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涂在鸡巴上操弄
“嘶——” 一翻动身子,车言便感觉下体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届时,林木也被车言翻身的动作吵醒。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昨晚留下的情欲的味道。 “言言,你还好吗?”看着车言背后还挂着已经被撕成了碎片的兔子装,林木一脸自责且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事。”他把头溺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闷闷的。 车言掀开被子,两人的身下的床单已经不成样子,尤其是车言身下那处,还留着水渍干涸的痕迹。 缓慢坐起来,车言想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结果一下床便腿软的跌在地上。 抱起车言往卫生间方向走,他看着车言那满是红痕的胸口,内疚的低下头:“对不起,昨天是哥的错,喝酒上头了。”林木不想说自己是因为吃醋,转而将借口改成酒喝多了。 “没事。” 车言面上越是平淡,林木心里越是慌张。 林木保持着托抱的姿势抱着车言,直到浴缸装满水。 “嘶——”一进入浴缸,车言便被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到了。 “怎么了,是哥弄疼你了吗?” “下面痛。” 一看,果然下边红肿不堪,一扒开果然看到了有撕裂的痕迹。 细细帮车言清理身子,洗好后又把人抱出来,重新在浴缸里放满温水。 把车言放回温水里,林木自己才去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好后又把弄脏的被套换掉。 等林木再回到浴室时,车言已经睡过去了。 把车言擦干抱回床上,林木披上一件涂鸦深灰色薄外套就匆匆出门。 “早饭还没吃,你这又去哪啊?”林母坐在饭桌前吃着刚下好的面条。 “跑步。” 其实林木并不是出去跑步,而是去给车言买擦拭下体的药膏。 回到家里,林母已经出去。她做好了早饭,给林木留下字条说自己陪姐妹逛街,并让他照顾好车言。 车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里空空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以为林木已经回学校了,毕竟自己明天也要上课了。 还没想完,林木就推开房门进来了。 只见林木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袋包着什么东西的塑料袋。 “言言,哥给你把药抹上去。” 他扒开眼前那本该白嫩无暇但此刻却满是爱痕的双腿。 用棉签沾了药,颤颤巍巍的将棉签伸进那受伤的花穴里。 火辣辣的花穴立马感受到棉签所过之处带来一片舒适的清凉感。 林木怕药涂的不到位,便用棉签在里边搅了搅,以便花道四周都能得到治疗。 林木专心致志的帮车言涂药,由于内疚,此刻他心里无半点杂念。 可车言就不一样了,由于昨天被操的太狠,早上醒来时下体湿润的,再加上现在那处还被人用棉签搅弄着,慢慢的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有的甚至流出体外。 林木拿出棉签,准备再挤一点药膏,结果棉签拿出花穴时牵出来一道银丝。 “言言…” 两人皆是一阵尴尬。 越擦水流的就越多,就一会儿的功夫,车言屁股下的床单又泅湿了一块。 虽然昨天晚上做的狠了些,可想到明天两人就又要分开直到放暑假才能再见,再加上身下所受到的刺激,不舍和情欲渐渐在心中升起。 他用脚趾勾着林木的衣角,把衣服撩到腰部以上。 “给你涂好药呢,安分点。” “可是你这样弄得我里边很痒。” 车言难耐的磨搓着双腿。 他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林木手里的药看了看,转头又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上次两人去超市时林木买的那盒安全套。 “这个怎么用?”车言从未见过安全套,他只听过林木说这是用在肉棒上的,但是具体怎么使用他却不知道。 拿过他手里的安全套,林木把自己的肉棒搓到发硬,然后在他眼前示范怎么把安全套套进肉棒。 车言把林木推倒在床上,再把半只膏药涂到林木那半硬的肉棒上。 他整个人跨坐着,双手扶在林木的腰肢上,臀部沿着林木那涂满了药膏的肉棒缓缓的坐下去。 火热的湿穴遇上了清凉的药膏,两者相碰,让车言喟叹出声。 “嘶——”车言趴在林木的胸膛上惊呼道:“好凉啊。” “马上就热了。” 林木扶着车言的腰肢上下抽动,涂了药膏的肉棒在肉穴里冲刺。 肉穴还没从昨晚的伤肿恢复过来,林木的肉棒抽插了近百下,由半硬的状态变得更硬更大。 小一号的安全套把林木的肉棒勒得生疼。他把肉棒从车言的体内拔出来扯掉套套。 翻身把车言压在身下,抓起两条白花花的腿就提枪狠狠的操进去。 “哈啊…哈…哈啊…哥哥的肉棒,好棒,哥哥用大鸡巴操死言言了,哈啊…啊…” 林木额头上的汗滴落在车言的身上,车言身上也全是汗水,整个人像附了一层粘液的泥鳅似的。 “受…受不住了,哥哥饶了我吧。” 车言下边被插的发麻,高潮了两次,他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再等等,最后一次,马上就到了。” 林木充耳不闻,身体仍在车言身上奋力驰骋。 “真的受不了了。” 见求饶无望,车言决定靠自己。 使了全身的力气,用两只手肘撑在床上,整个人挣扎着向床头爬去。 “往哪跑。” 正在“性头”上,林木怎么可能会让嘴边的肉跑掉。两只强壮有的手臂抓住一步步远离自己的细腿就往回拽,没用多大力便轻松把企图逃跑的人儿拉回来重新按在身下操弄。 “啊…啊…受不了了,不行,真的不行了。”车言哭着求他,鼻子眼睛都哭红了,那哭声里满满的都是娇气。 “好,马上就好。” 面对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谁能忍心不答应他的请求呢? 林木轻哄着身下的人儿,用自己温柔的吻一下一下的亲在那人的身上、脸上,最后落在娇喘的唇瓣上。 轻啄细吮,硬是把人亲的涎水横流。 离了车言的唇瓣,林木将手指插进车言的嘴里,模仿着下体的动作,手指在那嘴里来回抽插。 车言被插的露出一脸淫相,林木手指离开,粉红的香舌露出唇外轻轻喘气。 将手指重新插进车言嘴里,但这次却不是像前边那般抽插,而是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车言的舌头,让手指与之嬉戏。 “呜…哇…唔…嗯…”舌头被人夹住不能动,车言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哇声,他想让林木放开自己。 等林木拿出手指时,手上已沾满了车言的口水,扯了床头的卫生纸擦干净手。 他躺在床上侧抱着气喘吁吁的车言,高高举起车言的一条大腿进行最后的冲刺。 “不行,不行,不能再射到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