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见面【与恋人一门之隔 被儿子拳交 踢鸡巴 深喉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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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假日,迎来了外出用餐的高峰期,很多知名餐厅都需要提前预定,严天垚待的这家也例外。 从早忙到晚,没有一刻停歇,只为了每个月那么点工资,别说还债了,只够活着。要不是张少亦隔三差五发红包,估计都活不下去了,而欠小胡子的债也都是用红包还的。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假期还没结束,严天垚那小身板已经撑不住了,醒来时浑浑噩噩,刚下床脚像没了骨头似的,直接摔倒在地,怎么爬都爬不起来,浑身无力。 幸亏手没废,还能拿得动放在床边的手机,他急忙拨打张少亦电话,却没人接,于是只能躺回地板上,先保存最后那么点体力。 大约一小时后,餐厅领班来电话了,严天垚说自己突然病倒了,没法上班,紧接着张老板终于回电了,大致了解情况后,第一时间赶来了。 张少亦帮他量体温,四十多度,差点吓懵了,直接送往医院。在他的细心安排下,严天垚住进了一家私人医院,独立套间,十分高档。 严天垚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呼吸缓慢,消瘦的肩膀无法完全撑起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显得瘦骨伶仃的,由于高烧,那双大而无神的眼睛一直湿漉漉的,从头到尾散发着一股可怜劲儿。 张少亦陪在他身边,牵着他手帮他按摩虎口的穴位,医生说这样有助于退烧。 打了一天点滴,严天垚的烧退了,喝了碗白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张少亦用精致的银叉叉着小块水果往他嘴里送,严天垚抬起脸,撅了撅嘴:“亲一下。”张少亦把水果叼在嘴里就这么亲了上去。 边吃边接吻,果汁在两人嘴里徘徊、流淌,张少亦拼命把他舌头吸进自己口腔,仿佛甜美的果汁是这根舌头分泌,怎么都吸不够。 “宝贝,吻硬了。” 张少亦把手伸进病服里,摸他的乳肉,严天垚这几天经常忙得没时间吃饭,摸上去奶子明显变小了,但乳头还是肥大而敏感,被掌心的薄茧轻轻蹭了几下,本来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了细小的呻吟声。 压抑而虚弱但满是情欲的娇喘撩得张少亦十分煎熬,他赶紧松开那团被他揉得软腻的乳肉,压低声音说:“宝贝,你还是专心养病吧。” 严天垚早被摸得湿透了裤裆,有心无力,委屈地说道:“可是都被你摸湿了。” “是我不好,老公再亲亲。” 严天垚推开他的脸,尴尬又羞耻地说:“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 “嗯。” 后穴一周没吃到鸡了,严天垚快难受死了,可要是现在任由火星燎原,以他现在的体力多半会被干死。 张少亦干穴那叫一个猛,犹如人形炮机,当初严冰一根手指都难进去,现在还没干满一双手的次数,肛口已经有缝隙了,要不是个男人可真没那体力撑到最后。 每次做到最后,后穴又疼又麻,都失去快感了,也要缓好一阵子才不疼,可过几天又想要了,只要回想起那种疼痛中夹杂的酥麻感,屁眼就情不自禁地流骚水,想吃张少亦那根巨粗的大鸡巴。 “我帮你换。”张少亦抬起他腿。 严天垚脸红了,“不用,我自己来。” “你一只手还在挂水呢,乖,老公帮你换,把腿抬起来。” 严天垚面红耳赤,缓缓弯曲腿部,深灰色的内裤从腰部褪下,拉到一半,裤裆拉出丝丝缕缕的粘液,看得张少亦脑子充血,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个骚穴堵住潺潺流出的淫水。 “别看了……”严天垚抢过湿了的内裤,扔到一边。 张少亦还是没忍住,忽然把头埋进了腿间,急不可耐地大口舔骚穴,把穴口舔得湿糯软烂。 “啊……”严天垚一手揪住他头发,身体更软了,被舔得轻飘飘的,所有的感官丢集中在后穴上。 张少亦拉开裤裆拉链,放出了粗硬的肉棒,他边舔边自己撸,舌头伸进骚穴,模仿性交时的抽插。 严天垚被活生生舔射了,张少亦仍然把头埋在他胯下寻求刺激,后穴都被吸肿了,可还是射不出来,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最后,张少亦只能用硬得发烫的龟头摩擦肛口,马眼和屁眼缠绵湿吻,前列腺液和骚水被搅成白色浑浊的液体,顺着严天垚的屁沟缓缓淌下。 磨了近半小时屁眼,张少亦快射时插进去半个龟头,精液喷进了骚穴里,随后只用龟头浅进浅出,括约肌就像一根富有弹性的皮筋,被龟头撞开时,紧紧箍着每一寸,再退出,再撞开,骚穴吃得啧啧作响,里面的骚肉馋得直流水。 “少亦……太折腾了,”严天垚欲火难耐,“要么使劲操,要么别操了。” “我在和爱穴温存呢。” “精液都流到床单上了。” “待会儿让护工换新的。” 张少亦终于软了,帮对方清理干净后穴,再换上了干净的内裤。 两人算发泄了一次,能坐着心平气和地聊会儿。 严天垚多少有些担心严冰,以前就算出差每天起码会有三四条短信和一两个电话,现在却杳无音讯,烦是不烦了,可他生怕儿子背井离乡的不会出事了吧? 他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联系他,询问下近况。 “怎么了?”张少亦问他。 严天垚面露难色:“这次严冰去外地出差都快好几个月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别多想,也许只是太忙了。”张少亦斩钉截铁地说,昨晚他还在电梯里撞见严冰了,身边站着一个面容较好的男人。 严天垚叹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忙完就回来了。” “嗯,可能他也不想看见我……” 张少亦和严冰相处下来,觉得这小子也不怎么待见他爸,父子俩的感情不像外人看上去那么亲密,他问:“你和严冰有什么隔阂吗?” “说到底,我不适合做父亲。” 张少亦无法感同身受,但肯定是站在爱人这边,“你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了,严冰也是,他以后肯定会成家的,该放手时就该放手。” 严天垚心情复杂,如果真像张少亦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 晚上,张少亦特意在公寓的过道里等严冰,严冰喝得微醺,远远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严冰和他擦肩而过,没理他,却被对方拉住了。 “你爸住院了。” “死了?” “你!”张少亦瞬间血压上来了,“你怎么说话呢?!” “没死?” “他发高烧,病毒性感染,去看看他吧。” “是你想让我去?还是他又闹别扭?” “你爸担心你,说你突然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严冰烦躁地扯松领带:“没空!”说完径直往公寓走去,锁上了门。 他在监控里看见父亲从床上摔了下去,也看见张少亦把他抱了出去,通过对话他也知道父亲在哪家医院,可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 他生怕见到严天垚会失控,说不定直接拔了他手背上的针头戳烂他的脸。 简直是爱恨交加如血雨腥风,严冰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设,熬了一个通宵,还是很矛盾,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始终无法和解。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了公司,却还是烦躁不安,中午时他接到了严天垚的电话。 “还在H市吗?” 严冰愣了愣,“刚回来。” “家里没人,我这几天住院了……” 严冰打断道:“我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严冰终是没拗过那股劲儿,严天垚就这么轻轻推了下,两个小人就立刻停战了。 病房很宽敞,严天垚躺在床上打点滴,不过脸色好了不少,一看见儿子出现了,眼神都亮了——消失了一段时间再见面,貌似变顺眼了。 “爸,”严冰叫了声,然后就躺到严天垚身边,“这是双人床吧?” 严天垚往边上挪了挪,见到严冰不怀好意的笑容,不得不感叹真是见不到会想,见到了就心烦。 “感觉怎么样了?”严冰问,捏住父亲的下巴转向自己。 严天垚双眸微垂,尝过男人滋味后,多了份媚态,慢慢抬起的双眼像缓缓打开的折扇,每开一屏就多一分性感。 严冰看得呼吸变沉了,他凑到父亲耳边轻骂一声“贱货”,随即伸进他嘴里捏住舌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 “不要!”严天垚口齿不清,儿子戴了一副防水的薄手套,上面都是塑胶味,他不喜欢这种味道。 有了张少亦后,他也更受不了被儿子这样玩弄,用力推开了他。 严冰冷笑:“学会反抗了?” “我们只是父子关系,仅此而已。” “是吗?”严冰一巴掌重重扇在他脸上,猛地把他拖下床,打点滴的杆子砰一声倒地了,瞬间血液倒流,细长的软管变成了一条血红。 严天垚还没痊愈,手无缚鸡之力,被拖进厕所后就听见一声反锁的声音,他趴在地上,恐慌地喊道:“儿子!你冷静点!” 严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一手扶着脖子左侧,脖子往那侧压了一下,咯哒一声,犹如干架时的热身运动。 他慢悠悠地扶起严天垚,放好点滴杆子,待血液下去后,他扒了他裤子让他坐在马桶圈上,他盯着小鸡鸡问道:“怎么没戴锁?” “太、太难受了。”往日被支配的恐怖又回来了,严天垚暗骂自己为什么要犯贱!严冰一回来他就没好日子过。 “好吧,”严冰的声音冷而静,“把上衣脱了。” 严天垚颤颤巍巍地解开扣子,右侧的乳肉上有吻痕。 严冰眼皮一跳,迅速捏住那只奶子,疼得严天垚的眼睛立刻湿润了,肥大的奶头被死死捏着往外拉,还捻成螺旋,疼得乳肉乱颤。 “谁留下的?” 严天垚咬紧唇,一味摇头:“没有……没人……” 严冰变本加厉,伸到他屁股下面就插了进去,“操,屁眼这么松?还说没人?你他妈真是够贱的!” “我、我自己玩的!” “是吗?”事到如今,这个老东西还撒谎,严冰没拆穿他,打沙包似的将四根手指冲进肉穴,不停抠弄骚肉,肉穴里咕嗤咕嗤的都是水声,“你自己听听屁眼有多骚?趁我不在时都被你玩烂了。” 内心是抗拒的,可身体却在迎合。 严天垚主动张开了腿,被指奸得高潮连连,缩在包皮里的龟头都溢出了薄精,爽得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颤抖。 “屁眼被操成熟逼了。” 严冰就跟玩破布口袋一样,除了大拇指,其它手指一起抽出来再用力插进去,然后就跟提篮子似的,大拇指扣在括约肌的肛口作为支撑点,里面的四根手指用力往上提,整个屁股都被塞在屁眼里的手控制着左右晃动。 严天垚又疼又爽,射出了浓精,宛如严冰身下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他浑身痉挛,哀求道:“别、别这样……会被护工发现的……” “张嘴,”严冰拿出了保险套,“把儿子伺候舒服了就放了你。”说完他掏出半勃的鸡巴,戴上套,插进了严天垚嘴里,“爸爸,好吃吗?” “唔……”很久没吃儿子的鸡巴,对鸡巴的形状都陌生了,不过口技倒是突飞猛进,证明有了男人后没少吃这玩意儿。 整根肉棒被深含,严冰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随即怒火攻心,又扇了严天垚一巴掌,鸡巴都从嘴里甩了出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吃老二了?烂货。” 严天垚急忙叼住龟头,“快射……不然真的会被发现的!” 严冰坏笑,问:“爸爸怕被谁发现?到底是护工还是哪个野男人?” 严天垚沉默,卖力口交,只希望快点结束。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了。 “宝贝,宝贝?人呢?” “操!”听见这个声音严冰瞬间热血膨胀,鸡巴上青筋爆起,抵在肛口的大拇指硬生生插了进去,他低语道:“骚逼,听见张少亦的声音你的烂逼咬得真够紧啊。” “不、不要……啊……好疼……” 严天垚第一次被拳交,分泌再多的淫水都受不住了。 “嘘——“严冰笑道,“下面的嘴吃饱了,上面的可别闲着。” ”砰砰砰……”卫生间的门被敲了几下,“宝贝,你在里面吗?” 严天垚的嘴被鸡巴堵着根本没法出声,下面又吃着儿子的拳头,褶皱都被撑平了,更不敢出声,只能呜咽着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严冰突然对着门口说话了,淡定且从容:“我爸在里面,他不舒服犯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 张少亦一听是严冰,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地问:“怎么突然就犯恶心了?严重吗?” “爸,现在还恶心吗?”严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抽出肉棒用龟头贴着水淋淋的薄唇打圈,欣赏着严天垚脸色苍白、恐慌到几乎魂飞魄散的样子。 严冰爽得快射了,这贱货吓得浑身发抖,连喉咙里的肌肉都在激烈抖动,按摩着肉棒,就像伸进了榨精杯里。 “天垚,你真的还好吗?”张少亦再次敲门。 为了不让张少亦怀疑,严冰拔出了肉棒,严天垚条件反射地干呕一声,刚说一声“还好”,又被鸡巴堵住了。 严冰笑得眼睛弯成一枚月牙,语气阴森:“爸,难受就吐出来,我帮你拍拍背。” 因为在深吼,因为严冰的鸡巴太长,严天垚真的不停干呕起来,而严冰说的拍背变成了抬起脚,狠狠往父亲软弱的鸡巴上踢去。 一脚、两脚、三脚……直到严天垚疯了一样求他,他断断续续地小声说:“求你……啊……爸爸求你……快停不下!你要什么都答应你!” 严冰的拳头又往骚穴里塞进了一点,贴近他耳朵说:“说你爱我。” “爱、你!”肠壁又被拳头用力撞击了一下,显然儿子很不满意,严天垚咬牙重新说:“我、我爱你!啊……儿子、严冰…我爱你!” 严冰这才停手了,抽出拳头,玩味地盯着无法合拢的骚穴,他对着门外的张少亦说:“你去给我爸买些润喉的,他还要缓一会儿再出来。” “行,我这就去。”张少亦拔腿就跑。 听见关门声后,严冰冲着他大声吼道:“大声点!喊出来!” 严天垚愣住了,低头喊道:“我、我爱你 !” “贱狗!”严冰抬起他脸,“把舌头伸出来。”他把鸡巴搁在舌头上,不停撸动,快射精时才摘了套子射进严天垚嘴里,“咽下去。” 严天垚一滴不漏地吃下去,额头上满是汗,他长吁一口气:庆幸张少亦走了,庆幸严冰终于射了。 张少亦回来后,严天垚一脸疲倦地躺在床上,小脸煞白,像个面无表情的人偶,颇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严冰正低头削苹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是润喉片,”张少亦递过去,严冰接住,打开后拿出一片塞进父亲嘴里,“张老板,公司的事我已经忙完了,父亲这边我来照顾吧,之前麻烦你了。” “不麻烦,”张少亦想了想,“你们父子也很久没见了,正好谈谈心,那我先走了。“ “少亦!”严天垚立刻坐起来,慌张地喊住他,可儿子在他又不敢做得太露骨。 张少亦冲他笑了笑:“你好好养病,严冰也来看你了,你儿子还是很孝顺的。” 父子俩目送张老板离开,门咔哒合上后,两人对上的眼神瞬间变了,一个阴冷恐怖一个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