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出院【回家继续调教 口交膜舔舐 聊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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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垚虽然烧退了,但身体仍然很虚弱。他是被儿子从车上抱下去的,躺到家里的床上后,又被脱得赤条条的,只留了一条成人纸尿裤,因为被震得高潮迭起,时刻会漏尿漏精。 严冰遵守承诺,在他屁股下垫了个防水毯子,然后脱掉纸尿裤,尿裤吸满了水,沉甸甸的。 脱了尿裤后,严冰推了推眼镜,爱抚父亲隆起的小腹:“爸你这样子真美,让我再多看一会儿。” 严天垚声音嘶哑,发不出声音,哭红的眼眶里是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他用力闭上,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经过这么激励的高潮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受正常的性爱…… 严冰按压着小腹,只听见身下“啵”一声,肛塞被拔了出来,穴口还是大张着,能看见里面不停震动的道具,颜色是黑色的,衬得周围一圈包裹住它的肠肉特别艳红。 “爸,肛塞已经拔出来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什、什么?!严天垚眼角的泪滑落,恐慌地盯着儿子。 严冰拿来一面镜子,对准穴口:“爸,看看你下面变成什么样了?” 严天垚用胳膊肘撑起来,靠在床背上瞥了眼,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完全震住了——这根本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的器官了,肛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大如碗口,周围骚肉外翻,蠕动着试图把那个庞然大物吞得更深。 “加油,吐出来。” 严天垚快被自己的屁眼恶心吐了,他闭上眼睛,弯曲双腿呈M形状,憋气像排便时那样发力,吞吐着括约肌,可惜进程缓慢,只吐出来一小截,五分钟后便满头大汗。 严冰用纸巾帮他擦汗,笑道:“爸,用力。” 严天垚面红耳赤地别过脸,他之前看过类似的成人电影,内容是模仿孕妇分娩,AV女优的下面会被塞入一个巨大的假阳具,然后拍摄排出阴道的过程,他现在就像那个女优,大张着腿在儿面前分娩。 “啊!!”严天垚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尿……” 一股尿从贞操锁里喷了出来,像喷泉一样,水柱忽高忽低,溅落在防水垫上。 严冰捏住他下巴,“脏死了。” 严天垚浑身颤抖,拼命摇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不来……” 严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一拳砸在小腹,“啊!!”严天垚惨叫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严冰呼吸沉重,换了新的防水垫,满意地盯着父亲的屁眼,虽然被撑这么大,肯定变松了不少,但肛周还是粉嫩无比,真是个耐操的骚逼,他恶趣味地把好不容易吐出来的道具又塞进去一些,然后拿出一块口交膜贴在肛周,然后就这么舔了上去。 口交膜是透明的,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后穴,极薄无比,仿佛融进了皮肤,严冰顺着穴口的骚肉舔去,口交膜上散发着花香,他现在就想把道具拔出来,用膜包裹着舌头舔遍肉洞里每一寸骚肉。 不过这是对严天垚的惩罚,他一定要亲眼看他把这根东西排出来。 严天垚被舔醒了,张眼就看见严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张嘴。” 严天垚舔了舔干涩的唇,张开了,唇上被覆盖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膜。严冰为此买了一整箱口交膜,在他还没认为父亲彻底变干净之前,他决定就这么吻他的唇,舔他的穴。 膜非常有弹性,严冰的舌头能舔到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他贪婪地吮吸父亲的舌头,狠狠咬住后再松开,轻声问:“你说你脏不脏?” 严天垚上下两张嘴都张大着,无奈地点头,讨好地回应儿子的吻,“帮我拔出来……” “不行,你自己来 ”严冰继续深吻,边亲边说,“重新来,用力。” 严天垚呼吸急促,他避开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上,百般磨难,道具终于一点点滴露出头,排出一半后就容易多了,几乎在一瞬间靠着体液滑了出来,接踵而来的是一阵剧痛。 严冰皱眉忘望了眼,“老爸,你的直肠从屁眼里掉出来了。” 严天垚呜咽着双手捂住了脸,严冰绕到他两腿间,抓在手里挤压:“以后再大的肉棒都满足不了这坨骚肉了。” 说完,严冰熟练地塞进屁眼里,穴口还是大张着,一层层肉壁交叠着,像一个隧道往深处延伸,不用任何扩张,拳头就能轻易放进去。 严冰试着来了几下拳交,松弛剂的效果很好,比熟逼还烂的屁眼打造完成。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括约肌和直肠会渐渐恢复,但肯定无法回到当初那般紧致,也无法通过肉棒获得快感了。 整整一天,严冰就隔着层膜玩弄严天垚,让他口交,塞着假阳具再拳交,再把龟头瞄准大肉洞发射,肉壁上挂满了白色的浓汁。 只有用脚插进那个骚穴他才不会觉得恶心,他笑道:“爸,以后你这屁眼只配做我的专用洗脚盆,真他妈又松又湿。” 严天垚痛苦地小声呻吟着,祈祷张少亦快来救他,又害怕见到他,矛盾极了。 严冰撒完疯后,这个男人又以出差的理由消失了,张少亦联系了好几次严天垚,想过来看望他,但严天垚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直推脱,直到一个月后才敢去上班。 在这修养的一个月里,严天垚身上的淤青退了,后穴也基本看不出异样,但只要一进去就会发现异样,松得连手指都包不住。他只能每天练提肛,能恢复到以前一半的紧致就心满意足了。 临近下班时,严天垚在后厨门口撞见了张少亦,张少亦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拉到休息室内锁上了门。 雨点般的吻落在脸上,严天垚却只想推开他:“张老板,领班在等我过去。“ 张少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不愿见我还叫我张先生,一个月没见就成陌生人了?” “不是的,”严天垚有苦说不出,委屈又无奈地抱紧他,“我、我只是……” 张少亦是好脾气,但不等于没脾气,他推开严天垚说:“我苦苦等了你一个月,一直担心你病情,你却对我爱理不理,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对不起。”严天垚低头看着脚下,突然后悔当初和这个男人开启了一段恋情,他应该在彻底摆脱严冰后再找恋人,不然就会落得如今天这般狼狈不堪。 “对不起有什么用?!”张少亦喘着粗气,一拳打在柜门上,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等待的一个月里,他在公寓的电梯里遇见严冰,可就在当天严天垚说儿子在家,不方便来人,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见他吗? 他忍了,问严冰最近父亲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我怎么知道? 张少亦像被这父子俩同时嫌弃,他明明感觉严天垚已经爱上他了,严冰也接受他俩了,怎么一场病把一切带回了原点。 细品,还不如原点。 晚上,下起了暴雨,伴随着雷鸣声严冰踏进了电梯,就在关门时被一只满是青筋的手背挡住了,再次打开时,湿透的张少亦走了进来。 张少亦满身酒味,乏力地向严冰点了点头。 严冰目光赤裸地打量着他,抬了抬眼镜笑问:“张老板这是去哪找刺激了?” “没带伞而已。” 车库在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电梯直到公寓门口,想淋雨都难,严冰试探地问:“和我爸吵架了?” 张少亦点头,随后电梯门一开他就径直走了出去。 严冰赶在他面前拉住他:“去我那坐坐,我再陪你喝几杯。” 张少亦想了会儿,随他去了。 酒是Karuizawa威士忌 ,严冰像对待矿泉水一样开得很粗暴,随便拿来两个玻璃杯倒上了。 张少亦微醺,叹气问道:“你平时都喝这么贵的酒?” “对张老板来说算贵吗?” 张少亦没有回答,只是淡笑,拿起杯子小酌一口:“我喝过的杯子自己带回去,明天送你一个新的。” “不至于,”严冰干了半杯,“洗干净就好。” 沉默数分钟后,张少亦苦笑:“你爸是有新欢了吗?” “我爸更喜欢女人。” “他不像喜欢女人的样子。” “别以貌取人,他还没……”严冰斟酌着该怎么表达,“他以前很喜欢,玩过不少。” “真的?怎么玩?他都不能勃起。” 喝了酒的张少亦开启了平时不怎么碰触的话题——性爱,他觉得这种事只适合和恋人说。 严冰装模作样地帮他倒酒:“没硬也能玩。” “他是喜欢在女人面前也做下面那个吗?” “这我可不清楚了,反正我小时候见过他带女人回来,他能硬,还操得挺猛的。” 面对私下口无遮拦的严冰,张少亦有些上头,自从那天干架后他就觉得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说起荤段子来特带感,用平和的语气说着特别色情的话,活像一个变态的性冷淡。 严冰低声凑到他耳边:“张老板,还想听吗?” 张少亦的脸红到耳朵根,也许是因为酒精也许是幻想着严天垚的样子,他点头说:“嗯,还有吗?” 严冰又喝了口酒润喉:“我和我爸的房间只隔着一扇塑料板,很薄,时间长了就开裂,我经常被女人的呻吟声吵醒。我记得高中时,他带了一个少妇回来,我听见动静就趴在裂缝那偷窥,他喜欢舔逼,趴在少妇大腿根舔了很久,一边舔一边撸,差不多有这么大,”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下,“不算小,很粉嫩的老二,然后插进比他老二黑的骚逼里,说实话我爸操逼没什么技术,就是一顿乱插乱捅……” 张少亦听入神了,突然被严冰撞了下肩膀。 严冰咧嘴坏笑:“兄弟你硬了。” 张少亦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听得有了反应,急忙换了个坐姿掩饰。 严冰指了指浴室:“回你那洗还是在我这儿洗?湿衣服穿着很难受吧。” “没换洗衣服,我还是回去吧,也不早了。” 严冰拉住他:“你和我身高差不多,穿我的。” 张少亦每次看见严冰都是一身黑,他还挺好奇严冰衣柜里有些什么衣服,“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怕我穿过后……” 严冰打断他:“送你了。” 张少亦觉得和严天垚的儿子搞好关系没什么坏处,他便跟着严冰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橱里面是清一色的黑衬衣,只有几件浅色运动服。 他抬手翻着一件件一模一样的黑衬衣,好笑地问道:“你没试过其他风格的吗?黑色虽然经典,但很沉闷。” 严冰暧昧地站在他身后,胸肌贴着坚实的后背:“穿什么无所谓,脱了才有看头。” 张少亦停下了挑选的动作,背后的体温让他不自在地往前移了一小步,随便拿了件便向浴室走去。 严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背影,回到餐厅后他拿起了张少亦的酒杯,滴入了一滴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