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谁更厉害【后路 自信的长度和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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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严天垚醒了,严冰熬夜后还在睡。他起身去刷牙洗脸,余光瞥见那本日记就放在桌上,还处于打开的状态。 难道严冰忘记藏好了?平时这本日记总被他藏来藏去的,这么坦荡荡、毫无顾忌地放在桌上还是第一次。 走近一看,严天垚才知其中的蹊跷,原来都写着好话呢,这不是故意给他看的吗? 他拿起来仔细读了遍,羞耻得想躲进被子里,咬了下唇,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看得老脸逐渐发烫。 不过,看起来貌似写得不那么情愿的样子,还带着怒气,因为在重复写“我爱你”时,好几处的纸都被笔尖戳破了。 严天垚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把大段肉麻的话用手机拍下了,设置成了严冰的来电显示——怕他以后不认账。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严天垚套上儿子的黑毛衣去院子里拔些小青菜,准备做早饭。儿子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满足了偷懒的心理,正好盖住屁股,可以偷懒不穿裤子,也不用穿外套,像披了一条暖融融的毯子,既能遮体又保暖还方便。 他光着两条花白的细腿,蹲在院子里拔菜,初春的早晨还是冷得刺骨,菜叶上结着薄冰。 可当他蹲下时,毛衣的长度就不够了,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深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像个多汁饱满的水蜜桃。 严天垚的手冻得通红,胡乱扯了几把,打算赶紧逃进屋里。 就当他转身,伴随着一声“叔”时,他吓得菜篮子都扔了,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大活人? “啊……叔,我吓到你了吗?” 晨曦下,粉色的头发染着白霜,像樱花味的碎碎冰,郑浩鼻子通红,打了个喷嚏,立刻蹲下帮他捡菜,然后把篮子递给严天垚。 “你、你怎么来了?” 郑浩盯着他的大腿,呆滞地说:“严叔你辞职了吗?好几次去云姐那儿你都不在。” “嗯,辞职了。” “换什么工作了?” 严天垚想了想,没说实话:“还没找。” “要不,去我那吧,我爸在扩建公司,正招人呢。” “不了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郑浩的目光在他身上乱瞟,他又问:“你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场误会,他现在很好。” “这样啊……”郑浩客套了半天才说出正事,“我又有批货被扣了,能不能麻烦严叔的儿子再给我跑跑关系?” 严天垚微愣:“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帮你问问。” “嗯!”郑浩感激不尽,急忙过去搂着严天垚的肩,“你儿子有工作吗?要不让他来我这上班,他可是个人才啊!” “爸,”没想到严冰已经守在门口,光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运动裤,“一大早的,和谁说话呢?” “你不冷吗?!快进屋!”严天垚嚷道。 严冰快递扫了眼郑浩,郑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肌和腹肌,笑得嘴都歪了,他跟着严天垚进屋,视线粘着严冰的肌肉,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严天垚放下菜篮,就被严冰拉到了床边,他拉上布帘问:“他来干嘛?” “找你的,说又有货被扣了,想让你出面解决。” 严冰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答应了?” “问你呢,又和我没关系。” 严冰把父亲的衣服塞到他眼皮底下,扯着他身上的毛衣,“快脱下来,这是你的。” 严天垚快递脱了,刚想换上,被严冰抱住低头舔了舔那两颗冻红的乳头,“唔……别别……” 严冰舔了舔嘴角,拍了下他的屁股:“一大早禁止和其他男人调情。” “我没有调情!” 布帘内,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严天垚的敏感点都被欺负了遍,严冰才穿戴整齐出来。 “操!”严冰整个人石化了,只见郑浩在翻桌上的日记,他大步走过去抢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郑浩也僵硬地盯着他,嘴里念叨着刚才看见的:“我爱爸爸?我爱严天垚?我爱你?” 严冰面无表情,那股强压着的羞耻感把他肠子都快烧穿了,他把本子丢进衣橱里锁起来,冷声道:“我最近忙,没空帮你。” 郑浩的心思早不在那批货上,见严天垚也出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人,扯着高分贝大嗓门喊道:“啊——你俩乱伦啊!!” 严冰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想啊!可是你们居然……” 严天垚怔怔杵在原地,慌张地看着两人。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郑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严冰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把郑浩围在胸口,他冷笑一声,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你敢说出去试试。” “我、我……”郑浩不知看哪,想起刚才那身肌肉就藏在毛衣下面,近在咫尺,他羞愤地向严天垚求助,“叔,管管你儿子啊!” 这段禁忌的父子恋如果传出去,严天垚估计这辈子都没脸回棚户区了,他站在旁边不但纵容儿子的威胁,还一脸阴森地重复道:“你敢说出去试试!” 郑浩的目光不安地徘徊在父子两之间,支支吾吾地慌乱道:“你、你帮我搞定货,不然我出门就去街上嚷嚷你俩的事!”说到这,他顿了顿,“不行!这不便宜你了,以后只要我的货被扣了,你都得帮我!不然……” “成交,”严冰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合作,改天带着你公司资料来找我。” “还带什么破资料……”郑浩松了口气,“我改天让我爸给你!”说完一溜烟地往门外跑去。 严天垚担心地跟到门口,盯着郑浩奔跑的身影,不安地回头问严冰:“你真要帮他吗?如果他言而无信,到处乱说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大人了,分得清轻重,货重要还是八卦重要。”严冰锁上门,把他往屋里带。 严天垚又问:“你要他公司资料做什么?” 严冰大致和他叙述了下九龙仓的事,特别是秦安对他公司的掌控,“所以,我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想投资郑浩的公司,如果哪天我和秦家撕破脸就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变得一无所有。” 严天垚听后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希望严冰能在九龙仓占一席之地,撕破脸这种倒霉事最好别发生。 此时,严冰的手机响起了震动,他就放在床上,严天垚比他先行一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推销诈骗”。 “要接吗?”严天垚给儿子看。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按了。” 严天垚还真以为是诈骗电话,帮他按了四五遍,直到第六次响起,他才仔细看了下这个号码,竟然有点眼熟,他滑开接听,疑神疑鬼地“喂”了声。 “天垚?”电话那边的男人听起来很激动,“喂!是天垚吗?!” 张、张少亦?严天垚诧异地看向严冰,拿着手机的手略显僵硬。 严冰快速抢过电话:“有屁快放。” 张少亦:“你怎么还不来?今天和你约好的,我爸让你一起去赏花,他老人家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严冰把这次赴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几天前张少亦已经提前通知他了——周六两人要假装一天情侣,陪老人家赏花、品茶,并在樱花园共进晚餐。 这天贼他妈冷,开得出樱花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严天垚见他儿子黑着脸盯着手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 严冰已经答应赴约了,出尔反尔对他不利,他不情愿地“嗯”了声,“我马上到。” 张少亦还在说什么,就被他挂了。 “到底什么事?”严天垚心跳加速,生怕之前上演了次绑架事件,这次又来劫难了。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难怪当初张少亦开不了口,换他也难以启齿,他轻道:“爸……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 严冰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严天垚。 严天垚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一改往日对张少亦“情种”的看法,“他居然还睡你哥?!” 严冰抓紧时机,正好抹黑张少亦的形象:“说到底,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经不起诱惑,”说着他坏笑起来,“张少亦不但睡了我爸还睡我哥,就差我没睡了,你说他是不是真对我有意思?不敢追我,只敢搞我身边的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严天垚反倒一点醋意都没有,心里只有毛毛的感觉,后背发凉,像看了一部恐怖片,“你想多了,少亦不可能对你有想法。” “你还叫他少亦?”严冰却醋意十足。 “张少亦……”严天垚立刻改口,“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他想和谁睡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 “他要是睡我呢?”严冰开玩笑似的问,他突然觉得父亲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他,之前还吃叶非的醋,在车里哭得稀里哗啦,碰上张少亦心却大得可怕,果然睡过的男人就有特殊待遇? “你和他啊……”严天垚一脸为难,“谁干谁啊?” 严冰不冷不热地说:“当然是我干他。” “你?” 严天垚说出这个字时,其实只是单纯的疑惑,疑惑张少亦还能做下面那个吗?疑惑严冰真有那本事吗? 可在严冰看来,问题大了,好像父亲在一脸嫌弃地说就凭你? 严冰蹙眉道:“你他妈是不是嫌我小?” “没、没啊!”严天垚急忙解释。 “那你刚才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严天垚莫名其妙,“你男朋友都催你了,还不去?” 严冰抓住他手,将他整个人摔在床上,死死压着他说:“不急,昨天说的都作废,现在就干你,让你好好感受感受到底谁更爷们儿。” “啊!别脱我裤子!”严天垚反抗,“我还要做早饭……” 严冰刚才见他穿着自己毛衣的样子就蠢蠢欲动了,欲得只要对方擦出一丝火星就爆发了。他放出小冰冰用力蹭着臀缝,“操你够用了,我对自己的长度和硬度可是很有信心的。” “别这样……别戳那里……啊!没说你小啊……臭小子你别乱来……” 严冰压着沉重的呼吸,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他狠狠撞到最深处那块骚肉,“张少亦能顶到这儿吗?” “不能!不能!啊!太干……不够湿,疼!” “多操几下就湿了,夹紧了。” “严冰……啊……操慢点……” “嗯……”他整根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到底后用力撞击几下,穴内如一口井,开凿了几次水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这样算慢吗?舒服吗?” “舒服……啊……嗯……”敏感的肠壁被肉棒摩擦着,抽插缓慢,又硬又烫,似乎还能感到阴茎上爆起的青筋。 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开始震了,严冰烦躁地拿起来接听,又是张少亦。 “喂,在开车吗?到哪了?” 严冰加快挺腰的速度:“进隧道了。” “快点。” “嗯。” 挂了电话,他狠狠拍了下严天垚的屁股,“爸,我接电话时骚穴怎么夹紧了?” “啊?我、我没有……” 严冰奋力撞击了几下臀肉,交合处被操得溅出了骚水,他爽得抱紧父亲的大屁股,深插,里面变得又湿又紧,肠肉黏腻色情地缠上来,裹紧肉棒,就差一点快射了。 “爸,今天这么有感觉吗?” “唔……特别舒服……” “我也是!”严冰呼吸急促,在他体内冲刺,“大声叫出来,别憋着!” “啊……我怕被人听见……隔音不好……” “没事,快叫。” “嗯……”严天垚放开了些,呻吟跟随着肉棒的抽插,一浪接一浪。 电话又来了,严冰按下“喂”了声。 张少亦:“怎么还没到?” “上高速呢。”严冰用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干得臀肉抖起一阵阵肉浪,啪啪啪都是抽插的水声,肛口被操得骚肉外翻。 张少亦听见他在做爱了,声音清晰无比,还有严天垚魅惑又性感的呻吟,他好久没听见了,虽然眼前没有画面,但光听呻吟就比看GV还刺激,他咽了下口水,怒骂道:“你!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他妈明明还没出门!” “马上进入高速休息区了……操……到了!”严冰扔了手机,一声闷哼,抱紧屁股一插到底,龟头抵住深处的肉壁,精液喷涌而出。 “去你妈的!!”张少亦挂了电话,被严天垚带着哭腔的呻吟叫硬了。 严天垚被干得软瘫在床上,他也射了,后穴更是高潮了好几次,整个人还在颤抖,他虚弱地喘道:“快去吧……” 龟头恋恋不舍地在褶皱处打圈,粘着肛口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插入里面,黏稠得像在玩糖丝儿,一丝一缕的绕在冠状沟处,慢慢插入就会在交合处断了,变成浓稠的粘液滴下来。 “别、别玩了……”严天垚祈求道。 严冰长吁一口气,擦了下汗抱紧严天垚,低声问:“爽不爽?” “嗯。” “嗯是什么意思?和那个姓张的比谁更舒服?” 严天垚红着脸,这次虽然没有前戏,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几乎每次插入都是灭顶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所有注意力都在小穴上。 “嗯?说话。”严冰追问道。 严天垚吻他,“儿子的肉棒最舒服,明天还要。” 严冰回吻他,一看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快来不及了。 “我去洗澡,洗完就出发,晚饭不回来吃了,等我回来。” 严天垚乖乖点头。 车开出棚户区后,严冰拨通了张少亦的电话:“是我,出发了。我好心提醒你撸完后再和我见面,不然被你爸发现了,还他妈以为见了我才硬的。” “神经病!”张少亦骂完挂了电话,不用严冰说,已经在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