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色色【q交 棒棒糖 公交车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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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下,室内亮得明晃晃的,每样东西都染上了一层光,温馨的小屋里却响起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严天垚洗完澡,整个人香喷喷的,披着严冰的黑衬衣跪在餐桌上,翘高的臀部后都是舔穴的水声,淫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桌子上,穴口被舔得骚痒难耐,连同体内都空虚寂寞了。 “严冰……啊……你的忍耐力好差……你刚发烧了……”严天垚忍着呻吟,说话断断续续的。 严冰又舔又吸,抱紧腰,唇和穴口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撩着淫水往股沟上舔去,随后舔到尾椎,再顺着脊椎舔到背部,脖子,最后他舔了下耳垂,说:“没办法,我还年轻,欲望太强烈。” “这个月最后一次,不然我这骨头真要散架了。” 严冰解开皮带,裤子没脱,只拉开了拉链,“我自己来。” “不进来吗?”严天垚回头看他,“已经很湿了……而且……我被你舔得也很想要。” 严冰自己撸起来,退到对方身下咬住臀肉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想要、想要你的肉棒……” “下次吧。”严冰插入了三根手指,一手自己撸,一手帮父亲自慰。 “啊!别往上抠……疼……” 严冰应了声,力道变轻了,“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严天垚的臀部上下摆动着,配合着抽插:“嗯,还要……” “拳交吧。” “啊?!”严天垚急得回头握住帮他自慰的那只手腕,“很久没做这个了……进不去的……” 严冰甩开他手,“慢慢来,进得去。” “可是、可是……啊!!”严天垚双腿一软,穴口像被一个扩肛器突然撑开了,一阵钝痛,腿在发抖,跪红的膝盖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后半身趴下了。 他只听见身后的男人说:“进去了……真想给爸爸看看,吃进我整只手的骚穴有多淫荡。” 严冰又问:“疼吗?” “还好……”严天垚捂住小腹,“就是好胀……看着拳交撸……会更有感觉吗?” “当然,”严冰快速撸动着,呼吸急促,“爸爸屁眼里的骚肉都被操得翻出来了……肉穴撑出这么大一个骚洞……嘶……”他放慢拳交的速度,“这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十分钟内就能射出来……” 严天垚配合地浪叫起来,之前和儿子做,没有两个小时完不了事儿,对十分钟这么短的时候半信半疑。 “来了!”严冰快速抽出手,握着攀上巅峰的肉棒射进了张开的穴内,穴口蠕动着缓缓合上,直到大拇指一般大小就无法紧闭了,精液随着肠肉的排挤从洞里流出来,严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爸,有快感吗?我弄疼你了吗?” “射、我也射了……” 严冰低头一看,桌子上一滩白色的液体,“那我放心了,怕你没爽到呢。” 严天垚调了个头,整个人挂在严冰身上:“我再陪你洗一次澡,下午我有面试。” “缓一缓再洗,”严冰坐在椅子上,抱着他问,“什么类型的工作?” “普通的助理。” “助理?”严冰笑了,“具体些呢?” “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助理。” “不需要资质证明吗?” “我的岗位要求很一般,医生需要什么我就去准备,然后负责每天联系病人,说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严天垚有些不自信,“你说我能做好吗?” “也许,应该,可、以、吧——”严冰一字一顿地说,他抱紧他,打趣接着说,“——我们来回忆回忆你都做过些什么,跨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严天垚还真回忆了,一边想一边说:“摆摊卖零食,倒卖二手货,卖房,卖保险,烘培做面包,卖奶茶,跑快递,餐厅服务员,洗头的……好像还挺多的……” 严冰忍不住笑:“我还记得你拉皮条,给你那群所谓的朋友介绍女人。” “那次我赚了好几万呢。” 严冰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十六岁,“那你当初还扣我生活费?” 严天垚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无奈地挠头:“还债……” 严冰不爽地“哼”了声,“坏东西。” 严天垚搂住他脖子,额头贴着额头:“原谅爸爸嘛,我已经不赌了。现在都不乱花钱了,有一点点存款——云雅儿那里的工资。” 严冰顺着他那股腻歪劲儿,蹭他脸,开玩笑地说:“爸爸,给点我零花钱,我想买车。” 严天垚为难了,咬了下唇,“车的话……自行车可以吗?” “逗你呢,给我买支棒棒糖我就满足了。” 严天垚拍拍他肩:“起来吧,洗完澡顺路去买。” 下午,两人并排着走出棚户区,路过一家零食店,严天垚问老板:“有棒棒糖吗?” 老板指着一个角落:“都在那了。” 严天垚翻着眼花缭乱的包装,问儿子:“你要什么口味的?” 严冰双手插兜,笑道:“除了橘子味的,什么都可以。” 严天垚汗颜,原来儿子不但记仇,心眼还特小,他拿出一支:“薄荷味怎么样?” “大冬天的,不冷吗?” “油菜花都开了……”严天垚小声嘟囔着,“那牛奶味呢?” 严冰点头:“就这个吧。” 付了两元,严天垚走出小卖部,把棒棒糖递给儿子,儿子没拿,耸了耸肩说:“我不会拆。” 严天垚不满地“啧”了声,严冰像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当初没得到的宠爱和待遇,现在正问他一分不差的要回来。 他把糖纸拆了,再次递给儿子,儿子张嘴:“喂我啊。” 严天垚慌乱地观察四周,路边的小商贩坐满了,都在晒太阳,光光拆糖纸这个举动就很奇怪了,还喂这么大一个儿子吃糖,他可没那个胆,他干脆塞进自己嘴里:“爱吃不吃。” 严冰急了:“你买给我的,怎么自己吃了?!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老东西。” 严天垚干瞪眼,加快脚步,走到前面的路口等公交车。 事实证明,没吃到甜头的儿子不是省油的灯。 拥挤的公交车上,两人站在最后一排,严天垚低头红着脸,嘴里的棒棒糖被咬碎了,一股浓郁的牛奶味散开。自己的屁股正被严冰偷偷摸着,怎么色情怎么摸,内裤逐渐变得湿哒哒的。 “你是个坏爸爸,居然吃我的棒棒糖……”严冰站在他身后,轻声耳语着。 “我再买你就是了……”严天垚紧紧抓着扶手,“别、别摸了……” 严冰使坏,手绕到前面,打开整操锁,揉着鸡鸡:“我只要你嘴里这根牛奶味的。” 严天垚并拢双腿,夹住他手,咬牙道:“我、我都说了……买你,买你!” “嘘……”严冰掐住他蛋蛋,“用爸爸的牛奶补偿吧。” “臭、臭小子……” 手指伸进包皮里,指腹一下下顶着龟头,像在弹一颗Q弹的糖果,还没过两站路,马眼已经湿了。 严天垚转身,幸亏人多,他被挤得靠在严冰胸口,他喘着粗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双湿润的双眸和儿子四目相对:“没了……刚才是极限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严冰夹着小肉棒小幅度律动,时不时刺激囊蛋和小孔。胸口的男人被玩得两腿发颤,最后咬住他毛衣,压抑着猫叫一般的咽呜,射了出来。 严冰淡定地抽出手,毫不在意一车的陌生人,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笑道:“我说还有嘛……” 严天垚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对这个色情的儿子是没辙了。 诊所位于市中心,严冰盯着大门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这家心理诊所还挺有名的,他看过他们的宣传册,是叶非给他看的,建议他来做治疗。 严天垚去人事部面试后,严冰急着去厕所洗手,他在公交车上忍得很难受,之所以玩起咸猪手的痴汉游戏,只是为了缓解焦虑——一根棒棒糖而已,他没那么小气。 洗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能缓解,他使劲按压着消毒液,挤了满满一手。 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隔间走来,他瞥了眼消毒液,打量着严冰冷道:“你已经洗了二十遍了。” 严冰没应声,斜眼看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后,皮肤已隐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