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迫穿女装/生几个娃娃才好/靴子踹奶
钟会被卫瓘关了数日,既不知外面时局,也不知身是何处。好食好饭供养着,也有人伺候洗漱,只是不许他穿衣裳。凭钟会骂也骂过、求也求过,仍是不许,一来为防他逃跑,二来则方便卫瓘奸淫。 卫瓘即便日里无暇,夜里也是要摸进房里肏他一番的。因没了衣裳这许多繁缛遮掩,提枪便可直捣黄龙,也不管钟会或在睡觉,或在梳洗进食,兴起便把人推到案上,攥住小奶,将嫩屄和屁眼轮番肏弄。不能尽兴时,也要拿玉势角器插在钟会身子里,将两个穴塞得满满当当,行到哪里,淫水便流到哪里。 钟会屄皮被磨破了,后穴也肿得厉害,略有起动便火辣辣地痛,心里早把卫瓘剐了千遍万遍,面上却假意温柔,可怜道:“好人,你快肏死我了,再不歇歇,就等阴曹地府里去弄我。” 卫瓘见钟会近来实在乖觉,心中也大有怜意,吻着他的乌发道:“好士季,我这两日不弄你,抱着你睡罢。”果然便将钟会揽入怀中,两人骈肩交颈,倒似夫妻一般。又道:“你假使日日都似今日一般乖,我又怎舍得苛责你?只恨你往日欲沉身重、业网缠身,从今起,咱俩百般过往都不计较,你好好洗心革面,与我当老婆生娃娃便是。”见钟会长久不言,捏着他的肚皮逼问道:“你说,生几个娃娃才好?” 钟会把头枕在他臂膀上,亲亲热热道:“我爱生几个,便生几个,只怕你做监军的薪俸还养不过来。”私底里一想到要给卫瓘生儿育女,产下孽障,却是忍不住胃中酸水翻涌,差点要吐了出来。 又过几日,卫瓘果然放松了对他的看管。钟会寻得闲隙,暗暗在心中定下筹谋。午时婢女送饭,他在屋中悄声无息,并不应门。婢女因怪推门,只见四下空空,竟无人影。那婢女正要惊呼,钟会自门后蹿出,一把捂住女子口鼻,拿从床帐扯下的绦子系住她细颈,威胁道:“莫作声,不然勒死了你。” 小婢女全身发抖,不住点头讨饶。钟会拍拍她的脸蛋,扯开她的衣襟,道:“把你浑身衣裳脱了,快些。” “啊!”婢女惊惧未定,两靥瞬时又爬上几丝羞红,绞着裙面道,“我……我……”钟会只是催促:“快、快,甚么内衣裈袜都一并抹净,敢留丝缕在身上也杀了你。”婢女便只好由着他的话,把身上衣饰都一并摘净了,连条汗巾遮羞也没有,两手握着膀子挡在身前。 钟会在她身后,捡了她褪下的衣裳,匆匆忙忙便往身上穿戴。披纱抹胸,胡乱比照着裹一裹,又抓起一只金簪,松松挽个髻儿。裙衫轻薄,把他窄腰丰臀罩得绰约可见,倒真似个艳妾美婢,只是肩略宽些,臂略长些,奶子略小些。拾掇完毕,他又腾出一条腰带,将婢女手脚都绑缚了,口中塞上布巾,往前一推便倒在榻上。棉被蒙了头脸,只装作是他还在睡觉。 这一切料理得神不知鬼不觉,钟会拍开木门,只见宅院四下如常,并未有人查觉这处异象。他低眉垂首,充作府婢一路行至大门前。正打算捏个谎儿,混出府去,官道上却传来橐橐马蹄声响,偏巧是卫瓘回来了。 钟会慌忙掩面,随众人俯身下拜。卫瓘下马入门,路过钟会时忽然“唔”地一声,顿步沉吟。钟会心慌意乱,以为是要被发觉了,额间冷汗直流,却听卫瓘道:“这小婢脸孔新鲜,传她到我房里使唤。”话罢踏步回房。钟会回身望见门户森严,硬闯不得,只好随手捡起两把灰抹在脸上,朝着卫瓘身后撵去。 入了屋里,卫瓘已在床边坐下,招呼钟会来服侍他脱靴更衣。钟会何曾受人这般使唤,而今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把手一伸,直直将靴子朝地下拽,立时就遭了卫瓘责叱:“你这刁奴,没规没矩,是寻常不伺候人怎的?” 钟会慌忙屈膝下跪,娇着嗓子道:“监军恕罪,奴本是个伙房丫鬟,寻常只管烧锅做饭,所以手脚蠢笨。” 卫瓘见他一直低着头,问道:“我脸上是长了疮疤吓人,教你不敢看我?” 钟会道:“奴昨日劈柴,扭了脖子,还请监军莫怪。” 卫瓘又盯着他颅顶左看右瞧,半晌轻嗤一声,将左脚踩到钟会胸口,吩咐道:“往后记住了,要这般伺候大人脱靴。” 那只脚狠狠抵着奶子,踩碾着乳头,几乎把两团乳肉磨下一层皮来。钟会心头一阵叫痛,却也只得暗自忍耐,将卫瓘的脚抱在怀中,恭恭敬敬替他脱下靴子。正要脱另一只,也不知卫瓘有意无意,飞起一脚恰好踹到钟会奶上,将人踢得跌扑在地,钟会“哎唷”一声便呻吟了出来。 “嗯?”卫瓘拧眉瞪来,钟会强忍泪花,只得收声,心知自己乳肉必被踢青了一块,却连揉也不能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