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戚洛的大姨妈
刚下了课，同宿舍几个男生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了外衣拿起篮球，准备趁着下午没课了，去好好打一场。 戚洛看了看他们，深吸口气，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有点疼，还是很难受。 “老六，出去玩吗？”一个大个子男生回头叫他，想叫他一起去打篮球。 “不了，我有点不舒服，先回租房了，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给我发个消息。”戚洛脸色确实不好，那几个人也就没有强拉他去的打算。 “没事我也会骚扰你的，毕竟你成绩最好，咱们一个宿舍都指着抄你的作业。”大个子男生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抱着篮球走远了。 同宿舍一个男生问大个子男生：“老大，戚洛好久没回宿舍了吧，上次还是拿了奖学金请我们吃饭，一觉睡醒发现他都走了……” “行了行了，你管那么宽，戚洛身体不好，不得已办的走读，再说了，哪次戚洛给咱们划重点不是你小子动作最快……” 真好啊…… 戚洛看着舍友离开的背影，拉了拉自己放背包，慢吞吞的远离教学区，走进大学家属区的一栋楼。 进楼道被一股冷风吹的身体一颤，加快脚步走到电梯旁边，按了电梯上楼，站在空调吹不到的地方。 总算是到了自己住的楼层，戚洛拿出钥匙打开门，踩在地毯上，回头关门。 门一关，戚洛总算是觉得没有那种冷到骨子里面的凉意了，家里没开空调，这样的天气下，热的可以。 戚洛却不觉得如何，双肩背包放到一边的柜子上，双膝触地，以一个极为标准的跪姿，跪在地毯上，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外衣，背心，裤子，内裤，鞋袜，全身上下，最后只是剩下一个卡在锁骨处的粗大银链，银链上印着梵文，显得很是大气。 一路爬进卫生间，一直到改造过的蹲便器旁边，抬起膝盖，卡在原本站脚位置的凹槽里面，从分开的腿间扯出一根带着血迹的细线，用力一拉，一根浸透血迹的棉条被扯出来。 “唔……”棉条擦过体内的敏感点，戚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从一边的瓷台上拿下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装，扯开之后，赫然是一个成人纸尿裤。 把纸尿裤穿在身上，戚洛爬到一边用温水洗了手，擦干净之后爬回客厅，去茶几上看看，有没有留下字条。 戚洛是个双性人，他自己研究过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男性生殖器官有，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用处，很难硬起来不说，稍微碰一碰就软了。 女性生殖器官却发育完全，而且，他会来月经，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次，整个人腰酸肚子疼畏寒怕冷。 之前看过报道，说是母体在怀孕晚期服用转胎丸，就会让孕育的女婴长出男性的器官，可惜中看不中用。 戚洛猜测自己就是那种情况吧？反正他妈生他的时候就没了，他爸是个酒鬼。 七岁前他和外婆生活的时候，外婆对他还是很好的。但是七岁以后外婆过世了，跟他爸在一起就不怎么样了，在他爸发现他身体不一样以后，更是钱都没给过。 从小到大，戚洛扮过小乞丐，寒暑假仗着自己长得小，到火车上向乘客讨要零钱，充做开学后的各种花费。不放假的时候，只能靠捡废品攒钱填饱肚子。 就这么咬牙挺着，戚洛终于考上了大学，为了省学费，他选了最便宜的师范专业。 在他拿到通知书以后，就拿着自己的手机身份证离开了家，没有丝毫留恋，他受够这个地方了。 到了新的城市，戚洛为了赚够新学期的学费，开始打三份零工。 偏偏很凑巧，他仗着长得好，在KTV做服务生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金主。 姑且叫做金主吧，一个帅气的男人，在戚洛被调戏的时候帮了他。 然后盯着戚洛的脸看了许久，最后，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 戚洛想都没想，他太累了，直接就问他：“多少钱？” 快开学了，他的钱没赚够。 “看你值多少。”男人把他带去了最近的酒店，让他去洗了个澡，仔细的检查了他的身体，自然，就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男人当即和戚洛商量要包养他，不会耽误他的学业，但是上课之外的时间，都要由他来安排。 戚洛没有意见，他很想读书，已经彻底离开了那个破败的小镇，他要想办法爬的更高。 男人叫屠然，似乎是个有点来头的，但是戚洛不关心这些，他只管按照男人的要求去做，没有一丝一毫的违背。 就这样，男人在学校家属区给他租了房子，安排他去住，又把学校里面的一切打点好，如果不是某些事情，他几乎就要忘了，自己只是个被包养的。 屠然的占有欲控制欲都很强，他规定了戚洛只要在租住的地方就不许身上有任何布料，当然，某些情趣内衣除外。 直到屠然发现戚洛也会来大姨妈以后，开辟出来了新的情趣，卫生巾不许用，那东西必须要黏在内裤上，所以戚洛只能用棉条和纸尿裤。 每到这个时候，屠然对他也会很温和，不会对他的一些小错做出惩罚，至于大错，要记账的。 茶几上没有便签字条，戚洛松了口气，从背包里面拿出书本，开始做作业。 还好所学的东西不是很难，认真听讲之后，戚洛自己做起来也觉得不费力。 作业写完了，戚洛把下面的又预习了一些，不懂的地方圈出来，准备上课时候认真听。 对于同班的很多人来说，这些都很难，可是戚洛不觉得，都是数学的东西，只要脑子够转就可以了。毕竟现在才大一，还没到学习师范专业课程的时候。 最后一门功课快预习完了，戚洛的手机亮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发觉是垃圾短信，也就没去理会。 这时候，开门的声音响起来，戚洛愣了一下，迅速把书本合起来放成一摞，乖顺的跪好。 屠然进门之后回身关好门，看到已经爬过来的戚洛，难得的笑了笑。 “主人，下午好。”戚洛目光平视，落在屠然的腰腹部，双手抬高，去接屠然的外衣和包。 但是没有接到，屠然把包和外衣放到一边，手轻轻的放在戚洛的发顶，自己换了拖鞋。 顶着主人的手，戚洛自然是不敢动的，只是乖乖的跪直身体，垂着双手。 直到屠然把戚洛抱起来，隔着纸尿裤捏了一把戚洛的屁股。 “不是说了，这时候你就乖乖去床上躺着，在这里迎接我做什么？上次着凉疼的打滚，你忘记了？” 屠然的声音低沉有磁性，还有些生气的意味，让戚洛不自然的有些害怕。 “主人，阿洛不疼，只是有些腰酸。”戚洛被放到床上，眨了眨眼，乖乖的放平身体，任由屠然给他盖被子。 “那你跪多久了？膝盖都红了？” “没……没多久，下课回来做完作业，就看书来着……” “所以，你跪了两个多小时了？”屠然算了算，从他说的下课到现在，快三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是……是吗……我就是学习学了会儿，没有很久……”很显然，戚洛自己也算了算时间，发觉真的是两个多小时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有些心虚的捏着被角，偷偷看屠然。 屠然自然把他那一脸蠢样尽收眼底，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想着装傻蒙混过去，以为自己和他一样傻么？ 难得有逗弄戚洛的心思，屠然板起脸，捏了捏戚洛的膝盖：“喜欢跪着？等你那东西走了，我让你跪个够。” 戚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两个多月以来，他主人折腾他的手法层出不穷，并且循序渐进。 “主人，阿洛不是……” “不是什么？”屠然懒得和他说，看了看时间又问他：“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想吃炸鸡……”戚洛迟疑了一下，看看屠然，又捏捏被角，小声说着。 “怎么，之前不是晚上都不吃油炸的，怕长肉，现在就想吃了？”屠然手上一顿，低头看戚洛。 “今天在学校，听女同学说，来大姨妈的时候多吃点，反正这时候不会长肉……”戚洛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捏被角。 “好，我让人送，还要吃别的吗？”屠然点了几下手机，让人送炸鸡来，另外又加了两个戚洛喜欢的菜。 戚洛在某些时候，就像是个小傻子一样，屠然也乐得看他犯傻。 原本屠然是把戚洛当初小奴隶调教着玩儿，可是每个月总有几天，他会忍不住把戚洛当成女儿来疼爱。 这几天，自然就是他来大姨妈的时候。 屠然在捡到戚洛以后，就带着他去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因为好奇，也派人查过戚洛出生前的事情，确定是那些所谓的“转胎丸”、“生子药”导致的，所以戚洛的身体还是偏女性的多一些。 可惜，因为营养跟不上没发育起来，胸都只是软乎乎的一小层，没有多少肉。倒是乳头大一些，好玩的紧。 看着躺在床上眼睛乱转不知道想什么的戚洛，屠然把戚洛的手机丢过去：“只准玩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就放下。” “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