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不就是内裤吗【购物斗嘴 发现新大叔 我也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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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人第一天度假做得太狠,导致之后的数天里,严天垚不是在学习就是睡觉,学累了就拉着严冰出去逛一圈,最亲密的时刻始终停留在接吻。 傍晚,吃完饭休息时,严天垚实在受不了儿子买的紧身内裤,难受地拉扯着裆部。 这几天里,严冰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戴了锁难受,后来发现那把锁一直躺在行李箱里,结合严天垚令他无语的学习能力,很难不让严冰把扯裤裆这一尴尬的动作和低智行为联系起来,他问:“爸,想尿尿吗?想尿就去厕所,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严天垚边脱裤子边说:“你买的内裤不舒服,”说着他把屁股对着严冰,将臀缝里那条细窄的面料挑出来:“这穿了比不穿还难受,哪有屁股包着内裤的?还有前面也是,”他转过身,扯开股沟的裤边,“太紧了,勒得我难受。” 严冰一手摸着下巴,眼含笑意地欣赏父亲的身材,如果不是发泄得够彻底的话,估计已经看硬了,屁股被顶多了,从侧面看那个S形曲线简直绝了,他盯着两瓣丰满挺翘的屁股,忍不住上手揉捏几下,笑问:“你喜欢穿什么样的?” 严天垚抓住他手,被摸过的地方已经在发烫了,跑完马拉松少说也得休息个把月,他躲开严冰的手说:“宽松的,我平常穿四角裤。” 严冰心中有数了,貌似从小父亲就喜欢穿那种很老式的男士内裤,松松垮垮的,像劣质的超短沙滩裤一样。 “结婚十年的男人才穿那种内裤,”严冰说,“你不觉得很丑吗?” “穿在里面又没人看见。” “我不是人吗?” 严天垚挠挠头,想起夏天时那座瓦房没有空调,那时严冰还小,他一直光着膀子穿了条宽松的四角裤在屋里走动,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回想起来却感到有一丝羞耻。 严冰不约而同也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他把父亲拉进怀里,耳语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季节吗?” “夏天?” “对。” “知道为什么吗?” 严天垚摇头。 “因为啊——”严冰坏笑着舔了下他的耳垂,“——夏天时你总喜欢穿那种内裤,丑是丑了点,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不是吗?那种内裤太宽松了,只要你盘腿坐着或是叉开腿睡觉,通过裤脚边,我能看见你贴着大腿根的老二,真嫩,有时睡觉时还勃起了,龟头粉得很,真想偷偷舔一口。” 严天垚听得面红耳赤,他舔了舔嘴角问:“什、什么时候的事?” “我上初中时。” “什么?!”严天垚不可思议,在他看来初中生还是孩子,怎么已经开始意淫这些了? “很奇怪吗?”严冰脱了他内裤,一手包住鸡鸡爱抚,“我初中就想着你自慰了。” “别、别碰那里……”严天垚心情复杂,有点小雀跃又觉得自己染上了儿子的变态,居然因为这种事开心,同时还伴随着诧异和内疚,看来两人发展到这种关系,四角内裤功不可没。 “我又不干你,你是我老婆,我摸摸都不行吗?”严冰弹了下晃荡的蛋蛋,“我还想放嘴里呢。” 严天垚赶紧夹腿捂住裆部:“我们去买内裤吧……” “好啊,反正是消耗品,多买些也无所谓。” 两人来到男士内衣店,内衣店不提供试穿服务,严冰买东西很快,只要不难看的都往购物车里放,三角四角的,挑了一堆内裤。 严天垚跟在旁边,执着地把内裤数量控制在二十条,多了就放回去。 严冰回头一看,都是一堆色调沉闷的中老年内裤,色调沉闷,虽然他喜欢黑色,但内裤的颜色却十分丰富,时常脱掉一身黑后,会被他身上最后那条内裤闪瞎眼——豹纹的、彩虹的、格子的、半透明的……总之花里胡哨的什么款式颜色都有。 “我拿的那些呢?”严冰问。 严天垚眨眨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都放回去了。” “那我穿什么?” “这些你也能穿。”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我才不穿这种土玩意儿。” 严冰说到底是个gay,萌发了性意识后就确定自己喜欢男人,内裤是他仅剩的对外在的执着,只要脱了衣服,一看那条包得紧紧的把性器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骚包内裤,不能确定他肯定不喜欢女人,但百分百不是直的。 “土?”严天垚对土没什么概念,“哪土了?只要舒服就好。” 严冰握紧推车往边上挪了挪,不给严天垚碰到,他在购物车中间划了条空气三八线:“我买的放右边,你买的放左边,别乱拿。” 严天垚又迅速放回去十条内裤:“我买完了,就这些。” 严冰原路返回,又加了二十条时髦内裤。结账时,营业员拿起一条条特gay的内裤扫描价格时,严天垚都能感到周围男顾客投来的目光,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俩是一对了,他躲在严冰身后低着头,祈祷营业员扫描得快点、快点,再快点! 回了酒店,严天垚坐在榻榻米上拆标签,他拎起一条蓝花色丁字裤,问:“你还穿这种?” “嗯,显得我老二特别大。” 严天垚无奈地摇头,一看标签,就这么几条布要大几千,贵得令人咂舌。突然,他又好奇地拿起另一条,“这里怎么有拉链?” “方便,拉开就能操。” “……” “你以前就是穿成这样和叔叔们玩的。” “嗯,叔叔们可喜欢了。”话音刚落,严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一句,“那是以前的事了……” 严天垚不吭声,继续摘标签。 “吃醋了?”严冰凑过去问。 严天垚笑了笑:“你都说是过去的事了,我也有过去,我喜欢看少妇穿丁字裤,包得紧鲍鱼看起来就很肥。” 严冰面不改色地盯着他,和父亲交往了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在刷新对他的认识。以前,严天垚扮演的是长辈角色,他也只能从他扮演的角色去了解他,他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出奇得好看,也出奇得渣,如今两人的关系不只是父子,他发现这个男人话也不少,占有欲也挺强,此刻还表现出特强烈的胜负欲。 严冰不屑道:“我对女人不了解。” 严天垚阴阳怪气地说:“我又没让你了解,反正肯定比抱男人舒服。” 严冰挑眉问道:“你还对比过?哪个男的那么倒霉被你骑了?” “我没干过男的,”严天垚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从整体来说。” 严冰冷哼一声:“那天谁爽得喷了,和女人做你有这么爽?” “也爽,那不一样,你不懂。” 严冰咬紧后槽牙,腮帮子一跳一跳的,严天垚一脸我睡过女人就是牛逼的样子,看得他不爽极了,恨不得现在就叫个小姐干一炮,对比一下哪个更舒服。 严天垚叠着内裤叹息:“现在我也只能想想,身体被你弄成这样,害得我都不敢正眼瞧女人了,也看不见她们穿丁字裤的样子了。” 严冰咽下一口闷气,强颜欢笑:“我穿你看。” 严天垚抬了抬眼皮:“你又不是女人,穿什么都没她们好看。” “你还有完没完?”严冰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 严天垚一脸委屈地摊开手:“事实如此嘛,不然怎么有男女之分?你说我乳头大,那是你没玩过女人的极品奶子,何止乳头大那么简单,还有下面,天生用来做爱的洞肯定比后天开发的有绝对性优势……” “你够了。”严冰瞪了他一眼。 他无法理解他对少妇的情有独钟,就像他无法理解他喜欢老男人一样。 严天垚说得收不住嘴了:“你说你,喜欢男的就男的,还喜欢老的,老的有什么好?” 严冰太阳穴处的青筋跳了几下,僵硬地笑道:“我可没说他们老,而是性感,说了你也不懂。” 严天垚“啧”了声:“对,爸爸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什么都不懂。你懂,你都懂。” 那一声“啧”彻底点燃了严冰的怒气,来了句儿子骂爹的金典语录:“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你再敢说一遍试试。”严天垚突然变脸,声音变得低沉,瞬间两人完全没了情侣的感觉,而是老子即将教育儿子的严肃氛围。 严冰面不改色地耸了耸肩:“骂的就是你,老不死的东西。” “你!兔崽子!”严天垚顺手拿起旁边的皮带,指着儿子鼻子嚷道,“你皮痒了是不是?!” “哟,还想抽我?”严冰不以为然地伸长脖子,“你来啊。” 没想到那根皮带还真套住了他脖子,严冰一挑眉抓住严天垚的手就整个人往他身上压去,他调戏道:“你这个老东西这么狠心吗?把我勒死了,你儿子老公可都没了。” “你混蛋!” “妈的!”严冰用嘴堵住他嘴,吻得对方上气不接下气,紧接着抽出脖子上皮带,狠狠抽了下父亲的屁股,“干死你!” “啊!严冰!”就在严天垚想反抗时,门铃响了。 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男音:“打扰了,housekeeping。” 严天垚立刻推开他:“快起来,去开门。” 严冰哼了声,掐了下他脸:“晚点收拾你。” 严天垚急忙把桌上的内裤放进购物袋里,打开移门去院子里抽烟。 门一开,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飘来,一个唇红齿白的男人站在门口,他向严冰微微鞠躬,礼貌地笑道:“你好,打扰了。” 严冰眼前一亮,敞开门:“进来吧。” 严天垚以为儿子会和他一起来院子等,人家打扫卫生时盯着多尴尬,可他等了五分钟儿子还没来,从榻榻米到院子最多十秒。 他叼着烟纳闷地回头一看,只见严冰双手抱在胸前正和男人聊得欢。 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年纪了,但很英俊,就连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都显得很帅气,穿了件白衬衣和黑西裤,估计是工作服,亮点是系着一条百围裙——严冰最爱的家庭主夫打扮。 严冰瞟了眼他胸口别着的工作牌:“你叫阿杰?” “嗯,昵称。” “前几天是一位阿姨来打扫的。” “嗯,她家里有事请假了,所以换我顶班。” 阿杰熟练地弯腰拖地,然后跑去床边换新床单,为了铺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一会儿蹲着,一会儿跪着,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严冰眼前。 因为是两米半的大床,阿杰铺得有些力不从心,严冰立刻过去扯住被单:“我帮你。” “这怎么好意思,您可是客人。” “没事。” 铺好床后,严冰问:“明天还是你来打扫吗?” “嗯,以后一直是我。” 严冰推了推眼镜,把一张百元大钞塞进位于胸口的围裙口袋里:“做得不错,这是小费。” 阿杰受宠若惊,连忙深鞠躬:“谢谢!谢谢!” 帅大叔走后,严冰去洗澡。 严天垚在院子里吞云吐雾,随后叼着烟,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翘着二郎腿坐在刚铺好的床上抽烟,直接把烟灰弹在地毯上,抽完后,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埋头睡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