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答案【过去的事 让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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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亦说过,这张照片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影响远远超过曝光者——严冰的预期,且逐渐失控。幸亏这个话题在网络上已被各方势力压下去,但余震不断,想要完全平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秦安也是其中一位受害者,还与张少亦有直接关系。 他是双性恋,已结婚,就在妻子刚怀孕时,被爆出了一张照片:他与张少亦坐在一家高级餐厅内用餐,手里拿着一枚鲜红的樱桃放在张少亦唇边,而张少亦笑着用一只手挡住了。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两人只是开玩笑呢?不过,照片被居心叵测的人调整参数后,那块本就半透不透的白色桌布下,能清楚地看见秦安的大腿搁在张少亦腿上。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秦安的妻子为此闹得不可开交,不但打掉了孩子还提出离婚。 九龙仓当然不会放过这件照片风波的罪魁祸首,可当严冰的身份暴露在秦岳松眼皮底下时,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严冰和他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女人说起。 说来也巧,严冰的生母也姓严,叫严妍,出生一般,但从小美到大,十八岁那年更是获得了选美冠军,一夜之间众多富豪追捧,都盼着把她娶回家供着。 那时,张峰易还是个毛头小子,事业刚起步,他和严妍是大学同学,在严妍成名前两人就开始交往,他俩结婚生子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是随着严妍人气越来越火,张峰易越来越不安,他耗尽所有存款买了那块玉送给严妍,好稳住她的心,严妍也没有背叛他,两人发誓要厮守终生。 可两人没想到的是,过了金钱、欲望、诱惑这几关,最后却栽在了张峰易父母手里,他的家人为他安排了一位富商的女儿,能助他事业一臂之力。 况且,他的家人还认为选美冠军这样的称号招蜂引蝶,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家人以死相逼,张峰易百般无奈,放弃了严妍,最后和富商的女儿成婚了。 严妍心痛欲绝,就在这时,她遇到一位贵人牵线,认识了秦岳松,奈何红颜薄命,那时秦岳松已订婚,还是家族联姻,她只能做小三,可以说她最风华正茂的那几年都给了秦岳松,秦岳松也难过美人关,几乎每天背着未婚妻与她见面,一见面就是做一天。 直到严妍怀上严冰,才东窗事发,她想爬上九龙仓第一夫人的位置,却惨遭正室暗算,而那时秦岳松包养情人的事被曝光,自顾不暇,根本没时间理会严妍。 严妍沦落到在一家地下医院生产,由于八十年代医疗条件有限,死于难产,死前她含泪看了眼这个刚出生的婴儿,亲手把那块玉挂在他脖子上,死前她才明白自己爱的人始终是张峰易。 孩子刚出生不久,就被秦岳松的正室安排人手送进了福利院,正室对所有人宣告母子都已不在了。 人去茶凉,此事才算了结了。 所以,当张峰易看见这块玉后,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化成灰他都认得,他一定要把它赎回来。 秦岳松通过调查严冰后,本来的疑虑也都打消了,这正是他和严妍当年的孩子,他心中一直愧对严妍,念在往日的情分,他命令秦安把严冰带回九龙仓,好歹也是秦家的血脉。 可突然多了个兄弟,秦安自然不愿意了,于是他用最粗暴的手段绑架了严冰,恨不得半路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冗长的沉默,够两个老头子把身前关于严妍的事都回忆一遍。 秦安坐不住了,他抬手看了眼表,不合时宜地开口了:“爸,到底还谈不谈?我还有事。” 谁知就这么句话彻底惹怒了沉浸在悲伤往事中的秦岳松,他一掌拍在桌上,指着张少亦怒吼道:“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秦安一双本就上吊的狐狸眼又挑高了些,凝视张少亦,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爱过。” 张峰易也猛然盯着大儿子,不可思议地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严冰嘴角上翘,观战真的太爽了,特别是看张少亦低人一等的样子。 张少亦欲言又止,又被老子吼了声:“说!!”他才低垂眉眼道:“没有,朋友而已。” 秦安疑惑地“嗯”了声,双手抱在胸口:“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追了你半年,你看不上我,所以我去结婚了。” “我、我那时有男朋友!” 秦安“啧”了声:“对啊,所以我放手了。“ 两位老人家都不知说什么了,盼着传宗接代的儿子都去搞基了。 秦岳松脱去帽子,站起来大喊道:“这里谁还喜欢男人的,都给我站出来!” 秦安伸着懒腰,大摇大摆地站起来,张少亦只能舍命陪君子。 秦安还不忘损一把这位曾经拒绝过他的男人,他指着自己说:“爸,喜欢男人也分很多种的,我不但喜欢男人,女人也喜欢,不像某人不是男人就硬不了。”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张少亦笑,不再做声。 张少亦从没这么慌过,可谓是公开处刑。 张峰易见仇家对自家儿子落进下石,急忙护着:“我家少亦的事我最清楚,不必外人来指指点点。” 秦岳松叹气,想起还未出生的孙子就这么没了,又想起当年严妍的事,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他回头看了眼严冰,对张峰易说:“当年我对不起严妍,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娶了她,也没我什么事了。” 张峰易沉默,自觉理亏。 “玉你拿去,就当我们两家有个了断,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张峰易问道:“不是说玉已经陪葬了吗?哪来的?” “严冰。”秦岳松示意他站起来。 严冰站起来,目光平视张家所有人,这张脸张少亦看得都快条件反射要吐了,可他父亲却突然老泪纵横,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严冰。 看见这张脸,张峰易就明白了一切——严妍的孩子没死,这一天他才知道这个真相。 虽然不是自己骨肉,可张峰易怎么看严冰怎么喜欢,简直就是男版严妍,那眼眸那鼻子那嘴,和当年那个大美人如出一辙。 严冰虽然喜欢老男人吧,但不喜欢这么老的,也不喜欢这种企业家类型,更受不了是张少亦他爸,他轻拍张峰易后背:“叔、叔叔……您还好吗?”说完他充满杀气地盯着张少亦——赶紧过来把你老子拖走啊! 张少亦不知怎么,心领神会,过去搀扶他爸,安慰道:“爸,回座位上吧。” 秦岳松想起已逝的故人,满腹惆怅,他警告秦安:“既然你喜欢女人,以后就别再碰男人了,要是再死不悔改,严冰今后就是九龙仓的继承人,他也正好在适婚年龄,要是他在我身边的话,我孙子都有了。” 严冰回到香港后,秦岳松已经和他提起过相亲的事,他当时也懵,打算装直男,静观其变。他看见严天垚时的诧异程度不比被绑架那晚轻,他用尽所有意志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去抱他——一堆保镖看着,只能忍。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严天垚和张少亦在一起?还一副亲密如初的样子,他怒了,即使看见严天垚被打也没有插手的欲望了。 他的手机被秦安砸了,他本来打算安排好拍卖会的事后,偷偷出去买手机联系严天垚。可没想到只要他一不在,严天垚就犯贱去找其他男人,他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对着张少亦张开腿,美其名曰是感激,那他感激过他吗?! 严冰气得牙痒痒,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太阳穴爆起根根青筋。 秦安看向严冰,问:“你喜欢男人吗?” 严冰不吭声,生怕被张少亦戳穿。巧的是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回答时,张少亦由于压力太大,满头是汗,和他爸打了声招呼后就去了卫生间,严冰才坦荡荡地说:“不喜欢。”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欣慰地点头,向严冰投去夸赞的目光,仿佛在说到底是严妍的儿子啊! 两家人谈合后,玉归张峰易,怀揣着各自心事离开了。 严天垚坐在门口,坐得腿都麻了,他看见严冰从大门出来时,赶紧站起来轻道一声:“严冰。” 严冰回他一眼,扬长而去。 去往机场的路上,张家坐的这辆车上氛围尤其凝重,因为张少亦身边坐着失魂落魄、红着眼的严天垚,而严天垚前面是张峰易。 至于张少天,他压根就没下飞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张峰易开口道:“王师傅,安排另一架飞机送这位先生回去。” “爸,我送他回去。” 张峰易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给我断了!” 张少亦沉默。 严天垚脑子里还是严冰,他知道他在哪了,也在车里听张少亦说了严冰的真实身份。 这下,更没希望了。 严天垚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当初他还挺希望严冰能回到亲生父母那里,可现在他走后怅然若失。 连张少亦他都高攀不起,更别说现在的严冰,严冰找到了真正的父亲,不像他是个废物,秦老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严冰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和他窝在这个只有三十平米的鸟窝里。 也算了了两桩心事,一是找到严冰了,二是严冰找到家了。 晚上,严天垚郁郁寡欢,躺在大床上看电视,这么大的床睡着心慌,他默默爬到床下,睡在了床与墙壁的夹缝里,勉强能容下一个人,很挤却安心了不少。 继续上了一个月班,张少亦还是会联系他,说要过来看他,他都婉拒了,实在没那个心情。 他再也不想碰男人了,害怕。 周末晚上,严天垚打理完菜园后去麻将馆放松放松,一不小心没收住,玩到了深夜。 他边走边抽烟,到家门口时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再抬头望去,瓦房里的灯亮着。 只有严冰有钥匙!他回来了?!怎么可能?! 严天垚掐了烟,慌张地伫立在原地,数秒后,他才慢慢靠近。走进屋里,严冰还是穿着一身黑,坐在床上整理电脑包。 严天垚小心翼翼地走向衣柜,把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衬衣放到床边。 “你翻我东西了?”严冰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把日记本塞进电脑包里。 严天垚安抚自己慌乱的心:“你失踪那晚我很担心,急着想知道你去哪了,所以翻了你东西,我不是有意的。” 严冰不冷不热的“嗯”了声,瞥见那几件黑衬衣,沉着脸道:“这些扔了吧。” “都好好的,扔了多可惜。” “那你穿吧。” 严天垚不是没穿过,这几件黑衬衣面料很舒服,有时下雨天睡衣没干,洗完澡后,他偶尔会当睡衣穿,那种感觉就像被严冰抱着,他的心抽痛了下,说:“太大了,我穿不了。” “随你怎么处理。”严冰挎起电脑包,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和严天垚擦肩而过时,严天垚的内心深处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雷鸣:别走!! 他扑过去抱住了他,脸贴着后背,说出了心里那句话:“别走。” 严冰僵硬地站在原地,手指紧紧缠着电脑包的肩带:“既然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也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当我真正爱一个人时,我眼里容不得有半点沙子。” “我知道!”严天垚拼命解释,他知道严冰肯定在气拍卖会的事,“那天!就是我们在香港遇见那天,我和张少亦没有复合。他说想和我重新开始,可我拒绝了!我一直想着你的事,我不喜欢他!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当初我以为是他把你绑架了,我去找他,求他把你放了!我事后才知道不是他干的。后来,我在他那里得知了那块玉的消息……所以我才急着和他去香港的,我是为了找你啊!” “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拒绝他?” “我、我说了不喜欢他……”严天垚深吸衬衣上的香水味,是他熟悉的味道,严冰离开前的每个夜晚,他就是在这股馥郁的香气中安然入睡的。 “你不也不喜欢我吗?反正不喜欢也能上床,这有什么。”严冰试图推开他,往前走。 严天垚抱得更紧了,“不是那样的!严冰!我喜欢……喜欢……” 严冰转身,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喜欢什么?” “你、你啊……”严天垚低着头,脸颊滚烫,他连自己都惊叹为何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严冰挑眉坏笑:“再说一遍。” “没有了……”严天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在心房,快砸到肋骨了。 严冰不满道:“父子之间,彼此尊重喜欢不是常态吗?” 严天垚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抬头注视着严冰,支支吾吾地说:“不是那种喜欢,是男人喜欢男人那种。” 严冰脸色变了,呼吸随之沉重。 严天垚见他神色不对劲,立刻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当初那个严冰,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他就是一只傲立在湖畔的黑天鹅,只可远观。 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简直像个白痴! 严天垚急得心揪在了一起,泪湿了眼眶,他又在痴心妄想了,他急忙松手,强忍着泪,笑道:“见你回来,我太高兴了,我、我胡说八道呢!好歹我也做过你爸,以后你还能想到我的话,逢年过节给我发条短什么的我就满足了,我这儿地方破,也没什么给你带去的,我去后院给你摘些菜吧……” 严天垚从他身边走过,低头抹泪,就在即将跨出门槛时,手臂被猛地拽住后拉,他被严冰压在门框上。 豆大的泪从他眼眶里滑落,他痴痴盯着严冰,从没觉得他这么好看,仿佛连看都不配看,他又像往常一样匆匆低下头。 严冰抬起他脸,伸出舌头舔干净他眼角的泪,苦笑道:“老男人,还装什么装?”话音刚落,严天垚缩在他怀里哭成一个泪人。 门被严冰一脚踢上,他抱起严天垚重重压在床上。 严冰纷乱细碎的吻落在睫毛、脸颊、鼻子、唇……他接受了父亲的道歉,更没料到他会说出男人喜欢男人那种话,压抑已久的情欲顷刻被点燃。 严天垚从没这么主动过,双臂牢牢缠住严冰的脖子,腿盘在他腰间,他仰头疯狂锁吻,嘴里一直低吟着:“别走、别走……别再离开我……” 严冰咬住他喉结,很用力,身下的男人疼得叫不出声,他舔着颈部血红的牙印,压低声音道:“让我干你,男人操男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