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下章上剧情,依旧是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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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扭腰摆臀,如何每一次都坐到底让阴茎插到最里面。 结肠早就不是不让进入的禁地,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结肠入口被肏开,只是虚掩无力的合拢,每一次阴茎都能轻而易举的顶入其中。 秦轲大概不是水多的体质,哪怕前面射精了多次,前列腺被摩擦到都对快感产生麻木感,结肠被肏开,他的后穴依旧只能算得上不干。 但是不干之下的肉与肉的摩擦格外让人着迷,特别是少年自己动几分钟,又会无力的慢下来,趴在温年肩头,亲吻舔舐,急促的喘,热情的像是大狗狗舔骨头。 温年射过一次,第二次自然比较持久,秦轲的穴口都磨红磨肿了,他都还没有射精。 相较之下,秦轲对于自己射了很多次,将两人的腹部射的一团狼狈的表现,表示有点丢人。自己也太短了吧,持久度居然没有温年久,明明温年才是弱的那个人。 温年还处在快乐之中,自己又不用出太多力气,身上的人又好摸又好玩,就很快活。 秦轲趴在自己肩头喘息的时候,用手抚摸着他湿滑的后背,他就会肌肉紧绷起来,后穴也会夹的更紧一些。 这个时候你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他起初就会像是蒙了,沉默的时间,就好像是在反应你问的话,在向身体确认到底舒不舒服,然后才会哑着声音努力正经,“舒服。” 你再问他,哪里舒服,我摸你哪里最舒服,你告诉我。 他或许会沉默,但绝不会沉默太久,他只会说出来,也会在你坏心眼的问他,到底是哪个地方舒服的时候,用手抓着你的手,放在哪个他最舒服的地方,小声的说,这里,你摸这里会很舒服。 温年从不吝惜夸奖溢美之词,也会装的像个新手小白一样,问东问西,问秦轲很多羞耻的问题。到最后逼急了秦轲,秦轲也只敢堵住他的嘴,然后用很小的力气咬他的唇瓣。 温年将身体调整到一个轻松又省力的位置,并不太用力,插在秦轲身体里的阴茎调整方向,轻而缓的顶弄内壁,也没有目的,只是探索和玩儿。 对于温年而言,这种动作带来的爽感算不上很强烈,只是心理上很刺激。对于秦轲而言,就足够要命了,哪怕温年动的不重不快,但就是磨人得很。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滚烫的阴茎蹭磨着内壁,肠道又是怎么敏感的绞紧蠕缩的。连带反应,让整个小腹都紧绷起来了,小腹上的肌肉线条很明显,又被温年用手揉开了。 在温年手下毫无抵抗的放松肌肉,然后继续被刺激的紧绷,重复上一个操作。 直到阴茎以一个很奇怪的方向顶到一个地方,秦轲就像是被高压电电过全身,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逃。秦轲的身体甚至抬起了不少,要不是温年压着他的腰,他都要弹起来了。 迷蒙和慌乱交织,秦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危险想逃。 就在极度懵逼之中,身体无意识的顺从着温年的力道下落,吃进被仓皇抽出的阴茎,甚至在阴茎插进结肠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肌肉紧绷,线条流畅,一点都看不出里面多了别人的阴茎,就是上面沾了很多精液。 目光触到温年握在他腰间的手时,慌乱的错开了视线。 “弄痛你了?”温年的脸上出现了愧疚的神色,关心的盯着秦轲的脸。 秦轲自己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瞬,是痛了,还是爽了,没有答案,又不想糊弄温年,只能凑上前去亲温年。 骑乘继续,只是少年身上多了一份小心,依旧是会将阴茎吞到最深处,但似乎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之前温年戳到的地方。 淡淡的阳光支出一隙,落在温年的脸上,眼睛在光下晕出绚烂的光影,显得有些神秘。他脸上的汗都透着一种会呼吸的晶莹感,显得他剔透干净,又无声的蔓延出一种色气。 眼角被情欲逼红,两颊流露出一股春意,鼻梁上那一颗淡淡的褐色小痣,更添了妖和色的欲感。 嘴唇透着艳丽的红,给人多汁甜蜜的爆汁感,偶尔喘息的时候,唇瓣开合,便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色情。 他的脖子上肩膀上全是紫红交错的吻痕,湿漉漉的,散发着色气的於痕,配上咬痕,简直绝了。 光看上半身,你会觉得他更像是承受的人,与狼狈与否无关,只是流露出的色气太过勾人,不带有攻击性,也就不给人攻气的感觉。 只是当秦轲闭着眼睛吟哦的时候,温年眼底流露出的肆意强势,才破坏了精心伪装出的甜蜜。 少年仰着头,脸上出现了欢愉又无助的表情,眼泪从眼角滑落,一直落到下巴。这个时候,仰头呻吟,无疑是一种诱惑和暗示,只要情景得当,人人都是喉结控。 温年从善如流的抱紧了秦轲的身体,身体紧紧的贴合,然后一仰头,咬住了秦轲的喉结。 想象在月明之夜嚎叫的狼,突忽的,嚎叫声戛然而止,之后的嚎叫声发哑,甚至婉转起来。 秦轲的脖子上出现了青紫的咬痕,他的每次吞咽都会牵动那里,刺刺的痛感并不会让人清醒,反而让秦轲有些上瘾。 这是代表着温年的侵占欲望的痕迹,只要是温年留下的痕迹,对于秦轲而言都会是巨大的刺激。 就算秦轲再怎么不是水多的体质,随着肏弄时间的拉长,他的股间还是湿透了,汗液和性液的混合,性欲的张力让人目眩神迷。 这就是被灵者灌灵的感受吗?大脑在几乎炸开的快感中只能勉强生出这一个念头。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肠壁,紧接着灵能不要钱一样灌进身体,连同快感一起将身体带入更深的高潮。 秦轲流水了,温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秦轲的里面湿了不少,肠肉爽到痉挛,不断地按摩吮吸阴茎,仿佛想要榨出每一滴精液。 随着精液的射入,带来的并不是情欲很快的偃旗息鼓或者身体的疲惫期,恰恰相反,和精液混在一起充沛的灵能让秦轲根本感受不到疲惫,他甚至精力充沛到很想再来很多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接收到了充足的能量,这些能量让身体兴奋至极。 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继续做,给老子做到死,就算被搞烂了也没关系。 他兴奋餍足的抱着温年,将温年的脸摁进了自己的胸肌里,快乐到有些忘形了。 温年既不是泰迪成精,也不是有九个肾,他只是个平平无奇,身体还有些虚的心机男罢了。过于丰沛的灵能释放过后,进入平和期,温年还可以再来,但他疲了,也深知不能将猎物喂的太饱的道理,所以下次吧,下次再来。 也没有打断秦轲的兴奋,只是等到秦轲不那么上头了之后,才用力,将自己的脑袋从秦轲的胸肌里拔了出来。 面对温年有点虚的脸,秦轲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太兴奋了。 情欲褪去,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两人的身份,还有做爱的事情。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分清理清的,毕竟自己还夹着温年的阴茎,肚子里还有温年的精液。 和小爸做爱这件事对于秦轲而言,有刺激,但刺激还不到最大,因为目前而言温年只空有一个秦元帅的灵者这个身份,他甚至还没有和秦钊有更多深入的交流。 在秦轲内心的最深处,温年只是有一个身份,父亲对待温年的态度也是可有可无,勉强接受的。所以自己成为温年的献者,父亲是不会有太多的不高兴。 如果温年已经和秦钊有过关系了,就算秦轲再喜欢温年,他也是绝对不会和温年发生关系的。 倒不是他的道德感有多强,要真强,也不会和温年做了。而是他是真的敬仰自己的父亲,父亲就是他的天。说白了,秦轲有点爸宝男。 秦轲没有老油条到拔穴无情,他甚至还很羞涩,看着温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温年倒是可以是拔吊无情的渣男,但现在的人设不允许他是渣男。 所以只能,啊,我好害羞,同时我又好喜欢你,秦轲,你真的好棒啊。表面上嘤嘤嘤弱唧唧,实际上心理是,你起来,然后洗澡,懂?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你感受不到吗。 于是秦轲被温年半是忽悠半是哄着,努力的夹住穴先去洗澡,他被肏开的穴,完全夹不住精液,但好在精液射的深,他能感受到精液顺着肠壁一点点往下流,但好在在他走进浴室之前,精液都没有流出来。 温年去洗澡,秦轲就穿着一条短裤,给温年换床单被套,一弯腰,他就忍不住想扶腰,有点酸痛。腰很酸,便忍不住夹了夹穴,穴口在发烫,痛倒是不是很痛,只是总有一种还夹着什么的感觉。 充灵确实能让他精力充沛,身体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但难受还是难受的,他还是第一次,而且充灵又没有治愈的效果。 强撑着去洗澡,已经是温年对于自己的洁癖最大的尊重了,洗完澡,他就开始准备休息睡觉。 当他被秦轲搂住腰往怀里压的时候,温年脸上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皲裂,要和秦轲一起睡啊。 温年不喜欢和人一起睡,这是真的,因为精力充沛的秦轲都睡着了,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明明很困,却一点都睡不着。甚至为了让秦轲安心睡去,他还装睡了一小会儿。 确定秦轲睡着了之后,慢慢的从秦轲怀里挪了出来,然后滚向了床的另一边,才慢慢睡去。只是床另一头的人一动,半睡过去的温年又睁开了眼睛。 ………………………… 少年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一条短裤,很认真的在厨房忙碌,温年不喜欢营养液,所以家里多了很多自然食物。 秦轲不会做饭,但好在他还算有种族天赋,煮粥还是会的。 敏锐的听到楼上有动静,飞快的上了楼,秦轲甚至都不是用走的,献者的身体素质都很好,弹跳力也是绝佳,几乎是连跳带飞的,像是耍杂技那样,只几息的功夫,就落在了二楼的楼梯上。 温年的房间秦轲刻意的没关严,这样刚好能捕捉到温年起床的声音。 走进房间的时候,温年正在浴室洗漱。秦轲手脚麻利的整理凌乱的床铺。 温年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秦轲一条腿跪在床上,朝前倾身去拉被子,俯身的动作让他的后背微微弓起,贴身的背心勾勒出少年好看的脊柱线,他的腰劲瘦有力,上半身动的时候,腰肢也扭折着,腰间好看的肌肉线条也落在了温年的眼底,臀紧窄却也挺翘,他一动,臀便在温年的眼前晃个不停。 短裤若有若无的显着他的股沟,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股缝中间的柔软。早晨的男人最容易心浮气躁,也最容易上头,特别是眼前还有人无意识的勾着眼。 秦轲看起来并不是会很贤惠的男生,甚至某种程度上,他身上会让人有运动系男生不爱收拾,随意大咧的刻板印象。短短的刺头让人又会对他多了一份不良的印象。 但事实上,他身上有很多让人喜欢的特质,比如有责任感,沉稳,实在,体贴…… 像是床上有什么东西是他好奇的,他上半身很朝前倾,屁股便翘高了不少。这个姿势,让人很想骑在他身上,彻底的驯服他,磨灭他身上的年轻不驯,让他变得顺从。 温年呼吸一滞,似有些狼狈的移开了眼睛,感受到血液朝下半身奔涌,心里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被下半身主宰大脑的感觉。 秦轲拿着一个三角形的黄纸仔细的看,他没见过这东西,但本能察觉到这东西上有灵能律动。 除了储灵石,灵能还能存在于别的东西上吗? “这是什么?”秦轲压不住的心里的好奇,落在温年身上的眼神好奇又渴望。 这是祛厄符,温年这具身体,出生的时辰不对,因此无论是穿越,还是穿越之后,他身上总有骨子霉运。而白清就很有趣了,他的生时年月正好压着原主。 而且还无形中夺了原主的运,原主本就倒霉,再加上命中相克的夺运。原主成了对照组,处处被白清压制,也就不让人奇怪了。 温年其实还挺好奇的,原主和白清的命格都万中无一,怎么就刚好遇上了,还都在时年骤转的时候,待在那种暗格藏星的地方。 巧合还是精心谋划,温年其实都不是很在意,毕竟自己来了,这具身体的命格大改,白清很难再如原剧情里那样风光了。 温年的思绪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一点都没露,只是多了几分低沉,语气也带着怀念,“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东西,她跟我说,这东西能给人带来幸运。如果遇见喜欢的人,就把这东西送给对方。” 说到最后,还将头垂了下来,看起来低沉哀伤,实际上,眼里的笑都快溢出来了。睡都睡过了,要不,给点嫖资意思一下,不意思一下那就太不够意思了。而且,亏欠算计都算是欠了因果,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秦轲闻言,虎躯一震,满脸紧张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当即就要递还给温年,却被温年阻止了。 “你拿着吧,我想这东西有主人了。”温年话里的意思秦轲懂了,正是因为懂了,才很是触动。 秦轲十动然拒,“这,我不能要。你拿着吧,我不需要幸运的。”相反你更需要吧,你那么弱,就算这东西不是真的有用,留个安慰在身边也是好的。 然后,两个人就在一个坚持推拒一个坚持要送,堪比过年塞红包的拒绝中,亲在了一起。 啧啧水声交错,呼吸几乎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