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仰望神明
夏其琛望着在自己怀里昏睡的小人,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着魔一般低头吻住夏梦西。 “小傻子。” 夏梦西很瘦,夏其琛颠了颠手里抱着的夏梦西,真轻,夏其琛无声叹了口气,将夏梦西抱到浴室清理。 夏梦西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小狗一样用脑袋蹭着他的手。 哥哥 夏其琛嗤笑一声,将人从浴缸里捞起用大浴巾裹好身子抱出了浴室。 都上过床了,还把他当哥哥。 …… 夏梦西从来没有和母亲说过自己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包括夏之恒和夏其琛在内。 夏梦西被几个同系的男生推搡到操场,不少身形高大的男生将身子骨格外娇小的他围在中间,操场上还有锻炼的学生,男的女的都有,却没有一个向夏梦西施以援手的人。 “他妈是个小三!” “瞧瞧他这幅狐媚子模样!还敢勾引徐驰的女朋友,果然是随了他妈。” “喜欢当小三。” 随行男生之中有个人朝他脸上泼红墨水,红色的墨水汁浇了夏梦西一脸,不少液体顺着夏梦西的小脸滴到衣服上。 “哈!怪不得两个哥哥都不待见你呢!” “娘娘腔!” “快点,操场出事了!” “徐驰和他那些兄弟在“修理”夏梦西呢!” 两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朝着现在正热闹的操场上跑,香樟树下正与自己法学系教授叙旧的夏之恒听到身旁跑过的男生,轻飘飘说了一句夏梦西。 夏之恒的周围同样有再往操场跑的学生,夏之恒匆匆话别,朝人群跑去。 夏梦西被人群围在中央,身上的白色卫衣已经被红墨水染红了,夏梦西红着一双眼,在场没一个敢上前替他说话的好朋友。全部都是冷漠看戏的人。 一件黑色的高定西服轻轻落在他头上,挡住那亮得刺眼的太阳光,衣服上淡淡的古龙男香让夏梦西就算看不清面前的景象,也早已知晓来人是谁。 “小弟弟,你刚刚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侮辱罪。公然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 夏之恒将夏梦西揽在身后,看着眼前一群比自己小的小鬼头,还没踏入社会就开始学会欺负人。他弟弟只能他欺负,眼前这些人算个什么东西。 夏之恒宛如保护神一般,挡在狼狈不堪的夏梦西身前。 夏梦西抓着头上的衣服,仰望着护在自己身前的哥哥。 周围看热闹的学生都因为夏之恒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只见夏之恒冷笑一声,抬手卸了那男生的手臂,疼痛感让那个男生当场惨叫摔倒在地上。 “公然推搡我弟弟身体,对他进行恶毒刻薄的言语嘲笑,辱骂、口头散布他的生活隐私,还将红墨水泼在他身上。” “刚刚对我弟弟动手的人,我夏之恒定当全数奉还。” 夏之恒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凌乱的袖口,语气傲慢,说。 “我作为夏梦西的监护人,其次作为一个律师,我可以整你千万遍。” “根据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应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犯前款罪,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最后,我再说句难听的话。” “你女朋友再好看,也入不了我夏家的眼。” 夏梦西勾引我和夏其琛都来不及,还勾引你女朋友? “还有,做法盲,会吃亏哦,小弟弟。” 与夏梦西同系的学生皆不是学法的,被夏之恒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 夏之恒进操场前就已经通知了校领导,捞起夏梦西纤细的腰,将人抱在怀里。 夏梦西要摘下头顶罩住视线的外套,就被夏之恒冷声警告,捂得严严实实抱回了车上。 “不许摘,老老实实呆在车里等我。” 衣服下夏梦西泪眼汪汪,点了点头。 衣服上全是夏之恒的气息,夏梦西蜷缩在后座,裹紧了夏之恒的外套。 没多久车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抱住夏梦西,伸手探进外套底下面摸夏梦西哭花的脸。 “哭了?” 是夏其琛的声音。 夏其琛钻进车内,关上车门,将夏梦西抱在自己腿上,西服外套顺着夏梦西的脑袋滑到皮座上。夏其琛用手帕擦拭着夏梦西脸上的污渍,夏梦西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全是红墨水,那颜色鲜红的像血一样。 “你只能在我和大哥面前哭。” “记住了没有?” 夏其琛捏住夏梦西的下巴,大手摸索进卫衣底下,贪婪地抚摸着夏梦西的腰。 只有我和大哥能让你哭,其他谁都不可以。 “呜……记住了。” 夏梦西伸手抹了抹脸,眼泪却止不住流,他抱住夏其琛小犬一样乱蹭,泪液鼻涕抹在男人肩头的衣服上,这一动作让夏其琛不禁皱眉,但还是轻轻拍着夏梦西的背,给哭累的小人顺气。 浑身脏兮兮的夏梦西哭够了,开始打哭嗝。 哭起来比女人都好看呢。 他不介意夏梦西哭得更可爱一点。 男人嘴角意味深长地上挑,夏梦西根本没有看到夏其琛神经质的笑,趴在兄长肩头寻求安慰与保护。 那帮人在夏之恒添油加醋之下都背了一张处分,夏之恒坐在后座抱着夏梦西,夏其琛坐到了前面的主驾驶座上。 “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是中文系的学生夏梦西。” 而是法学系大一新生夏梦西。 他的兄长很护食,自己的小狗怎么会容忍别人欺负。 夏梦西窝在夏之恒怀里睡着了,眼角红红的。夏之恒将外套披在夏梦西身上,轻声轻语跟前面开车的夏其琛说。 “这几天空下来。” 学校里都处理妥当了,批了夏梦西一周假期,调整心情和学习状态。 杯子里的果酒都被喝干净了,夏梦西小脸酡红,醉醺醺的,着实可爱。 调酒人正是酒吧老板路迟遇,圈内有名的极品M,L。 “醉得真快。” “他不会喝酒。” 男人从夏梦西身后夺过酒杯,酒精度数不高,但夏梦西喝醉了,晕乎乎地往夏之恒怀里倒。 夏之恒一口闷,将酒杯里的果酒喝尽,揉着夏梦西一头软发,瞪了眼路迟遇。 “切,酒后乱性都不玩,真是个君子。” “他怎么没把你这张嘴调教好呢!” 夏之恒逗弄着洗完手的路迟遇,路迟遇将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摸了摸,恰到好处让夏之恒见到了他衣服下乳钉的轮廓。 “啧,乳钉都带上了,下次是不是贞操带了?” 夏梦西抱住夏之恒的腰,软声喊着男人哥哥。 “dom不都喜欢自己的sub带上自己标志性的东西嘛!” 项圈和乳钉可谓是dom们的最爱了,拽住sub脖间的项圈,sub就会因为惯性而前扑,母狗一样跪在面前。床事间轻轻拨弄嵌入乳肉的乳钉,sub的身体会敏感的轻颤。 “贞操带么,先考虑考虑,乳钉……” 夏之恒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夏梦西身下淫荡的女穴,他相当可口的弟弟应该会产奶的吧?戴了乳钉他怎么喝奶呢! “乳钉再等等好了,我倒是忍不住想给他亲手穿上贞操带了呢。” “之恒。” 夏之恒身后站着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 是路迟遇的dom,朴非。 “好久不见。” 夏之恒抬手和男人碰了碰拳,吧台里边的路迟遇已经跪在了地上。夏之恒轻轻拍了下夏梦西的背,夏梦西抓着男人的手摸自己因为喝酒而微微发烫的小脸,撒娇得蹭着男人掌心。 “要哥哥抱。” 男人怔了怔,托着夏梦西的屁股把软成泥的人抱在怀里,心想真是个娇气包。 “乖 哥哥抱,哥哥抱。” 他有些敷衍的回应着夏梦西,大手揉了揉夏梦西软软的屁股,哄小孩一样哄着幼弟。 “L,别忘了我定的东西。” 夏之恒托着夏梦西的屁股把人往上抱了抱,瞥了眼被朴非踩着肩膀的路迟遇,转头拿了座位上的皮包,抱着夏梦西走了。 …… 酒醒那会,已是深夜。 睡眼惺忪穿着毛绒睡衣的夏梦西站在卧室门口,刚要喊哥哥,就想起了那些事情。一声哥哥还没叫出口,出声就变成了主人。 夏其琛下身裹着一条浴巾正在用一条干毛巾擦头发,水珠从他乌黑的发丝坠到褐色的地板上,他望着门口穿着一身简简单单毛绒绒睡衣的夏梦西,夏梦西光着脚站在木地板上。夏其琛盯着他纤细且禁不住握的脚踝看了几眼,慢悠悠抬手将毛巾丢到柜子上,朝人走了过来。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去拿门口衣架上挂着的睡裤和内裤,当着夏梦西的面拽下围在腰上毛巾,穿上内裤,再套上睡裤。毛巾下面那处安安静静地垂着,那东西的尺寸让夏梦西红了脸,格外窘迫站在门口,不知是走还是进。 好大啊,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处雌穴是怎么把夏其琛这处吃进去的。 “醒了?才两点,回去睡觉。”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脸,让他回去睡觉。夏之恒从后面抱住夏梦西,男人嗅着夏梦西脖间的香气,笑着说。 “西西是不是不想睡觉?” 那就不睡了。 “哥哥……我……我想做爱……想被打屁屁” 夏梦西声音很软,靠着身后男人的胸膛任由男人将手伸进自己睡裤抚摸雌穴,睡衣被推到胸口,睡裤也被夏其琛脱了下来。 夏梦西闭着眼喘息,男人的大手揉了揉他的屁股,打了两下蜜桃一般的臀肉,又伸手托着夏梦西的花穴,敏感的花蕊早已被淫水浸湿,一张一翕吮着男人的掌心。 “欠操。” 夏梦西也分不清自己被谁抱上了床,他现在只想做爱,感受两个兄长的炙热。 圆圆的屁股泛着粉,像蜜桃一样可口多汁。夏梦西撅着屁股趴在枕头上,抬头含住男人的性器吮弄,夏其琛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不断收紧、收紧,像是要活活勒死他。 夏梦西涨红了脸,拍打夏其琛愈发收紧的手,眼泪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往下滴,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夏其琛手里了,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窒息感让他快要疯掉了。 男人在他高潮的时候送开手,腥甜的透明汁液从那红艳的雌穴里喷溅出来,溅湿了黑色的床单。