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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一次的后入幻想实现

    温年专注于后穴,也并不冷落花穴,另一只手绕进约兰特的腿间,揉着湿淋淋的阴蒂,偶尔也会拨弄揉捻那两片被肏肿了的花瓣。

    最开始揪着阴蒂的时候,约兰特敏感的朝前一耸,像是要逃跑一样,好在温年压住了他的身体,才没让这匹身强体壮的母马逃脱。

    玩弄的揉弄阴蒂,被弄得一手淫水也觉得有趣,听着约兰特喘息粗重潮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更有种驯服的快意。

    约兰特被快感激的头晕目眩,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掉到床上,只觉得太要命了,阴蒂本就敏感,又被揉玩着,他逼得他又想要了,被肏开的花穴里泛起了酥麻上瘾的痒意,很想让阴茎操进来,狠狠的去痒。但是温年现在好像对后穴比较感兴趣。

    湿透的软红里又开始一点点的沁着水,温年只是草草的一摸,都是一手的淫水。

    后穴也好像感知到了花穴的渴望,也开始渐渐湿透,肛口主动地收缩,咬着手指。

    温年塞进第二个手指的时候比第一根慢,但插进去之后就开始搅风搅雨,让人觉得是不是他急了。

    等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约兰特的后穴像是已经被完全撑开,一点也吃不下了,三根手指一起抽插,偶尔勾动摩擦内壁,约兰特哼哼呀呀的叫起来,不太纯粹的汉子叫床,带着男性的英气,又有着不可言说的妩媚骚浪。

    他后穴的水虽然不至于流出来,但还是不少,至少温年抽出手指的时候,三根手指上都裹着湿滑的肠液。

    温年将两根手指重新插入他的穴,分开手指,去看他内里挂着肠液的殷红内壁时,约兰特呜叫着,仿佛觉得羞耻。

    肛口软绵绵的缩紧,似乎是想要阻止,但并不能阻止,温年想看的意志大过一切。

    于是只好怀着羞耻难熬的心里让温年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很多,那里好不好看是他关心的,温年喜不喜欢也是他想的,他总觉得天生用来承受的花穴应该比后穴好看,但万一温年会喜欢呢……

    想了很多,想的也很杂,直到听到温年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离经叛道啊。”

    “啊?”这个时候他的面容真的带着一种近乎茫然的错愕,又好像是没听清温年说的话。

    “我是灵者,却压着献者肏,这算是离经叛道吧。”做爱就做爱,温年突然发问,其实有逗弄试探的意思,他想听听约兰特的想法。

    约兰特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温年被面容模糊的献者压在身下的画面,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像玫瑰又像兰花的灵者被献者压在身下,他或许确实该享受献者的殷勤照顾,但如果那样的照顾让他不愉快了,高傲的玫瑰为什么不能反攻呢。

    他可以被献者照顾,同样的他也可以驯服献者,他是自由的,他可以任性。至于离经叛道,不,如果是他,那就不算离经叛道。

    “没有,你可以选你想要的任何事情,你是自由的。不都说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吗。”约兰特尽力的扭头,用微笑安抚,温暖诚恳从他眉眼散发,你自然而然的相信他说的话,自然而然的感到愉悦。

    “可是从来没有灵者想操献者啊。”温年有些愉悦,他的愉悦态度感染了约兰特,两人之间的谈话更像是有趣的玩笑。

    约兰特朝温年眨眨眼,“可是我想被你肏啊,你也说了,我们很契合。”

    如果说别的献者不容忍你的叛逆,那我可以全盘接收,我喜欢你的叛逆。你的献者不喜欢没关系,我喜欢,玩也好情人也罢,我都愿意。

    这一生除了身体原因让约兰特不近情爱以外,他几乎都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心里清楚,他也老老实实的做。

    可自从遇到温年开始,他才有了迟来的叛逆,作为献者给灵者肏了,心甘情愿给人玩,做情人,做小三,他都愿意。

    他甚至从没来想过成为温年的合法献者,似乎那是遥不可及的幻想,又似乎那是亵渎美好的妄念。

    “是啊,我们很契合。”温年拍了拍他的屁股,约兰特也知道该做什么。

    主动压低了腰肢,等着温年进来,阴茎抵到肛口的时候,他依旧是心头一颤,这次算是所有的都交给温年了。

    初次总是缓慢的,后穴死死的咬住前端,像是不肯松,温年也不管,态度明确的就是要挤进去,也不管磨得穴肉是不是不舒服。

    约兰特低低的哼着,尽管身体骚浪,但他在床上很少浪叫,他不会那些,性格也不是说骚话的性格,做爱只会简单的哼声呻吟,被肏的失神昏了头了也只会叫些简单的话。

    很纯粹,却一点都不输骚话带给人的刺激。

    他的后穴比花穴紧,但是在讨好阴茎方面比花穴差一些,他没经历过性爱,后穴也一点不知道该怎么熟稔快速的接纳承受,只能胡乱用力吮吸,以至于,温年不得不偶尔停下了,或是拍一下他的屁股警告他放松点,或是抽出一部分,然后狠狠的顶进,磨得内壁又痛又痒,作为惩罚。

    渐渐的,随着肠液的变多,他也开始习惯,内壁被反复拓展撑开,阴茎的进出也越发容易,紧致的肠壁开始有节奏的吮吸收缩,内壁里的每一条褶皱都像是一张小嘴,吸着嘬着含着,像是恨不得把阴茎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出乎意料的接受迅速,后穴里的肠液也在不断地分泌,每次温年肏到他的前列腺时,他总会身体酥麻发软,想要的更多,又害怕承受不能。

    事实上他什么都能承受,后穴既能被又快又猛的肏,也能接受细软温吞,凸出的肛口被完全肏开,含着阴茎,阴茎抽出时带出的水液,完全打湿了他的股缝。

    床铺发出承受不住的咯吱声,其实并不会散架,就和约兰特一样,他总觉得自己要被操穿操烂了,事实上还远不到他的尽头。

    温年甚至都没肏到他的结肠入口,或许是没找到。随着肏弄的深入,约兰特浸满水的直肠也变得温驯,内壁裹紧嘬着柱身,妥帖的讨好着。

    温年又猛又狠的肏穴,约兰特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耸动,猛烈到让人应接不暇的快感,逼得他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一直被温年朝着缓缓朝前挪动,一直到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床头,身体不断的撞向床头,约兰差点哽到,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舌根齿根都在因快感而发酸发软。

    被肏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只能含糊不清的流着口水呻吟,撑着身体的四肢抖得厉害,腰也越发的往下塌。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也没有求饶,只是承受,他其实有些喜欢这样热切的占有。

    温年也有些急,他记得秦轲的那一点,就是肏进结肠之后找到的,约兰特的穴,他连结肠入口都还没肏到。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短了,以至于操不到约兰特的结肠口。

    事实上,温年想多了,他的长度足以肏到任何男人的结肠入口,只是约兰特的入口比较难找罢了,也可能是,直肠不被彻底的肏服,它就一直躲着。

    两口穴都在淅沥沥的不断流水,约兰特的后穴被肏的合拢和合不上了,花穴却被冷落的要命,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终于,温年找到那个藏着的小口了,阴茎肏进的角度刁钻才能顶到那个小口,约兰特的小腹某个位置因为被温年肏到结肠口,硬硬的,像是小腹要被顶破了一样。虽然不显,但是约兰特知道。

    他将手放在那里,还未等细细感受,身体就被身后的力道顶的撑不住了,只好连忙继续用手撑住身体。

    他的结肠入口比宫口还容易攻陷,温年都没怎么肏,它就已经开了个小口,色情的吮吸抵着他的龟头,直到温年一用力肏进去,它才像是泄洪那样,喷出一大波肠液。

    约兰特声音抖得厉害,也喘的厉害,像是濒临绝境的野兽那样,甚至有一瞬间像是要无力的跌在床上,但他还是完美的撑住了身体。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屋子里响了很久,时轻时重,偶尔也会停歇,但一直不曾停歇的是,约兰特的低哼呻吟,他根本克制不住,只能吟叫到嗓子沙哑。

    侧了侧头,脸贴的木质床头都有几分热烫了,含着泪意的眼睛看向窗口,此时以太阳西斜,房间里只透进一些含着余温的阳光。

    被肏了好久了,玫瑰好厉害,不知道他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他还有心思担忧温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他很快就担心不了温年了,因为温年肏到了他那一点,一下下的顶撞,快感猛烈到近乎带来煎熬的痛苦,约兰特沙哑的发出嘶吼,这次才更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猛兽。

    等到温年抵在那一点射精,约兰特才真的是要疯了,要被爽死了。

    “嗬啊……哼哼,好爽……呃啊……哈……哈……慢一点……”约兰特这次真的崩溃了,又哭又叫,浑身上下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抖个不停,阴茎激动的流着性液,花穴也水流不止,他就像一个水壶那样,滴滴答答流不尽的水。

    等温年射完精好久,他都还没醒过神来,不过也不用他醒神了,欲海茫茫,只一刻的功夫,他又被温年拉进了海底。

    只抽出阴茎一会儿,后穴里的精液便咕咕的往外流,不仅将后穴弄脏了,连花穴也难以幸免。

    温年用手指搅弄着他勉强合上一些的后穴,殷红的内壁挂着精液,本就色情,再加上它又乖乖的吮着手指,一缩一夹的讨好,用高热的内壁按摩手指,很难不让人想要将它欺负个够。

    一玩约兰特还处于高潮余韵的后穴,约兰特就一颤一颤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吟,骚浪的可怜,也让人更想玩他了。

    只是随手拨了拨花穴的花瓣,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才感受到殷勤的渴望,花穴绞的很紧,抽出手指都要费一些力气。

    温年很少在床上用情欲羞辱另一方,但偶尔他也恶劣,抽出手指后,一巴掌拍在约兰特挂着精液淫水的花穴上,敏感的花穴吃痛,约兰特更是激动的又朝前窜了窜。

    也不算很痛,但其中的惩罚意味让人忍不住担忧,担忧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被罚了。

    约兰特扭头,一张被情欲缠身的脸上写满了不安,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更是透着可怜,仿佛在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温年笑容依旧,带着闲适慵懒的意味,就叫人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玩笑,“你的穴夹的太紧了,我手指都差点抽不出来,你说该不该罚?”

    约兰特红了脸,连脖子根都红了,没说话,只是扭头,将脸埋在被子上,将腿分的更开了一些,态度隐晦的流出,该罚。

    温年没打第二巴掌,只是狠狠的用阴茎罚了花穴,肏的约兰特又难受又爽快,只肏了数十下,又抽出了阴茎,肏进了后穴,两处都罚,都玩,却每一处都尝到了欲求不满。

    今天温年或许是有点疯了,约兰特也陪他疯,他真的很耐操,哪怕后穴和花穴屡次被肏开,他也稳稳的跪在床上,只是手脚发麻,腿根酸软罢了。

    等到温年在他身体里射出第三次精液,他才得到了稍稍喘息,太阳快要落下,房间里渐渐昏暗,就和渐渐哑掉的呻吟喘息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