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想要被爆菊的小竹马 醉酒PLAY
上了大学,时间也就多了起来。 耐不住展言太作,又爱演,性欲满满,戏瘾满满,那些羞耻到撞墙的台词,霍少司可不好意思在学校宿舍那种随时随地都会社死的地方说。 霍氏集团旗下的酒店成了两人上床做爱最好的地方,而这间在顶楼,配置落地窗的总统套房成了两人的爱巢。 要是霍老先生知道自己的孙子拿旗下的酒店跟自己的小男友整天干一些让人羞耻的事情,估计会气到当场去世。 最近,霍少司染上了抽烟的毛病,压力太大,真的就会迷上尼古丁,一焦虑,一包烟就没了。 让霍少司忧虑的事情是展言,展言对爆菊这种事情有着莫名其妙的热衷,整天缠着霍少司要开菊,这次,霍少司没有同意,他还记得第一次肏展言嫩逼的事情,破处时,展言疼得全身哆嗦,还哭了。 爆菊?这种事情,霍少司想都没有想过,他怕会弄伤展言,所以,展言缠着自己要爆菊,霍少司的压力越来越大,感觉身体被掏空。 既然清醒的时候不行,那就微醺的时候爆肏展言的小菊花。 展言,你这个骚货戏精! 看我等会儿不操死你! 你最好耐操点,竟敢让我做这种事情! 一杯接着一杯地灌入深喉的霍少司开始摇摇晃晃,醉酒中的霍少司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于他会强迫展言跟自己发生关系。 在房间等着霍少司的展言还是抵不住睡意,直接睡着了。 睡梦中的展言只觉得胸前有一只不老实的手,一直隔着睡衣爱抚着自己的奶子,展言闷哼了一声,有些燥热,他翻了个身,那只手还是不肯老实,一颗一颗地将展言睡衣上的纽扣顺序解开,脖颈间也是痒痒的,这只不老实的手终于弄醒了展言。 展言睡眼朦胧地喊了一声:“阿司?”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展言的手倒是被这个精神小伙给交叉着,牢牢地禁锢在头顶上,力道重了点,展言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展言的耳垂被霍少司含舔着,趁展言舒适地发出低吟,霍少司空出一只不老实的手就往展言的睡裤里掏。 剧本之外的的做爱,展言有些抵触,自然不愿意老实地待着让霍少司把玩自己的阴茎,扭了扭。 霍少司那温热的手将展言软趴趴的伙计握在手掌心,上下摩挲,从前往后,紧紧地贴合着展言的阴茎和股缝。 好热,这样的霍少司好奇怪。 展言被他捣鼓得又难受,又舒服,身体也开始有些湿了。 霍少司跌跌撞撞地贴上展言的双唇,那酒气熏得展言都有些醉意了,展言难受得发出哼哼叫声。 “唔,阿司,你,你喝酒了?” 霍少司没有回应,舌头趁机溜了进去,将口腔之中的酒气悉数灌入展言的口中,吻得展言全身无力,就好像他才是喝醉的那一个人似的。 “嗯,阿司,你,你咬得我好难受,唔!”展言的呻吟声被靡湿而纠缠的吻给吞没了,他的神经是兴奋的。 自从跟霍少司同居了之后,展言渐渐知道了自己男友的小习惯:只要喝酒就喜欢对展言用强的。 就算展言在睡觉,霍少司直接就把展言给肏醒了,这点,展言深受其害,霍少司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把睡梦中的展言给肏醒了,要是天天如此,这简直就是扰民了。 困意袭上头的展言并不是很配合,想要推开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霍少司。 转头,手又被霍少司摁在了头顶,根本就是无效反抗。 喝醉时候的霍少司,力气大得出奇。 “嗯,唔,阿司,我好,我好困,要做,明天做,我现在想睡觉。” “展言”,霍少司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将自己发胀的肉棒顶在展言的两腿之间磨蹭,气息沉重得全喷在展言那微微发热的脸庞,霍少司全身酥麻得厉害,口干舌燥的。 “今天我就捅你后面,确定不要,嗯?” “阿司,你好重……你真的是坏死了,故意挑今天,唔~” 会就此放弃的人就是个傻瓜,霍少司咬吸着展言的唇,猴急得很。 展言被他磨得难受,后庭也被霍少司刮蹭得有了痒意。 不管了,赶紧肏完,赶紧结束! 太过分,竟然挑这个时间做,简直就是故意的! 展言怒吼了一声,翻过身子,把霍少司压在身下,报复性地开始啃咬着,将自己刚才不满尽数发泄在这些吻当中,霍少司被吻得舒服,低吟不断,这下,展言是真的别想睡了。 又是一个翻转,霍少司夺回了主导权,重新把展言压在自己的身下,翻过展言的身体,拍了拍那雪臀,掰开臀瓣,扶着自己发胀的大鸡巴,从背后缓缓地挺进展言的身体里。 霍少司知道,这几天展言都有提前把那里进行扩张,就是想让霍少司肏进,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今天。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故意挑今天,让自己没法拒绝! 霍少司跟展言上床从不戴套,肉棒真实的体温传到了展言的体内,抵得展言难受,热得展言捉狂。 展言也没想到,霍少司的大鸡巴会这么大,他的尺寸比正常的人都要大,展言的鸡巴也大,但是比霍少司的那根一比,简直就是小鸡。 展言还在胡思乱想,霍少司便在展言的蜜穴一阵捣鼓抽插,没有任何的温柔,只是单纯地索取,这年轻人的精力简直旺盛得令人发指! “啊,啊,阿司,你,你慢点,啊……疼……啊!!!” 又酥又麻的疼痛感,还有霍少司每次快要顶到喉咙的冲撞,叫展言无法抗拒,口齿间不清的喘气词开始频频冒出。 “啊,阿司,你太坏了,又故意弄那里,啊,不要……不要动哪里……” “呵呵,展言,你在说谎,明明我一顶那里,你都叫得最大声。” “阿司,你,啊,你禽兽,快,快,快出来!” “是谁说要从后面做的?现在,你舒服吗?” “好疼,又好麻,感觉,啊,慢点。” 霍少司趴下来咬了一口展言的耳朵,这个敏感点是展言过不去的坎儿,每次霍少司一咬,展言就会全身瘫软了下来,霍少司趁机进到展言体内更深的地方,小穴已经肏到柔软了,越发好进了。 展言出了汗,身体的酥麻让展言的手里攥紧了床单,脚趾微微蜷缩,夹紧的臀部微微拱起,咬得霍少司的肉棒更加地兴奋了。 “阿司,真的好棒,我好舒服,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不比霍少司爽上天的体验,展言只觉得又痒又热,蜜穴一直冒出噗滋噗滋的淫水让霍少司更加肆无忌惮地索取,每次的冲击都叫展言心悸,展言四肢开始胡乱捉挠,这难熬的瘙痒感让他渴望霍少司的进入。 “阿司,肏我,快,啊,肏我!” “哦,展言你现在是要我干死你吗?” “对,干死我,快,我好难受!” “那展言你快叫,我想听你叫,快,叫我肏你!” 搞不懂这个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怎么对自己的淫叫就这么情有独钟?简直有病! 但是,为了爽,展言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口就来:“啊……啊,好棒,给我,快肏我,好想被你肏!” 那淫穴因为展言不安分地扭动,冒出的淫水更多了,霍少司兴奋地朝肉穴使劲地撞去。 在床上求肏的展言从来都是荤话随口就来,有一个爽到极致的时候,什么都答应的槽糕性格。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啪啪的声音在两人之间的传递,身后的霍少司还在发着猛烈的攻势,自己抽撸胯下鸡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酥麻的浪花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展言和霍少司,从脚底直至头顶,发麻得叫人上瘾! 霍少司挺着身子,结结实实地顶进了展言的身体里。 “啊!!!” 那愉悦的哼叫,那起伏的胸膛,霍少司抽出那泄了气的家伙,带出了晶莹的液体,他重重的压在展言的身上,黏黏糊糊的,叫展言难受。 展言不安分地动了动,霍少司的兄弟就顺势耸拉着脑袋掉进了展言的两腿之间,挨着展言那湿漉漉的伙计,一起睡着了。 结束了这场疯狂,房间里还残留着情欲的余温,好在喝过酒的霍少司总是干完了就睡,不会再折腾展言,不然展言真的会被霍少司掏空了身子。 背后传来霍少司均匀的呼吸声,他真的睡着了。 可是,展言却兴奋地睡不着:好想再来一次,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