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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人格打破(剥出阴蒂羞耻爬行拳锤软鲍强制高潮扇打睾丸

    江谨言的一顿午餐吃的食不知味,除了面前的汤实在是太咸了以外,其他的根本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反倒是作为来客的江辞自在的很,挑剔的评价了一通医院的饭菜后又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

    江谨言自己拿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可给江辞夹菜的动作却好似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江辞每次都要满脸期待的张开嘴巴,然后再在哥哥面红耳赤的训斥中笑眯眯的闭嘴把碗递过去。

    “我不吃了。”

    江谨言挡开了江辞递来的虾,面色有些忧虑的放下碗筷去洗手。江辞闻言也不勉强他,自己把那只虾吃了,起身忙活着把碗收了。

    “那……那个……,”江谨言站在茶几的一边,有些手足无措的小声说了句什么。

    江辞没有听清,站直了身体又凑到他的近前问道:“嗯?”

    “你给我把身上的东西……,弄下来……”江谨言雪白的脸颊上染着红晕,羞耻的指尖都在发颤,几乎有些自暴自弃的小声喊道:“你让我带着这个怎么去上课?”

    “哦?哥哥下午有课?”男人的重点明显和他不在一处,脸上带上了些许笑意:“那我可以去听吗?”

    “你疯了吧,你生怕别人认不出来吗?叫你助理一会儿就来接你!你不许开我的车走!”

    “哦。”江辞倒是乖乖应声,只不过紧接着,一只不怀好意的手就蹭着摸上了江大夫的小腹:

    “可是哥哥这里还含着我的东西呢……,自己可以开车吗?”

    “所以让你,”江谨言咬牙切齿,“让你给我取下来。”

    “那可不行,”江辞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笑着道:“因为今天是第一天,都已经破例给哥哥放过尿了,哥哥怎么总是这么不知足?”

    ““你!”

    江谨言没有江辞那种胡说八道还要理直气壮的本事,几番争论之后自然败下阵来,脸色有些不快,沉默的开门出了休息室,打算自己一个人稍微待上一会儿。

    可是江辞却跟着追了出来,不依不饶的拉扯他的衣服,打商量一般诱哄道:‘要不这样吧?我开车送哥哥过去,然后让助理过来接我,我不在你们学校露面,这下总可以了吧?’

    “条件?”

    “做一次,哥哥自己动。”

    “可以。”

    “外加给我口一次。”江辞慢吞吞的补充道。

    “不可能。”江谨言立马黑着脸拒绝。

    “那我就只能跟着哥哥去学校了,不知道哥哥的两口小嫩穴还经不经肏,当着学生的面喷点儿水儿出来,你说那帮毛头小子会不会光闻着空气里的骚味儿就能硬了呢?会不会偷偷在底下猜你的小浪穴能吃下多大的鸡巴?会不会——”

    “闭嘴!”

    江谨言有些恼羞成怒,涨红着脸呵斥道。可脚底下却有些虚浮,才迈了不到两步就打了一个趔趄。

    江辞也不扶他,就任由他狼狈的用手撑住了沙发的扶手,低着头发出难捱的低喘。

    一身的淫具致使他每一个动作都备受牵制,江谨言现下几乎是寸步难行,每每踏出一步,肉体与灵魂便都在各色淫物的责罚中濒临高潮与崩溃。

    他浑身发软的扶着沙发低喘,疲惫的躯体逐渐无法支撑,顺着沙发的一侧滑跪下来。

    男人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对面的单人沙发,慢条斯理的坐下后潇洒的翘起了一只脚。

    他在等待意料之中的臣服。

    果然,眼见着墙上的指针走得飞快,江谨言内心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被男人意淫般的威胁击溃。

    他哆嗦着抱着沙发扶手,用带有哭腔的声音说“好”,可迎接他的却不是男人欣然地应允,反而是更加残忍的责难与戏弄。

    “迟到的回答是无效的,哥哥,”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听诊器,玩味的道:“我以为哥哥早就记得了。”

    江谨言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慌张的抓紧了手中柔软布料,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艰涩的开口道:

    “那你……,要怎么样……?”

    端庄的身形,挺拔的腰肢,高傲的面庞,男人享受着每一寸折辱这具躯体的快感,几乎无法自持的想要让他变得更加狼狈。

    江辞一把掐住了自己开始发抖的手腕,发现自己又开始因为江谨言的一句话而产生了无法控制的兴奋。

    他悄无声息的将手指伸进了兜里,压开了别针,毫不在意的将尖锐的针头刺进指腹。刺目的鲜红瞬间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江辞不甚在意的用手指摸去,长出一口气,勉强控制住了跳动愈发激烈的心脏。

    “过来,到这儿来,哥哥。”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向着不远处发抖的哥哥发出了命令。

    江谨言扶着沙发想要站起来,江辞却立马出声打断——

    “没并没有允许你站起来,哥哥。”

    江谨言沉默了片刻,放弃般的狠狠一咬牙,朝着男人的方向缓慢的爬了过来。

    他的内心对于自己的屈服和狼狈感到十分屈辱,可惯于受到责惩的肉体却并不会理会主人对于尊严方面的需求。

    他的人格在一次次尖叫、哀求、崩溃、失禁、自亵中被不停的打破,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全然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无法违抗男人的任何一句指令。

    江谨言有些绝望的在男人的注视下分开长腿跨坐在了对方的膝上,肉穴里的两根阳具顿时被顶的更加深入,几乎隔着扎进裤腰的衬衣隐隐现出硕大龟头的形状来。

    他不堪忍受的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腰身一缩,单手扶着男人的肩膀瑟缩着弓起了腰身来。

    “呜!别,别摸!呜……”

    “哥哥这里,”男人用手指隔着衣物与薄薄的腹腔与插入雌穴的男根顶端相抵,“被肏出我鸡巴的形状了呢。”

    完全按照男人阳具形状定制的器物,时时刻刻都在让江谨言受到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而当这件事情被男人用轻佻的语言挑破,带给江谨言的责又是一次极为羞耻的冲击。

    “别,别说了,别……”

    他不敢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只能张开了纤长的指,用十枚泛着粉色的指尖哀求的捉住了男人的衣领。

    他的肉穴和性器被碾压在男人坚硬的膝盖上肆无忌惮的垫砸磨弄,悲鸣般的啜泣无法遏制的从咬紧的唇瓣中倾泻而出。

    “哥哥不是问我要怎么样吗?”

    男人一边用手在他的胸前描摹,一边缓缓地凑到了他的耳边,用愈来愈低的声音缓缓道:

    “我要哥哥自己捻着你的骚豆子,好好伺候我……,怎样?哥哥做不做得到?”

    “你——”

    漂亮的大夫羞耻的褪去了沾满浊精男人与秽物的内裤,只要一想到那是一条一天之前还穿在男人身上的脏内裤,就羞耻的浑身都剧烈的哆嗦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跪着跨坐在男人大腿的两侧,白皙的手指有些瑟缩的勾着勒过两片肥软肉唇的皮带,缓慢的将两条黏在唇肉上的胶带缓缓揭开。

    肉唇被撕扯的痛楚让他有些难耐的皱起了眉,而紧接着,随着皮带的放松,两根含吮在肉穴里的阳具也有些支撑不住,随着重力缓缓向外脱出。

    “哥哥的穴松了,”江辞不怀好意的笑着推了推肠穴里夹弄着的那根按摩棒,“看样子电击的频率并不足以让哥哥认识到自己应该时刻夹好这两只属于我的东西。”

    尖锐的分叉被手掌拍击后猛地击打在了已经被肏肿的前列腺上,江谨言尖叫一声,腰身猛地向上一挺。

    原本已经脱离磁极范围的分叉重新回到原位,吸引着尿道里金属材质的细棍。双向的夹击再一次将浑圆的前列腺击打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片儿,江谨言发出难以忍受的崩溃哭叫,浑身颤抖的蜷缩起十根圆润的脚趾。

    被束带顶在阴蒂上的刺果突然受到了揉搓,男人并无声响的施与了催促的信号,生怕因为怠惰而受到更加残忍对待的江谨言只能强忍着泪水重新扶住男人的肩膀,瑟缩着用手再次摸向了插入雌穴当中的按摩棒。

    “呃啊——!嗬——”

    被一狠心抽出的按摩棒上沾满了淋漓的粘液,上面颗颗凸起的疣子在抽出的过程中几乎将层层堆叠的穴心绞成一坨烂肉。江谨言伸手猛地捂住了疯狂痉挛流水儿的雌穴,滚烫晶莹的液体刹那间便喷湿了他自己的手掌。

    “这样也会高潮吗?”男人的手掌覆上了他的手指,交叉着与他反手相握。意识到了男人想要做什么的江谨言顿时疯狂的摇头,却因为悬殊的体力根本无从反抗,只能绝望的任由男人带着他的手指由掌握拳,接着猛地一翻,用手背狠狠的冲着高潮中痉挛不已的雌穴狠狠锤去——

    “额啊!!!啊啊啊!!嗬——,嗬啊……!!!”

    接二连三的拳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由下至上狠狠砸在反复高潮到不经一碰的两盏肉唇上,两人交叠错落的指骨成了酷刑最好的加持,江谨言的嘴巴被男人反手狠狠的捂住,只能无声的啜泣着泪流满面 ,承受着这场未经允许便到达高潮的惩罚。

    “呜——,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小辞,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江谨言崩溃的抱着男人的脖颈发出卑微的哀求,可势必要让他明白犯错就必须接受惩罚的男人却始终不为所动,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用烫热的手背为他轻轻揉搓了一下两片软鲍,便再度强迫着他重新握拳,加入对于自己的淫虐责惩中。

    终于,直到江谨言丢脸的浑身哆嗦着再次被锤穴锤到了又一次高潮后,男人终于松开了对他手掌的禁锢。他暧昧的揉捏了下江谨言因为剧烈高潮而充血的耳垂,不待他从高潮带来的痉挛中恢复过来,便再度残忍的哑声命令道:

    “继续,哥哥。”

    江谨言只能盯着满脸的泪痕,一边哆嗦着一边用两指探向了自己抽搐着的阴蒂。

    那枚黏腻的圆豆子已然被淫水浸润的湿透了,指腹不过微微蹭过,便哆嗦着从包皮与系带的交联处挤出一汪黏腻的汁水来。

    江谨言难堪的咬着唇,拨开了随着皮带粘黏在肉蒂上左摇右晃的刺果儿,两指抵着红肿阴蒂的根部狠狠一搓,便熟练的将那颗粘软的蒂头儿从包皮里彻底剥离了出来。

    白皙的手指几乎是无意识的抚慰着刚刚遭受痛击的两片肉唇,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摘下了手上用来束发的一个发圈儿,眯起眼睛对着两片红肿的肉唇比量起来。

    “唔——,你干什么!”

    烫热的唇肉突然被不速之客收拢,紧接着橡胶的皮筋儿便一圈一圈狠狠捆紧了两片肥鲍,末了,男人还用食指随意的拨弄了几下被锢成一坨红肿充血的两片肉唇,满意的道:“哥哥的洞太骚了,水儿流的快把沙发都淌湿了,你该感谢我的,哥哥,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根发绳儿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拍拍他的屁股,全然不过哥哥几乎又要哭了的神情,有些冷漠的嘱咐和威胁道:“后面夹紧啊,怎么掉出来那么多?骚屁眼儿也想爱抽了吗!?”

    “呜——,别,我夹,我夹——,拜托你……”

    江谨言揪着自己的阴蒂不敢松手,有些无助的哭着应和着,他哆嗦着用另一只手不太灵活的去解男人的裤子,还没等完全拉开拉链,红肿的乳头就突然遭到了一记猛烈地指弹——

    “快点儿啊!”

    男人不难烦的“啪啪”扇打他红肿的睾丸,斥责道:

    “哥哥难道想要迟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