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先生,求您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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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卡,烧茶炊!” 宁倬又一次在夜色未尽时被这六个字惊醒。从枕边摸过手机一看,还不到七点。遮光窗帘掩得严严实实,他在手机微弱的亮光里睁开眼,神智慢慢回笼,感觉各种痛从骨髓里渐渐上泛。 宁倬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昨天晚上荒唐的一夜。他最初入圈时属于dom中最离经叛道那一类,用在sub身上的种种玩法常常要自己先行尝试找到平衡,时间长了便成为南陵市圈内有名的switch。作为dom他的技术无可挑剔,做sub时也能放开玩,再加上出挑的家世和地质学者天生的浪漫色彩,他在南陵圈内口碑很好,从来不缺优质的约调对象。 戴着透明耳钉从公调舞台上走下来的人总会在“EROS”酒吧混乱的灯光里向他感兴趣的人发出一夜邀约,昨晚也不例外。 宁倬注意到这个人好几次了。近几次公调表演都准时出现,坐在靠窗的卡座,西装金丝眼镜和锃亮的皮鞋,标准的dom装扮,眼神却几乎不落在sub身上,反而对dom更感兴趣。 宁倬昨晚从一上台就知道自己的表演效果不会太好,因为他分心了。他牵着奴隶的狗链,马丁靴碾压舞台咯吱作响,皮面与铁链的冷光本应彻底攫取奴隶的臣服与战栗,但他却跟那个男人对上了眼神。 那人托着镜架,冷漠到机械地盯着他,但他却从毫无波动的眼神中感觉到审视牲口一般的轻蔑和挑剔,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狗链。 他在dom的情境里、在一场公调表演的开端,被一个陌生人的一眼看得兴奋到发骚了。 草草结束表演之后他像个迫不及待求操的婊子跑去勾引人家,他向来知道自己的本钱是美,情欲之下更美,因此他拿着鞭子从舞台上走下去,沿着酒吧顶灯照成的光路一路走向靠窗的男人: “你知道冰洲石吗?光学性质是双折射。” 没头没尾的话没有等来男人的回应,宁倬直接跪倒在男人脚边,鞭子举过头顶,深深俯下身去亲吻男人的脚面:“先生,求您艹我。” 谢秩山依然面无表情,伸手托起了眼前男人的下巴。其实他认得冰洲石——那热红的耳垂上透明折光的小石头,此刻在灯下将面前人的侧脸映出几分流光溢彩。这人讲话像计算过气息一样,勾人,又会喘,连尾音都婉转得恰到好处。额角滑过一滴汗,正流过颧骨边泛红的痣,眼底雾气氤氲,细看又有势在必得的笑意。 他必须承认,面前这条狗的勾引,成功了。 谢秩山起身,拿过宁倬捧在手上的鞭子,照着他后背狠狠一鞭。 二人距离这么近,鞭子又是陌生的,谢秩山甚至无需任何尝试就精准落下了第一鞭。宁倬在突如其来的锐痛中拉长声音细细喘着,心想,我确实没看错人。 谢秩山在这喘息声中更满意了。宁倬今天表演的身份是dom,因此一身黑衣严严实实,试探性的一鞭落下去从外表看不出端倪,只有微微战栗的身子和遮不住的喘息能反映疼痛。谢秩山从他悠扬又仓皇的喘息声里听得出来,这条狗连呼吸都是为了取悦主人。 鞭梢垂落在地,他微微颔首对地上的狗说: “叼着。” 宁倬乖觉地咬住鞭梢,男人的声音像铁流涌动。他拿鞭子做了狗链,牵着宁倬走到房间。 “今天晚上,我允许你叫我主人。” 宁倬差点让这句话给说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