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梦【PY用力吸 慢慢爱上JB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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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垚看见不远处的儿子,不知怎的有些慌,又有些紧张,明明自己已痛改前非,但只要对上镜片后那双眼睛,他便手足无措。 严冰不徐不疾地走过去,从容地和父亲相视一笑,轻叫一声爸,随后手不自觉地搂在腰部,问:“这位是?” “张先生,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张少亦被那声爸吓到了,没想到这个唇红齿白的帅小伙已身为人父了,儿子的年龄看起来都和自己差不多了。 严冰向他伸出手:“你好。” 张少亦礼貌地握住了,笑问:“你俩真是父子?” 严冰抢着回答:“是的。” 张少亦听后瞳孔放大,直勾勾盯着严天垚重新打量:“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严叔叔。” 严天垚回道:“张先生太客气了。” 严冰把父亲拉近自己:“爸,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车里等你。” “你不是在和司机吃饭吗?这么快就吃完了?” “嗯,下班后打我电话,我等你。”严冰说完看向张少亦,勾起嘴角挑衅地笑道:“今天很荣幸能认识张先生,回见。” 张少亦:“回见。” 待严冰走后,张少亦望着他背影,不可思议地又问了遍:“你俩真是父子?” 严冰不好意思点头:“嗯,不过不是亲生的。” 张少亦松了口气,这还说得过去,“你们父子俩看起来感情不错。” 一说起感情,严天垚大腿内侧热热的,想起昨晚儿子用肉棒疯狂股交,磨得大腿发软,最后把精液射在腿间,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难受地夹紧腿,脸莫名泛红,他避开张少亦的目光:“张先生,我先去忙了,欢迎下次光临。” 张少亦淡笑,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塞进对方的西服口袋里:“不是说好已经是朋友了吗?和朋友说话还这么官方?” “不好意思……”严天垚不知说什么,连道谢都忘了,抓住盒子就匆忙往后厨跑去。 临近午夜十点,严天垚才坐到车里,换了件灰T恤,仰躺在副驾驶里闭目养神。 严冰发动车,递给他一杯冷饮,“爸,太累的话就别干了,家里又不缺钱。” “我缺。” “我又给你转了一笔,别干了。”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严冰品出了父亲的不满,还夹杂着满满的怨念,不过一个直男如果被自己儿子搞成这样,有怨气还算好的,狠点的连杀父之心都有了。 “爸——”趁着红灯,严冰刹车,突然搂住严天垚脖子吻了上去,尝遍唇舌后才松开,“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严天垚现在对接吻也不怎么抗拒了,他舔了舔嘴角儿子留下的口水,“不准和爸爸这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严冰轻笑一声,摘下了眼镜,其实他没有近视,戴眼镜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骄横跋扈。 刚进家门,严冰就把严天垚压在门上,耳鬓厮磨地湿吻,呼吸急促地低吟道:“爸,把舌头伸出来。” “唔……” 如今,严天垚一被儿子碰就浑身发热,像吃了催情剂一样,前面后面的小肉洞都开始冒水,“儿子……啊……别在这里……” 严冰掀开他T恤,突袭胸口两颗艳红的乳粒,“爸,你穿正装太好看了,明天下班把工作服穿回来,让我亲手帮你脱。” “嘶……轻点吸,别呀……啊!好疼……”严天垚大喘着气贴在墙上,后背浸在汗水里,“我还没洗澡……” “爸爸现在很干净,不嫌弃,”严冰松了下皮带,抓住父亲的手伸进自己内裤,“爸,帮我撸,射了就放过你。” 严天垚面红耳赤地握住,硬得发烫,龟头湿湿的,他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只揉搓阴囊,另一只上下撸动柱身。 撸不了自己的,就撸儿子的,这根肉棒似乎能满足他的幻想,而且手感出奇得好,又硬又有弹性,滑嫩细腻,前头微翘,估计被操过的都会上瘾。 “爸,”严冰的手滑进了父亲的臀缝,两根手指就这么插进了后穴,“你好湿,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搅动、抠插,后穴被玩得直流淫水,严天垚趴在他肩上,喘道:“在、在车里就湿了……” 严冰促笑:“现在还觉得男人的肉棒恶心吗?” “不恶心,但也没那么喜欢……” “那是因为还没操你,等你被操喷水了,就会爱上它。” “别、别说了……啊!”严天垚被顶到前列腺,又爽又想躲,“我快受不了了。” “我还没射就受不了了吗?被儿子抠屁眼舒服吗?” “舒服……再深点……” 后穴被严冰抠得传出水声,再加入一根后,手指微微弯曲,不停在骚肉里抽插猛干,骚水顺着指缝流向手背。 严冰拍了下屁股,“别光着享受,屁眼用力吸,吸我手指。” “啊……我不会……”严天垚撸得口干舌燥,居然很想把手里的肉棒含进嘴里,最好手嘴并用,手酸了就用嘴,两者无缝衔接伺候这根大肉棒。 “收缩括约肌,用力,以后爸爸每天这么锻炼屁眼,练骚练熟了,儿子喂爸爸的屁眼吃鸡巴。” “不要……” “什么不要?”严冰狠狠顶弄后穴,“儿子的鸡巴想找个家,以后就能天天放爸爸骚穴里一边吐精一边休息了。” 严天垚的性欲被骚话激得更上一层楼,在强壮臂力的抠弄下,后穴被指奸到高潮,前面的小鸡鸡也淌精了。 严冰没那么容易射,最后用了嘴,才射进了父亲的喉腔里。 这几天,严天垚一直被儿子粘着一起睡,激情过后才想起来张少亦送的礼物,他以为是自己服务周到,是客人对他的肯定。 他急忙找出那个丝绒盒子,递到严冰面前:“你看,这是张先生送给我的,我还没打开看是什么。” 严冰的脸瞬间黑了:“打开。” 严天垚打开后,盒子里是一枚镶着碎钻的男士胸针,小小的十字架形状,特别配那身工作服。 严冰不屑地瞟了眼,冷声问:“他为什么送你礼物?” 严天垚笑道:“当然是我做得好了,这次工作我真的很用心。” 严冰不想打击他,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眸闪着冷光:“你没看出来他想上你吗?” “没……张先生不是那种人。” “但愿如此,”严冰的手绕道他身后,伸进臀瓣,指甲刮着后穴的褶皱,“管好这里。” “别再弄了。“ “这里我都还没用过,要是给别人占了便宜,哪个我都不会放过。” “儿子……”严天垚抓住他的手,“不会的,我又不是女人……” 严冰把他的头按下去,“用嘴含着鸡巴睡。” 严天垚一脸诧异:“为什么?!” “惩罚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一脸无辜又毫无防备的样子。” “我哪有……” “你有,”严冰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还是说你想来硬的。” 严天垚学乖了,可不想再遭罪了,反正已经吃过儿子的鸡巴了,吃一次和吃两次都一样,他缓缓挪下去,钻进被窝里含住了前端。 鸡巴虽然没硬,但也不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严天垚忍不住舔起冠状沟,肉棒马上精神抖擞,他又吮吸马眼,就在吃得津津有味时突然停下了,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发骚的娼妓,越来越爱肉棒的味道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 严天垚赶紧吐出一截肉棒,只含住了龟头,可是单单含着一小部分,后穴就开始收缩出水,这个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像被儿子的身体控制着。 幸亏严冰累了,没再动,也没折腾老爸,只是安静地放着就睡去了。 早上,严天垚起来时严冰已经走了,他突然觉得嘴里黏得张不开,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仔细感受,才闻到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 “这个畜生!”严天垚边骂边走到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张开嘴,粉嫩的舌头和口腔内壁上都是浓稠的精液,看来不止射了一次。 难怪他做了一夜被儿子口爆的春梦,原来那不是梦。 清理完后,严天垚冲了澡,洗得很仔细,一开始的强迫变成了习惯,受儿子影响他越来越重视清洁程度,但还未到洁癖的程度。 走时,他喷上了儿子常用的香水,他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清新偏冷不媚俗。 从春季到酷暑只用了短短数日,严天垚刚出门就被一波热浪扑面袭来,如蒸笼一般,热得无法呼吸。 他立刻坐上出租车,车里的冷气又开得很大,就这么忽冷忽热,走进西餐厅时已经鼻塞了。 因为需要换工作服,所以他每天会提前一小时到,趁同事不在,偷偷在休息室里换衣服。为了掩饰鸡儿的缺陷他故意穿了宽松的四角裤,但只要他脱掉上衣,赤裸着胸膛,胸口那对奶子就不像一个直男该有的,因为长期被蒙在鼓里服用雌性激素,乳肉微微凸起,看起来十分柔软,乳头肥大又淫靡,是个男人见了都会产生想法。 衣橱打开,背面是镜子,严天垚无奈地揉了下胸部,也许自己真的适合被男人干,这对奶子越长越淫荡,难怪儿子只要和他在一起时总会忍不住嘬两口。 “夏天很容易凸点啊……”严天垚感慨道,心中满是无奈。 “严叔?” “啊?!”严天垚被身后的声音吓得汗毛竖起,他条件反射般攥紧了白衬衣,把胸口捂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