精壮的胸膛,听到身后人怦怦的心跳声音,柳君华垂下眼帘,小声道:“快点……” 浅浅的抽送根本就满足不了他旷久了的身子。 “不行,”沈长容俨然变成了柳下惠,装模作样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快了流血了可怎么办啊?” 说罢,龟头抵着他体内的凸起打着转的研磨。 “……” 柳君华眸光里隐隐有水意,脸上透着淡淡薄红,他是故意的。 “可以了,快点操我……我命令你……啊……” 话音未落,沈长容就扣住柳君华的腰身,狠狠一顶,皮肉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胯骨紧贴着他柔软的臀肉。 客栈的小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只是却没有人去理会,两个人皆彻底沉沦在这场久违的性爱中。 沈长容在他紧绷的腰腹上轻按,感受手下肌肤光滑紧致的触感,打心底里喜欢的不得了,声音沙哑道:“主人,你身上好热。” “长容……别,别按……”柳君华起先身子还有些紧绷,但很快,就被他操的口中发出溃不成军的呻吟,腰身跟着颤了几颤。 手掌时轻时重的摁在他的下腹,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出声,同时想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 沈长容改为圈住他的性器套弄,不多时,青年就红着眼尾出了精,连呻吟声都不自觉的放大了不少。 他受了刺激双目有些涣散,恍恍惚惚的想,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舒服吗,主人射的好快。”沈长容兴奋地咬着他耳尖,下身快速抽插把湿软紧致的肉道磨得火热,淫靡,媚肉被拉扯摩擦的烂红,将手上精液抹在他的下腹,毫不留情的把人操个通透。 “唔啊……”柳君华羞愤的闭上眼睛,脑子里面既兴奋又混乱。 “君华,你叫的真好听。”沈长容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声音喑哑,吐出来的热气让柳君华耳朵痒痒的。 二人有好长一段时日没做过了,性器被甬道绞的有些受不住,沈长容狠狠地插了百十来下,精关大开…… 顾忌柳君华的伤势还没好利索,不好沾水,在射精前他不忘抽出半截,按揉着青年两个硬挺的乳头。 一番云雨下来两人浑身湿汗,柳君华射了两回,几乎要死过一遭了,沈长容却并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皱了皱鼻子,“出来……” 太饱胀了。 即便体内性器已经软下来,可分量依然不小,而且里面还有一泡精液,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不习惯。 沈长容搂紧了怀里的人,“我只射了一次,主人,你得体谅我。”说着,抚摸他的大腿缓缓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