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挑战一夜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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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冰盯着桌上的蛋糕陷入了沉思,他也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坐在对面的严天垚,疑惑地喊了声“爸”。 严天垚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上学时不是我不给你过生日,蛋糕我肯定选最好的买,也会让店家别放糖,可你还是不爱吃,记得有次我特意买了蛋糕你都没吃几口,第二天坏了都给我扔垃圾桶里了。” “我十六岁那年的生日吗?” “我哪还记得,总之有那么回事儿。” 严冰打量着眼前的蛋糕:“这个是……” 严天垚拍拍胸脯:“我看了教程做的,面包用的是米粉,你看,”他用筷子夹开吐司层,这第一层放的是炖白菜,第二层是基围虾,第三层是海鲜大杂烩。” 严冰头疼:“虾怎么没去壳。” 严天垚对他眨巴眨巴眼,很老实地说出了心声:“麻烦。”说完,他切了一块给严冰,“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今天是你生日。” 严冰一口差点吃吐了,腥味儿十足的蛋糕还是第一次尝到,他无奈地推开盘子:“爸,你能不能别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叫乱七八糟?” “那你吃,吃完了,别浪费。” “我他妈做了一天。” “不如做一天爱。”严冰捏着太阳穴坐到沙发上,这个蛋糕让他想起了情窦初开的那天,那一晚至今回想起来都很疯狂,居然能自己撸着射六次。 “爸,”严冰叫他,见他真在拼命地吃蛋糕,无奈地又喊道,“傻老婆,你还真吃啊?” “那咋办?扔了?花了好几百大洋买的海鲜。”严天垚嘬着虾头,“给我倒杯酒。” 严冰把酒具和酒都拿来了,开瓶醒酒,再放入冰块,他给自己也倒了杯。 喝了一小口,他笑看严天垚,问道:“爸,想知道我第一次意淫你是在什么时候吗?” 严天垚双眸睨视他,把嘴里的虾咽了下去,他犹豫不决地说:“不是特别想。” 严冰管他想不想知道,铁了心要说出来:“是在我……” “别!!”严天垚跳起来,捂住他嘴,“别说……” 严冰抓住他手:“害羞了?” “不是——”严天垚干了一杯酒,“——这是给你的生日红包,本来想给你买礼物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你有这个心我就知足了,”严冰觉得他在刻意转移话题,他搂住严天垚的肩膀,“告诉我,是不是害羞了?” 严天垚支支吾吾地说:“感觉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我、我那会儿又不知道你喜欢男人,我也没注意,搞得像是我勾引你似的。” 严冰亲他脸,说出了答案:“我十六岁那年生日,你喝醉后,我盯着你射了六次。” “六次?!”严天垚瞪大了眼睛,他的重点已经不在十六岁,而是六次,他尽量回忆着,“第二天你不是还要上学吗?射六次白天上课不晕?” “还好,不晕。” 缓了会儿,严天垚才意识到自己把十六岁的儿子当小孩,而这个小孩已经满脑子是他的裸体了。 这种感觉既怪异又羞耻。 严冰喝了点酒,性欲上来了,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自从那次后,你每天带女人回来我都会偷看你做爱,你技术真差,天生被我干的命。” “你、你……”严天垚分不清现在的感觉是羞耻还是尴尬,总之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他放下手里的蛋糕,“我去洗澡了。” 严冰笑着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待他进浴室后,他也大摇大摆地进去把对方的浴袍拿走了。 严天垚洗完裹着浴巾出来,他瞟了眼守在门口的儿子,略道怒气地问:“我衣服呢?” 严冰直接扯掉他下体围着的毛巾,把他搂在怀里爱抚小腹处柔软细腻的阴毛:“长出来了。” “嗯,要剃掉吗?”严天垚知道儿子起性了,他也隔着裤子摸他,果然已经硬了。 “不用,这样更色情——”严冰把他压在门边,将阴毛卷在手指上玩弄,“爸,想做吗?” “嗯。“严天垚主动蹲下,把脸贴在他裤裆处摩擦,感受着硬度和温度。 严冰解开皮带,褪去裤子,掏出性器蹭他的脸:“爸,上了高中后我一直幻想着这么做,把鸡巴放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感受你呼出的气息,然后用龟头和你接吻,再操你嘴,每次只要这么想,鸡巴就硬得受不了。” 严天垚握着根部,把性器竖起来,随后伸长舌头舔着包皮上的青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张脸吗?” “喜欢,只要是你的都喜欢——爸,你也自己撸。” 严天垚叉开腿蹲着,踮起脚尖,边口边握着自己的撸起来,性器在嘴中抽松了几下,严冰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压倒了,他的手指探入穴口,熟练地抠弄了几下,他舔着严天垚的耳廓低语:“要不我们今晚挑战一夜六次?” 严天垚诧异地回头看他:“明天我还要上班。” “放心,我可以帮你请假。” “可是……”严天垚已经开始退缩了,“六次太多了吧……我这年纪会被你搞死的。” 严冰挺腰插入:“先不管这些,射了再说。” 两人在地板上用后入式交合,严天垚整个人被顶得往前耸动,身上的敏感点都汇聚在交合处,每一次进入再抽离,快感便从肉壁蔓延到小腹深处,高潮如波浪般汹涌,翻滚着把他推向高潮。 严冰用这个姿势射了三次,严天垚已经被干趴下了,第三次射时瘫在地板上,任由严冰掰开后穴玩弄。 第四次是个坎儿,严冰抱着他接吻,爱抚,能刺激身体敏感度的行为都做了,还是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后穴干多了多少有些松弛,带给肉棒的刺激也不够,严天垚只能和他69,吃着鸡巴帮他深喉,最终尝到了精液的味道,明显淡了很多。 稍作休息后,严冰拉着他去了阳台,阳台是敞开式的,放眼望去,虞城的夜景尽收眼底,换了个环境,两人做爱的激情又回来了。 严冰抠着他后穴,“爸,都糊住了……” 严天垚难受地扭动屁股:“都、都射了三次了……能不糊住吗?” 严冰蹲下欣赏被自己搞得一片狼藉的骚穴,干涸的白色精斑黏在褶皱处,无法合拢的穴口被浓精堵住了,一张一翕地吐着。 第五次,严天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已顾不了羞耻心什么的,只期待快点结束,他撅起屁股被狠狠干着,后穴麻得已没了感觉。 “啊……我、我要被你干死了……嗯……严冰……啊……儿子!我不行了……” 严冰不说话,汗从胸口流向八块腹肌,顺着肌肉的线条蜿蜒曲折,最后消失在小腹的毛发间,他仰头细细品味着这个只属于他的肉穴,一下下顶到深处,享受着被肉壁裹紧的感觉,他猛地拍了下屁股:“爸,说骚话……” “说,说什么?啊……快射……我真不行了……” 严冰用力捏他臀肉,留下红红的指印,他骂了句骚逼,然后进入了dirty talk的模式,他紧握严天垚身前已经射疲的肉棒,问道:“爸,鸡巴没逼操难受吗?” “啊……不难受…唔……后面吃不到宝贝儿子的肉棒更难受……” “后面是哪?” “屁眼……骚逼……啊……”严天垚在说骚逼时突然感到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了,他又助兴地呻吟起来,“儿子……儿子操得我骚逼好舒服……啊……要烂了……” “烂了好,不用扩张,扒了裤子就能干。” 严天垚咬牙撑着,“快了吗?啊……快、快射啊……” 严冰抱紧他屁股射到深处,没拔出来缓几秒后又开始律动了,他擦着汗如雨下的额头,“爸,忍着点,最后一次了。” 说六次就是六次,严天垚都感觉不到下面了,他大喘着推开严冰:“不要了……我要死了……” “死在我怀里。”严冰坐到地上,分开他腿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他握着肉棒根部,“爸,自己坐上来。” 严天垚都被干迷糊了,好几次都没有对准穴口,龟头滑了出去,严冰自己动手才顺利插入了。 “扭腰。”严冰掐着他腰肢。 “扭、没力扭……” 严冰双臂插入他腋下,然后环住肩膀,“那你坐好了,我来动。” “嗯……别顶太厉害……里面好胀好酸……” “嗯,”说着严冰吻上他唇,“玩奶子的力气总有吧?爸,用力捏自己奶子,下面骚逼夹紧了你儿子才能射快些。” “嗯……”严天垚坐在他身上,后穴深处的骚肉被龟头一下下撞击着,浑身无力,他红着脸又开始拉扯乳头,像开启了骚穴敏感度的调控器,“啊……来了……感觉来了……” “好紧……”严冰的动作变得粗暴,按着父亲的肩膀猛干,穴内的淫水都溅湿了彼此的阴毛,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中,目标达成。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望着满天繁星喘大气。 严冰休息了五分钟,把父亲抱到了床上,两人蒙着被子相拥而睡,不管明天是晴天还是雨天,还是世界末日,睡舒坦了再说。 第二天,严冰醒得早,他收紧臂弯,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后踏实地睁开了眼,他亲了亲父亲的额头,轻轻喊了声爸,严天垚睡意朦胧地揉着眼,眯起眼望向窗外:“几点了。“ 严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没告诉他,他柔声道:“总之,天亮了。”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