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驯兽要狠,气势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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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有着水池的房间,只不过这里的水池比另一间房的水池要大上一些。灯光换成了刺目的冷白,看起来要亮堂许多。 可是再怎么改变,也改不了这是间囚牢的本质。 耀脖颈上的项圈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得益于蛟蛇恢复力强大,他脖子上的伤痕完全消失了,就像是那些痛苦从未出现过一样。 墨青的尾巴依旧蜿蜒在水中,长长的发盖住了大半身体,只隐隐约约露出一些冷白和风情。 他半趴在水池边,无力再动弹一下,刚经历过分化期,身体还处在发情期,慵懒和无力占据全身。 况且他刚才经过最羞辱的时刻,呵,一条不雄不雌的蛟蛇,多可笑。 分化将耀从昏迷中唤醒,本来冰冷的身体在发烫,就像是要燃起来了一样,同样燃起来的还有战斗欲望。每一条蛟蛇的分化期都是在战斗和征服中度过,而他被囚禁在小小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他,他也只能将多余的战力发泄在房间上,很快他就在一片狼藉中蜷缩起了蛇尾。分化茎出现了,但是没有可以征服的蛟蛇。 承受着巨大的心理痛苦和分化带来的生理痛苦,硬生生的熬到分化期快结束,却发现噩梦才刚开始。 他反抗了,不知道砸碎了多少个机器人,还是被注射药剂压在了手术台上。 属于雄性的自尊在这一刻被碾碎,冰冷的工具打开了泄殖腔,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排泄的出口可以被打开到那么大。 好疼,就像是撕裂的疼。 带着锋利棱角的石头塞进那里才是最疼的开始,那石头很快就化了,然后泄殖腔深处就开始痛,撕心裂肺的痛。 长长的蛇尾一点用都没有,自尊被碾碎,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痛,那个该死的机器人出现了。 又是一个冰冷的工具,挤进身体里的感觉冰冰凉凉的让人恶心。他分化好了,不雄不雌,多了个可以怀崽的生殖腔。 没办法暴怒,任何一个猛兽被磨掉了利齿,拔掉了利爪,都会像是家犬那样任人摆弄,他更糟糕,身体里多了很多不知作用的药液。 哦,对了,原来分化成不雄不雌的怪物也会有发情期。 接下来会有人来吧,然后呢,和对方交配,或许生殖腔会被利用到极致,怀崽是不可能怀崽的,就算有了,也得弄死,蛟蛇一族怎么可能有和人类结合生出来的混种。 不对,就不该屈服,死也不要,抗争到底,堂堂兽中王族怎么可能在人类手下卑躬屈膝,战斗到最后一刻吧,以生命为代价。 耀没想过再回去,他太骄傲了,骄傲到忍受不了一个兽人异样的目光。 他是该骄傲的,当界兽皇的后代,虽然不是唯一,但战力排得上前三,不是第三。兽人以强者为尊,每一届兽皇都是兽人中最强的那个,蛟蛇一族有控水天赋加成,很少有当界兽皇不是出自蛟蛇一族的,所以蛟蛇才是兽人族的王族。 以耀的实力,如果不出意外,他是很有可能竞争下一届兽皇的。结果阴沟翻船,先是和同族打架受伤,又被七号捡了便宜。 冰冷的手掌按在小腹往下的位置,那里面有屈辱的源泉,如果有选择,他会生生挖出这个东西。 脚步声正在逼近,好几层封锁的门开了,有什么站在不远处。 分叉的舌头吐出,嗅探着空气中的味道,是他,是那个人类的味道。在楼上和机器人交配的人类就是那颗石头的主人,让自己分化成怪物的罪魁祸首。 扭头看向了水池对面,那里看起来是一面墙,但耀知道,那后面能看见这里的景象。 墨绿的竖瞳本就冰冷,加上杀戮的欲望,更显得嗜血无情。 他一回头,便有种恐怖氛围,很像是聊斋里的画面,人身蛇尾的男人长发垂落,长相妖异,竖瞳冰冷,没有血色的唇正缺了鲜血妆点。 脖子上的锁链明明白白告诉旁人,他是囚徒,但他浑身爆发出的气势很骇人,不死不休的危险感,让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冰冷的扎人起来。 温年看着他,心情复杂,对方很惨,他知道。 不用算,他都知道,这条蛟蛇实惨,先还没想起来,后来才想起这个世界里的剧情。也怪他,这段时间太闲,又没遇到什么人,才忘了世界剧情。 主要是,这条蛟蛇的出场方式和原剧情里不一样,白清遇到他时,他是一条小蛇,被白清养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变成人,分化期是和白清一起度过的,雄蛇一条,只不过做爱剧情比较黄暴,懂得都懂,蛇的阴茎比较特别。 就算后期变成人了,提起他大多也以名字代替。耀,确实是看起来很耀眼,尾巴再保养好一些,绝对是让人着迷的美蛇。 而且他和白清有关的剧情里太过霸气了,很难让人联想到拍卖场里被当作性奴禁脔对待的蛟蛇是白清身边霸气蛮横的兽王。 隔着玻璃墙的对视,两个当事人都各怀心思。 温年心情复杂归复杂,还是没打算放过对方,这么强大又实用的契灵,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已经磨掉了他的尖牙和利爪,也给他注射了足量的软体药剂,现在他正处在发情期,只要您拿出对待我的强势,相信他拒绝不了的。”七号看向蛟蛇的目光不那么复杂,对于将温年推到蛟蛇身边,他想的也很简单,蛟蛇只是宠物,哪怕温年和他有了关系,也没人会爱上宠物吧。 自己在温年身边的地位依旧稳固,对方也算不上是对手,那么无视就好。不,不是稳固,而是更上一层,自己帮他得到了这么强有力的帮手,他怎么都会多看自己一眼吧。 哪怕七号再怎么对温年特别,他现在依旧保有属于机器的理性判断,系统自然的选出最优方案,他执行方案。 或许有一天,他知道什么叫嫉妒了之后,才会后悔今天的举动吧。 “他的发情期很长吗?”笼子里的蛇可不像是七号说的那样,他野性十足,心里的爪牙锋利,还要磨一磨,不磨可是要伤人的。 “正常情况下的发情期十天左右,但是分化期后的发情期,只是为了让雄性彻底标记雌性。只要一次安抚,他就会安分下来。当然,如果一直不安抚他,他的发情期会一直延续,直到得到安抚。”七号对蛟蛇的信息掌握还算全面,毕竟机器人总是在暗搓搓的挑起人族和兽人族的矛盾,不了解两个对手,怎么能对症下药呢。 “我进去看看,你把所有的监控都撤掉,你也不许偷看。”温年没有时时刻刻被人监视的癖好,就算今天他什么都不做,也不想有人看。 七号没有理由不同意,只是索取了一个吻,他办事,温年出吻,合作愉快。 亲吻对于七号而言是没有太多意思的,但据他所知,人类对于亲吻有很高的定义,有些时候亲吻的含义甚至高于肉体的交融。 对于这种深情爱意的定义,七号很着迷。自然也着迷于和温年接吻。 这次难得的,他没用掌握亲吻的主动权,而是让温年全权掌握节奏。被抵在玻璃墙上亲吻,薄薄的玻璃墙后是一条处于发情期的蛟蛇。 暧昧的亲吻和喘息,耀都听见了。因为听见了,身体里幽幽燃着的欲火开始高涨,鳞片之下暗藏着的泄殖腔也开始分泌水液,不断地发痒。那股痒意沿着泄殖腔刻进了敏感的神经,又蔓延到骨头,蜿蜒的长尾巴也感受到了一直急需发泄的渴望,在水里游弋着,尾巴尖一点一点的拍打着激起水花。 温年的亲吻带着进攻的意味,舌尖暧昧的勾舔七号的上颚,汲取带着果香的蜜意。啧啧水声响的暧昧,又用力的将七号往玻璃墙上压了压,使得玻璃墙发出承受重量的声音。 七号暧昧的用小腿不断地摩擦勾弄温年的腿,甚至摩擦的地方逐渐的上移,他将全部的重心都转移到了身后的墙上,身体的其他部分全都放在了亲吻和引诱上。 如果温年想,他可是随时和温年在这里做一次,他已经准备好了,空气中淡淡的苍兰香就是证据。 但是温年没有,头往回撤,余光看了一眼墙后的蛟蛇,看见水池泛起的涟漪,心里很满意。 还没等收拾好满意的情绪,七号就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瞳孔闪着细碎的光,他的微笑真实的让人能从笑容里分析出他的情绪,“利用我一次,我再讨一个吻不过分吧。” 这次是七号主动地凑上前,亲吻温年,主动权在他的手里,极尽缠绵,这一吻差不多用了十分钟。 期间各种暧昧小动作就不赘述了,温年被七号亲的差点硬起来。等抽离的时候,他的唇又红又色,抿唇也压不住艳丽。 温年走进房间的时候,耀已经艰难的换了好几个姿势了,该死的人类,有什么好亲的,发情死去别处发啊。 打开门,对上的就是双碧幽幽的竖瞳,真实面对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被眼神扼住了呼吸,仇恨化作利刃扎的你不敢轻举妄动。 温年很淡定,就那么镇定自如的看着他,甚至还走近了几步,在耀面前蹲下。 这个距离足够的近,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但又受困于锁链,蛟蛇靠近不了分毫。 这样的距离才是让蛇愤怒的,敌人就在眼前,但他伤不了他分毫。 “我将会是你的主人。”不是伴侣,不是情人,哪怕我们之间有不轨关系,我也是你的主人。 这句话像是踩在了耀的雷点上,他立马从静待蛰伏的状态变成了暴躁语攻。 “滚开。”耀懂人类的语言,但储备量并不丰富,只能反反复复的骂着重复的话,“该死的杂碎,我要把你撕碎,恶心的东西,混蛋……” 到最后他甚至用上了兽语骂人,叽里咕噜,温年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知道自己被骂了,也并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蛟蛇,等他骂累了闭嘴。 很快耀就安静下来了,明明是在骂人,但对面的人类对自己笑着,总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空气上的无力感。 “需要我帮你解决发情期吗?”等他安静下来之后,温年又开始雷区蹦跶。 他已经准备好被骂的准备了,果不其然耀又骂开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这次没用兽语,他知道温年可能听不懂。 温年脸色都没变一下,耀的骂声渐渐小了,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妖异的脸上写满了傲慢不屑,语气更是十足十的欠扁,“想碰我,你也配?” “我是兽皇的亲儿子,你要是碰了我,兽族的军队会发起战争,你就是人族的罪人。你敢碰我?”或许是背靠大树底气足,他用一种冷漠鄙夷的目光盯着温年。 温年想笑,对方像极了,狐假虎威的狐狸,不,他还不如那只狐狸有底气,更像是借了个胆子,竖起一身皮毛显得自己厉害些的已经穷途末路的野兽。 “我就碰你了,你当如何?”温年伸手捏住了耀的下巴。 下一秒,耀的手就挣扎着,虽然磨平,余威尤在的利爪狠狠的在温年手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很痛,蛟蛇的指甲有毒,那血痕血流不止,但温年没松手,而是用一种更重的力道捏着耀的下巴,“让我看看,毒牙没了的蛟蛇是怎么放狠话的。” “滚……开……”温年的力气太大,耀几乎有种骨头要被捏碎的错觉,空气中的血腥味,又点燃他骨子里蠢蠢欲动的野性。 他野性四起,却被人类压制,反抗不能。这种无力感深深刺痛了耀的心,也在他心里买下了阴影。 粗长的蛇尾在水池中拍打,溅起一池波涛,七号的药剂很有用,往常灵活的尾巴,现在只能笨重的拍打水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还想伸手,温年却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重重的碾压。 “还敢伸手,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砍了?”一瞬间,温年清隽带艳的脸变得阴沉危险,像极了大魔头。 野兽的直觉是很灵敏的,顷刻间耀就察觉到了危险,也知道温年说的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竖瞳紧绷的盯着温年,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温年手上的血也越来越多,空气中蔓延着血腥味,气氛紧绷又让人惊恐。 眸色沉沉,脸上勾起的笑容危险至极,松开手,“乖一点,否则杀了你。”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又只剩下耀,空气中的血味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