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play
江知越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江疏同床共枕了。 自从上次和江疏玩花样,他喊停自己没停以后,江疏就生气了,和元宝闹脾气一模一样,不让亲不让抱,也不搭理人。 在江知越几次示好都以失败告终之后,江知越想到一个方法让他消气: 负荆请罪。 具体怎么个负荆法,这难不倒江知越。江疏表面上看着正经,其实内心里就是个色批。如果江知越任他摆弄……很有可能会消气。 但是问题是江疏房间都不让自己进,得想个办法勾引他。 江知越冥思苦想,终于灵光一闪—— 他在国外的时候,有一对同性恋人在床上玩的是0S,1M。他和江疏还从来没有玩过这个,不过为了哄老婆开心,江知越决定上网看看。 网上有很多这样的片子。江知越打开排名第一的视频,认真观摩。 视频里的1躺在地上,四肢被绑在床上,挣扎不得。身上戴了很多小玩具,乳夹、口球、性器还塞进去了尿道棒。他的小0正拿着小皮鞭抽他,然后自己坐在他身上动。边动边抽,还堵着不让他射精,一直保持硬着的状态操自己。 嘶…… 这个姿势可以,玩法就算了吧…… 江知越一脸纠结地关了视频。他觉得江疏应该没有这么变态,不过视频也有可取之处。 他洗完澡,打开自己的柜子,从一堆情趣用品中挑出一个项圈和一个止咬器,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上。 黑色的皮革束缚在颈部,配着江知越的黑发黑眸,愈发增加了色气的感觉。闪着冰冷寒光的止咬器戴在脸上,让他本就具有侵略性的长相更加危险。江知越对着镜子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犬牙,很满意这个视觉效果。 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江知越又在柜子里翻了又翻,在一堆猫耳朵兔耳朵狐狸耳朵里找出一个黑色的兽耳,戴在自己头上。 江知越对着镜子左右打量,确认万无一失之后,把项圈配套的绳子系上去。 站在门口,特意把自己衬衫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锁骨和胸肌,敲开了江疏的门。 江疏本来一脸莫名地打开门,视线落到江知越身上的一刹那,就被他撩到了。 江知越站直身体立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疏。他身体的阴影完全把江疏笼罩,眸色深沉,压迫感十足,偏偏带着项圈和止咬器,黑色的耳朵毛茸茸的,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看看是不是软软的。 就像…就像一只凶猛的大狼狗。 江知越伸舌,舔了一下尖利的犬牙。垂下眼把自己的项圈绳子递到江疏面前,开口: “我可以进去吗,主…人?” 江疏感觉火从心里烧到了脸上,接过项圈的绳子,给他让开门。 江知越这幅装扮,好…… 江疏绞尽脑汁地想形容词,但脑子空白一片,眼神不自觉地跟着江知越的身体。 他走了两步,脖子上传来的拉扯感让他止住了步伐。回头一看,自己的主人还愣在原地,绳子绷成一条直线,束缚着自己的动作。 他只好自己扯扯绳子,把江疏从出神的状态里唤回来。 江疏走了两步坐回床上,面前的江知越直接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床,仰头看着自己。 救命!好色气! 江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吞咽口水的动作却出卖了他。 “你这是干什么。” 江知越盯着他的眼睛,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声音低沉:“不喜欢吗?我来给你道歉。” 他闭上眼在江疏手心蹭了蹭。又睁开眼,声音暧昧又缱绻:“今天晚上,主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说完,他把江疏的指尖含进嘴里吮吸。舌尖从两根手指之间穿过,顺带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两片薄唇挂上水光,看得江疏不自觉地喉结滚动了一下。 江疏从他的美颜暴击中回过神来,抽出自己的手指,把他的口水都抹在他的脸上,然后微微低头。 “真的?” 江知越点点头。 “那我想……”想上你呢? 江疏话还没说完,江知越想也不想:“上面可以,上我不行。” 江疏啧了一声,扯住他的牵引绳,逼得江知越不得不前倾身子,大腿微微跪起来。然后脱掉鞋,莹白精致的脚踩上了江知越胯间的帐篷。一下一下地在那根火热的东西上摩擦挑逗。 江知越闷哼一身,全身肌肉绷起,喘着粗气看江疏。凶狠的目光锁定面前的人,但身体仍是顺从地任他动作。 “舒服吗?” “舒服……” “那你怎么不叫呢?” 江知越立马从善如流,张开嘴一声一声地叫:“啊,主人,好爽…主人…主人踩得好舒服…啊…” 江疏满意了,让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江知越拉开拉链,又粗又长的性器完全勃起,顶端兴奋地吐着清液。 没了布料的阻隔,江疏再把脚放上去,白嫩的脚心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脚下的东西坚硬而火热,硌着自己的脚心,热度仿佛从脚底传到了心底。 江疏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江知越的大腿打开了一点,方便他动作。白嫩莹润的脚趾在江知越的狰狞性器上摩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疏两只脚把他的东西夹在中间,上下移动。 明明踩的是他,江疏自己也仿佛被蛊惑了似的,胯下胀痛。脚心摩擦他的性器,麻痒难耐。火热的温度仿佛从脚下直传到了心尖上,让他全身连带着后穴都有些酸软。 江知越眼睛半闭,喉结上下滑动,浑身的肌肉都崩起来,极具力量感和美感的身体被江疏踩在脚下,任他玩弄。 江疏蹲下身子,把他当成玩具似的俯下身去。手从毛绒绒的耳朵,顺着脸颊锋利的轮廓滑下,游走过锁骨和胸膛,捏住半边的淡茶色乳头揉弄。另一只手代替双脚,握着那根昂扬的性器撸动。 就是这根东西,把自己捅得又哭又叫、欲仙欲死……现在在江疏的手里,也还不收敛一丝锋芒,不安分地跳动着,马眼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清液,沾湿江疏的整个手心。 看着江知越渴求的样子,江疏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想要吗?”江疏伸手,点了点他怒张的马眼。 江知越点点头,看着居高临下的江疏,吞咽了一下。身体正臣服地任他动作,但眼睛里却燃着绿油油的光,仿佛一个假模假样顺从的狼,等待最好的时机,要把江疏渣都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江疏此时的那一副清高冷傲的小模样,让他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征服他,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但理智又强自压抑,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玩弄。 江疏显然也看了出来,他故意坐在床上,向着江知越大大地分开双腿,形状精致的性器下,嫩粉色的翕张的穴口含羞带怯露出来。经过多次使用,颜色深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从淡粉色变为了嫩粉色,依然是一副清纯又淫荡的样子,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江疏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沾湿,在江知越的目光下抵住穴口揉弄,试探性地戳进去一个指节,浅浅插弄。松软后又稍稍往深了去一点。当着江知越的面自慰,一下一下把小穴插弄得软熟,直到两根手指尽根没入,狠狠捣弄出水声。江疏瘫软在床上,嘴里泄出动情的呻吟和喘息。 江知越的眼睛眨也不眨,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撸动,想象着插在里面的销魂滋味。 插了一会,江疏犹不满足。吃惯了大鱼大肉的骚穴,哪是简简单单的两根手指就能满足的?他微微撑起身来,一眼就看到江知越胯下那根狰狞怒扬的鸡巴。他喘了口气,问江知越:“好看吗?” 江知越点点头,目光又黏在了他的脸上。 江疏招招手,江知越立刻就从地上站起来,扑倒在江疏身上。 “嗯…摸我…”江疏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江知越熟悉他的身体,直接就奔着胸前的两点去,拉扯捻弄,把软软的小奶头玩弄的肿大。他习惯性地低头,止咬器却阻隔住了他的动作。 冰凉的金属把挺立的奶头狠狠压进乳肉里,江疏呻吟一声,受到刺激的那一点却更加敏感。江知越舔不到,就用止咬器来回拨弄那一点,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江疏很快就受不了了,拉着江知越的手摸到自己穴口。剩下的就不用他吩咐,江知越直接就捅了进去,粗粝的指尖磨得嫩肉一阵抽搐,分泌出黏腻的肠液来润滑。他的动作可比江疏自己玩粗暴多了,三根手指并拢,次次撞在江疏要命的敏感点上,操得他喘息着,前端渗出清液。 江知越看着他的嘴唇,红润润的正闪着水光,微微张着,像是在和自己索吻。但冰冷的金属却阻隔着两人唇齿交缠。 江疏抱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冰冷的止咬器上,却没给他带来一丝清明。江知越的止咬器一戴,平白多了几分禁欲的色彩,倒显得江疏像一个恬不知耻勾引人的荡妇。 他腰部挺动迎合他的动作,嘴里呻吟着,“快点、啊…好棒…再操我、嗯啊…啊…好爽…” 江知越舔舔唇,用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在江疏身上磨。没磨两下,江疏就迫不及待了:“插……插进来。” 江知越等这句话等太久了,当即就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粗大的性器,顶开软熟的小穴,长驱直入。纵然被进入过很多次,他的尺寸还是让江疏有点难受。他放慢速度,在后穴里缓慢温柔地顶弄,等着江疏适应。 江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和一只成了精的大狗做爱。这个幻想让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甬道,又被江知越捅开凿进深处。他红着脸,伸手抚上江知越的胸肌揉捏,又一块一块数着他的腹肌。 江知越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低声问他,“可以了?” 江疏点点头。下一秒,江知越就如同出笼的猛兽,活动了身体,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公狗腰飞速挺动,疯狂地在那个销魂的肉穴里进出。 猛烈的动作让江疏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巨大的啪啪声中如同飘摇的小舟,随着江知越的节奏沉浮。 强悍的雄兽带着象征克制的止咬器,却丝毫学不会克制。他把自己的所有物圈在怀里,粗壮狰狞的巨物在他股间进出,把那处捣得汁水四溅、软烂不堪。 “啊…不行,太…太快了…啊啊啊…哈啊…慢点、慢点…江知越…嗯啊…江…呜呜…好深……”江疏握紧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的撞击拍打。实在受不住了,就拽着他的牵引绳,把人拉进自己,又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地讨饶:“慢点,江知越…哈啊…嗯……” 慢自然是不可能慢的,江疏的性器甩出清澈的银丝,打在两人的小腹上。这种情况下,不要就是要、慢点就是快点。江知越深知这个道理,不仅不慢,还一直往他的敏感点上操,操得人喘息不止,声音带上了哭腔。 江疏向来抵不过他的力气,被操得狠了就想跑,跑不掉就开始骂他。再往后才会乖顺地任他动作,被操熟操傻,操得只知道跟随男人的动作呻吟。 眼下,江疏马上就要射精了,嘴里还骂着江知越是发情的公狗,是疯子,是狂犬病。江知越不理他,依旧啪啪的打桩。 射过一次再硬起来,江疏双眼发直,愣愣地盯着江知越的眼睛,嘴里叫着老公主人,吐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江知越还不理他,动作一点不停不轻,速度也不会慢下来。他就哭哭唧唧地哼唧,说小母狗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说主人轻点。 这时候,江知越才笑了出来,低头在他耳边道:“我是发情的公狗,是疯子,得了狂犬病的。” 江疏脸上泪痕交错,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却被操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最后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闭着眼睛,前后同时高潮,喷出精液和淫水来。 江知越射过一次,才慢条斯理地摘下自己的止咬器,低头咬上了身下人的嘴唇,野兽一样把他嘴里的津液掠夺殆尽。 止咬器止得住咬,但江知越的欲望和爱意只能压抑,却永远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