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爸爸 请张开腿在线阅读 - 27 不是同类【拒绝 暴力性爱 脱肛 无处发泄】

27 不是同类【拒绝 暴力性爱 脱肛 无处发泄】

    张少亦回来时,那杯玛格丽特已经空了,同时几个啤酒瓶也空了,严冰面不改色,一手拿着杯白的继续喝。

    “酒量不错。”张少亦夸赞道。

    “还行,打工时练出来的。”

    严冰不容易醉,但容易上脸,脸颊特别红,红晕蔓延至锁骨,犹如白衬衣包裹着个嫩红的美人,看起来诱色可餐。

    “不过喝多了伤身,换果汁吧。”张少亦夺过他手里的酒杯。

    严冰微醺,拧开桌上的矿泉水瓶灌水,张少亦去厕所时,他看了眼别墅的手机监控,严天垚还没回来,他问:“我爸今天去你那了吗?”

    “没有,我们吵架还没和好。”

    严冰又问:“他回去上班了吗?”

    “辞职了,说身体不舒服。”

    记忆中,严天垚每份工作没干满过三个月,这份算久的了。

    不在上班又没去张少亦那里,他会去哪呢?严冰的心思又回到了严天垚身上。

    张少亦叫了份橙汁,“关于度假的事,你们去吧,玩得开心。”

    在酒精的作用下,严冰眼皮略重,他笑道:“我们去吧。”

    就在张少亦犹豫的几秒,严冰就咬定他一定会去。

    “就我和你吗?你男朋友没意见?”

    “不告诉他,”说着严冰喝起果汁,甜得齁人,“至于我爸,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在乎。”

    后半句话戳到了张少亦的痛点,他把事情摊开来说:“我请你喝酒是想感谢你救了我,但不会因为你的表白脚踏两只船,我还喜欢严天垚,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只要没有分手我就不会考虑你说的。你别以为无下限地勾引我,就能让我变得和你一样,归根结底,我们不是同类。”

    严冰微愣,这番说辞推翻了他对张少亦的看法,他以为有钱人都是纨绔子弟,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刚正不可的。

    张少亦继续说:“我承认你长得很好看,但未免过于自信,有时候人的丑和他的脸无关。”

    严冰用力咬紧后槽牙,腮帮子鼓鼓的,他拿起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冷声道:“我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听你说教的。”

    说罢,他把酒杯“砰”地扣在桌上,拨通了叶非的电话,“嗯,是我,今晚不用来接我了。”连原因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起身时,严冰用消毒巾擦了下手,轻道一声多谢款待,随后脚下发飘地离开了卡座。

    张少亦继续喝果汁,严冰走后他松了口气——幸亏去卫生间洗了两把冷水脸,刚才差点上套,踏入危险的陷阱。

    “去你妈的,装什么装!”严冰骂着坐上后座,对代驾说:“去海虞街。”

    回到别墅,严冰打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他没有开灯,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在黑暗中等他回来。

    午夜两点,带着一身烟味的人影出现了。

    严天垚手里夹着烟,摸着门口的灯,一簇橙色的火光在黑暗中闪动,还没摸到电灯开关他就听见从黑暗中传出一个声音:“去哪了?”

    严天垚吓了一跳,手抖了下,滚烫的烟灰落在手背上,“啪”一声,餐厅的灯终于亮了,严冰端坐在椅子上,直视着他。

    餐厅里都是酒味,随着他的到来多了烟味,烟酒弥漫,两个视线撞到了一起,严天垚条件反射般急忙掐了烟——他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

    严冰推了推眼镜,翘起二郎腿,等待严天垚的答复。

    严天垚低下头,快速往里面走去。严冰迅速堵在他身前,张开双臂,拦在玄关口,他低头往父亲脖子处闻了闻,烟味熏得呛人,如此浓烈的尼古丁的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低声问:“赌瘾又犯了?”

    严天垚在麻将馆泡了整整一天,面对儿子的质问,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

    “又是这样,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最后一次都他妈是放屁,也就张少亦那个白痴相信你。”

    “让开,我没花你钱。”严天垚推开他,径自往卧室走去。

    严冰一个转身,手臂勾住他脖子,把他压倒在地板上。

    后背重重着地,摔得生疼,胸口还被一个成年男人压着,严天垚疼得龇牙咧嘴,后背肌肉一阵钝痛,胸口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严冰一手捏住他脸,透过镜片的双眸闪着寒光:“我倒想看看张少亦能为你花多少钱。”

    严天垚扭过脸,避开他目光:“他和你不一样。”

    ——我们不是同类。

    ——他和你不一样。

    这两句话像两条蛇,互相缠绕着张开血盆大口,往严冰的心上狠狠咬了一口。

    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严冰坐在他小腹上,扇得手酸了,他挽起另一只手的袖子,继续往他脸上扇去。

    严天垚闷哼着,被扇得脑袋作响,脸肿了,嘴角渗着血,任他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身上的男人太重了,压得他动弹不得,手劲又大得惊人,就靠一只手就桎梏了那双在空中握拳的纤细手腕。

    严冰一边扇巴掌一边疯了一样骂道:“他比我好!比我有钱!比我专一!那你还住在这儿干嘛?这是我买的房子!你他妈滚去他那!永远别回来!”

    严天垚死死咬住嘴唇,嘴里都是血腥味,本来一股直冲胸口的气焰,突然在儿子醉酒的脸上熄灭了,他吸了下鼻子,哽咽道:“这是我家。”

    严冰瞬间也红了眼,他深吸一口气,心疼得抽搐,他无力地垂下高举在空中的手,麻木地盯着父亲红肿不堪的脸。

    “因为在你小时候时我经常打你,所以你长大了也喜欢这么教训我吗?”严天垚问道,声音冷清。

    严冰没有回答,心疼地爱抚父亲的脸,然后撩起他T恤,抚摸渗着薄汗的肌肤,一根根凸起的肋骨清晰可见,他来回抚摸着说:“对,我是在报复你,谁让你当初那么对我。”

    “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已经算半个废人了,我俩也算两不相欠了。”

    严冰一咬牙,猛地往他肋骨上砸了一拳:“两不相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谁帮你还债的?!谁养你的?!谁他妈每天给你做饭?!你——”说着他用力扯掉他的裤子,撕破内裤,“——他妈打手枪沾了精液的内裤都是我洗的!我操你妈的还有脸说两不相欠!”

    “不要!”严天垚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别碰我那里!!我没求你!是你一厢情愿那么做的!”

    “闭嘴!贱货!!”严冰怒吼着一拳把他抡晕了,然后把他扛到卧室,双手举过头顶用链条绑在床上,双脚用锁环高高吊起,固定在天花板上。

    严天垚只有头靠在床上,从脖子开始整个人往上倾斜,屁股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严冰戴了套,又在肛口贴上口交膜,他用龟头蹭着无法闭合的肛口,想进去又迟疑不决,最后只磨蹭了几下,插入了手指——他无数次幻想和严天垚交合的感觉,可是很多次机会摆在他面前他都错过了,只要性器顶到穴口,一股莫名的恐惧就瞬间袭来,仿佛插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身下的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意识模糊,颤抖的唇发出痛苦的呻吟。

    严冰即时酒劲儿上头也不忘戴套,也没有直接用性器插入交合,最后还是用手代替了,他一边撸一边抠着后穴,没有润滑,四根手指也轻易进去了,随着抽插抠弄,一股股淫水从后穴溢出。他又打开贞操锁,甩着疲软的小鸡,勉强露出了龟头。

    在视觉和触感的刺激下,他射了,抽出手时脱肛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在扩肛后,张少亦干了不少,导致在还没恢复的状态下变得越来越松。

    肛口的括约肌就像袋口的皮筋,直肠就像用来装东西的袋身,由于插入的东西太大,加上括约肌松弛,直肠就会顺着抽出的巨物脱离到肛口外面,就像袋子外翻。

    “真脏,”严冰抬脚碾压着挂在体外的软肉,“这快骚肉吃了张少亦多少精?”

    “啊……啊……”严天垚如半梦半醒,疼得扭曲身体,没法勃起的性器却在吐精。

    “真他妈骚,只有被儿子玩才是最爽的,你看你都流精了。”

    严冰的脚底都是粘液,随后把如海绵一样柔软的鸡巴踩在脚下,他握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垂落的直肠,直肠和屁股被打得左右晃荡,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鸡巴硬得布满青筋,不停对着那坨软肉拍打戳弄,最后射时,他极速摘了套,喷溅在鲜红的直肠上。

    穴口,红与白互相辉映,淫靡又血腥,那抹白顺着鲜红的直肠流下,滴到了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

    严天垚脸色苍白,眼球在眼皮内不停转动着,却睁不开眼,仿佛已被梦魇吞噬,再也无法醒来。

    严冰趁着未消的冲劲儿又射了次,直到直肠上沾满了精液,他才塞回体内。

    发泄完后,手机响了,是叶非,严冰没接。他落寞地掏出父亲外套口袋里的烟,点了根,抽了口,疯狂咳嗽起来——原来烟这么难抽。

    他咳得无法呼吸,烟味像长着勾子的粒子,一颗颗挂在鼻腔里,任他怎么用消毒巾擦都没用,那股味很浓,霸占了胃、食道、口腔……他恶心地吐了。

    没有洗澡,严冰就离开了,夏日的夜晚都是虫鸣,他买了酒靠在路边的树干上继续喝。偶尔几个路人从他身边匆匆走过,投来异样的目光。

    酒吧里的酒后劲很足,加上现在喝的,严冰烂醉如泥,被潮湿闷热的夏风一吹,胃里的烟味又翻腾上来,终于忍不住,又吐了。

    直到吐干净,酒劲过去,已是凌晨四点。

    他摸出手机: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五十多条短信,都是叶非的。

    一个太冷,一个太热——都没有身后那颗支撑了他数小时的树干来得温度适中,他整个后背靠在上面,感受着衬衣下树皮的粗躁感。

    太累了,真他妈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