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2脐橙/后入/sp/江知越:哥哥亲我(千收加更)
他的手搭上江疏的腰,让他借力稍微抬起一点屁股,刚吐出一小截,江知越就卡着他的腰用力掼下去,同时腰胯用力,向上狠狠地顶动。 还没来几下,江疏就受不了了,挣扎着想站起来逃离,却因为腰在江知越手里,不但没站起来,反而往前一扑,成了跪趴的姿势。大腿分开跪在江知越身侧,屁股高高翘起,上半身倒在江知越的身上。 江知越在那截雪白的颈侧种下一颗红梅,长腿折起,两只手环抱在他腰上。这个姿势,两个人上半身贴在一起,下半身却有很大的动作空间。 江疏跪在床上,腰被江知越箍住,想跑跑不掉,想换姿势也换不了。 江知越顶胯,他的鸡巴够硬,扶都不用扶,找到那个湿热的骚穴就长驱直入。 江疏被他捅得闷哼一声,黑发散乱遮住半张脸,偏偏唇又红又肿。江知越下身试探性地动作,眼睛紧紧盯着他,犬牙发痒。 “哥哥,亲我。” 闻言,江疏垂下头找到他的薄唇,把自己送上去。 江知越得偿所愿,本性暴露。江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摁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江知越把他困在自己身上,两个小嘴都被自己堵的严严实实。 褪去了伪装的猎人凶相毕露,胯下动作不复温柔,凿得又狠又深。自下而上的捣弄,江知越的大腿撞在江疏白白软软的屁股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江疏小穴吃力地吞吐,透明的润滑混着肠液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出穴口,又拍打成白沫。 江疏只觉得他的性器好像把自己操穿了,过快的抽插速度带来的剧烈摩擦让骚穴就没停下过抽搐。穴肉完全被他操得服服帖帖了,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讨好,却被带着弧度的鸡巴操得软熟一片、束手投降。 江疏双手撑着床,极力向上想要逃离他的淫刑折磨,但腰上和脖子上的手比他有力太多了。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是双唇分离了一点点。江疏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但还没喘口气就被顶出了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不、别…别这么快…哈啊…江、别这么快…受不了了…嗯啊…啊…唔唔!” 两人唇间粘连的银丝还没有断,江疏就又被他吻住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化作鼻间的闷哼,囫囵的字句都被江知越吻得消失殆尽。江知越的吻和他胯下的动作一样凶狠,像是要把江疏整个人都吞下。 如果他们身后有镜子,就能够看到这一副淫靡的场景。 江疏的屁股骑在江知越胯间,肉鼓鼓的白面馒头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狠狠落下又弹起,荡漾出令人目眩的肉波。大腿根和臀尖都因为狠厉的撞击成了粉红色。骚穴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连粉嫩的颜色都消失不见。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被润滑和肠液染得透亮晶莹,在他的穴里抽插,进出间因为速度过快,成了残影。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间卧室,连门外的小猫咪都不得安宁。 江疏被他操得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口中的津液全都被江知越掠夺一空,唯独泪水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又砸在江知越的脖子上;汗水沾湿了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整个人都狼狈至极。 江知越长时间吃不到肉,好不容易开一次荤,自然是敞开了操,再说江疏这几天发骚撩拨他,早就让他打定主意好好教训一下江疏。 不能打也不能用小玩具,就只能用胯下的这根东西立威,让他知道,撩拨男人会被日的多惨! 所以上床之前说的什么听他的、什么叫停就停之类的话,都被江知越吃到了狗肚子里,不仅不听,说都不许江疏说。严严实实把人的嘴堵起来,连喘息也不许泄出分毫。 直到江疏用这个姿势被他操高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之后,江知越才放开他。 他高潮时的小穴抽搐,夹的江知越差点缴械。但他还记得江疏说的“只能做一次”,终归是忍住了。 江疏整个人都软趴趴地,瘫倒在江知越的身上,头放在他肩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地不说,还泛着粉色。双目连焦距都没了,刚刚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完了还是像飘在空中,精神恍惚。 江知越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摆成侧躺的姿势。江疏双腿被迫分开,一只腿被江知越夹住压在身下,另一只腿放在他的肩上。 以前后入是江知越最喜欢的姿势,不管是扇他屁股还是抓着他的肩膀借力打桩,后入都是最方便、操得最深的。但是现在,他更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对于他来说,江疏挨操时的表情和反应才是最迷人的,让他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身体很爽、心理更爽。 江疏刚刚射的东西大部分都落到了江知越的胸膛上。江知越开始胯下又开始动作,又深又重地操着高潮后湿软乖巧的骚穴。同时伸手把他的精液全都用指尖挑起,尽数抹到江疏红肿的奶头上。圆润可爱的奶尖尖挂着白浊,看上去就像是他挤出的奶水一般,又色情又淫荡。 他狠狠两个深顶,顶得江疏颤抖两下,发出好听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睁着泪水打转的眼睛不满地看着江知越。 “哥哥…你看,像不像你的奶水…” 江疏咬牙:“像、哈啊…像你个头…嗯啊…慢点…” 江知越笑了笑,俯下身去。刚刚才抹上的精液又都进了他的嘴里,他把奶头吮得干干净净,又要亲江疏。 江疏扭头躲开:“走开…啊…变态…嗯…你…啊啊…” “自己的东西哥哥都嫌弃?”明明上次都吃过了。 江知越伸手把玩起江疏又被自己操得滴水的性器,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抚摸马眼,时不时用指甲扣弄。江疏脱力地躺回床上,嘴里讨着饶:“啊…江知越…嗯啊、别、别摸了…啊啊…你慢一点…我受不了…” 明明是每次都是自己主动约,结果到了床上主宰的都是江知越。江疏自己也按时健身,按理来说体力也蛮好,奈何每次在床上都被江知越操得浑身无力。 也不怪江疏,江知越性器又大,又带着弧度,本就有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再加上他年轻体力好、精力旺盛,公狗腰啪啪地挺动,操起来都能把人撞散架。以前的小零操两下就哭爹喊娘,江疏已经算很耐操的了。 起码江知越敞开了操两三次,他也能清醒着挺过全程。 江疏才射完没多久,就因为穴里的快感又硬起来了。他软着声音让江知越慢一点,但江知越慢是不可能慢的,他今天打定主意要教训江疏,不把他操得哭着求饶不可能放过他。 狰狞的鸡巴抽出骚穴,只留一个龟头含在体内,又狠狠地楔进去,力道大得江疏想偷偷向后躲,又被他捏着屁股拖回身下狠操。大腿根和半个屁股被他拍地一片通红,像是挨了打一样火辣辣地痛。没被撞到的另一半也赫然印着粉红的手印,都是他用着力又捏又抓搞出来的。 更难受的还是那个被他不断鞭笞的骚穴,不间断的抽插让那个小穴分泌了许多肠液,加上挤进去的润滑,细细听抽插间都有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穴肉经过狠厉的摩擦又高潮,变得更加敏感,快感直冲大脑,让江疏整个脑子都装满情欲,怀疑快感会把自己逼疯过去。 江知越也是一样,被情欲支配的野兽除了操穴什么也记不起来。挺着凶器,在那个已经被自己操得烂熟的穴里肆虐纵横。高强度的打桩让他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给他镀上了一层晶光,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令人神迷的热气。雄厚的荷尔蒙让身下的江疏情不自禁地紧绷神经,身心都一片酥麻。 江知越在床上掌握着节奏,而江疏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江疏没有办法抵抗,无论是身材还是江知越带来的快感。上一次射了没多久,很快就想射第二次了。 江知越在他火热湿软的小穴里激烈进出,撞得江疏又疼又爽。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抓出一片褶皱,连指节都泛出了白色。 “啊…哈啊…嗯快点…江、江知越…快点啊啊…要射了…呜呜…嗯啊、啊……要射了…啊啊啊啊…” 江知越听他这么说,反而放慢了速度。 狂风骤雨的顶撞骤然变成了隔靴搔痒,骚穴无助地绞了绞,却只含住江知越的半根。只有半根在穴里浅浅抽插,又怎么能满足被操开了的江疏? 江知越不给他,他就只好自己讨要。腿被江知越压得动弹不得,他就挺动腰部,把自己的穴送上去吃江知越的性器。他被操了半天,哪还有劲吞的更深,只盼着自己的动作能勾引得江知越受不了,像刚才一样狠狠操自己的骚穴才好。 但是江知越就是漫不经心地揪他的奶尖尖玩,公狗腰跟卡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江疏脱力地瘫软在床上,看着江知越磨牙。最后越想越气,屈腿踹了他一下。江知越没防备,差点让他踹倒,性器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江疏粉色的小嫩穴经过刚才的摩擦,颜色变得深了一点,中间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随着他的呼吸一缩一放,挤出被顶撞成白沫的润滑剂。 江知越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江疏踢出去,他愣了一下,就听到江疏带着喘息挑衅他:“你,哈啊…不能操…就滚。” 江知越被他气乐了。到底是谁不能操,江疏简直反了天了。 当即他也不再顾及江疏的想法了,捞起来把人翻了个面跪在床上,掰开他两瓣屁股一下子捅到底。次次全根而入,只抽出一小截,又狠狠撞进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刚刚江疏被他磨的酸软一片的小穴,骤然开始经历这样带着惩罚意味的顶撞,很快就被操得痉挛了,江疏两条大白腿连带着屁股都在抖,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塌着腰撅着屁股,像个母狗一样被他摁在身下操。 他太用力了,江疏受不了想往前爬,这个动作却给男人的焦躁火上浇油。他大手一伸,把江疏捞回来,在被他捏出凌乱掌印的屁股上狠狠地扇。 江疏被他打第一下的时候就射了出来。本来就被他操得受不了,到了极限。猛然被他一打,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直接就射了出来。骚穴抽搐着吸着江知越,却又被狠狠地操开,操到最深处。高潮过后也是一直酥酥麻麻的,除了挨操什么也不会。 江知越本来就有S倾向,这些天把江疏当心尖尖上的宝贝,一直不敢打他。刚刚他嫌操的慢一直挑衅,操快了他又受不了地躲。 小母狗挨操还不老实,江知越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扇眼前这个又圆又大的屁股。江疏白白软软的屁股被他抽扁,抽红,荡出颤颤巍巍的肉波。配合着他打桩时撞出来的红痕,整个屁股都成了一个颜色。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屁股上的巴掌让江疏丰满的臀肉染上红痕,疼痛让他随着江知越抽打的动作收缩骚穴。抽一巴掌就夹一下,爽得江知越直吸气。同时夹紧了骚穴也让江疏变得更敏感,江知越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存在感更强了,一抽一插都有了水声。 江疏又被他操硬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现在无比后悔说了那句不能操就滚,挑衅他作为猛1的尊严。 江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顶得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他的腿和腰都酸了,偏偏江知越抓着他不换姿势。江疏就只好把手伸到身后,推他的腹肌,却被他抓着手顶了几下狠的。 “唔…哈啊…等、嗯等一下…啊啊啊…江、等啊…换个姿势…换个姿势…嗯…” 他一连重复了两遍,江知越才听清他说的话。放开他的腰的同时,江疏就趴在了床上。 整个大腿根连带屁股都被江知越撞得发麻,尤其是屁股,挨了一顿狠扇,又红又大。让江知越愈发爱不释手。 江知越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这才看到江疏被自己干得有多惨。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哭得像个兔子,红红的。嘴唇也是红红肿肿的,津液沾了一下巴。看得江知越心痒,又低头亲他。 江疏仰着头乖乖被他亲,他被江知越操服了,任江知越予取予求。在江知越的床上,除了听话,什么都想不起来。 江知越掰开他的大腿,找到那个湿软的穴又埋了进去。上面温柔缱绻地亲着,下面却处处不留情,撞得那个烂熟的骚穴咕啾作响。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江疏哭着讨饶: “啊啊…江知越…嗯…你快射…快点…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能再…不能再操了…呜呜…饶了我吧…啊…江知越…嗯啊…你饶了我吧…哈啊…” 身下人的求饶是对男人最好的夸奖。江知越嘴角勾起,答应他:“行啊,想让我快点是吧,嗯?” 江疏点头:“嗯嗯…啊…快点、快点…我不行…哈啊、受不了了…啊啊…嗯…” “那我现在就射给你,射进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江疏一听他要射,那还管其他的,顺着男人的话头就胡乱地答应:“啊嗯…要、要你射进来…哈啊,射进我的小骚穴…嗯,好快…” 江知越一听他答应了,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咬着牙,下身飞快地打桩,从穴里带出的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他的动作拍打在二人交合的部位,濡湿一片。 “啊啊!好厉害,哈啊…好快…我要射了…嗯啊…好烫——” 江知越内射进穴里的精液把江疏烫了一下,也让他跟着江知越同时高潮了。前方性器射出来的东西已经很稀薄,除了第一股,剩下的都是流出来的。 江疏闭着眼睛躺着大喘气,半条命都让江知越给操没了。反观江知越,射完了还在那个穴里顶了又顶,把自己的精液顶进更深处。像一个标记了自己的领地的雄兽一样,十分满足。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江疏总是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是太累了,二是江知越很勤快,伺候自己伺候得十分周到。 江疏被他操得狠了,骚穴屁股膝盖大腿奶头,没一处不疼的。躺在浴缸里踹了江知越好几下,最后被他抓住脚亲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