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辞退【晨炮 抱着边干边尿 老板娘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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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冰?”严天垚被闹钟吵醒了,折腾了一夜,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躺在严冰怀里,盯着他睡颜发呆。 有了恋人这层关系,他仿佛才看清严冰到底长什么样,难怪日记里那些直男大叔都被他掰弯了,这张脸功不可没。以前,站在父亲的角度,他没觉得严冰有多好看,普通那种帅足矣,可经过一夜缠绵后,他似乎陷在他整个灵魂中无法自拔,越看越入迷。 他撑起身体,偷偷在严冰唇上亲了下,谁知后脑勺被一手死死按住了,严冰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 “唔……醒了?” 严冰含糊不清地“嗯”了声,闭着眼继续吻他。 就在两人亲出了感觉,马上开启晨炮模式时,严冰的手机响了,他没接,还是继续亲着严天垚,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电话……一大早找你肯定有事。”严天垚推开他帮他拿手机,递到严冰面前。 严冰把他搂在怀里,一看是秦安,清醒了不少,他皱眉果断按掉了,“不理他,我们做我们的。” 严天垚抱住儿子即将下移的头,“昨晚做太多了,我真的不行了,腰酸得快断了。” 严冰本想帮他口,听他这么说,笑道:“我帮你按按腰。” “嗯。”严天垚转了过去。 腰部传来由轻到重的力,恰到好处,虽然缓解了酸疼,但肌肉还是特别僵硬,每次按下去他都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做爱那样的呻吟。 严冰本就处于晨勃状态,听见这呻吟更受不了了,按着按着,按到了臀部,臀缝和大腿根部有干涸的精斑,他掰开臀瓣,没法合上的红肿屁眼沾着白色精斑,淫荡之极。a “啊!严冰!”严天垚突然感到屁股被扒开了,下体一阵凉飕飕的,他赶紧翻身握住了他手腕,“明天……明天再做可以吗?“ 严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手机又响了。 “你还是接吧,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呢?” 严冰一看又是秦安,完全没了调情的兴致,他按下接听键等对方开口。 “你在哪?”秦安的声音平淡得很,听不出丝毫情绪。 “有事?” “今晚七点,在X酒店有一场晚宴,准时到。” 严冰看了眼严天垚,沉默数秒后说:“没空。” “准时到。”秦安说完就挂了电话,语气强硬,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严冰和秦安才认识几个月,表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看见秦安的第一眼他就特别讨厌,无关九龙仓与两人特殊的兄弟关系,单纯气场不合。 严天垚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他便起身帮他拿出换洗的衣服,“你洗完澡就去忙吧,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我等着,你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 因为站立着,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腕,带着温度,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他急忙放下黑衬衣,手伸向纸巾盒,还没碰到盒子就被严冰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衣柜上,后穴突然被插入了。 经过了一夜的交合,里面松软无比,顺滑地一插到底。 “里面还是很湿。”严冰耳语道,抱着腰开始抽插。 “啊……我、我再请假,云雅儿会炒我鱿鱼的……”严天垚的腿酸疼无力,没干几下,就趴到了地上。 “最后一次。”严冰开始大幅度操干,骑在严天垚身上,顶得屁股啪啪作响。 “严冰!啊……你要考虑一下我的年纪……啊!不要……别操了!”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了出来,肉棒每次抽离时会带出黏腻的白丝,混合着刚分泌的肠液,交合处湿成一片。 “去洗澡。”严冰保持肉棒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一边撞击着肉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严天垚大张着腿,像在被儿子把尿一样,这个姿势既羞耻又爽得头皮发麻,身前的小鸡鸡随着抽插快速摆动着。 严冰站在马桶前,低声调戏道:“想尿尿吗?” “不、不想……” 严天垚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了,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严冰摆弄,他像一个性爱玩偶一样,肉穴被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叫哑的喉咙只能无力地哼哼着。 “啊!”突然小腹被用力按了下,压迫到了膀胱,“啊……被、被操得想……想尿……” 严冰深插,龟头在肉壁内顶着膀胱的方向:“我记得你昨晚做到一半起来喝了很多水,尿出来,我想看爸爸被操失禁的样子。” “唔……”严天垚羞耻地捂住脸,咬牙忍着,但是肉棒不停挤压着他充盈满是尿的膀胱,尿意越来越强烈,铃口不受控制地滴出淡黄色的液体,“啊……憋不住了……脏……会弄脏你的……” “不脏,尿完我帮你洗。” “啊!!”小鸡鸡里的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在空中划出一条高高的弧线,洋洋洒洒地落在马桶里。 “操!爸,尿太高了!”严冰不淡定了,差点溅到他,他赶紧握住疲软的阴茎对准马桶口,“憋着一点点尿,直到我射出来。” “嗯……嗯……”严天垚努力憋尿,没想到憋尿被操更有感觉,小腹特别胀,每次骚穴被猛插,尿会一涓一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像潮吹一般。 “爸……爸爸的屁眼比昨晚还湿……”严冰抱着他冲刺,看着被自己操失禁的男人冲到顶峰,再一次内射了。 激情完后,严冰放下他,说是帮他洗澡,却还是在挑逗敏感点,胸部下体被纤长的手指玩弄了半天。 而严天垚已经射不出来了,被儿子榨干了,做到最后,后穴的快感越来越少,剩下的只有累。 他裹着浴巾,扶墙出来,见严冰神清气爽地正在做早餐,不得不感叹年龄差距带来的体力上的差距。 “爸,今晚我有饭局,不知几点能回来,你先睡——我的新号码写在冰箱贴上。” 严天垚每根骨头都在打颤,虽然之前和张少亦做得也挺激烈的,但不至于把他折腾成这样——从喉结到大腿内侧都是吻痕和牙印,洗澡时严冰插入手指帮他清理精液,几乎感觉不到进来了,也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 “我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吃吧,走时记得锁门。”严天垚坐在椅子上,艰难地抬起腿,穿内裤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变得特别不容易。 “我帮你穿。”严冰抢走内裤,坏笑着突然放在鼻下闻了闻。 “你、你这样很变态啊……”严天垚头都大了,虽然在他眼里严冰一直挺变态的。 严冰按着他头亲小嘴:“我在爱人面前确实没法像个正常人——腿再抬高点。” 他帮父亲套上内裤,是条中规中矩的四角裤,白色,“要戴锁吗?” 严天垚红着脸点头,“太敏感了,不戴的话磨到内裤会受不了……” 严冰把内裤拉上一半,低头含住了那团软肉,放在嘴里吮吸。 “啊……“严天垚来气了,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有完没完!” “爸……”严冰不舍地帮他戴上锁,拉好内裤,他坐着抱着父亲的腰肢,脸贴在滑嫩的肚子上,“爸,其实我在喜欢的人面前挺粘人的,你别烦我。” “傻瓜,”严天垚爱抚他的秀发,“没烦你……只是做得想吐了……” “太多了?”严冰笑问,“不是越多越好吗?越多就表明我越爱你。” “适可而止,什么东西太多了就变味了。”严天垚小心翼翼地穿上裤子,套上毛衣。 “爱也是这样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严冰问道。 严天垚被问懵了,他也没想太多,“也不是那个意思——啊!已经九点了吗?!?我走了!记住锁门啊!” “嗯。” 严冰目送他,安静地坐着吃早饭,屋子里弥漫着做爱后的气味,他一直在想刚才那个问题——我爱他,很爱。他呢?有多爱我?如果按时间计算,我的爱肯定比他多,所以是太多了吗?太多了,就不是爱了,那是什么? 他从不觉得严天垚比他更懂爱,但刚才父亲脱口而出的那句变味了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吃了两口,严冰突然觉得异常恶心,那种晕车的感觉,他干呕着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理发店内。 “天垚啊,不是我不待见你,只是我这儿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前几个月你做七休七,其他人难免会有意见。我看你身体也不好,不如养好了身体再出来找工作,”云雅儿说着点起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这个月工资我已经打你卡上了,一场朋友,咱就别搞得太难堪,以后也欢迎你常来玩。” 严天垚沉默,低头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云雅儿笑得合不拢嘴:“哎!你儿子那么出息还要你养啊?听说他最近又开了新公司,你去他公司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在我这儿强啊。” “儿子是儿子,我是我。” “一家人还分那么清干嘛?” “云姐……”严天垚带着几分哀求,他已经让严冰养过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从内心深处来讲,他特别抗拒这样。 如今,严冰还是他恋人,他想方设法想让自己配得上他。 云雅儿弹了下烟灰,突然笑得很勾人,她向他勾勾手指,扭着屁股进了按摩房。 严天垚跟着进去了。 云雅儿灭了烟,捶着肩膀伸懒腰,“天垚,你真想在这继续干的话,就得拿出些真本事。来,帮我按按,技术有进步的话我就留你。” 严天垚脱了外套,卷起袖子笑道:“谢谢云姐。” 他见云雅儿坐着不动,向他伸出手,他无奈地抓住了,很久没碰女人的手,有着男人完全不同的柔韧感,肤质细腻。 他自觉皮肤也不错,但女人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那种肤若凝脂的质感,皮肤再好的男人都比不了。 所以,严天垚的真实想法是女人天生是尤物,只可惜他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帮我脱了。”云雅儿笑道。 严天垚以为她说的是外套,毕竟穿得太厚不容易按摩。可是脱得只剩下保暖衣时,云雅儿挑着露出的肩带,媚笑道:“还没脱干净呢。” 严天垚这下明白了,脑子发胀,盯着深V领下那条洪荒巨沟,咽了下口水。 云雅儿抬了抬那对巨乳,自信地看着严天垚,等待眼前的男人暴露本性。 换成以前,严天垚确实早失控了,可今非昔比,早些还只是生理不行,现在和儿子恋爱了,心理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