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唔,头疼。” 一声嘤咛把林木吵醒了。把手伸过背后扯了扯车言:“起床了。” 身后没有动静,他转身一看。只见车言双手按在太阳穴上,红润的小脸因“宿醉”带来的不适而皱成一团。 林木立马惊醒,手探上车言的额头只摸到一片滚烫。 林木快速穿好衣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套到车言的身上。 “发烧了,快起来。”林木把车言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言言,还好吗?”他轻轻拍了拍车言的脸颊,可怀里的人并不回应他。 “热,热。”车言嘴里嘟囔着,脱离林木的怀抱,手脚并用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水,想喝水。” “等着,哥给你倒水。” 林木来不及穿鞋就跑出房间给车言倒水。 林父林母已经出差,家里空荡荡的。林木给车言喂了水又急匆匆的跑来客厅的茶几翻找半天才找到一盒感冒药。 林木用手托起车言的脖颈:“来,把药吃了病就好了。” 吃了药,林木让车言睡了一会,他自己去准备早饭。 考虑到车言的身体状况,林木做了一些清淡的菜,又煮了一锅白粥。 “言言,来,我们吃点东西。”林木用小桌子把饭菜端进房间。 桌子架在床上,林木把车言扶起来靠在床头。 “啊,张嘴。”林木拿起勺子在碗里搅了搅,舀起一勺白粥吹凉后送到车言的嘴边。 这白粥是看的人一点胃口都没有,车言微微侧头躲开那只装有白粥的勺子。 “我想吃那个。”车言扬起下巴指着左边那碗白菜炖豆腐。 林木按着车言的要求,一口菜一口粥的喂,连哄带骗之下终于吃下了小半碗粥。 等车言吃不下了,林木才去卫生间洗漱,再回来把碗里剩下的大半碗粥就着剩菜吃下肚。 “唔…唔…”躺靠在床头的车言突然用左手紧紧的捂着嘴巴,阻止自己呕吐。 林木眼疾手快的拿起床边的垃圾桶接到车言面前:“快,吐到这里边。” 干呕半天,却吐不出任何东西。车言躺在床头,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半点精神。林木一摸额头,车言的体温比之前的更高。 “快带我去卫生间。” 林木以为车言要去上厕所,便双手拦腰抱起人往卫生间走。呼出的热气打在林木颈间。 车言被林木安置在马桶上,短短的一段路程,车言已经烧的全身发红:“我要洗漱,全身里里外外都要洗。” 听到车言的话,林木气的原地爆炸:“都烧成什么样了,还洗,赶紧起来去医院。”说罢便又要把人抱走。 虽然听不懂“医院”是什么意思,但车言直觉那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 “不,不去,你快给我放水,我要洗澡,像昨天一样。”车言似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手指扣着马桶沿,小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洗什么洗,快去医院。”林木不由分说的把人抱起往外走。 “不,不,不去。”车言双腿环着林木的腰,双手捶打那宽阔的后背以表抗议。 此时的林木双手正拖着车言的屁股,腾不出手来制止那双在后背捶打的双手。气恼至极又想让怀里的人安静下来,鬼使神差之下便一巴掌轻轻拍在那柔软的臀部上。 脆生生的巴掌声在小小的卫生间响起,两人都静下来。 不一会,林木肚皮感到一丝暖意,两人都愣在原地,一瞬间便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 车言双手悄悄的缩回来,偷偷把林木那因自己挣扎而被掀起的衣服偷偷拽回去盖好。 “…你”林木一时无言以对,心里想着一个人怎么能淫荡到如此地步,发着烧病成这样还能因为他人的一巴掌打出淫水。 似是猜出林木心中所想,车言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我…我不是那个什么,我是…发…发情期到了,不要去别的地方……”吞吞吐吐的说完,至后头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让人听不见。 察觉到手里的人在往下掉,便把人往上掂了掂。 “唔…”突然被往上掂,车言紧紧的抱住林木。 “怎么了?”林木边往浴缸走边询问。 “磨…磨到了…”车言几乎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 把人放进浴缸里,林木才看到自己运动短裤上的绳子沾上了晶莹的粘液。 “冰。” 听到车言说浴缸里冰,才想起放水进去。 又怕水温不对,怕烫着他,林木又把人抱出来。 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先刷牙吧。” 林木把牙膏挤在特意为车言买来的新牙刷上:“用这个刷牙,别把泡泡吞下去。” 刷好牙洗好脸,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林木又把车言抱进浴缸。 洗头、搓澡…林木像个老妈子一样前前后后帮车言一手操办。 忽然,车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双肩不停的颤抖着。 “怎么了?” “唔…要…要来了…”车言几乎是哭出声,红红的眼睛里擒着两滴要落不落的泪花。 “什么要来了?”林木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一时间束手无策。 不等林木发愣,车言拽着林木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摸。 林木顺了车言的意,手指曲着在车言的花穴里抠摸。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车言顺着林木的胳膊爬到他的身上,攀着脖子就往上亲。 “难受,快,快给我。”车言哭出声:“哥哥快给我。” 身前的衣服裤子全被打湿,林木干脆扯了脱掉。 光溜溜的踏进浴缸,一躺进去水就溢出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林木把早已被车言撩拨的肿胀的性器放入那湿漉漉的蜜穴。 出于发情期,车言体内的火气似乎都集中于那处。林木的性器一进去,便觉着暖的发烫。 林木驾着他的大腿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的下体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合,每一次顶弄林木的性器都进入到了车言身体最深处,那种破开高热的甬道层层深入,因了摩擦,变得愈发疯狂有力。 车言的臀瓣被撞的啪啪作响,水面上激起汹涌的水花。 车言的手随着林木的冲撞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他微微咬着下唇,抵御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带给身体的那种难耐的战栗。 两人的鼻息充斥着沐浴露的清香。车言的耳朵里是林木粗重的喘息,他的身体被林木的性器肆意进出,他的欲望被林木主宰,他现在想的,闻的,听的,感受的,全部都是林木。 车言放松心态,痛快地叫着:“快一点……再快……啊啊……哥哥……哥哥……” 林木的性器打桩一般撞击着车言的肉洞,一下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那紧致的肉洞已经被彻底打开,嫣红的媚肉贪婪地吞纳粗大的性器,每一次的收缩都带给林木巨大的快感,他感觉两人连接的地方太热,仿佛要烧起一般。 他停下了动作,粗涨的肉棒还留在车言体内,他趴伏在车言身上,张嘴含住他胸前硬起的小肉粒,用了吸吮着。 车言绷紧了身体,硬热的肉棍就这么大咧咧的停驻在他身体里,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随着林木的呼吸在轻轻颤动,他仰起脖子,大口喘息着。 “呼……言言,你里面好热……好紧……” 车言抱起他的脑袋,用力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他嘴里舔弄着他的牙齿,和他的舌头情色纠缠在一起,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林木舔着他的嘴唇,他们呼吸着彼此的热气,气氛甜腻的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