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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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助手送来的材料,不远处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果汁喝的江临风脑子里一刻不停的闪现着自己刚刚看到过的几张画面,无论他怎样甩头,那些让他感到寒毛倒竖的照片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忍了又忍,终于放弃了喝一杯冰果汁压压惊的想法,转而开了一瓶酒,三口两口喝下去了小半瓶后,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一点。 “哎,我说我的大老板——”,江临风坐在闻堰斜对面的沙发上,手指头无意识的扣着身下的沙发,犹豫了半响,终于迟疑道: “这么弄是不是太惨了点儿……,不是说——几个精神科的专家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江临风闭上眼睛,眼前又闪过那一片血呼啦的场景,脸色微微发白:“我当年上解剖课的时候都没这样啊……,这咋,咋整的啊这是……” “自残”,闻堰快速翻看了一下最后几张材料,捡起桌上的袋子一张不落的把那些纸张收了进去,抬起头来面色轻松的看向自己瑟瑟发抖的好友,忍不住感到一丝好笑: “你不是还要拿他们练手么,怎么自己害怕成这样?” “大哥我开玩笑的好吗,再说我那不是看了你那小对象身上的伤生气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笑面虎啊,我正经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好吗!!” 闻堰脸上的笑容却在突然之间淡去了,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江临风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顿时吓得噤声,抓过茶几上的酒瓶连忙又给自己连灌了两口壮胆。 只见男人垂下了眸子,眯起眼睛来盯着桌上的文件袋,好半天,才开口,一字一句低声道: “他们罪有应得。” 轻飘飘的几个字,旁人听来,不过觉得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似乎带着的余恨未消的阴郁。 可只有闻堰自己知道,罪有应得这四个字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玻璃渣被生生呑嚼入腹,扎破划烂他的咽喉,以至于字字犹如泣血。 江临风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看着出神的男人阴沉的面色,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给刚刚的自己一个大耳光。 林珂的经历原本就是让两人伤痛的禁忌,自己居然就这么口无遮拦的又一次将这个被两人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又一次堂而皇之的翻了出来,无异于伤口撒盐。 他有些愧疚的道:“抱,抱歉啊,我——” “死不了的,放心吧,”男人却好像没有听进他的道歉,突然自顾自的开口道:“催眠之后自残而已,一帮疯子,我早就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看向江临风,若有似无的挑了下嘴角儿,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温和的神色。然而嘴里吐出的话,却仍然让人那样的毛骨悚然: “他们知道我狠他,以为弄得惨一点能多拿点钱。” “身上开了几个洞罢了,拍的吓人。” “正好那边有新的药,恢复很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大概半个月就能痊愈,那几个家伙估计也玩儿的差不多了,你要吗?送你?” “不不不不不!!!”江临风连连摆手,面如土色的道:“不了不了不了,你再给他们找个“好”去处吧,我就不掺和了。” “也行,”闻堰站起身来,毫不留情的对今日已经被榨干了所有剩余劳动价值的江大夫下了逐客令:“那我就不送你了。” “好的好的好的,”江临风如蒙大赦的收拾好药箱麻利滚蛋,感觉自己今晚必须要去酒吧找一个帅哥睡一觉,以期能把那些可怕的照片从自己脑子里面跟着大量的精子一起射出去…… “下周周三我就不过来了哈,”江大夫扒着门缝隔着送他出来的管家冲闻堰喊道: ”你直接带他到我那边去检查,今天看着恢复的很好,可以做下个阶段的治疗方案了……” 对好朋友向来用完就扔的霸总堰堰头都不回,非常潦草敷衍的抬了一下手以示自己知道了,接着便三步两步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拐角。 江临风:…… 你多离开你的小宝贝儿一分钟是能死吗!!! MD,谈恋爱的人好烦! 这边两个“谈恋爱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在心里指名道姓破口大骂了一通,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又黏到了一起…… “唔……,别,别看了——,” 林珂靠坐在男人怀里,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忍不住伸手去推男人锢在他腰上的手臂,却很快又被男人落在颈间的吻弄得软了腰,丧失了拒绝的力气…… “确实好一些,”男人用两根手指顶开了两片黏软潮热的肥厚阴唇,小心翼翼的捻着林珂翘起的阴蒂左右翻看着。 那里刚刚才被取下了用来测试敏感度的仪器,此刻正鲜红的肿胀着,甚至于被男人温热的指腹捻在手中时甚至还在突突的跳动。 林珂感觉有些难为情,不好意识的在男人怀里扭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把腿合拢—— “嗬啊!” 修剪整齐的指甲突然没来由的沿着饱胀的蒂珠一侧狠狠划过,酸胀的爽利快感顿时从下身敏感的性器上蔓延开来,林珂双腿猛地一蹬,身体朝后仰倒,恰好被身后早有准备的男人揽了个满怀。 “别,别——”,林珂慌张的拒绝着,伸出手来想要推拒—— “还没,试剂……,呜,不,不行……” 男人意识到他是在说每次检查阴蒂恢复情况时会被注射的敏感度增加药剂时效还没过,顿时皱起眉头来。 “怎么会还没过?”他一边用平坦的指腹轻轻的搓着圈轻轻揉弄那颗战栗着的小豆子以示安抚,一边轻声问道:“不是只有四十五分钟吗?” “唔……,今天,哈——,轻,轻一点儿……,”林珂两只手抓着闻堰的衣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道:“今天打了两支——,江大夫说……,呜——,他说下周就要做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了,今天要,要检查的项目比较多——,嗬啊……,就打了,打了两支——” “两支都是300%的?” 林珂咬着唇点了下头后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沉默,连忙解释道:“这个没事的,效果不会加强,就只是时间——唔……” 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下来。 出乎意料的,这个急匆匆的、带着极度宣泄意味的吻里没有一丝霸道的意味,唇齿的交融远比林珂想象的要温柔的多,以至于林珂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闻堰近在咫尺的带有些许压迫意味的脸,防止自己溺死在这种对他来说几乎不切实际的安逸与缠绵中。 “痛不痛?” 林珂摇摇头。 这种痛楚对于他来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无关痛痒的疼痛带给他的快感要远远大于痛苦。 但他不好意思说。 于是只能稍微有点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男人心疼的把宽大的手掌罩在了绽放开来的雌花儿上,小心翼翼的揉动,低声诱哄道: “扎在哪里了?让闻哥看看,好不好?” 林珂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小声的乖乖道: “好。” 那一瞬间,他明显感受到了男人浑身肌肉的紧绷,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摁在桌子上狠狠的进入时,男人却仍然只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继而缓缓松开了捏紧的拳头,哑声道: “闻哥抱你,去床上,可以吗?” 林珂点头。 他其实很想和闻堰说,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仅仅是比较粗暴的性爱完全可以被尽数转化成快感。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发现自己到底是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那么让人感到羞耻的句子。 于是他只好悄悄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清晰而沉着的一声声跳动,因为距离的接近,他们的心跳声就好像融为了一体…… “唔……” 客房的卧室比主卧小了一半,没有几步路就到了床前。 男人把他放下之后径直打开他的双腿半跪了下来,神色严肃的压开他的大腿根去瞧那朵敞开的雌花。 林珂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几枚青紫色的指印,和脚踝上的几道淤痕遥相呼应。尽管闻堰在性事当中已经非常克制了,可无奈林珂的皮肤天生就薄,又带点疤痕体质,几乎每次都是稍微一弄,就好像让人狠狠欺负过了一样,满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男人烫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翻动着两片敞开的肉唇。 林珂忍不住想起刚刚江大夫看见他身上印记时那几声戏谑的口哨,纤细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抽动了一下,有些羞耻的反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把腿打开,嗯?” “嗯,嗯……,别,别那么近——,唔,烫——” 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儿,纵容道:“好,好。” 继而又故意一般抓住了他的手,引着那泛着淡粉色的指间朝着那张开的雌穴探去,“给闻哥指指看,扎到哪里了?” “嗯——,嗯啊,呜……,好,这、这里……,嘶——,嗬啊——” 白嫩修长的手指瑟缩着剥开了鼓胀的芯豆,脱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被迫直接挺立在了微凉的空气中。林珂小心翼翼的用指甲盖儿将蒂果儿根部的包皮又往下推了推,一手掐住了红肿的蒂头儿向上拎起,一手哆嗦着指向骚豆子痉挛着的根部,啜泣着道: “这,这里……,呜呜呜——,好,好痛——,痒,可,呜……,可以了么——” “别动,”男人盯着那颗愈发鲜红透亮的骚豆子,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让闻哥看看。” 他说着,竟然也跟着伸出了手指,盯着那枚淡粉色的指尖儿,稍稍用力,竟然推挤着将原本就已经被剥出了包皮的阴蒂又生生向外挤出了些许—— “啊啊啊啊啊啊——,嗬啊……!!!!!” 林珂哆嗦着合拢双腿,浑身战栗着就想要往后逃离,却被男人抢先一步压住了大腿根部,接着强硬的掰开了合拢的双腿,仔细的凑上来审视着那处疯狂痉挛着的女蒂。 “看不见了,”男人揪着阴蒂用指骨去顶弄与包皮相连的系带部分,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仔细的眯起眼睛来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找到两个早就已经愈合了的针眼儿,于是他想了想,竟然缓缓的低下头来,张嘴含住了那颗抽搐着的鼓胀阴蒂。 “呜——,呜……!!脏——,别……,别,闻哥……,别舔——”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别,别咬——,呜呜呜,我错了——,别,别咬,好痛——” 因为不满于他的言论,男人理所当然的轻微合死了整齐的齿列,在那颗敏感到了极限的女蒂上狠狠划过以示惩戒。好在林珂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男人便轻轻的松开了牙关,微微勾起舌尖安抚性的舔了舔那颗可怜的小豆子以示慰藉。 下体传来的阵阵水声让林珂羞耻的几欲昏死过去,男人的唇舌烫热,薄唇确实冰凉的,他被迫沉沦于冷热交替的肉欲折磨中,大量的淫汁不受控制的汩汩淌出,又尽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他不敢再说脏,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劝阻男人,只能叼着自己的手背,发出小兽一般无助的呜咽声。 两片厚软的阴唇很快也被卷入了口腔当中仔细的吸吮,前几日在上面留下的每一处牙印都被细心地温柔舔舐。 因为姿势变换的缘故,男人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压入了他潮热的雌穴当中,黏软娇嫩的软肉在冰凉冷硬的鼻骨面前根本毫无抵抗之力,瞬间就被挤压开来,继而又讨好一般的推挤着谄媚的痉挛。 林珂有些受不住的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大口喘息,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两手的腕子,有些强硬的压在了平坦的小腹之上。 他身上还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衫,挣扎之间已经尽数翻卷到了胸口的位置。 圆润的奶头儿这下也终于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因为身体的情动,很快便也跟着挺立了起来。 张阖的奶孔在心细的调养下已经逐渐变小了,原本插在乳孔中的奶孔塞也换成了两根数据线粗细的玉质短针。 只是因为没有东西在外部固定,那短针上面凸起的颗粒在摩擦时难免会产生些令人燥热的快感,即便是林珂努力忍耐了,却仍然压抑不住愈发甜腻的呻吟。 “呜……,唔啊——,额,嗬啊——!” 湿软的雌穴终于被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一马,但紧接着,男人回身从床头柜上拎起的箱子便令林珂再度警觉了起来。 “什,什么。” 他像一只扎了毛的小猫一样猛地蜷成了一团,有些戒备的看着男人手里的箱子。 闻堰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小珂喜欢的好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打开了那个箱子,只见箱子的最上层被分成了十二个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安静的躺着一枚圆环。 林珂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熟悉的样貌,顿时觉得小腹一阵不受控制的酸麻,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呜咽。 “嗯,嗯……” “小珂眼光真好,”男人伸手拂过两排阴蒂环,低笑道:“做出来果真每一个都很好看。” 这是半个月之前两个人在网上订做的阴蒂环套盒,从花纹材质到功能,每一个都是林珂在男人的半诱哄半胁迫中硬着头皮选下的。 原本闻堰并没有任何给林珂穿环的想法,但是在做过了三期治疗之后,江临风曾私底下偷偷找到他,告诉他林珂的性瘾虽然可以根治,但是体质却没有办法改变。 噬痛已经变成了他性爱中快感的开关,所以适当的穿环不仅可以帮助林珂获得更多的快感,也会有助于接下来治疗过程中一些欲望的释放。 闻堰原本以为自己对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然而当他抱着林珂坐在桌子前,看着自己的宝贝又羞耻又期待的用手指一页页的划过显示器,小心翼翼的问自己这个可不可以的时候,被压抑在血脉深处的暴戾和兴奋险些就要将他逼疯。 于是一买就买了十二个,以至于最后店主亲自给他打电话,担心这是哪个出手阔绰的公子下错了单。 “一个要,个十百千万,万……”,付款界面跳出来的时候,林珂惊讶的趴在屏幕前头仔细的数了好半天,到最后眼睛都花了,也没有数明白。 他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道:“怎么要这么多钱啊!” “不贵,”闻堰合上屏幕随手将平板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小肚子,笑着安慰道:“闻哥很会赚钱的,明天就给你赚回来。” 林珂伸手去够平板,试图再挣扎一下:“我们能不能退一点儿,有些东西不用买定制的……” 闻堰把他的手抓回来凑在嘴边亲了一口,诱哄道:“乖,贵有贵的道理。” 林珂眼看着男人打开了第二层盒子,突然间就懂了,什么叫贵有贵的道理。 几根看起来就非常恐怖的假阳具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躺在一层厚厚的天鹅绒中,哪怕是那上面的每一个尖刺和凸起都还被封存在一个个精心打磨过的套壳中,林珂却仍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惊恐中逐渐开始湿润。 “也很漂亮。” 男人满意的评价道。 林珂眼神愣愣的,忍不住伸手就想要去拿。 闻堰一下子躲开了,忍不住笑道:“小急色鬼,还没消毒呢。” 林珂一下子回过神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忍不住辩解道:“我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为什么那么贵……” 闻堰“啪”的一声把盒子合上,露出了第一层,道:“那先从这一层开始看吧,小珂可以猜猜看,哪一个更贵呀?” 林珂的眼神扫过两排阴蒂环,毫不犹豫的指向了其中一个鎏金色彩还带着繁复花纹的,斩钉截铁的道:“这个。” 男人手指一钩,便将那枚环扣勾了出来,凑到眼前看了片刻后忍不住嘴角一弯:“小珂真聪明.,怎么看出来的?” 林珂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看它是金色的,金子不是……,很贵吗……” 没想到闻堰听闻后却摇了摇头,继续带着笑意看他。林珂不解的歪了歪头,“嗯?” “小珂还是自己体验体验看吧。” “试试就知道它为什么贵了。” 男人说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消毒的用具,将那枚阴蒂环仔细的消了毒以后,又给穿环用的银针消毒。 林珂的阴蒂上原本就有一个之前留下的孔洞,因为存在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没有办法愈合。这次要做的无非就是稍微疏通一下,再把环带上就可以了。 过往被用各种恐怖的物什肏干阴蒂孔,将里面那颗隔着皮肉触碰都会感到酸麻痛楚的骚籽用各种各样暴力的方式肏烂再打药恢复的恐怖记忆让林珂下意识都有些害怕。 他无意识的伸手遮挡了一下腿间,在意识到这个姿势是不被允许的之后又快速握成了拳头。 “别怕,”男人摸摸他的头,温柔的蹲下身来凑近那朵因为紧张而不断抽搐的肉花,才刚刚伸出手指来在展开的肉唇上面轻轻的划了一下,瑟缩着的雌穴便突然开始疯了一样的抽搐,连带着顶端那颗殷红的阴蒂都开始剧烈的抖动。 “乖,”闻堰把手中的银针抵上了瑟瑟发抖的骚豆子,另外两根手指搓动着捏在手中的肉蒂,将原本就留下的那个针孔挤了出来—— “啊啊啊——,别,别掐,掐到了……,嗯,嗯啊——” 男人轻微活动了一下指间,一股热烈的酸麻立刻从红肿的肉蒂处涌上小腹,“别,别——” 很少会被专门针对苛责的硬籽根本受不了这么直接的掐挤,男人不过是为了试探着将针孔挤得再大一些好减少银针穿过的阻力,林珂却好像被摁下了身体里什么开关一般,大股大股的汁液就那么直接喷涌出来,直接淌湿了男人的手腕。 被浸湿的手指有些发滑,有些捏不住抽搐的蒂珠,闻堰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姿势,转而以两枚圆润的指甲死死的扣住了鲜红的淫豆,接着手腕一番,闪着银光的长针便径直沿着露出的孔洞贯穿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被捻开皮肉直接肏干阴蒂熟悉快感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就犹如瞬间被电流击透了脊背一般的酥麻让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兴奋而疯狂的颤抖。 林珂尖叫着向上猛地挺了一下腰,男人没来得及松开手中的银针,就这样一记猛扯,竟然生生将那颗战栗着的肉豆猛地扯了半寸长。 芯豆内部的硬籽儿几乎在下一秒就会被扯碎,林珂崩溃的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哀叫,冰凉修长的十指摊开想要去捂自己被拽痛的肉蒂—— “呜……,好痛——,痛……,别,呜呜呜——,别弄了……” 闻堰咬着牙挡开他的手,一边轻轻的用大拇指小心的安抚被剧痛折磨的疯狂颤抖的阴蒂和肉唇,一边缓缓的转动手中的银针,尽力将那狭小的孔洞拓的大上一些。 “啊啊——,额啊——!!!呜,呜——,好酸,呜……,别,别拧……,呜呜呜——” 被抵着硬籽来回穿透的酸胀感让林珂崩溃的哭喊起来,他无助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发出破碎凄惨的哀叫,然而男人却分毫没有心慈手软,仍然在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不断的顶开他痉挛的肉豆,将那枚长长的银针穿过,旋转,再退出。 会被肏烂阴蒂的认知让林珂害怕的控制不住发生小声的尖叫,男人伸手将他的两颗睾丸扣在手中安慰一般的抚摸,这才勉强让他安静下来。 “太多水儿了,”闻堰捻了捻手中的水渍,似乎有点无奈,“擦擦?” 林珂爽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根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见到男人站起身来,只以为他要走连忙伸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含糊不清的呜咽了几句. 男人低下头来仔细听,听到的全是些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试图和林珂解释自己只是去拿毛巾,林珂却全然不停,只知道抱着他哭和摇头。 最后闻堰没有办法,只好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衣扣子,将白色的衬衣随手团了几下,避开了阴蒂上穿着的银针,小心的在雌穴上擦了擦。 “呜——,唔——,痒……,进,进来-——,求求你——,闻哥……,进来……” 林珂伸手抓着他的手腕,不停的往自己翕张着的雌穴口顶弄,拧成一股的衬衣很快就在挣动间被送入了一小截儿,甬道里的嫩肉食髓知味的疯狂抽动起来,又痒又燥的空虚快感险些要将林珂逼疯。 他不管不顾的张开两条长腿,疯狂的想要将男人的衬衫塞入自己被欲望灼烧到发烫的下体,动作间几枚纽扣划过了娇嫩的肉壁,林珂顿时蜷起脚趾来尖叫了一声,鼓胀的龟头在龟头环的束缚下突突跳动了两下,渗出了些许汁液。 “啧。” 闻堰眼神微微一黯,捉着林珂手腕的力量不由得微微加大了些许。 他强硬的将人压到了床上,不有分说的掰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坚硬的铁掌自下而上毫不留情的掴了上来,男人小心的避开了阴蒂上贯穿着的银针,大掌落在尚且含着衬衣的雌穴上发出阵阵闷响,但是在林珂现在的状态下,强有力的惩戒显然更能够起到让人平复下来的效果。 果然,几记毫不留情的掌掴之后,林珂马上就腰身一软,夹着双腿倒在了床上。闻堰将人小心的翻过来分开两腿,抬手撤了那根长针,转而将放在一旁的阴蒂环拿了起来。 阴蒂环上的指纹锁已经提前录入了男人的指纹,闻堰轻轻的在上面触了三秒,环锁便变换光彩,接着猛地弹了开来,尖锐的银针很快就被挤着阴核内部的硬籽缓缓抵了进去。尽管因为原本就有孔洞的原因并没有流血,林珂还是因为这过度恐怖的快感在床上不断的疯狂拧动着腰身。 “呜……,呜——,不要了——,呜呜呜——,求求……,呜……” “吧嗒”一声,阴蒂环的两端被牢牢的锁死在了一起,男人尝试着推动阴蒂环的根部让它在阴核内部轻微的转动一下,林珂顿时猛地一蹬两条长腿,哀叫着浑身哆嗦起来。 大量的淫液即便是堵着衬衣也无法掩盖,很快就将身下的床铺浸透了一块儿。男人皱起眉头来抬手一抽被深深捅入了雌穴的衬衣,湿润的布料连带着几枚扣子瞬间摩擦过敏感的穴口,“啵”的一声从潮热的雌花儿中被彻底抽离出来。 突然起来的空虚让林珂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呜咽,他张开嘴巴,无意识的向男人索吻,闻堰立刻给与了他想要的回应,而后摸索着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他抽搐发烫的肠穴,几番摸索之后将手指指腹摁在了前列腺贴片上,在确定那个小东西仍然好好的带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后摁下了遥控器的开关,那枚贴片瞬间便“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这个贴片是专门治疗林珂失禁这个毛病的。 林珂前面之前被那些变态弄得有些坏了,每每高潮都无法射精,只能淅淅沥沥的淌些尿液出来。 闻堰花高价从国外专门找人定做了这种原本是用来治疗ed的贴片,经过改造之后给林珂用上了。 电磁贴片的一侧是密密麻麻细到肉眼看不清的钩刺,摁入肉中之后只会历时感到一阵刺痛,之后便只会有瘙痒的感觉却不会产生疼痛。一旦带上,除非采用特殊的手段,否则无论怎样用手去抠弄,都无法将它取下来。 这枚小小的电极片吸取生物电流储存后可以释放出无比强大的力量,无论是持久的脉冲电击,还是抵住前列腺24小时不间断的顶弄跳动,全部都可以轻松地完成。 林珂最近一直被这个小东西折磨着,好几次都试图趁着闻堰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伸手被它扣下来,然而除了被自己的手指顶的前面兴奋的厉害被箍的生疼以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好在这东西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林珂最近状态好的时候甚至已经可以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了。 外国的专家曾和闻堰表示这是好兆头,并且叮嘱他可以的话最近尽量在性爱中尽可能的刺激前列腺。 闻堰低头看着林珂愈发挺立的性器,忍不住伸手在那浑圆的可爱龟头上搓了一把。 林珂顿时呜咽一声试图蜷起双腿遮住自己脆弱的阳具,却很快就被轻而易举的展了开来,压着腰窝儿摁在了床上。 男人并拢了他的大腿根,那根滚烫的东西从后面顶了进来,正正肏在他浑圆饱胀的两颗小球上。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林珂连声惊叫,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攥紧了身前的床单,哀叫着想要往前爬开,逃躲这过于令人难堪的快感。 “别动。” 男人一把压紧了他的腰,声音低沉的可怕,被压制太久的欲望几乎快要冲破最后一重束缚,闻堰拼尽了最后一丝理智,才勉强忍住了直接进去的想法,但即便是这样,他的动作仍然已经不可控制的带上了一丝粗鲁与霸道。 更何况林珂还在不知死活的扭腰和哼唧。 闻堰捏着人的腿根,不过才顶了几下,林珂便伸手朝下捂住了自己被肏到发红的阴囊,哆嗦着发出可怜的哭求。 几根冰凉的手指无意间蹭过了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顿时受惊一般瑟缩了起来。闻堰却在这若有似无撩拨中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后猛地一把拦腰将人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性器缓缓的朝着早就开阖已久的穴口顶了进去—— “唔——,呜——。好长……,顶,顶到了——,别——,嗬啊……,啊!!” 林珂无意识的撑在床上发出带着哭腔的哀叫,下身却好像发了大水一般不停的向下淌落黏连的淫汁。男人随手一钩,便勾住了那枚刚刚穿过的阴蒂环,不过是随便轻轻一拽,身下的青年便猛地尖叫了一声,浑身剧颤,继而尖叫着蹬动着双腿瘫倒在了床上。 一连数次过度的潮吹让林珂的小腿肚子都在发颤,然而男人伴随着他塌腰之后前顶的动作远比刚刚进入的还要深。 他神志模糊的去捂自己被顶出狰狞形状的小腹,张开口来想要求饶,却被强力而霸道的顶弄逼得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前列腺被顶的整个小腹都酸胀发麻,可大张的雌穴却空虚的让他想要发疯。林珂胡乱的在床上重新抓起了那件被闻堰扔开的白衬衫,又一次塞入了自己的腿间,呜咽着并拢双腿摩擦起来。 男人对他这样的举动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忍心看他难受,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扯了几下手中的阴蒂环以示惩罚。 “呜——,呜啊……,嗬啊——” “啪啪啪!噼啪!” 温热的大掌时不时的落下掌掴,侧躺着的林珂只得一次次被迫向后摆出撅臀的姿势承受剧烈的肏弄。阳具上的阴茎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连带着捆住了两颗阴囊的皮筋也被取下。 男人的手指温柔的帮他套弄着身前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被手指一次又一次摸过,林珂有些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 他伸手去推男人蛮横的钳在他性器上的手掌,得到的却只有近乎惩戒一般的捏弄,林珂哭的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最后只能蹬动着小腿,攥紧了男人的手臂,尖叫着在大量滚烫的浓精灌入体内的同时一并射在了男人的手中。 “呜——,别,别,不要了……” 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仍然被男人强硬的抓在手中撸动,好像势必要榨干里面的最后一滴存货才肯罢休。 高潮后尚且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林珂无助的疯狂摇头,发出一声比一声更加可怜的哀求—— “求求你——,闻哥——,不要了……求,求求你……” 终于,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着灯光眯起眼来来打量了一下手中有些稀薄但至少不是尿液的浊液,忍不住有些欣喜的低头亲吻他的宝贝,“小珂真棒。” 林珂“唔”了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 闻堰抓过他的手在他的指缝亲吻,忍不住低喃道: “好乖。” “喜欢,闻哥——,喜欢……”,林珂尚且有些神志不清的小声道。 闻堰把人在怀里搂紧了,哑声道:“我也喜欢小珂。” 他顿了顿,眼神在林珂的额间停留了片刻,而后伸手拨开了林珂汗湿的碎发,看着他有些懵懂的眼睛,又过了许久,才迟缓而庄重的低声道: “我爱你。” “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