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下)/新玩具/犬牙磨铃口
“乖仔,过来洗澡。” 车言一进房门,就看到林木脱光了衣服倚在浴室门边,大肉棒高高竖起,整个人骚气的不行。 之前就被林木指奸到下体骚痒,只想找一个大鸡巴操进骚穴的车言此刻哪里来憋的住。 锁好门后便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今天回家之前他特意回寝室换了一身宽松的休闲装。 没走几步,车言就把自己脱得精光。 距离林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他助跑过去一下子跳到林木的身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 林木的两只手各抓住车言的一边臀肉,一边揉搓着一边把人抱到浴室里。 两人洗着洗着就亲在一起。 林木捧着车言的脸,手上留下的刚刚帮车言搓背的泡沫。他把那泡沫抹在车言的头上、脸上。从眉骨到鼻尖,再由鼻尖抹到两边因情动而变得粉嫩的脸颊。 车言看向他的眼神已变的迷离,他吻上车言的唇,用牙齿咬住车言的下唇,轻轻向外拉扯着。 车言收回自己的唇瓣,他踮起脚尖,轻轻亲啄林木的上半唇,舌尖描绘着林木的薄唇。 抱着林木的脖子压下来,他把自己的舌头送入林木口中。 就在一瞬间,车言的呼吸被夺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林木那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车言,辗转厮磨寻找出口,他完全被林木这家伙的气势所惊扰,连呼吸都忘了。 一急就憋的脸通红,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对方臂力吓人,一时竟也挣不脱。 倏地,林木的右手掌猛地托住车言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他,两人的距离变的更贴近。 林木的肉棒被两人压在腹间,车言收回抱住林木的手,轻车熟路的去寻那粗壮的肉棒。 “…嗯哼…”林木被车言不注意力道的手攥的发疼。 林木双手捧住车言的脸,把脸上的肉往中间挤,嘴巴呈一个竖起的椭圆状张开。 轻啄一口后他用自己的鼻尖对着车言的:“乖仔,你要是把它弄坏了,以后可就没有东西操你的小骚逼了。” 话一说完,车言就挣开他的禁锢,把之前那根白色的电动牙刷挑衅似的举给他看。 “呵。”林木气笑了。 车言见林木顶着腮向自己一步步靠近。 把人捉到花洒下迅速冲洗干净,他自己则去浴缸放好水后又跑进房间。 等林木再次回到浴室时,就看到车言在花洒下边用电动牙刷磨蹭自己的下体。 林木拿过车言手中的牙刷丢进垃圾桶里。 “乖仔,打开看看这是什么?”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震动的紫色的盒子。 拿过盒子,车言在林木强势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打开。 里边躺着一个紫色的环形螺纹按摩棒和一个粉色的仿真舌头。 林木将车言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此时的浴缸水刚加到一半,林木关掉了水开关。 把车言的腿拉出来搭在浴缸沿,而他自己则坐在外边的小凳子上。 他从车言手里拿过那两根震动棒。 “你…你要做什么?”不只是激动还是害怕,车言说出这句话都是哆哆嗦嗦的。 林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了那根粉色的放在车言的私处。 扒开阴唇,那根粉色的仿真舌头便开始舔舐蜜豆。 工具毕竟是工具,力度控制和灵活度始终不去活生生的人。 “不…不要这个,这个不好…”车言极力推开林木的手。 林木本就比车言生的高大,那双健硕的手臂像是焊住了似的,任他怎么推都不能撼动半分。 “乖仔,乖,一下就好,听别人说这个很舒服的。”林木连哄带骗的说服手里的人,手里却暗暗调大了档位。 一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刺激,车言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林木的手臂。 “你别弄这个了,你还不如直接操我。” 听言,林木起身抱起车言往房间走。 他把车言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亲亲的吻住车言红肿的唇,身下的大肉棒蓄势待发。 手指往下探,车言穴道还不够湿润。他移开嘴唇,从上往下亲。 挑了一个隐晦的地方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左边的乳头被林木吸的红肿,用手捏了捏,手指所过之处像施法似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车言的鸡巴高高昂起,马眼出流出一点点液体。 他握住那道柱身,用双唇轻轻的触碰。林木几乎不帮车言用口抚慰这根秀气的玉柱,因为他的犬牙过长过尖,怕不小心伤了车言。 林木感觉出车言的玉柱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在嘴里不断胀大。有了这个发现,林木加快了口里的动作。 酥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却总也抓不到重点,嘴里只能向他求救:“哈啊…啊…哥,哥,救我…啊……我想射!!!”车言手抓着床单,乱蹬的腿也被林木适时压下来。 调整了姿势,林木再次含住玉柱,这一次没有再加速抽插。舌头缓缓舔舐车言的柱身,牙齿轻轻磨啃着龟头。 越是温柔的动作,车言的身体颤抖的更严重,林木用那颗最尖细的犬牙磨着那想要解放的铃口。 他想要把牙尖钉进车言的铃口里,想让身下的这个人永远属于自己。 车言射了,第一次射在林木的嘴里。 等缓过神来,车言慢慢坐起,林木跪坐在他的对面。 “哥,我帮你。” 刚说完话,车言就对上林木的大肉棒,心里有些打怵。 那红润饱胀、顶端上突的头部,形状像极了即将吐信的蛇头,还是毒性猛烈的那种。 车言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试探地戳了戳它。 “哥,我不敢了。” “没事。”林木伸手摸了摸车言的头发。 许久,车言下定决心:“我…哥,你躺下。” 车言自己用手扒开那道缝,沿着大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大,要坏了,言言的下边装不住了。” 抽插了几十下,车言就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倒在林木身上。 他坐起来,托住车言的背,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床上,下身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律动,不教快感中断分毫。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车言的嘴唇。 起初只是唇面浅啄,后来得到了热情的回应,便吻得渐深渐浓,如胶似漆,当真一刻都分不开了。胯部挺动的节奏与力度也越发鲜明,从温和的抽送,到猛烈的冲撞,不出片刻,已成了近乎狠辣的肉体拍击。清脆的声浪响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