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插入式性交的林先生
无需花费更多的时间,江殷就撑不下去了。 林先生的声音非常色情,喘息声就在耳边,身体的接触更是让人在不适和古怪之间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静思考的能力也很快随着体温上升的热度融化殆尽。 林先生听到了江殷的声音。 “不要咬嘴唇。”林先生的手指贴在江殷的唇上,轻轻的抚摸着江殷的牙齿,“会出血的。” 江殷有些报复性的咬住了林先生的食指。 林先生笑出了声,缓缓沉下腰,贴在江殷的耳边问道:“想要接吻吗?” 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应,沉默像是江殷最后的反抗。林先生也无所谓,反正不需要接吻也在性交。 插入式的性交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年轻……真好。”林先生感觉到后穴里的阴茎又变大了,他喘着气,夸奖着江殷的能力。 “是第一次吗?”林先生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又被咬了,这下肯定要留下牙印了。 没关系,留下牙印也完全ok。 “我赚大了。”林先生又感觉到了比填满身体的空缺更大的满足感。 直到这时,林先生才仔细研究着江殷的长相。 之前只是感觉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年轻人,性格也过于烂好人了。 现在看起来,完全是自己的菜。 是女孩子会更好吗?林先生思考了一下,忽然觉得江殷就算是女孩子,性交的方式也不会和现在有什么差别。 反正,现在只能这样。 “别说话了。”江殷含糊不清的声音,“不要说了——” 林先生收回了手指,亲了亲江殷的嘴角。 “先这样。” 随后,江殷感觉到包裹着自己阴茎的肠道猛烈的收缩起来,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手从眼睛上放下,胡乱地抓住了林先生的手臂,他睁开了眼睛,模糊的看清了林先生的脸。 林先生的眼睛有些恍惚,充斥着情欲的面容使人心慌意乱。 “想看我了吗?”林先生第一时间就留意到了江殷睁开了眼睛,“对不起,我有些想射精了,所以……” 林先生张开了嘴,不知道为什么亮晶晶的嘴唇里吐出由淫乱的词汇所构成的语句。 “请在我的淫穴里射精。” “你在说什么?” 江殷刚把这句话说出口,就感觉到包裹阴茎的肠道里突然剧烈的收缩着,然后林先生发出了甜蜜的叫声。 “啊啊……哈啊……对了,好棒,好多……” 林先生身上的衬衫根本没有扣上扣子,领子已经滑到了肩膀下方,起伏的胸口上乳头也色情的挺立着。 江殷侧过头去,过于色情的林先生让他根本不敢继续看下去。 “看着我。”林先生轻松的挣脱了江殷的手,反过来扣住他的十指,“你不看着,我没办法……” 不会比现在更糟了。江殷做好了心理准备后,看向了林先生。 林先生的下身湿漉漉的,他的阴茎耷拉的歪在一边,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唔……”林先生缓缓地抬起腰,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就射精了。 不知道算不算射精,但是白色的液体不停的流出来。 “多谢。”林先生态度沉稳的道了谢。 根本不像是屁股里还吞着根阴茎,身上除了一件衬衫什么衣服都没穿的色情样子。 “还在……” 江殷不知道该怎么说,林先生松开了握着江殷的手指,在对方面前摆弄起自己的那根阴茎。 “哦,这个……”林先生的左手拨弄着还在流着精液的阴茎,右手玩弄着自己下腹的睾丸。 “积了很多,也没有办法。性交的时候没有阴茎在我后面那个淫荡的穴里面射精,我前面的这根东西也没办法射出来。” 他就像是在解释公司的股价为什么下跌一样平静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讲出的词语却相当淫乱。 “够了吧。”江殷说,“今天就到这里……” “要去洗澡吗?”林先生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身上也都是汗味。” “……我不太方便。”江殷说,“你先去洗吧,我等你走了再……” 林先生向江殷道了歉,然后打横抱起了江殷。 “林先生!” “我已经道过歉了。”林先生说完后,低下头,看向江殷,询问着浴室的方向。 “那边。”江殷指了指方向。 林先生抱着江殷进了浴室,把他放进了恒温的浴室,又点开了热水。 浴室用的是智能浴缸,有防止浴缸里的用户溺水的功能,还有恒温系统,甚至在加了不同的浴剂后,还可以有许多选择。 林先生又问了江殷:“我也可以进来吗?” 江殷看着林先生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液体,已经变得有些透明了。 “进来吧。” 浴缸很容易的就能容纳下两位男性。 林先生坐在江殷的对面,弯下腰,握住了江殷的脚。 “疼吗?” “已经好了。”江殷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只是有些幻痛。” “复建是明天去吗?” 林先生的手指轻轻摁压在江殷的脚上,酥麻的感觉从脚趾一直延续到大脑深处。 “先去讨论复建的内容……嗯……”江殷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里很痛吗?”林先生询问着江殷,然后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不要动了。”江殷说,“我想洗澡了,你还洗不洗?” “要帮忙吗?” “都到这个份上了。”江殷放弃了抵抗,“我说不要也不行吧。” 林先生又笑了起来。在升腾的热水雾气里,林先生原本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也柔和了许多。 林先生挤了点洗发水,在掌心打出泡沫后,让江殷转过来给他洗头发。 “林先生。”江殷闭上眼睛,防止泡沫水流到眼睛里。 直到洗完头发,林先生都没有出现这样的纰漏。 “怎么了?”林先生没有去管被自己丢到浴室地上的衬衫,只是观察着江殷身上的伤口。 双腿上都有手术的疤痕,背上也有缝起来的伤口。 还能从这些愈合的伤痕中看出车祸的惨烈情况。 “林先生……”江殷有些犹豫,但是在林先生的安抚下,他才说出了问题,“对不起,林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就这个?” “嗯,就这个问题。” “其他的不想问了吗?” “林先生愿意说的时候就说吧。”实际上江殷并不感兴趣,说实话,现在进入了贤者时间后,江殷已经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听话了。 简直像是被追赶着霸王硬上弓了一样。 ……说到底,为什么林先生是被插进来的那个……? 江殷脑子里有一堆疑问,但是一个都不敢问。只能问了最紧迫的问题。 林先生觉得江殷的反应非常好玩,忍不住逗了逗:“现在提问我不会提其他的要求,真不想问吗?” 江殷果断回绝:“不要。” 林先生说:“林哲旭。” “怎么写?” “哲学的哲。旭日东升的旭。” 江殷没什么话说了。 林先生又逗了逗江殷:“不想说什么吗?” 江殷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很礼貌地回答:“我叫江殷,三点水的江,殷实的殷。” “好,我记住了。”林先生拍了拍江殷的肩膀,“到那边去,我给你把泡沫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