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操醒,互助式上厕所
翌日,天蒙蒙亮。 被尿憋醒的林木觉着头昏得紧,而且胸口十分压抑堵得慌,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正趴着一个光溜溜的人。 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日跟车言从下午做到半夜。 看了看手机才九点多,把身上的人摇醒:“醒醒,该起来了。” 被人吵醒的车言娇滴滴的呜了一声不理林木,身体蹭了蹭身下的人,脑袋换一边继续睡。 车言蹭着他的时候时,林木才发觉两人下边还连在一起。男生早上本就容易被刺激,偏偏刚刚车言还不知死活的蹭他。 此刻,小小木也在车言体内逐渐苏醒。 “起来啦,再不起来就要被爸妈发现了。”林木双手托起车言的脑袋晃了晃,带着商量的语气:“要不你先让我起来,我去上个厕所先。” “不要,你吵醒我了,讨厌。”还没清醒的车言娇滴滴的撒着娇把人抱的更紧,就想着林木不要外吵他了。 “起来。”被尿憋急了的林木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见人不动,又是一巴掌拍在某人的屁股上。 这一巴掌没有用一点力,但还是把人吵醒了也惹火了。 车言一巴掌呼在林木脸上:“都说了不要吵我!” 忽然被甩了一个比兜,林木一脸不可置信,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巴掌,这一巴掌倒是把他的尿意打散了。 虽然车言这一巴掌打得他并不痛,但这一巴掌关乎他男子汉的尊严。 本来林木是心疼身上的男孩初次经历性事,不忍再让他一大早帮自己灭火,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屌下不留情。 “好,不让我吵醒你是吧,那我换个方式,操醒你。” 说罢,身下就开始动作。 车言现在的子宫内犹如一池鱼塘,里面装满了昨夜林木留下的子子孙孙。 阴道还很湿润。林木的小兄弟经过花穴一夜的浸泡,此刻犹如一条在淤泥中灵活游动的泥鳅。 他掐着少年的腰,每一次前进都要冲进鱼塘中。 “嗯,嗯,嗯哼,啊…啊啊啊,唔…呜……”车言的眉头皱起,声音逐渐染上哭腔:“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呵,不要?”回想刚刚的一巴掌,林木报复性的笑着,语言带着一丝赌气:“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刚刚打我一巴掌的硬气呢,咋不支棱起来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我要去尿尿。”车言已经彻底被操醒,同时被操醒的还有他的尿意。 下体传来的刺激虽然很舒服,但是远远抵不上尿意,尤其是体内还有那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 尿意越来越急,刺激得车言的小阴道一阵收缩,绞得林木十分舒爽。 不知是做爱做的太爽了,还是刚刚要是被打散的尿意重新起来了,林木现在也想去厕所解决。 见林木还不放过自己,被憋急了的车言双手撑在林木健硕的胸膛上就要起身。起到半空的车言被林木一把捞回来。 未闭合的小孔再次精准的套住林木直直挺立的肉棒上。 车言委屈的哭了起来:“唔你干什么,我真的憋不住了。” 尿意已经被刺激的无法控制,一道水柱就这么射了出来,不偏不倚的落在林木的脸上。 “我艹。” 林木连忙起身,手指堵在车言的马眼上。 尿到一半被打断,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行走,苦着脸委委屈屈的求林木:“我真的好想去尿尿,你快带我去!”车言哭红了眼睛。 “自己堵着,我马上带你去。” 林木站起来将手移开,马上抓起车言手堵在马眼上。 失去堵塞的花穴也流出一股清浊。 “另一只手堵上这里。”他指着车言的花穴。 “堵不到。”车言哭的满脸泪水,指尖也渐渐流出尿液。 “算了。”说罢,他又将自己的肉棒重新塞进去。 林木以帮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车言往厕所跑去。 路过大厅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心想此刻他的父母应该已经去请迁坟的法师了。 “尿进去。”林木示意车言尿进厕所的蹲坑里。 尿尿的声音在静谧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这让车言分外羞耻。 羞涩的红霞从车言的身体爬上耳朵,让原本白皙的身子变得粉嫩嫩的。 可是尿到一半是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的,于是,他越羞耻尿水反而越汹涌。 尿水落在便池里的声音让尿意铺天盖地的扑向林木,可他此刻双手抱着车言,而且肉棒还插在人家的花穴里。 “我也要尿尿。”林木贴在车言耳边悄声说道:“帮我拔出来。” 帮人把肉棒从自己穴里拔出来,车言觉得太羞耻了:“你,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我快好了。” “你不帮?”林木快到极限了,急促的语气带上了威胁:“要么我把你丢下去,要么我尿在你里边,自己选。” 想到里边已经容不下了,而且尿液那么脏,车言怕了,心里不情愿却还是赶紧帮林木把肉棒拔出去。 肉棒啵的一下脱离湿热的花穴。还未摆好姿势,尿水便咻的一下射出来。 由于憋的太久,尿水从肉棒里滋出来犹如高压水枪刚开喷。强劲的尿水射中了车言被操得红肿的阴蒂,刺激得他脖子一缩,小腹中挤出一股又一股清浊。 “按低点,洒在外边等下要被骂的。” 听言,车言乖乖的林木的大宝贝往下压。 两人解决完生理问题,迅速回到卧室补觉。 “木木起床啦,等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林母在门外喊着。 被吵醒的林木没睁眼就伸手到枕头边找手机。手机屏幕的光刺的他眼睛疼,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 林木心里大惊:等等,十点,已经十点了! 迁坟必须按照传统迁葬习俗,迁坟的最佳时间应在子时、丑时之间(也即夜晚23点至凌晨3点之间),以免遗骨见到阳光。 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时间,他非得脱层皮不可。想罢积极动身起床。 一旁的车言睡得正酣,大概是被子里太闷热的原因,白嫩的小脸变得粉扑扑的,看的林木心下一动。 这次林木没有把人吵醒,而是贴心的帮人把被子盖好,随母亲出门前往墓地。 墓地属阴,碰上这大晚上更显阴森。 若不是地里躺的是他爷爷,就是打死他都不愿这时候来。 林木到的时候,坟墓已经挖开。 “开棺。”一身黄色道服的法师挥着手里的拂尘下指令。 得到指示,林父同几位林家旁系叔伯动手将棺材抬上来打开。 棺木常年埋于地底,一抬上地面便传来一股腐烂的味道。 法师拿起米酒和大米洒向四周,让作为长孙的林木拿起纸钱撒在回家的小路,几个大汉一起抬着棺木跟在后头。 回到家里处理一切琐事后,已经是凌晨。林母心疼自家儿子便让林木回房间休息。 “诶哟我去。”推开房门,林木被趴在门后的车言吓了一跳,拍拍胸脯:“你醒了。” 车言的语气里颇有撒娇的味道。 “刚刚有事出去了,你没有怕吧?看你睡得香我就没叫你,免得你像早上那样再给我一大耳刮子。”林木揶揄着。两人经过一天一夜的融合,彼此之间已经可以互开玩笑。 车言听出他这话是在开自己玩笑,没理他便自己转身回床上躺着。 看着少年赤脚下地又回床上,林木不忍自己的床沾弄地上的灰尘:“诶,你怎么又不洗脚就上床。” 正跪着爬上床的车言回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洗脚?我们魅魔从来不洗脚。”可那大眼睛里分明装满了狡黠。 林木无言以对,只能无奈:“算了,就这样吧。”说罢便向车言走去,帮他拍掉脚上的灰尘。 把人家的脚塞进被子里,忍不住叮嘱:“以后下床记得穿鞋,出了这个房间要穿衣服!” 听言,车言躺在被子里难得温顺的点头答应。 林木背过身换下满是露珠的卫衣,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被子里,抱住暖和和的车言。 “你说什么?”林木像小狗一样的拱着车言的后脖子,听不清车言刚刚呢喃着什么。 车言弓着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一样背过身去,并未作答复。 今夜,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